鄒喜樂想到這些就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蘇醒了,好恐怖的工作,還好,還好,她不用穿工作服。
鄒喜樂準備到吧台里面去看看,自己該做些什麼,于是,她努力的縮著自己的身子,她真怕一不小心踫到這些女子的肉肉,那多尷尬,多讓人不舒服啊。
看著鄒喜樂這麼躡手躡腳的,有的女子笑了,有的女子搖頭,涉世未深的家伙,終于在吧台中間站定,鄒喜樂微笑著和身邊的一個女子打著招呼,「你好,我是鄒喜樂,新來的,請多多關照。」
女子聞聲,轉身,同樣的微笑著,「你好,我是藍雨蝶,你以後叫我小蝶就好了!」
慢慢的,酒吧開始熱鬧起來,鄒喜樂有些坐立不安,不知道該做什麼,于是,吧台的小領班有些不舒服的走了過來。
現在開闢出了一種新的工種,那是鄒喜樂的專門的工種,就是,在吧台內送酒,別人把酒調好以後,以前是吧姐門,呼啦的,推到客人的面前,現在由鄒喜樂送過去,而且僅限于吧台,這是經理在思前想後,想了很久才得出的結果,同樣也經過了崔東瑞同意的方案。
小領班在接到這個通知電話的時候心里老不舒服,這是神馬工種!!于是,她面帶嘲笑的走到鄒喜樂的身邊,「說吧,和經理睡了多少次。」
鄒喜樂沒有听清楚,她,她說什麼來著,于是,鄒喜樂抬頭,用很疑惑的眼神看著小領班,目光落到她的胸前掛的胸牌上,吧台領班?「領班,您好,不知道剛剛您在說什麼來著,我分神了沒注意。」
小領班嗤鼻一笑,雙手交叉放在胸前,一字一頓的說道,「說吧,你和經理睡過多少次了,才得到這樣的一個工作!」
鄒喜樂知道,大事不妙了,原來擁有特權的人也不是那麼好過,但是,她鄒喜樂可不是吃素的,堂堂的一個大學的尖子生,是你這等女人想要羞辱就能羞辱的嗎?鄒喜樂訕笑一下,回道,「那,您又是和誰睡了幾次才升到領班這個位置的呢!」
鄒喜樂不理會領班,自言自語的繼續道,「等會,我想想。」說著,抬頭看著小領班,輕輕的一笑,「是那個的經理?還是酒吧的總管事?還是保安隊長?還是崔東瑞啊…?」
說完後,她的臉上還帶著微笑和探尋的目光直直的盯著小領班。
「你!」小領班,怒容滿面的的看著鄒喜樂,那個胸啊,上下起伏著,有些誘人,她舉起手,準備用力的給這個不知道死活的家伙一個教訓,順便也可以幫那張清純的臉蛋來個什麼毀容什麼的,呵呵,兩全其美。
「哎呀,你這婆娘還真是的。」鄒喜樂不知死活的繼續說道,在她眼里,沒有吃虧和失敗這回事!她們倆現在在吧台中央吵鬧著,還好吧台旁沒有客人,所以,現在可以隨意的發揮,「你這婆娘真是可惡,斗嘴就斗嘴,怎麼著,還想打人是不是。」說著,鄒喜樂往領班的面前跨了一步,「來啊,你打啊。」
「你!」領班有些為難,剛剛是想要幫她毀容的可是,她的理智還是戰勝了零點一秒的時間,人家可是經理隆重的關照過的,就像自己一樣,被關照過的,但是,當時經理也沒有這麼隆重關照啊!現在好了,手舉起來了,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來吧,照這打。」鄒喜樂指了指自己的臉頰,「把這里當做豆腐一樣的,這樣。」說著,她又做了些動作,「就像拍豆腐或者黃瓜似地,說不定,一拍,就毀容了呢。」
「鄒喜樂,不帶這麼囂張的。」說著,小領班將手揚的老高。
鄒喜樂閉上眼楮,好吧,崔東瑞,我到你的地盤的第一天就被人修理,好吧,待會兒找你說事。
就在鄒喜樂感覺到掌風的時候,估計領班的手掌離她漂亮的臉蛋還有二十分米左右的時候,鄒喜樂深吸一口氣,比速度!
啪嗒,的一聲,大家都愣住了。
鄒喜樂也愣住了,只見鄒喜樂的手掌穩穩當當的在小領班的臉上烙下了一個深深的五指山,而小領班揮著的手,正被崔東瑞抓住了。
看到崔東瑞,鄒喜樂緊張了,到人家的地盤上班的第一天就當著人家的面打架,有失顏面啊,丟死人了。
于是,鄒喜樂見不得人似地低頭,忙活著工作,什麼工作?拿起杯子一個勁的擦著。
崔東瑞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鄒喜樂,嘴里冷冷的說道,「把經理叫來。」
小領班見到崔東瑞現在的樣子,心里樂翻了,呵呵,你鄒喜樂在怎麼拽,現在可是你先打我的,再看看少東家的臉色,喲喲喲,鄒喜樂,有你好受的,最好是被罰,拖到某地xxoo了才好呢,看你還清純不,額,不對,不對,被少東家xxoo了是你的福氣,不行,還是另想它法吧!
很快經理屁顛屁顛的來到了案發現場,「少東家,什麼事呢!」經理繼續自己的一貫作風,點頭哈腰面帶微笑。
「你是怎麼做事的!」崔東瑞不滿的向經理訓斥道!
經理有些惱火,他又怎麼了??不是已經給鄒喜樂安排了一個很輕松的工作了嗎?「怎麼了,少東家?」
「她在做什麼!!」說著崔東瑞指向了鄒喜樂。
同一時間,鄒喜樂猛的抬頭,一聲清脆的玻璃被捏碎的聲音響起,見狀,小領班和經理都有些愣愣的。
鄒喜樂和鄒喜柔,之間有著什麼秘密呢,鄒喜樂天生的神力,在生氣和緊張的時候就會爆發出來,剛剛那個杯子是她一不小心捏碎的,而鄒喜柔嘛,嘿嘿,以後大家就知道了!-
听著崔東瑞的口氣那麼的凶,小領班趁機開口,勉強的擠出兩滴眼淚,嘴里有些嗚咽的說道,「少東家,你看看。」說著,小領班將自己的臉湊了上去,「你看看這就是她的杰作,我懇求少東家給她換一個位置,或者是直接開除,不然我真不知道要怎麼繼續工作下去。」說完繼續梨花帶雨。
崔東瑞當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呢,他一直在攝像頭里觀察著鄒喜樂,而且在鄒喜樂的衣服兜里放了一個竊听器,是他回來讓經理別人喜樂穿工作服的時候放的,所以剛剛發生的一切他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