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林晴嵐猛的扇了鄒喜樂一個耳光,她認為,這是鄒家姐妹應得的。
鄒喜樂猛的看向林晴嵐,眼神犀利,隨即,一抬手猛的朝林晴嵐扇了回去,在林晴嵐驚訝無比的時候,鄒喜樂抬起手,指向了林晴嵐,嘴里狠狠的說道,「我們鄒家姐妹生下來,不是讓你們這些有錢人踐踏的!還有,我告訴你,我這張臉除了我父母,沒有一個人敢這樣抽我,很不幸,你成為了第一個,但是,我告訴你,這將也是你最後一次這麼抽我,我這個人是有仇必報,盡管你是歐巴桑,我同樣不會放過。」
林晴嵐看著鄒喜樂,一個小小的黃毛丫頭,竟然敢抽自己!被一個窮丫頭這麼的羞辱,林晴嵐覺得很沒面子,于是抬起手呼啦的想要再抽回去。
可是,林晴嵐的手被穩穩的接住,崔東瑞緩緩的開口,「夠了,一百萬是不是,我付你!」說完,狠狠的扔開了林晴嵐的手,從包里掏出支票,「我給你兩百萬,立刻從這里消失,我不想看到你這種自認為有錢就到處仗勢欺人的狗蛋!對,你就是狗蛋,只有用狗蛋才能形容出你這麼沒人情味的所謂的人!!」
還不容林晴嵐開口,一張兩百萬的支票被塞到手里,林晴嵐有些訝然,嘴里仍然不知悔改的說道,「果然,家里有種!兩姐妹都這麼會釣凱子,呵呵,個個都釣有錢人,不錯不錯。」說著,林晴嵐拍起了手掌。
「據我所知,你們林家也不是什麼有錢的大家族啊!」崔東瑞冷著一張臉在一旁有些嘲諷的說道,「我記得,有一句話叫什麼,說人前,落人後,下一次要說別人之前,麻煩你先拿自己去照照鏡子!」
「你!」林晴嵐那個氣啊!
「我什麼我,我們崔家,本來就是數一數二的富豪」說著,崔東瑞將臉湊近了林晴嵐,狠狠地說道,「記住,我們崔家是名副其實的富豪,而不是靠嫁到別人家里分來的財產!」
林晴嵐抬起頭,這些不知所謂的年輕人太狂妄了!!!于是,她抬起手,將那張支票撕了個粉碎,「本人不需要這錢,你有錢又怎麼樣,老娘同樣也不會把一兩百萬放在眼。」
林晴嵐還沒有說完,卻被崔東瑞的舉動嚇的不輕,只見崔東瑞拿出一支煙,和一張銀行本票,點燃,點煙。
「你燒了多少?」鄒喜樂看著林晴嵐,嘴里卻滿不在乎似地向崔東瑞問道。
「一個億而已,小意思,這種東西,我們崔家已經放不下了!」崔東瑞滿不在乎的語氣,讓林晴嵐吞了一大口口水。
一一一,一個億!
經過一陣的對峙之後,林晴嵐終于夾著尾巴逃跑了,在數一數二的有錢人面前充胖子,丟臉死了。
林晴嵐走了之後,鄒喜樂黑著臉向崔東瑞吼道,「你腦子有毛病啊,燒一個億,你咋不把你崔家的錢都燒了啊!!!」
「剛剛那個是騙她的,那不是一個億,這是我用來騙她的,本來吧,我是想直接點煙的,可是,剛巧模到了這個東西,其實,也不多,就是剛收到的幾百萬而已,但是,看她嚇的那麼狠,你問我,我只好回答一個億了!瞧她嚇的多慘啊」說完崔東瑞還忍不住哈哈的笑了幾下。
鄒喜樂吞了一大口口水,天,幾百萬啊啊,就抽一支煙就沒了,「崔東瑞,剛剛那面子我不要了,你還是折現給我吧!」
「呵呵,好啊」崔東瑞笑著模模鄒喜樂的腦袋,可愛的小調皮,小東西,真好笑。
鄒喜樂現在算是明白了,為什麼喜柔的醫藥費會解決了,原來都是寧家的錢,鄒喜樂走到鄒子童的身邊,嘆口氣,抱歉的說道,「對不起,爸爸,我剛剛不應該那麼跟您說話的。」
鄒子童拍拍喜樂在肩膀上的手,搖搖頭,「我們窮人的命運就是這樣,人家有錢人老是自以為是,你知道嗎?剛剛那個女人來的時候,居然詛咒我們喜柔去死,她居然詛咒你姐姐,我是男人,如果我是女人我早揍那婆娘了!你知道你扇她的時候,我有多麼的解氣嗎」
「伯父,你們好。」崔東瑞走到喜樂和鄒子童的身邊,「以後如果在出現這樣的事情,我不會放過寧家人的!」
「算了,崔先生,我還是要謝謝你。」鄒子童感激的看了看崔東瑞。
崔東瑞將深情的眼神投向了病床上的鄒喜柔。
「爸爸,我覺得姐姐有問題。」鄒喜樂突然想起,剛剛林晴嵐所說的話,她說的確實很奇怪,她和寧宇陽只是在酒吧里見過一面而已,何來去勾引寧宇陽呢!
「當然是有問題了,都躺在這里了,還沒有問題嗎?」黃秀岩捂著自己的臉,又開始抽泣。
「不是啊媽,我不是說這個問題!」鄒喜樂很認真的說道,順便走到她黃秀岩的身邊坐下,「難道,剛剛你們沒有听見寧夫人對我說的話嗎?其實,我就只見過一次寧宇陽,而我見寧宇陽的時候他也說了,說他在住院的時候,姐姐一直陪在他的身邊。」
鄒喜樂說完,大家都愣了,怎麼回事,喜柔不是一直躺在床上嗎?又怎麼陪在寧宇陽的身邊呢!于是,大家抬頭,刷的看向了鄒喜樂。
「難道還有第三個和你們長得像的女孩子嗎?」黃秀岩很認真的問道。
「不可能啊,再怎麼像,也會有不同的地方的,寧家的人是不可能會認錯的啊!」崔東瑞解釋道。
鄒子童抬起頭,面色凝重,若有所思的說道,「難道,是離魂?我听說過這樣的事情,可是,卻讓人不敢相信啊!」
「或許真的有可能呢?」鄒喜樂雖然是不願意相信,但是,這一次她不得不信,寧宇陽那麼說,現在他媽又來這里鬧騰,這八成真的跟喜柔有關系。
鄒喜樂鄒喜樂握著喜柔的手,輕輕的說道,「姐姐,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了,你在搞什麼啊,如果真的是離魂,你就這麼不願意回來嗎?你難道一點也不想我們嗎?難道你天天看到媽媽和爸爸在這里傷心難過,你一點也不擔心不著急嗎?」
「算了,喜樂。」黃秀岩拍拍喜樂的肩膀,「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只有等待。」
話分兩頭說。寧宇陽在床上躺著,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一回事,明明知道自己幾個月以後就要和尚文晶訂婚了,可是為什麼滿腦子都是喜柔的影子,他們相識也不算很久吧,兩個多月,反正寧宇陽現在是這樣認為的!
可是,讓寧宇陽費解的是,為什麼最近一直沒有喜柔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