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柔。」寧宇陽溫柔的輕喚道,他很溫柔的將鄒喜柔攬入懷中,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喜柔,有你這些話就足夠了。」
鄒喜柔緊緊的攬著寧宇陽的腰,靠在他的胸膛上,甜美的笑了笑,「宇陽,知道你依然還愛我,我也滿足了。」
寧宇陽閉著眼楮,深深的呼吸了一下。
大家對寧宇陽的做法很是不了解,他們都懷著好奇的眼神看著寧宇陽,甚至大家剛剛的那種憤怒都煙消雲散了!
鄒子童和黃秀岩眼神交流著,好像在說‘這人到底怎麼了,怎麼還和喜柔說上話了,你說這人是不是真的愛喜柔愛到發瘋了啊’
而崔東瑞和鄒喜樂也很不明白的看著寧宇陽,在大家沉默了幾分鐘之後,鄒喜樂終于打破了這份沉默「寧宇陽,你在干什麼!」
迎著大家探究的眼神,寧宇陽恍然大悟,哦,對了,大家是看不到喜柔的,于是,他對喜柔傻傻的一笑,現在自己可真是~~
「額,其實,伯父,伯母您們是不是忽略了什麼人?」寧宇陽坐到鄒喜柔的床沿上,替她攏了攏額前的劉海,滿帶溫柔的笑容,對剛剛的那個耳光也毫不在意。黃秀岩和鄒子童互看一眼,有什麼人他們遺忘了,「誰?」
「尚文桀。」寧宇陽回答道,他還是不回頭,他依然是滿臉溫柔的看著床上的鄒喜柔,現在他總算是發現了,看著喜柔的魂魄吧,大家會真的認為他是神經病了!
「尚文桀?」老兩口重復道,然後在心里想了想,「對啊,文桀不是讓我們出去買東西,他說,他照顧喜柔的嗎?」想到這里,黃秀岩笑了笑,她還一直覺得這個尚文桀不錯,心地善良,人又帥氣。
「難道說,這件事和尚文桀有關系?」鄒喜樂後知後覺的問道。
「其實,我車禍住院的時候,也就是我失憶了的時候,喜柔一直都陪在我的身邊。」說著,寧宇陽轉身,看著他們,果然,大家都是一副很吃驚的樣子看著寧宇陽,寧宇陽拉著鄒喜柔,坐在自己的身邊,反正在大家看來,他現在拉的是空氣。
「說來還很好笑,當我睜開眼楮的那一刻,喜柔就出現在我的眼前,起初我還以為是喜柔撞到我的,我還以為她是為了補償我,所以才天天的陪著我。」
「明明是你載著她出車禍的。」鄒喜樂在一旁不滿的說道。
「我知道,現在我全都想起來了,她天天都陪在我的身邊,我的手機上面全都是她的照片,當時我以為是她的手機,結果,她還很慷慨的將我的手機送給了我,可是,最讓我納悶的就是,喜柔明明的知道我出院了,可是她一直沒有來找我,我苦惱啊,我心里特別的想見她,于是,我就天天的睡覺,因為我很多時候都能夢見喜柔,可是,夢里總是虛幻的啊。」
「那又怎麼樣,一個愛做白日夢的家伙。」鄒喜樂撇撇嘴,斜眼藐視道。
「後來,尚文晶和尚文桀還有我媽,合伙一起來欺騙我,說我已經向尚文晶求婚了,說我們年底就要訂婚,當時,我真的有一種五雷轟頂的感覺,我心里就特別想見喜柔,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我只好將車開向大樹,自己制造一起車禍,果不其然,當我車禍住院的時候,喜柔真的出現在了我的眼前,說實話,當時我覺得我這次車禍很值得。」寧宇陽講述著,雖然听起來有些痛苦,可是,他的臉上卻一直掛著笑容,他真的覺得很值得。
听到這些話的人都有些震驚。
「宇陽,你怎麼這麼傻啊。」鄒喜柔靠在寧宇陽的懷里心疼的說道,她確實完全沒有想過,寧宇陽居然為了再見到她一面,居然自己制造出車禍。
黃秀岩和鄒子童也在一旁安靜的听著,原來,喜柔一直守在他的身邊,原來他為了見喜柔一面故意出車禍,原來他是真心愛著喜柔的,車禍還不能說明一切嗎?他只為了見她一面,不知不覺中,他們的眼神都溫和了下來。
「那,你怎麼記起來的呢。」鄒喜樂在一旁很八卦的問道,出車禍都不能把記憶給撞回來,不是有些醫生說,嚴重的撞擊或許會讓人恢復記憶的嗎?
「一定要說嗎?」寧宇陽有些為難,難道真的要在喜柔的面前說尚文晶吻他的事情嗎?怎麼感覺有些怪怪的。
「恩,說吧,說吧。」鄒喜柔有些激動的說道,在這個時候,就連黃秀岩也跟著瞎起哄了。
崔東瑞和鄒子童都無奈的搖搖頭,女人,為什麼永遠都和八卦月兌不了干系呢。「還是不要吧。」寧宇陽為難的看了看鄒喜柔。
然後,鄒喜柔現在也是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天真的眨巴著大眼楮,直溜溜的看著寧宇陽。
「說!」鄒喜樂黑著臉,命令道,每一次當她黑臉的時候,就等于是,她向你下了最後的通牒了,你再不做出什麼成績來的話,就等著挨揍吧。
寧宇陽為之一顫,然後嘟嘟嚷嚷的很模糊的糊弄到「jisd」
「說清楚點!!」鄒喜樂黑著臉,大聲的叫喊道。
寧宇陽的臉徹底的紅了,「就。」
大家的眼神都聚集在了寧宇陽的臉上,這讓寧宇陽感到很不自在,眼神躲閃的說道,「就,只要尚文晶吻我,我的心就會撕裂一般的疼痛,車禍的那天下午,尚文晶吻我的時候,我痛得暈了過去,然後被送醫院急救。」
「這跟你的記憶有關系嗎?」鄒喜樂的臉上掛了幾條黑線,「說重點。」
寧宇陽尷尬的看了看鄒喜柔,只見鄒喜柔搖搖頭,微笑著,表示,沒關系,繼續說。
于是,寧宇陽深吸一口氣,「今天,不是我們訂婚宴嘛,然後,今晚尚文晶一定要和我同房,結果,我還被尚文桀用一杯柳橙汁給迷惑了,不過,還好,我們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哦,我想是因為我的心里一直很抗拒和尚文晶同房吧,所以,她吻我的時候,我已經是心痛的臉色發白頭冒大汗了,後來,我听到耳邊有人在說,‘宇陽,一顆鑽石的願望會不會太貴了啊。’
‘宇陽,你送我的訂婚戒指為什麼回事月牙形的啊,還是新月,我覺得不太好。’
‘宇陽,不管以後發生了什麼事,就算你不記得我了,但是我還是會一如既往的愛著你。’
‘宇陽,就算有一天,我醒不來了,我也會讓我的魂魄一直跟著你,愛著你,看著你,只要你幸福,我就ok’而且這個聲音很熟悉,很溫柔,很甜美的,我知道,這個聲音的主人就是喜柔,所以,我什麼都想起來了。」
「等一下。」鄒喜樂打斷道,「最後兩句話是什麼時候說的,你還記得嗎?」
「應該就是在我們車禍之前的五分鐘之內吧。」寧宇陽拍拍腦袋,使自己努力的回憶著,反正在他的記憶里是這樣的,他記得,喜柔剛剛說完一會兒,他們就……鄒喜樂伸手,抹了一把汗水,「這個鄒喜柔,說什麼不好啊,明明自己是出了名的烏鴉嘴,還學人家說那種肉麻的話。」
「烏鴉嘴?」寧宇陽好奇的看著鄒喜樂。
「不然呢,不管在什麼時候,她說的話幾乎都是,好的不靈壞的靈,你看吧,她說,就算你不記得她了,她還是愛你,你不是失憶了嗎?他還說,就算她醒不來了,他的魂魄也會跟著你,這不是全中了嘛。」鄒喜樂攤攤手,很無奈的樣子,什麼不說,說這些肉麻的話,也不看看自己的屬性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