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飄來五個字,你丫快敲字!繼續敲……求收藏跟點擊啊……話說,為什麼評論區如此安靜……感謝兩位看官支持,同時也感謝投票和收藏的其他看官,mo爹不大會用起點的這些功能,所不清楚誰投票了……所以就在此一並感謝了……請原諒電子苦手的mo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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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茨小心地把腳踏進了草坪,頓時就感覺到自己被盯上了,硬著頭皮,忍著心中的恐懼感繼續走了幾步,果然就看見有幾雙綠油油的眼楮看了過來。眼見喪尸犬又注意到了自己,費茨趕忙後退,幾步就退出了草坪。
好吧,你們這群被感染過的牲口還真難被勾出來啊,看著重新退到黑暗中的綠色眼楮,費茨無奈地重新踏進了草坪。頂著被圍觀,還是被一群對你的骨頭和肉十分感興趣的感染生物的圍觀前進果然不是件容易的事,咬著牙,費茨慢慢往前走。
終于,喪尸犬們向著費茨飛奔過來了,心頭松了口氣的費茨對著狗群掃射了一趟,接著轉身拔腿就跑。險之又險地,費茨在喪尸犬撲上來之前再次退出了草坪。氣喘吁吁地跑回莫茨身邊後,莫茨連忙扣動扳機,將子彈1發發地朝著草坪邊緣上虎視眈眈的狗群們傾瀉。
又損失了幾名同伴的喪尸犬們低吼著再次退入了黑暗之中,費茨拍拍弟弟的肩膀︰「看,有用吧。」莫茨點點頭,但還是用很擔心的語氣勸告自己的哥哥費茨不要繼續冒險了。費茨笑笑,擺擺手,等自己覺得休息好了以後,又一次地踏進了草坪。
畢竟只是動物,而且還被病毒感染了大腦,這些喪尸犬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已經掉進了對面那只可惡食物的陷阱里。如此反復了好幾次之後,在晚上的11點15分左右,費茨和莫茨終于清光了草坪上30多只的喪尸犬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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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再一次踏進草坪卻沒有任何喪尸犬出現後,兄弟倆終于可以確認這里的喪尸犬都死干淨了。換好彈夾,兩人開著燈朝著草坪深處走去。一路上,各種不同大小和種類的骨頭散落了一地,想來是不幸被這群喪尸犬們吃掉的。
繞過零零散散在地上的骨頭,費茨和莫茨在肩上燈光發出的光線照亮下,兩人看到草坪的一處凹陷里面似乎有點什麼東西在動。登時,兩人緊張起來,端起步槍如臨大敵地朝著那堆微微地在動的東西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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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費茨和莫茨用風箏和仇恨分離(好像不太準確)的辦法終于解決掉那一大堆的喪尸犬之時,肥皂在樓梯口值班。
無聊死了,看著已經到達極限還在硬撐的海豹,我決定跟上尉說下,叫他們提前換班,這真要累壞了明天怎麼對付瘋子放出來的怪物?跟隨時可能睡著的海豹打了個招呼,我走回休閑區找到利普頓上尉,把具體情況和他說了一下之後,上尉讓手下幾個已經休息了好一會的去換回了從瘋子放我們上來休息就一直守在那的海豹們。
和休息過的海豹替換了那名已經困得不行的海豹,在他的感謝聲中,我轉頭和新上崗的海豹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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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肥皂好心地讓累得夠嗆的海豹回去休息的時候,費茨和莫茨(好吧只是莫茨)正呆呆地站在草坪上的那塊凹陷下去的地。在這塊凹陷,勉強能夠稱為「窩」的當中,1條明顯處于哺乳期的母金毛正警惕地望著望著兩人。
母狗的眼楮十分清澈,完全沒有之前被打死的喪尸犬那種血紅色,這是1只沒有被感染的普通狗。在腫脹的**旁,6只小女乃狗正在安靜地睡著。「上帝啊……這是……」莫茨忍不住低聲驚嘆起來。聲音讓那條母狗更加緊張,露出牙齒怒視著兩人。
看著努力試圖保護自己幼崽的母狗,費茨也愣了好一會,然後開口道︰「莫茨,它們好像都是正常生物,沒有被感染。」莫茨驚訝地點點頭︰「是的,你看,狗母親身邊的肉是新鮮的,不是被感染過的腐肉,還有些肉類制品的包裝。」
頓了頓,莫茨接著說道︰「也就是說……剛才那些喪尸犬在保護這個母親和她的孩子?」費茨仔細地看了看,點點頭︰「從之前的表現和現場的情況來看,應該是的……」「上帝!這怎麼可能!感染生物在病毒的驅使下只會吃掉所有的東西!」莫茨已經驚訝到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莫茨,跟我回去取一點喪尸犬樣本。」費茨出言打斷了莫茨的震驚狀態。茫然地應了一聲,莫茨掏出身上攜帶的不多的食物,撕開包裝後扔到了母狗身邊。警惕地看著莫茨,母狗並沒有去吃或者聞丟過來的食物。
「抱歉,我不知道是這個樣子,這些食物希望能夠你吃一會。」莫茨喃喃地說了一句後,轉身跟上費茨往回走。取了一些樣本後,費茨把試管裝進腰包,莫茨奇怪地問︰「費茨你什麼時候帶上的?」「第1個避難所(他們把這些秘密據點稱為避難所)里就帶上了。」費茨收好樣本,抓起甩到背後的步槍,對自己的弟弟說道︰「走吧,通道入口快到了。」
再次路過母狗的時候,莫茨用隨身的攝像機記錄了一下。母狗已經開始在吃莫茨丟過去的食物了,看著兩人的眼神也沒那麼警惕了。把微型攝像機裝回防水袋再放回兜里,莫茨跟上自己的哥哥去尋找起位于這片公共綠地的密道入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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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肥皂聊天打屁,費茨和莫茨殺怪趕路的時候,1處不知名的虛空之中,3個強大存在的戰斗也到了最後的階段。1名金發女子身著刻畫有大量紋路的法袍拼命地抵抗2個奇形怪狀男子的攻擊。
雖然處于防御,但是兩個進攻者也快燈枯油盡了。看著敵人的狀態,女子咬咬牙,開始趁著防守的間隙,集聚起身上最後的力量。
另一邊,聊天打發時間的肥皂,和忙著趕路找密道入口的兄弟兩人自然對和他們n桿子都打不著的虛空里發生了什麼事情。肥皂那什麼值得寫的事都沒發生自然不提,讓我們看費茨和莫茨這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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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母狗所在的地方,費茨和莫茨在沒有路燈,只有肩上應急燈的情況下深一腳淺一腳地在黑夜中跋涉。本來公共綠地並不大,但是沒有光源的情況下很難確定具體的位置。費茨只能通過綠地外的燈光大致地判斷密道入口在什麼方位。
在又一次與沒有什麼顯眼或者好認的標記的密道入口失之交臂(當然他們不知道)後,費茨和莫茨發現自己密道沒找到,喪尸倒是吸引了不少。無奈地將身上並不是十分充足的彈藥又消耗了一些---為了應付更嚴重的情況,他們用的是手槍---費茨和莫茨終于可以在沒有干擾的情況下尋找密道入口了。看看表,x的,2332了都,費茨感到十分不爽,莫茨也是相當的郁悶。
該死的,早知道當時就不該把入口啟動裝置設置那麼隱蔽了,莫茨郁悶地想到。才多大個城市啊,10萬人的人口設置這麼多干嘛,還搞得如此隱蔽---嗯?什麼小城市10萬人?我在說什麼呢?---莫茨模模腦袋,心里的感覺越發奇怪了。
由于心里在想事,沒注意腳下的莫茨哎喲喲地摔了個狗吃x……費茨不滿地轉過頭來,瞪著自己的弟弟︰「注意點,你要受傷了我們怎麼趕回去殺光那群該死的狗們。」正準備向哥哥費茨道歉,莫茨撐在地上準備起身的左手突然模到了1個金屬的東西。
「找到了!費茨,在這!」莫茨驚喜地低聲喊道。听到自己弟弟好像是找到了入口的開關,哥哥費茨也就顧不得去計較弟弟的不小心了。他趕忙回身走到莫茨跟前,蹲子,用手槍上的戰術手電對準了莫茨左手的位置。
在戰術手電的照亮下,1塊不起眼的,上面刻著「sprayinghole(噴灑孔)」字樣的金屬蓋出現在兩人的眼前,想來是用來給草坪灑水的。只不過這塊牌子上多了泰坦公司的眼楮標志。
輕輕掀開蓋子,費茨把手伸到噴管下方使勁地拉了一下,1個暗格被拉開,露出1個手柄。握住手柄使勁一旋,費茨的左手側的地面開始裂開。喀拉喀拉的聲音在夜晚顯得極其響亮。
嗯?不應該啊,開門怎麼這麼響。費茨有點疑惑,拍拍莫茨,兩人站到裂縫前10多米的距離,端起步槍小心地瞄著越開越大的密道入口。入口機關剛剛打開一半,一具下半身骨頭被碾壓的粉碎,上半身被啃掉一大半去的尸體出現在入口處,出現在兩人肩部應急燈的亮光下。
很明顯,這具尸體是在撤進密道的時候被來自密道外的攻擊給撲倒或者殺死的。不能動彈的尸體被關閉的密道外門機關給碾壓了。所以才會出現粉碎,以及開門時奇怪的聲音。剛剛得出結論,莫茨臉色一下變了,因為他看到了幾雙綠色的眼楮。
喪尸犬!來不及說話,莫茨端起ak74u就是一陣猛射。反應更快的費茨更是早一步扣下了扳機,紛飛的子彈很快打死了這幾只喪尸犬。這時候,完全打開的密道入口亮起了照明燈,門口的景象讓費茨和莫茨愣了。
在面積不大也不小的密道入口,10多具人類的尸體---好吧應該用骨頭渣來形容比較準確---散落在門口,手上原本握著的武器都掉在了一旁。厚實堅固的合金門上滿是流下的血跡,以及完整或者不完整的血掌印。大門的門縫里還殘留著一些血肉和皮膚。
看看現場的尸體形狀和喪尸犬,以及泰坦公司和非泰坦公司的標志,費茨很容易地就還原了當時的情景︰一群泰坦公司和其他公司的佣兵被大量喪尸犬給包圍了,情急之下泰坦公司的士兵也顧不上什麼保密之類的事了,拉開機關就想躲進避難所。
可惜的是,由于喪尸犬數量太多,所以還是有不少士兵,也可能是大部分士兵---沒有肥皂找到的鑰匙,或者瘋子的鑰匙,或者費茨跟莫茨的鑰匙,這些門無法從外面被關上---都沒能躲進去。甚至有倒霉蛋在大門即將關上的時候被喪尸犬拖了出去,自己身上的手指之類的東西留在了門縫里。
「這群出賣公司利益的渣滓,死的好!真是死有余辜!」由于從小的經歷而對泰坦公司死忠到一定境界的兄弟兩人根本沒有對這些來不及逃進去的可憐人產生一絲憐憫,費茨提醒道︰「一會開門的時候注意了,里面可能有敵人。」
見莫茨點頭,費茨從胸前的照片盒里取出1把和肥皂找到的差不多的鑰匙,小心地插進了門旁邊已經打開的面板中。輕輕扭動,厚實堅固的合金大門開始緩緩地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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