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輛中巴一路向西,越過寧濟市有名的青山。最後沿著一條蜿蜒山道,開進了一座富麗堂皇的別墅莊園。
這座富麗堂皇的別墅莊園,其佔地面積,以及奢華程度,幾乎可以與白家的府邸相媲美。
只是白家的府邸,戒衛森嚴,光是看大門的,就不下十幾個。
而這間別墅莊園,燈火通明下,空無一人。
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五煞,怎會在寧濟市,有這麼一座奢華的別墅莊園?
難不成,他們是想要在這安家?
錯!
這間奢華的別墅莊園,並非是五煞所有,而是白家的。
戰旗即將打響,白家不惜血本,請來了五煞,誓必要奪取戰旗。
五煞提前抵達,白少楓的老子,原本準備把他們安排在自家住的莊園內,好生伺候著。
只是這五煞生性怪異,不喜歡有人打攪。于是乎,白少楓的老子,便把他們安排在了這里。
這也是為何,諾大的一片莊園,卻空無一人。
五煞不喜歡有人打攪,並不是喜歡清靜。而是不想有人,分享他們的樂子。
就他們這群心理極度變態,極度扭曲的混蛋,能想到的樂子,必定是血腥,殘忍。
就算是他們求著別人,與他們一起分享,別人也不一定想看喲。
今天晚上,五煞中的另外三人,已經把整個寧濟市鬧得雞犬不寧,搞得全市的居民人心惶惶。
可他們卻沒想著要結束,那兩個矮家伙所抓來的那些女子們,便是用來滿足他們變態心理的。
中巴車剛剛停下,三道黑影便迫不及待地,出現在中巴車前面。
一個是光著膀子,身上纏繞著好幾根,成人手腕粗鐵鏈的彪壯大漢。
魂羅煞,他就是一把火燒了大排檔,以及十幾條人命的凶手。可恨的是,他蹂躪完大排檔老板的妹妹,還用殘忍的手段,將她虐殘致死。
站在中間的家伙,光滑的腦袋上,還有九點香印,脖子上,還掛著一串佛珠,身上竟然穿的也是僧衣。
這是和尚麼?
狗屁!
和尚有他這樣的麼,專門去找別人幫助,反過來再殺了別人。
沒錯,那個偽裝成老人,在街頭故意尋求別人幫助,暗中在別人身上留下記號,再反過來殺了別人的畜生,就是這個自稱是出家人的佛煞!
媽的!
佛家普度眾生,造福于世人,這個畜生算什麼佛家之人,分明是玷污了佛門。
真希望有哪位菩薩開開眼,收了這個變態的玩意兒。
最後一個家伙,被黑色的布衣袍子包裹的嚴嚴實實。輕風拂過,剎那間能看到他死人般的模樣。
一雙眼楮,深深的凹進去,空洞無神。
血紅的嘴唇,與蒼白如紙的臉色,形成一個鮮明的對比。
瘦,瘦的皮包骨頭,好似吹來一陣風,都能將他吹倒似的。
這他娘的哪里是人,分明就是個死了不知多長時間的死人。
血煞,這個變態的玩意兒,便是殺害了十幾個新生兒,吸取新生兒腦漿的畜生。
其實,他不止是吸干了新生兒的腦漿,還吸干了新生兒的鮮血。
他是個吸血魔鬼!
他沒有中什麼劇毒,也沒習練歪門邪道的妖法,迫使他非這樣做不可。
他就是喜歡,他喜歡新生兒腦漿和鮮血的味道。
每次去拋開新生兒的頭顱,他所看到的,就好似正常人看到的美餐。
他喜歡享用,可怕的是,他已經上癮了。
但凡有一段時間,他不享用新生兒的腦漿和鮮血,他就會百般難受。
所以,他就會想盡一切辦法,用盡一切殘忍的手段,去得到他所謂的美餐。來滿足他的饑腸轆轆,滿足他變態的心理。
不愧是臭名昭著的五煞,果真變態的很,殘忍的很,血腥的很。
只是,他們今晚所做的這些,對于他們來說,似乎只是一點毛皮。
以前有許多次,可要比這些更殘忍,更血腥,更變態。
而在他們認為,卻都很有樂趣。
五煞中的三煞如此變態,另外那兩個,也就是那兩個矮家伙,自然也不會正常。
只是今晚他們有了任務在身,就是為晚上無聊的時間,給大家尋找樂子。
所以,他們沒時間去為禍。
要不然,今晚的寧濟市,會更加雞犬不寧,人心惶惶。
先跳下來的矮子,是鼻子上掛著金鉤子的那個。既然屬于五煞之一,他的名字里,自然也帶著一個煞字。
他叫鬼煞,另外那個是他一女乃同胞的親兄弟,人稱邪煞!
俗話說,虎毒不食子。
這兩個變態的家伙,卻將生他們,養他們的母親,殘忍殺害。
那是在一個風雨交加的晚上,這兩個狗東西才十歲年齡。正在熟睡時,听到母親的房里有動靜。
這兩個狗東西便下床,去看看母親房里發生了什麼。
當他們來到母親的窗戶外時,被風吹得呼呼作響的窗簾後面,他們卻看到母親正在赤身露體,與一個陌生的男人纏綿在一起。
他們的母親和那個男人玩的好開心,而外面這兩個狗東西,卻是怒從心起。
他們的父親為了養家糊口,拼死拼活的在外面賺錢。而他們的母親,卻守不住寂寞和空虛,竟然背著父親,與別的男人鬼混在一起。
一想到父親辛勞的背影,這兩個狗東西再也不能容忍。
雖然他們只有十歲,但天生變態的他們,絕不只是沖進去,哭哭鬧鬧。
兩個狗東西沖進廚房,一人拿了一把菜刀,沖進了母親的房間。
母親與那個男人停止了快活,可是面對自己的兒子,母親竟然從容不迫,沒有一絲驚慌。
在他們的母親心里,他們就是兩個毛事不懂的孩子。
而且,還騙他們說,是在跟叔叔做游戲,讓他們先回房間睡覺去。
做游戲?
兩個狗東西才不相信,因為每次父親回來時,母親也是這樣和父親糾纏在一起。
或許這也可以稱作是游戲,可這個游戲,應該是夫妻之間,才能做得游戲。
床上那個一絲不掛的女人,是他們的母親。
可那個抽著煙,一臉不耐煩的男人,卻不是他們的父親。
母親背叛了父親,他們要為父親討回公道。
于是乎,兩個狗東西便亮出菜刀,沖著床上還沒反應過來的狗男女,一頓狂砍。
沒錯,當時他們的母親,以及那個陌生男人,都沒反應過來。
誰也不相信,兩個十歲大的孩子,竟然能下得去這樣的狠手。
等反應過來後,已經被砍得鮮血淋灕,遍體鱗傷,再沒了反抗的能力。
最後,只能一步步地靠近死亡。
沒錯,這兩個狗東西,一直砍,砍到他們的母親和那個陌生男子,血肉模糊,直到一命嗚呼。
兩個十歲的孩子,就能下得去這樣的狠手。何況,還有他們的母親。
他們不是變態,是什麼?
沒錯,他們的母親是有過錯。在父親離開後,耐不住寂寞和空虛,去和別的男人偷歡。
可是,這罪不至死啊。
試問有哪個女人,能少的了男人呢?
人之初,性需要嘛。
雖然說黃瓜或者茄子啥的,可以讓女人滿足。但是,總也比不過一個活生生的男人不是?
況且,這兩個狗東西就沒有責任嗎?
要不是他們身有殘疾,他們的父親,用得著離開家鄉,去外面拼死拼活的賺錢嗎?
不去賺錢,他們的母親又怎會去勾搭別的男人呢?
總得來說,還是這兩個狗東西太變態了。
從小就這麼變態,難怪長大之後,成了五煞中的一員。
而現在的他們,可謂是更加變態。
他們恨女人,恨到骨子里。
哪怕是走在大街上,有女人多看他們一眼,他們就有殺人的心。
所以,他們去外面找樂子,抓來的為何全都是女人。
等鬼煞和邪煞將被抓來的女人,全部趕下車後。
魂羅煞立馬湊了上去,他看到幾個姿色還不錯的女人。他想搞她們,搞完之後,在將她們虐殘致死。
「嘖嘖嘖!不錯,不錯,小妹妹,模模哥哥的家伙,大不大?粗不粗?」魂羅煞yin笑著,硬拽著其中一個年輕女子的手,去模他的命根子。
「啊!不要,放開我,求求你們放我走。嗚嗚,我求你們了。」那名年輕女子,精神已經近乎崩潰。她跪在地上痛哭著,乞求眼前這群惡心可恨的怪物,能放她離開這里。
而她的舉動,立即引得其她的女子們躁亂起來。
她們沒有被繩索束縛,她們要分散開來,逃出這個對于她們來說,是地獄的地方。
可是,這群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們,在五煞面前做出的反抗,會有希望?
沒有!
她們不但逃不出這群怪物的魔爪,還會激怒這群怪物,受到他們的虐待。
果不其然。
向南邊方向逃竄的四五名女子,還沒跑出幾步,一條鐵鏈橫在她們面前。
緊接著,鐵鏈像是一條有生命的蟒蛇,竟然自動纏繞住她們每個人的腰部。
她們掙扎不開,逃不掉。
緊接著,一股大的出奇的力量,將她們帶離地面。
最後,四五名女子,全都被那個最彪壯,最無恥的大漢,也就是魂羅煞,給攬進了懷里。
她們被鐵鏈束縛著,動彈不得。
而魂羅煞這個變態玩意兒,肆意地去撫模每個女人的私密部位。原本很輕,卻忽然又用力,痛的那些女人們,哭的生不如死,喊得嘶聲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