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內,黎戩听到慕容秋雨這話,嘴角一抽。
「就不怕對方醒了察覺?」他狐疑的詢問出聲。
慕容秋雨肯定的搖頭,「不會的!人體的百會穴和風府穴被攻擊後,不但會令人短暫昏迷,還會致人思維混淆。慕容馨兒自始至終是坐著的狀態,即便她蘇醒過來也意識不到發生過什麼事,更不會知曉我給她喂了瀉藥。」
「你對穴位很有研究?」黎戩覺得自己對慕容秋雨真是不得不刮目相看了。
這女人,越是接觸久了,就越是會發現她能力的強大!
慕容秋雨聳肩,「我師父精通,我只是略懂皮毛而已!」
黎戩知道,慕容秋雨沒說實話。略懂皮毛,她哪敢朝慕容馨兒腦袋上扎?又怎敢斷定扎的精準?萬一失手,輕則計劃失敗,重則……鬧出人命!
不過,眼下慕容秋雨不想細說,黎戩也不刻意深究。
慕容秋雨將黎玥和慕容馨兒的陰謀詭計娓娓道來,期間有些話她說的半真半假,被黎戩決絕的戳破。
「依著慕容馨兒惡毒的個性,在你和黎墨被暗衛帶到荷花池後,不確定你們成其好事,她會滿意離開嗎?」黎戩戳破慕容秋雨第一個謊言。
「……」慕容秋雨無語。這男人,要不要這麼心細如塵?
「愛妃,你似乎……有事瞞著本王?」黎戩意識到慕容秋雨撒謊,有些惱怒。
慕容秋雨疾聲喚道︰「七爺,事實上……」
無奈之下,慕容秋雨只得老實交代了自己自導自演與黎墨相擁歡好畫面,從而誘騙黎玥和慕容馨兒的事實。
她知道慕容馨兒不見證點兒什麼是不會罷休離開的,所以當著隱在暗處的黎玥和慕容馨兒的面,攜黎墨之手‘互相’寬衣解帶,甚至還假扮黎墨的聲音低呼,偽造男女深陷情-欲的場景。
待慕容馨兒和黎玥見證完畢雙雙離開後,慕容秋雨才猛地一把推開上身光luo,雙目緊閉的黎墨。
她整理好衣裝,縱身從荷花池內消失不見,悠哉悠哉的到女茅房必經之路等待慕容馨兒送上門。
當慕容馨兒方便完畢後,慕容秋雨就毫不猶豫的將對方敲暈,丟到了荷花池內的小涼亭里。
與慕容馨兒惡劣的性質相同,慕容秋雨親眼見證黎墨率先醒來,剝光了慕容馨兒的衣服與之成其好事,這才滿意離開。
所不同的是,慕容馨兒見證的是假象,慕容秋雨見證的是真況。
「哦?如此說來,愛妃今日觀賞了一場好戲?」黎戩挑眉,不咸不淡的詢問出聲。
慕容秋雨點頭,「尚可!雖算不得精彩紛呈,卻也別有一番滋味!」
「呵呵!」黎戩冷笑一聲,大手猛的扣住慕容秋雨腰間的衣帶,驀地一扯。
慕容秋雨下意識阻止黎戩這番舉動,「七爺,你這是做什麼?」
黎戩語氣冰冷的應道︰「驗貨!」
「你!」慕容秋雨倒抽一口涼氣,「你胡說什麼?」
黎戩雙手憤然撕扯慕容秋雨身上的衣服,邊扯邊低聲嘲諷道︰「你與黎墨曾有過一段情,本王怎知你今日與黎墨有沒有舊情復燃,背著本王吹風一度?」
「混蛋!」慕容秋雨揚手就朝黎戩摑去,被他那番話氣的五髒六腑痛死了。
她就算是跟路邊的阿貓阿狗,也斷不會跟了黎墨那渣男。黎戩怎麼可以出言這樣侮辱她的尊嚴?
揮出去的巴掌,被黎戩從半空中截住。他單手扣住慕容秋雨皓腕,在對方另一只手攻擊過來時,快如閃電般點住她的穴道。
「……」慕容秋雨不能動不能言,唯有瞪著雙目,眸底蓄滿熊熊烈火。
黎戩仿若未見,動作麻利的扯開她上衣和褻褲。
胸口和身下陡然傳來的涼意,提示著慕容秋雨即將面對什麼。她死死瞪著黎戩,無聲的譴責對方的卑劣行徑。
黎戩不知道自己今晚怎麼了!他沒想這樣對待慕容秋雨的。但是在听聞對方提及她自導自演,與黎墨月兌衣肌膚相親的假戲給黎玥和慕容馨兒看時,他心底就涌起無盡的怒焰。
那種憤怒,就好像是屬于他的東西被別人給‘染指’了。他唯有烙印上屬于自己的印記,才能證明這東西是他的!
「你讓他的手,模了哪里?這里?這里?還是這里?」黎墨雙手瘋狂的摩挲著慕容秋雨的同體,那滑女敕的雪肌,無聲的挑逗著他的欲火。
他每模過一處,就會冷聲詢問慕容秋雨是否被黎墨模過。
慕容秋雨不能言語,對于黎戩近乎變態的質問,只能回以惡狠狠的憤怒瞪視。
炙熱的大掌,游走在慕容秋雨稚女敕的嬌軀上,無休無止。最後,他停駐在慕容秋雨身下……
慕容秋雨額頭冒出虛汗,被黎戩這番下流的舉動弄的滿臉羞憤燥熱。
她听到黎戩吻著她的耳珠兒,低聲譏諷道︰「呵!愛妃真是不甘寂寞!」
「……」慕容秋雨心中一陣森寒冰冷。
萬萬沒有料到,黎戩會以這樣的方式羞辱她!
「讓本王驗一驗,你是不是背著本王偷人!」黎戩突然低斥一聲。
「……」慕容秋雨痛的眉頭皺成一團。
昏暗的馬車內,彼此之間不言不語。
小小的空間里,兩個人的呼吸也變的愈加急促起來了。
慕容秋雨漲紅著臉,暗自慶幸此刻馬車內的昏暗。當疼痛被愉悅取代時,她心下又羞又憤。
好在,她被黎戩點了穴道,不然只怕這樣下去,身體最原始的本能會令她破口喊出聲來。
平日一炷香便抵達七王府的路程,今晚卻出奇的慢。
慕容秋雨祈禱快點到達七王府,結束這要命的糾纏和羞辱。
黎戩像是一頭下山的猛虎,勇猛,彪悍,肆無忌憚!
他在狹小的馬車內,不時的變幻出各種各樣羞人的方位,滿足他沒有止境的獸欲。
「吁!」馬車外,一聲輕輕的低喚傳蕩而來。
慕容秋雨眼楮一眨,從不曾知道,原來車夫勒令馬兒停下的聲音是這麼好听的。
然而,心頭涌上的喜悅,卻在下一瞬粉碎。
黎戩揮汗如雨的耕耘,完全沒有因為馬車停止而終止惡劣動作的意思。
「……」慕容秋雨怒極了,恨不能用眼神的利箭將黎戩渾身戳成馬蜂窩才好。
他不要臉,她還要臉!
慕容秋雨急的額頭冒汗,期盼小梅,小蘭和小竹喚她一聲,從而將她解救出苦海。
可是……沒有!一向話多的小梅沒有喚她,小蘭和小竹更是沒有。
她在馬車穩穩停下來之後,被迫承受著黎戩凶猛無敵的侵犯,一遍接著一遍!
馬車內,曖昧的氣息流轉奔騰。
馬車外,風雨雷電四大暗衛和小梅,小蘭,小竹三個婢子紛紛臊的垂下頭,暗自咂舌。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這眼看馬車在原地猛烈的晃蕩,大有眨眼就四分五裂之勢,幾個人就是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馬車里上演著怎樣兒童不宜的畫面!
乖乖啊!這兩個主子,也忒急躁了,都等不得回府,直接在馬車就……
偏偏,為了主子的安全著想,他們只能堅守陣地,不能離開半步。
于是乎,七王府門口,一群暗衛丫鬟低頭沉默。一輛馬車原地晃蕩,不時的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
終于,馬車緩緩的停住晃蕩,‘吱嘎’聲也消失了。
沒有人敢上前,更沒有人敢先開口問話。沉默,依舊是沉默!
「愛妃,你是干淨的,本王很欣慰。」馬車內,黎戩吻上慕容秋雨的耳珠兒,低聲呢喃。
慕容秋雨雙目圓睜,面部表情平靜的駭人。
黎戩是武功高手,即便是在昏暗的場所下,仍然能近距離的捕捉到慕容秋雨臉上的表情。
他對于慕容秋雨這樣清冷平靜反應很不滿,伸手解開對方的穴道,順勢一把將她納入懷中。
「愛妃!」他單手捏著她的下顎骨,冷聲警告道︰「今晚這般,是告誡你謹記身份。不論何時何地,不論什麼情況之下,你……都沒有權利讓任何男人染指你分毫!記著,是分毫!」
慕容秋雨目光直視黎戩,聲音清冷沒有溫度的嘆道︰「如果……這個任何男人,也包括七爺你,那該有多好?」
「你!」黎戩咬牙切齒,因為慕容秋雨這話憤怒了。
慕容秋雨面無表情的推開黎戩,拾起身側的衣物一件件穿上。即使自尊被踐踏,身體被凌辱,她慕容秋雨仍然可以淡定如常的面對。
只要她活著,被踐踏的自尊,就可以像衣服一樣撿起。被凌辱的身體,也遲早會洗淨鉛華!
黎戩被推開,眼睜睜看慕容秋雨當著他的面,冷靜的將衣服一件件穿上。她真的很冷靜,冷靜的過分了,冷靜的令黎戩心中滋生起怪異的感覺。
那種感覺就好像……好像這個女人不是有著血肉之軀的人,而是一具沒有感情的行尸走肉。
他看著這樣的她,心中涌起陣陣刺痛!
在對方整理好衣裝,起身要鑽出馬車的那一刻,黎戩突然抓住她的手,低聲喚道︰「慕容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