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護見到突然出現的白虛,身子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自己剛剛在斬月世界里還能清晰無比的看到白虛的每一個動作,這才多長時間,竟然連他怎麼出現的都不知道!
「哦……我懂了!」白虛露出恍然大悟的樣子,不過那涅更像是在嘲諷一護,「剛剛你是在斬月的世界里,我的力量會自然的受到你的壓制,可現在我不知道因為什麼從你的體內分離了出來,所以連帶著將你的靈力,甚至是你的身體素質,都分裂出了一半吧?」
「唉,可惜你吃的那叫惡魔果實的果子的能力沒有被帶出來,要不然我的實力還能上一個台階」白虛搖了搖頭,嘆氣道
「你怎麼知道?!」一護听到白虛說「惡魔果實」,心中一涼,難道他發現這不是原先的死神世界了?
「我當然知道,你知道的,我都知道」白虛盯著一護的眼楮,說道
「什麼月明,什麼梅斯,難道你以為不告訴我了,我就不知道了麼?」白虛看向一旁被瓊捉住的那名臥底,笑道,「我能出來,倒也多虧了他的幫助呢」
話音剛落,一護眼中白虛的身影就開始模糊了起來,一護這才從發楞中驚醒過來,揮舞起手上的天鎖斬月,向著白虛一刀斬去
可是,一護和白虛分裂後的身體素質,還能和以前相同麼?答案是否定的
一護這一刀完全的斬了個空,白虛早已經飛出了數十米,這時一護才發現,白虛是朝著瓊的那個方向飛去的
一旁的凱爾特和泰特斯隊長見狀,也都迅速的朝著白虛的方向趕來,一護的那一刀,已經證明了,白虛是敵非友
凱爾特因為離瓊比較近,第一個沖到了白虛的身前,雙刀順勢朝著白虛揮去,速度果實的強大能力這時候就顯現出來了,雙方都是如此快的速度,想要閃避已經是很難很難的了
白虛看到凱爾特向自己沖來,速度不降反增,也不拔出別在腰間的雪白天鎖斬月,直接用雙手就對上了那一對利刃
「砰」
「砰」
兩聲脆響從兩人的交手處傳來,凱爾特的長刀撞擊在白虛的皮膚上,僅僅只是將白虛手掌上的皮膚破開,甚至連一滴血都沒有落下白虛的皮膚就好像鐵一樣……不,就算是鐵在這樣強度的斬擊下也已經被斬斷了,白虛的皮膚的硬度,已經遠遠不是某一種單獨的物質可以描述的了
「凱爾特……如果是全盛狀態下的你,我可能還要拔刀應戰,不過現在你的體力恐怕連全盛時的三分之一都不到,這樣的實力,還不值得我拔刀啊」白虛說著,雙手手心開始冒出一粒的暗紅色光粒,這光粒聚少成多,轉瞬便化為兩個拳頭大小的光團,打擊在了凱爾特的刀刃上
凱爾特頓時覺得一股巨力從雙刀傳來,左右兩手虎口處雙雙爆裂開,不過凱爾特還不至于連刀都握不賺于是整個人都被這力量沖飛了出去
凱爾特剛剛飛出,一只土拳便向著白虛的腦袋砸去,白虛眼角的余光瞟到這土拳,右手立刻從腰間拔出白色的天鎖斬月,土拳打在天鎖斬月上,硬是把白虛震退了幾步
「自然系?」白虛心中暗道,自己還不懂如何攻擊到這類強者,所以也不硬拼,一個響轉便接著想瓊飛去
這一切說來長,可實際也就是幾個呼吸只見罷了
瓊的反應速度顯然不及凱爾特和泰特斯隊長兩人,白虛和泰特斯隊長交手時,瓊才反應過來,自身的暝照果實能力瞬間散開,身形迅速的消失在了空氣中,全身的氣息也頓時隱蔽了起來,哪怕是用見聞色或者是靈力掃描,也根本無法發現
「先行動在發動能力,可不是個好習慣啊」白虛詭異的笑道,身子在空中一轉,腳直接踢在了空氣中那氣息已經消失了的瓊的細腰上
「噗!」的一聲,瓊的口中噴出一口鮮血,一個暗殺者的抗打擊力可沒有那麼強,瓊的體力頓時無法支撐這暝照果實的領域,被一腳踢飛了出去,撞擊在了不遠處的巡邏艦上,將巡邏艦撞出了一個七米有余的大洞
白虛身後的泰特斯隊長見狀,腳下的速度越發的加快了起來,同時泰特斯隊長身後的一護也提起了天鎖斬月飛來過來,站在小島邊緣的凱文也將手術果實的領域展開,眼看就要將白虛罩在其中
白虛看到身後殺氣騰騰的三人,手在臉上迅速的抓了一下,一個有著兩根細角的面具便戴在了白虛的臉上,這面具黑底白紋,在雙眼處,兩根白色的兩指寬的條紋豎直拉下,就好像是一護的歐面具換了顏色一樣
不等眾人趕來,一枚黑紅色的虛閃就已經在白虛頭部的雙角上凝聚成形,轉瞬便向著泰特斯隊長所在的小島飛去,然後白虛就是一個響轉到了遠處,而凱文的手術果實領域恰好到了白虛原先所在的位置上
關鍵的時刻,泰特斯隊長展開了一層巨大的土石保護罩,同時又制造出了幾個人形的土塊,凱文也立刻將遠處的一護,凱爾特,利普頓等人轉移到了泰特斯身旁,而小島外的那艘巡邏艦,也被凱文和遠處的恰好一只冒出水面的小型乎類相互轉移,這也令他們逃過了一劫
「轟!」
巨大的轟鳴聲響起,一道紅光夾著海水和小島上的土石,樹木飛起,直沖雲霄,而在小島的四周,十余米的浪花隨之激起,將附近一公里的巡邏船推出了不知多遠
塵霧落下,泰特斯隊長臨時做出的防護罩已經破爛不堪,不過也多虧利普頓在被轉移過來時的對防護罩的再次加固,使得泰特斯隊長有時間接著加固防護罩,這才免去眾人的傷亡
我的身體已經慢到了這種程度了麼?連他的去向都無法發現?
一護的心中暗暗想到,以一護對自己實力的評估,自己怕也就和剛來這個世界時差不多實力,這還是在擁有了惡魔果實的前提下
一護的心意一動,想要在將虛化的面具拿出時,發現自己體內虛的力量已經完全消失了!白虛的離開,使得一護完全失去了虛化這一助力
「咳咳,大家都沒事吧?」煙霧稍稍散開,白虛和那個月明派來的臥底的聲音已經消失在了眾人的感知中,利普頓的聲音也傳到了一護的耳朵里
「我們沒事,但是瓊傷的很嚴重!」凱爾特喊道,「凱文,你快來看看!」
此時,一護已經看清了附近的情況,整個小島已經完全消失了,只剩下了附近這幾十平米的地方,除了一護以外,眾人的身上都有些傷痕,但都不是很嚴重,只有遠處的瓊滿身的淤青,月復部的衣物已經完全看不見了,而月復部的皮膚上也是一片血肉模糊
凱文這時也已經走到了瓊的身旁,蹲來查看瓊的傷勢,臉上的表情越來越沉重
「怎麼樣,很嚴重麼?」一護走到瓊身邊,蹲子問道,臉上全是愧疚的神色,畢竟這一切都是他自己引起的
「活下來沒有問題,」凱文從衣服內側拿出一把手術刀,手術果實的領域展開,將瓊包裹在內,然後一刀切在了瓊的右臂上,然後又是接連數刀,將其內的骨頭精準的分離了出來,重新連接在了一起
「但是戰斗很成問題,瓊的傷勢很奇怪,我看到那白色的你是用腳踢在了瓊的腰上,但是瓊的腰部受到的床上並不大,看著血肉模糊,但是只是表層的出血罷了,可是雙臂的骨頭卻已經完全碎裂開來了,而且傷口處都好像是被大力沖擊開的一樣」凱文接著用刀切割著瓊的雙臂,在手術果實的作用下,瓊一滴血都沒有掉落
一護看著瓊雙臂內斷裂的骨頭,心情更加的沉重了,一護能清晰的感覺到,在瓊雙臂內的絲絲殘留的靈力,很明顯,白虛是將瓊的要作為一個靈力的灌輸點,用極高的靈壓將靈力急速打入瓊的體內,從而破壞瓊的身體一時間一護突然感到了絲絲迷惘,不久前和白虛在天鎖斬月的世界內的對話又重新回蕩在了一護的腦海中
守護麼?
守護?
說著要守護,難道就是伙伴們為了保護自己而受傷,甚至冒著生命危險去幫助自己麼?
這算哪門子守護?
一護看了看四周,只有自己一個人衣服上沒有一滴鮮血,別人呢,那個不是遍體鱗傷?這就是自己的守護麼,不是自己去守護別人,而是讓別人守護自己?
這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守護麼?
一護再次看向地上的瓊,一股力量從瓊的身上傳來,將一護心中的一個剛剛凝聚起來的無形的東西打碎了
「喂,一護,你現在也應該告訴我們了吧,那個白色的人,到底是什麼?」凱爾特走到一護身旁,拍了拍一護的肩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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