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個名人說過一句十分符合當前狀況的話語︰‘一致是強有力的,而紛爭易于被征服。’
而事實也證明是這句話是正確的。
「媽的叫你們方才還那麼囂張跋扈,竟然還想著撞那名來不及反應的孕婦,如果不是那黑袍小子及時的話…」
「管你他大爺的是誰,敢用煙塵濺了老子一臉,老子我就不信弄不死你們這幾個小兔崽子……」
此時浮光城之上所有人,不管是原著居民還是外來的生面孔,都是受到了其中氣氛的渲染皆不禁血氣一陣翻滾,隱藏在骨子內的沖動xing兒澎湃涌出,徑直的一致涌了上去。
雖然說是一陣拳打腳踹,但在場的所有人卻都十分默契的一致沒有釋放出命力,而僅僅是憑借並控制著各自肉i體的力量,一陣揍,不然的話這麼多人相信就算僅僅是沒人一腳,相信這幾名青年也早就去見上帝了。
不過雖然都沒有使用命力,但幾名向來養尊處優的華貴青年何時受過這等罪?甚至幾名青年都忘記了使用命力抵抗,只是本能的蜷縮著身子護住頭部,自然一時之間慘叫聲四起。
更奇葩的是其中一名華貴紅s 衣裳青年的慘叫,簡直可以堪稱是鬼哭狼嚎,穿透力異常強悍,一時間直接在整個靈起拍賣行方圓幾公里之內傳蕩開來,久久未散。令得胖揍他的人都不禁一陣糾結異常。
……
「都給我住手!」一聲厲喝驟然從遠處傳來,聲音直接壓過此時的一陣喧囂,傳入在場所有人的耳中,一時之間一些境界只有煉命五轉左右的人只感到整個腦子一陣眩暈,如同被人拿起重物狠狠的砸了一下,幾yu昏迷。
就連同樣被氣氛吸引著在胖揍一名綠裳青年,達到了下位命紋境界的蘇言听到此音也不禁感覺胸口一陣沉悶異常,一陣皺眉的抬頭望去。
只見一名衣著紫s 長袍,面s yin沉異常,眼如鷹隼的中年男子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中。中年男子的速度十分快,雖然方才僅僅剛出現在眾人的眼前,但數息後卻是直接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既然你們不自己住手,那就讓我來讓你們住手吧。」紫袍中年男子近前才發現依舊有大部分的人,听到自己的話語後沒有住手,不禁大怒。雙眸中閃過一絲狠辣,紫袍中年男子也沒有再多廢話,原本空空如也的右手突然間憑空多出一柄長劍來,散發出濃郁異常的橙s 命力,二話不說的一劍斬去。
隨著紫袍中年男子的一劍斬去,一時之間天地仿若一暗,隨即憑空出現道道駭人異常的劍氣,四散而開,威壓震人。
望著這一劍,包括蘇言在內的所有人幾乎在這一刻同時升起了一種無法抵抗的頹廢念頭,不是蘇言等所有人不想反抗,而是在這一劍簡根本已經超越了在場所有人的境界,單單是其散發出來的威壓便死死的將在場的人壓制得冷汗直流。
「多年不見,二級城市天雷城的紀學紀家主脾氣依舊是如此的火爆。」
就在一劍近前之際,一個溫文爾雅的聲音十分突兀的在天地間響起。也就是在這聲音響起之際,在場所有被威壓震懾得冷汗直流的人,只感覺威壓瞬間消失無蹤。隨後在場所有人只感覺一道恐怖異常的氣勁掃來,堪堪的在劍氣襲來造成血s 後果之際將劍氣如摧枯拉朽般的震散。
「哼…」滿是忌憚的望了眼突然出現在身前穿著白s 長袍,渾身散發出一陣自然氣息的青年,紫袍中年男子也就是二級城市天雷城的紀學,雖然十分忌憚眼前這個年紀比自己小不少的白衣青年,卻依舊發出了一聲冷哼,滿臉怒氣的道︰「顧景然,你們靈起拍賣行就是這樣招待遠來的客人的?」
白衣青年顧景然隨意的掃了眼遠處雖然已經沒有再被胖揍,卻依舊鼻青臉腫,原本華貴異常的衣裳如今卻襤褸如乞丐般的幾名青年後,依舊是用其獨有的令人如沐chun風般的聲音笑著道︰「那難道你們二級城市天雷城紀家的素質便如此之差?」
隨著顧景然話語的落下,直接促使著整個會場的空氣一陣凝固。
紀學原先的話語的意思自然便是在說自己紀家等人代表二級城市天雷城遠道而來,卻不僅沒有收到靈起拍賣行的款待,反而自己紀家弟子卻是剛到便被一頓狠揍。言外之意不外是在說顧景然的靈起拍賣行如今漸漸做大,連帶著整個二級城市浮光城都就要目中無人了。
而顧景然顯然知道紀學話語的言外之意,因此也沒有多在這‘全城揍人’上面多討論,直接說起了先前幾名紀家族人馳馬橫沖直撞的事來,簡單異常的說明了事發的‘前因’並且十分辛辣的回擊了紀學——紀家無禮教。
「你…」其中的意思紀學自然知道,不禁氣的一陣吹胡子瞪眼。
一時之間針鋒相對,絲毫不讓。
……
「轟!」就在這僵持不下之際,一年一度的靈起拍賣行開始的標志xing轟鳴響起,卻是直接打破了異常凝固的天地。
也幾乎是在這聲轟鳴響起之際,顧景然突然間在態度上退了一步,用其那令人一陣舒暢的聲音略有深意的道︰「紀家主,二級城市這次代表的其他幾名家主可都已經在寒舍之中飲茶閑聊了…」
「哼…」見顧景然在態度上退了一小步,並且听聞其他幾個二級城市的代表都已經進入了靈起拍賣行之中,紀學也不敢多耽誤,冷哼一聲後,帶著幾名紀家族人直接甩袖一臉怒意的朝靈起拍賣行之內快速行去。
至于慢慢行走?紀學可丟不起這個人,畢竟自己族人如今可以說都衣裳襤褸幾近光著身子呢。紀學可不想再丟人現眼。
而那幾名原本一臉囂張氣焰的紀家族人此時見自己的家主都走了,自然也只能不甘的快步跟了上去——另外,幾近光著身體的可是自己幾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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