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豹接到手下的電話,說是有一批重貨,個個都是價值連城,正在回來的路上,本來應該高興的事,不知道為什麼他心里總覺得一絲的不安。
「大哥,人我帶回來了,大哥要不要親自驗驗貨,特別那個小妞,正點極了,非常有味道。」西裝男跑進客廳就開始眉飛色舞的嚷嚷,打斷了獵豹的思考。
「把人帶進來,另外叫弟兄們都精神點。」獵豹知道人已經到了,他必須親自看看才放心。
蕭寒幾個一邊觀察著四周的環境,一邊等待召喚,只見他們在一所廢棄的工廠,外表看上去已經荒廢,幾只藏獒在那廢棄的廠房外面守著,每個角落幾乎都有人在看守,每十幾米就兩個人,這架勢都快跟監獄相比了,當然這是他們的猜測,監獄什麼樣他們也沒有去過,並不知道里面到底什麼樣。
「都看到了吧,別動逃跑的念頭,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特別是這小妞,要是香消玉殞可就可惜了,老大要見你們,跟我來。」西裝男一反之前的態度,一臉猥瑣的說著,還伸手在圖雅的臉上劃了一下。
幾個受害者怯怯諾諾的跟著到了一間大廳內,一眼就看到了那坐在中間沙發上,光著膀子,紋著一身青龍的紋身,一臉陰狠的表情,坐在那里眼楮盯著進來的這幾個人,好像要把他們活吃了一樣的表情。
身後站著八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用陳辰的話說就是穿的很騷包,但是從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就知道,每個人都是狠角色。
「你就是邀請我們來的老板,你這待客之道是不是有待提高啊」蕭寒還沒等主人說話,開口問道。
「不好意思,怠慢了,請坐。本人獵豹,看幾位也不是普通的紈褲子弟,今天純屬誤會,交個朋友,以後要是有用得著獵豹的地方盡管開口。」獵豹隱約感覺到這幾個人不一般,他獵豹未必能夠降服。不如先示個好,能夠不動干戈最好了。
「你沒听過請神容易送神難這句古話嗎?既然來都來了,你不給個交代,我們也不想走了,這里空氣不錯,休息段時間也挺好的。」蕭寒微笑著說道,看著獵豹絲毫沒有任何的懼意。
「那幾位的意思是。」獵豹壓低了聲音,語氣陰狠的看著幾個人。
「我說光頭,都說不打不相識,咱們打過幾次了,你還是不認識我們啊?」圖雅靠在沙發上,一掃一副淑女形象,翹起了二郎腿,對獵豹玩味的說道。
「你是曼陀羅,風流浪子?」獵豹听著這語氣與聲音,突然想起了一男一女。
「我還以為你想我們了才請我們過來的,不過以後要找我就得問問我老大是否放我假了?」陳辰指著蕭寒說道。
「能讓這兩位尊為老大,看來這位兄弟不簡單啊,我先前也說了今天算是誤會,以前的事也都作罷,算交個朋友如何?」獵豹想不到幾次跟他們作對的曼陀羅居然是一個看起來弱不經風的女子。
「不知道你有沒有听過冷少這個人。」半天不說話的蕭寒突然冷冷的對獵豹說道,整個人就像是被冰塊包這一樣的冰冷。
听到冷少這個名字,獵豹臉色變了變,「你就是冷少?難怪到了我這里還氣定神閑的,雖然你的名字在道上響當當的,但是我獵豹也不是吃素長大的,我不想傷和氣,你若是給個面子,咱們以後是朋友,不然就留下。」
獵豹已經知道了對方的底細,知道此事已經無法善終了,說出了狠話。他身後的幾個保鏢听到獵豹的話,就立刻對準了面前的幾個人準備扣動扳機,動作迅速的讓人都反應不過來,
可惜他們的動作快,有人的動作比他們還要快,在他們準備扣動扳機的時候,圖雅與陳辰就已經動了手,將離他們最近的兩個人扭斷了脖子,同時奪過他們的手槍,慕白與邱夕躍雖然慢了一拍,但也在槍響之前將面前的兩個保鏢干掉了,剩下的四個同伙也被蕭寒在幾秒鐘之內送到祖宗的跟前。
「不愧是冷少,身手果然了得,不過你既然進來的了就休想逃出去。我獵豹混了幾十年靠的那也是真本事。」獵豹看著自己的幾個手下幾秒鐘的功夫就被人處理了,心理雖然有點吃驚,但也沒過多的反映,要知道他這里的裝備僅次于特種部隊。
「是嗎?那就試試看,我也想見識一下橫行十幾年的獵豹是什麼樣的。」蕭寒冷冷的說著,就與獵豹開始了親密的接觸,拳腳之間不能說是風雷電閃,但也拳腳生風,幾個手下拿過地上的幾只手槍,就躲到門後,沒有心思觀看自己的老大與別的老大之間的武斗。
外面的流氓們早就听到了里面的動靜,個個都拿著ak47對準了門口,只要有人出來,絕對會被打成蜂窩。
「怎麼辦,咱們就這幾把搶,打不過他們啊。」慕白從角落里看到外面的架勢,心里有點發虛。
「你就這點出息啊,幾個人算什麼,你看他們個個都是外強中干的樣子,再好的武器也讓他們給浪費了,一會哥給你表演下槍法。「陳辰看了一個慕白,自信的說道。
他們在門口看著門外,蕭寒也听到了外面的動靜,他知道不能與獵豹糾纏太久,看準時機,一腳就將獵豹踢得倒飛出去幾米,落到牆上滑落下來,但是作為橫行十幾年的老大,也不是那麼脆弱的,蕭寒的這一腳雖然讓他吃不消,但也也沒有廢了他,蕭寒雖然沒有經歷多少血腥的場面,但是速度與力量彌補了經驗的不足,
趁著獵豹還沒有起來,又補上了一腳,接著在胸口狠狠的一拳,接著又在心口處狠狠得一拳,人獵豹再彪悍,也經不起這幾下連續的重擊,他坐在地上,嘴里吐著鮮血,由于脊柱已經被蕭寒踢斷了,喪失了左右的行動能力,只用眼楮惡狠狠的瞪著蕭寒。
蕭寒看了一眼獵豹,拿起地上的手槍,出門就扣動了扳機他連躲沒有躲,外面的人雖然在做著準備,可是誰也想不到對方的膽量如此之大,竟敢從正門大搖大擺的走出來,只是幾秒鐘的驚愕,就吃了花生,
後面的幾個人也跟著出來,並且撿起了地上的ak就是一頓掃射,一邊找到掩護的物體。機槍口吐出的火舌也就是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停止了,那百十來人在蕭寒幾個人的面前,毫無抵抗的能力。
在兩排廢棄的廠房中間,十幾個人將搶扔在了地上,恐懼的看著面前的五個人,這是他們橫行十幾年的噩夢,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強悍的對手。
「老大,我們只是小馬仔,放了我們吧。」一個膽子稍大的人像蕭寒求饒。
看著他們幾個,再回過頭來看看院子里一地的尸體,慕白和邱夕躍心理有些不適應,圖雅面無表情,好像剛剛她只是個看客,而陳辰的臉上稍有得意的神色,剛剛他可是彈無虛發,雖然比不上蕭寒的膽量與槍法,但是絕對也是一流。
「給我一個放了你的理由」蕭寒看了一眼剩下的這十幾個人,沒有任何表情的臉上,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
「所有的事情都是獵豹吩咐我們去做的,跟我們沒有關系,您要是跟他有什麼過節,也不必要放在我們的身上,我們只是為了混口飯吃。」那個膽大的流氓試探著蕭寒的底線,希望能夠躲過這一節。
「誰說我跟獵豹有過節?」蕭寒故作驚訝的問道。
「您這不是正在將獵豹徹底的從這個世界上消除嗎?」那個膽大的流氓看著蕭寒,有點戒備的說道。
「既然是徹底的消除,那我當然就不能再留有任何遺跡了,你們雖然都是小馬仔,但是跟了獵豹十幾年了,你們敢說你們的手上是干淨的嗎,對兩排倉庫里面的事情,你們沒有參與,沒有提供原料嗎?」蕭寒冷冷問道。
「都是混黑道的,誰不是在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你敢說你帶的人就是干淨的?你自己就是干淨的?」那流氓有點絕望,也就不再對蕭寒唯唯諾諾了。
「這句話還像是個爺們說的,不錯,誰都不是干淨的,但是起碼我不會去掙你們那種血腥的錢。」蕭寒看到流氓的變化,不怒反而笑了,但是這笑容,但他們的眼里,就像是催命符一樣。
「把倉庫打開,再把汽油拿出來,將地上所有的尸體都收集起來。」蕭寒收起笑容吩咐他們。當然這些流氓這個時候是沒有反抗的勇氣的,按照蕭寒的吩咐以最快的速度做好了這一切。
「把汽油澆在四周,把尸體一起燒了。」蕭寒看他們準備好了,吩咐他們做下一步。幾個人站在那里看著燃燒起來的大火,心理有點發顫。
「你們不覺得還差一件事沒有做嗎?」蕭寒有對流氓問道。
「你想怎麼樣,你叫我們做的我們都做了、包括獵豹我們都扔到里面去了。」流氓看著蕭寒,心里升起一股寒意。
「可是還有人知道這里發生了什麼事,我不想讓有關的人都繼續亂說話。」蕭寒看著他們說道。
「老大你放心,以後我們就都是啞巴,什麼都不會說的。」他們听出了蕭寒的意思。
「死人最讓人放心。」蕭寒說完就開始行動,流氓們也是在听到這句話的時候就知道蕭寒沒有打算放過他們,多留他們一會只是做苦力。個個都是混了十幾年的人,
不反抗也是做不到的,只是他們的反抗太過微弱了一點,只是一會的功夫,十幾個人就變成了尸體,被扔到火堆里去了。
「老大,這麼大的動靜,警察肯定回來的,咱們怎麼辦。」看著尸體陳辰想起了這個嚴重的事件。
「就怕他不來我才鬧這麼大的動靜,你看看那兩排倉庫里的東西,警察來了正好處理,為了讓他們多鍛煉一下,活化腦細胞,咱們給他們找點事做不好嗎?把咱們的車開出來,將車胎換下來燒了,把所有的監控都毀了。」蕭寒對陳辰說著,絲毫不在乎所謂的後果。
按照蕭寒的吩咐都做了,他們幾個開著車回到了市區,完全忘記了一晚上發生的事情,在市里吃過早點,又逛了一大圈才回家睡覺,幾天內對警局造成的困擾他們一點都不關注,但是卻急壞了某個警官。
「你是干什麼吃的,我們轄區內有這麼個地方都不知道,而且一晚上有這麼大動靜都沒有接到報案。這要是讓外界知道,不止是你我,就連市長都沒有辦法扛過去。限你在十天之內找到凶手,不然我撤你的職。」在一個辦公室內,局長對白城怒吼道。
「現在重要的不是抓住凶手,是應該處理那兩間倉庫內放置的那些東西,還應該封鎖消息,避免在社會上引起恐慌,那里是廢棄好幾十年的工廠,平時沒有人去,有利于我們爭取時間辦案。」
白城雖然對這個局長極其反感,但此時他也只能考慮到治安的問題,至于凶手,他有幾分想要包庇的感覺,認為這個凶手實在是在做了一件好事,這要是憑他們的警方的力量,是不可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