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的天黑的特別的快,特別是這件小祠堂,坐落在三面環山的中間,四周隨著夜幕的降臨好像一切生靈都活了,蟲鳴,山風,讓人感覺無比的愜意,如果不是在這麼一間陰森的小祠堂內,一定會喜歡這里。
「這地方感覺怪怪的,老大,咱們還是快走吧。」陳辰再次拉著蕭寒想走。
「老大這地方真不該來,確實不好玩,咱們現在就走吧。」此時邱夕躍也打起了退堂鼓,想要離開。
「不好玩也得玩,你不是精神過剩嗎?給我仔仔細細的看著,小心點。」蕭寒不理他們兩個,繼續等待著。
「好吧,那咱們三個在一起別分散了。」邱夕躍提醒著。
「老∼老大,你看那雕像。」陳辰指著雕像跟蕭寒說著,一邊留意所有地方,不放過任何可能出現人的地方。那尊石像的眼楮亮了起來,,與四周荒山不協調的是,這間祠堂自己亮了起來,沒有見到任何的照明設施。連個陰影都沒有看到。
「老大,咱們並沒有照明的設備啊,怎麼這麼亮?」陳辰想解開自己心里的疑惑,也希望蕭寒能夠給他壯壯膽子。
「小鬼給咱點燈來了,這不正好,省的咱們自己打手電了。」邱夕躍好像在故意嚇唬陳辰。
「你別緊張,記得把你看到的東西記下來就行,跟著我,不要自己亂走,听到什麼也不要說話。」蕭寒看到陳辰的樣子,知道他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邱夕躍此時緊盯著地面,好像有什麼東西會從地下鑽出來一樣,手心里也滲出了了冷汗。
「別緊盯著他看,到該出來跟咱們打招呼的時候它自然會出來的。」蕭寒發現了邱夕躍的緊張,同樣將他拉到自己的身邊。
「有朋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朋友遠道而來,請喝杯茶吧。」突然在寂靜之中,一個老人的聲音傳了出來,嚇了陳辰一身的冷汗,邱夕躍悄悄的在手上打了個蘭花指的手印。
「不用客氣了,請現身聊聊。」蕭寒搭上了話。
「哈哈哈∼好膽量,不知道有多少人听到我的話不是嚇死過去,就是開始四處亂砍了。」話音剛落,一個身材略胖的老人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之內,並沒有看清他是從哪里來的,隨著老人的出現,地面開始不安,那尊石像的眼楮更加的明亮了起來。
蕭寒盯著發生的這一切,伸手拉著陳辰與邱夕躍,不讓他們與自己分開,在蕭寒拉過陳辰的同時,他感覺到有一股很強大的力量也在拉扯著他。
「哈哈哈∼不管幾位小友是干什麼的,來到這里就是緣分,不如就留在此地,陪陪我這個老頭子如何。」那神秘的老頭又是哈哈一笑開口。
「我們是登山的驢友,看到這里有間祠堂就進來看看。」蕭寒不慌不忙的回答。
「幾位不是普通的旅行者吧,這里是先祖的祠堂,幾位最好不要打擾先祖安息,還請自便吧,要不就留下。」老者語氣平淡,但意思明顯。
「我們還沒有說要留下,你怎麼就開始留人了呢。」邱夕躍手上結出金黃色亮光,朝地下打了出去,陳辰頓時覺得拉著他的那股力量消失了。
「哈哈哈∼看來幾位的確是有備而來,那老朽就不客氣了,陪你玩玩兒,」老人見狀,又是哈哈哈一笑。
「誤會了,我們無意打擾先輩安息,我們這就走。」蕭寒適時開口。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是不是狂了點,太不把我這把老骨頭放在眼里了。」老者看著蕭寒,不禁怒火中燒。
「不然怎樣,讓我把這里拆了?」蕭寒突然冷冰冰的看著老者,不見了剛才那彬彬有禮的模樣。
「好邪性的東西,小友身上帶著這麼邪性的東西,當心你控制不住她,你們走吧,那邪性的東西我制不住他。」老人突然覺察到蕭寒的身上有一股力量散發出來。隨著他話音的結束,祠堂恢復了平靜,依舊破破爛爛。
等到他們回到了酒店,陳辰的臉色依然發白,一個人呆呆的躺在床上,蕭寒並沒有打擾他,他知道陳辰需要時間慢慢消化超出他認知的事情。
「咱們出來旅游只是給別人看的,一路上看到的都記下來,過段時間咱們再來一次。」蕭寒看著陳辰說道。
「老大,咱們被人盯上了,剛才我跟慕白出去找你們,發現有人跟著我們,那兩人在九寨的時候就見過。」圖雅匯報自己的發現。
「是咱們沒出來前就見過,他們一路跟著我們到這里。」邱夕躍糾正圖雅的判斷。
「他們是歷家的人,應該是沖著人皮畫來的,咱們在休息一晚上,明天就出發,帶著幫孫子到青海轉一圈。」蕭寒看著手里的酒杯,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歷桐在接到派出去的人回饋的消息,像是預料中的一樣,悠閑的躺在舒適的老板椅上看著歷曉飛。
「四叔,你說他們就只是玩了一圈就回來了,不是被他們發現了吧。」歷曉飛不敢相信的看著歷桐。
「恩,冷少不是個好對付的人,他一開始就知道我們的人跟著他,所以他們就玩了一圈回來了。」歷桐點頭說道。
「什麼,這不是再刷我們嗎,豈有此理,有機會肯定讓他知道,咱們歷家不是好欺負的。」歷曉飛憤憤的說,絲毫不覺得跟蹤人家有點理虧。
「看來我們只好直接在冷少的身上下手了,小飛你就等著四叔的消息吧。」歷桐眼楮里閃著陰險的光芒,安排人手去了。
蕭寒帶著兄弟們剛一回家,手底下的幾個兄弟就躺在沙發上開始抱怨。
「歷家這幫孫子,真他媽不是東西,沒事跟著咱們干嘛,要什麼東西有本事就過來拿,鬼鬼祟祟的,害的我們帶著他們兜圈子還挺累的。」邱夕躍第一個發怨。
「行了,就當是旅游了,你以為歷家這幫是孫子啊,在這條道上,他們稱得上是爺爺,跟著咱們不過是想不勞而獲而已,還是好好洗個澡睡覺去吧,要是這幫孫子真的上門了,咱們睡個好覺都難。」陳辰說著鑽進了衛生間。
「你怎麼這麼了解他們啊,來說說,開門咱一邊洗澡一邊說,都是大男人怕什麼,我還能幫你搓背呢。」邱夕躍一邊說著一邊不顧陳辰反對,硬擠進了衛生間。
「我也去休息去了,老大沒事的話不要叫我們。」圖雅也拿著背包進了房間,他的房間是有獨立衛生間的。
美美的睡了一個下午,蕭寒伸著懶腰走出了房間,看看時間覺得晚飯還早,就想著活動一下,想想弟兄們來著這麼長時間,還沒有帶他們到三樓的健身房去看看呢,就開口喊了起來。
「都起床了,到三樓玩會去。」等了足足五分鐘,慕白揉著惺忪的眼楮露出頭來。
「老大,干嘛啊,再睡會,你自己去玩吧,他們三個出去逛街了。」
「再睡就成腦癱了,他們不在就你了。」蕭寒拉著慕白就上了樓,在慕白的驚訝之中打開了健身房的大門。
「哇塞,老大你太不夠意思了,家里有這麼個地方,怎麼不早打開讓我們來鍛煉一下,有錢人就是好啊,家里也弄得跟健身會所似得,就差有個泳池了。」慕白一邊贊揚著,一邊跑進去試驗那些健身器材,用來檢驗一下自己的體質。
「前段時間我也忘記了,一直挺忙的,忽略了健身這件事,來咱倆比比看誰能把這些器材都是用一遍。」蕭寒邊做邊說。
「不行了老大,休息一會吧,累死我了。」過了兩個小時慕白躺倒地上喘著粗氣說著,滿頭大汗。
「你還缺乏鍛煉,這體力以後在野外怎麼生存啊。才兩個小時,你就堅持不了了。」蕭寒扔給他一塊毛巾,邊擦汗邊說。突然覺察到有一股不善的氣息接近他。
「誰?」突然蕭寒猛地大吼一聲,沖樓下飛奔而去。慕白看著蕭寒的舉動,也跟著下了樓,只是他的動作慢了一拍。
「有膽量啊,居然到我家里來了。」蕭寒看著書房的兩個來客,殺氣彌漫。
「冷少息怒,我們只是奉我家主人之命,來跟冷少借樣東西,用完就原物奉還。」來人見蕭寒,並沒有感到慌張。
「那我也跟你們借樣東西,有本事留住,我的東西就讓你們拿走。」蕭寒冷冷的說道。
「冷少要什麼?」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問道。
「你們的狗命。」蕭寒說完不等他們答話,就動起手來,三個人的動作迅速,看的慕白眼花繚亂的,想過去幫忙都覺得自己是多余的,索性靠在門邊看著三個人從書房破壞到客廳。客廳里上演著龍爭虎斗,本來已經安靜的書房,又有一個身影悄悄地接近。
「調虎離山,哈哈哈,你們偷東西還講策略啊,怎麼不請個軍事,再派個偵查員好好偵查下,趁我們不在家的時候下手。」一直就守在門口的慕白沒有放過書房內的微小動靜,嬉笑著看著來人,還好心的獻出了計策。
「與你無關的事不要插手」來的是一個女子,瞪了慕白一眼,警告道。
「呦呵,還挺牛的,老大養著我,我就得替他辦事吧,要是讓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把東西拿走了,那我以後怎麼混啊。」慕白毫不把女子放在眼里,倚靠在門口看著她。
「那沒什麼好說的了,看你有沒有本事替你們老大辦事了。」女子說著與慕白打了起來。事實他確實不是慕白的對手,慕白再怎麼文質彬彬,也是被非人般的訓練了半年多了,加上本來他就不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在慕白扣住她的肩膀將她踢飛出去的時候,這女子嘴角微微一笑,做出讓慕白目瞪口呆的動作。只見她一把扯掉了身上的衣服,潔白的胸脯袒露出來。
「你怎麼這麼狠啊,你看看,這麼漂亮的肩膀都讓你給捏青了。
多難看呀,咱們都是替別人做事的,這麼認真干嘛,做個交易好不好,你裝作沒看見我,我讓你滿足,怎麼樣?」
女子提出了可行性建議,說著還沖著慕白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嘴唇。看著這幅景象,慕白覺得渾身燥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穿上衣服趕緊走,不然我讓你再也走不了。」慕白的理智戰勝了女子的誘惑。
「真不解風情,沒听過有花堪折直須折嗎,錯過了今天,以後可就沒有這機會了。」女子慢慢靠近慕白,順手去扯上僅有的布料,就在這春光大現的時刻,慕白扭過頭去,就是這一扭頭,給了女子機會,
慕白只感覺腦後一陣劇痛,接著就聞到一股奇異的味道,然後渾身無力的倒了下去,在閉上眼楮的那一刻,他看見那女子拿著那副古畫,沖他做了個嫵媚的動作,就跳窗逃走了。
慕白看著那女子離去的地方,恨恨的想著,「你這個騷娘們,今天你要是遇到邱夕躍或者陳辰,他們肯定把你就地正法了,以後別讓我在遇到你,在遇到你我非廢了你不可。」接著慕白就什麼也不想也听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