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能跟他說話嗎?」邱夕躍驚訝的看著蕭寒,指著那個女祭司問道,這叫什麼,這不就是他夢寐以求的通靈術嗎?
「算是吧,好像他們等待的人就是我們。」蕭寒又看向了那個女祭司。「你們好好的留意這些人,我在跟她談談,也許能得到更多的線索。」
「他們真的都復活了,老大我們怎麼辦,他們好像要攻擊我們。」陳辰著急的問道,自己護在還在昏睡的圖雅身前。
「你放心吧,他們是不會攻擊圖雅的,你管好自己就行了。等她完全信任了我們,自然會阻止這些干尸的,你們先自己想辦法吧,把它們當人就行了。」蕭寒看了一眼陳辰于身後那些活動的干尸對他們說道。
「不會吧,當人,他們都活了幾千年了,是人也是千年老妖了。」陳辰接著喊道。
「他們是一直不知道自己死了,在精神上他們還活著,現在他們不是靈異事件,只是有種強大的精神意志存留在他們的腦中,支配他們的行動,如果讓他們知道他們在這里呆了幾千年,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他們不得把我們給活潑了才怪。」慕白解釋著一邊躲開干尸砍過來的彎刀。
「想想辦法啊邱夕躍,你不是說小鬼見了你嚇得魂都沒了,閻王見了你的給你靸鞋嗎?怎麼這幾個東西你都對付不了了?」陳辰又反過來問邱夕躍,對付人類他陳辰還沒有怕的,但是對這些非人類他從心里感到無力。
「算了吧,他們又不是鬼,精神的力量有多強大你知道嗎,他們為了自己的使命與責任,是不會放棄的,除非他們覺得自己的使命結束了,才會意志消失。」邱夕躍哭笑不得,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異界之物都能夠收復,就連僵尸那種萬邪之王都有被收服的方法,只有死都不會放棄的那種意志是無法降服的。
「他們不是彩鳳蠶的控制的嗎?學剛才老大辦法行不行?」慕白突然想起蕭寒救他們的辦法。
「不行,不能讓他們嘗到血腥的味道,如果嘗到的血腥,,反而能喚醒他們潛在的魔性,那我們真就成了他們的美餐了。」邱夕躍趕緊制止他,現在只有兩個辦法,一個就是毀了他們,一個就是看蕭寒能夠與那個女巫進行有效的溝通了。
「你們怎麼了,這些干尸怎麼活了。」他們正在專心的對付這些干尸的時候,圖雅醒了過來。
「圖雅你快過來,小心點這些干尸復活了。」陳辰看見圖雅立刻到她的身邊。
「他們的動作不是很靈活,我們的動作快點就才能夠躲開,只是他不知道疲倦,我們早晚有精疲力盡的時候。」慕白快速的躲閃著,感到有了一些吃力。
「把他們的腿打折,他們不就不能動了嗎?」陳辰突然想起了這個把干尸變成殘廢的辦法。
「好主意,那你試試吧,成功了我們祝賀你。」邱夕躍看了一眼陳辰,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詭笑。
「啊∼∼∼媽的,怎麼跟鋼板似的,我的腳都要骨折了。」陳辰在听到邱夕躍那句話的同時,已經沖著離他不遠的干尸踢出了一腳,卻跟踢到鋼板一樣的堅硬,但是卻是一道看不見的力量。
「圖雅你小心點,別讓他們踫到,他們看著干癟的樣子,像個麻桿一樣,但是力量可不一般。」陳辰對圖雅說著,四個人站到了一起。
與他們想象的一樣,這些個干尸是有意志有思想的,會根據四個人的狀態選擇圍攻還是分路追擊,在這個百十平米左右的地方,讓人有躲無可躲的無奈。
「圖雅接著。」蕭寒正在此時回頭,將手中那把匕首扔給了圖雅。
圖雅接過蕭寒扔過來的赤炎,看上去只是輕輕一揮,那些干尸都退避三舍,好像那把匕首上的熱氣會讓他們萬劫不復一樣。依靠這個,四個人有時間能夠短暫的休息了一下,看見干尸的身體上爬出一條又一條的彩色的小蟲子。
「你看這些小蟲子都出來了,這些干尸怎麼眼球還能動,那雙眼還是寒光逼人,好像比剛才更凶惡了。」陳辰觀察著那些似乎安靜下來的干尸,恐懼感有心而生。
「你不能別看他們啊,你知不知道這樣看待死人是不敬的,而且他吸取了大量的人氣,萬一不只是單純的精神力量存活,變成了尸變怎麼辦,就這麼個大廳,四面都是石壁,惟一的出口讓他們給堵住了,我們想跑都跑不了。」邱夕躍嚴肅的說著,心里做好了最壞的準備。
果然下一輪的進攻就不再一樣了,幾長老模樣的人圍著圖雅,其余的人轉向了三個比較普通的男子,只听見呼呼的空氣摩擦的聲音,還有踩在土地上沉重的咚咚聲,再就是唯一能呼吸的幾個人的呼吸聲音,這些干尸不論是被摔倒,還是手臂被削了下來,都不會發出任何的聲音,就算是拖著半拉的身體,也要從上前來與他們拼個死活。
就在他們準備掏出現代熱武器的時候,那個女巫手中的權杖發出了五彩的光芒,不再是先前的那顆夜明珠了,感受到這種光芒的出現,那些干尸都停止了攻擊,面對著女巫,雖然臉上做不出任何的表哥動作,但是可以感受到他們特別的虔誠。
「啊∼∼∼」大家正在看這一幕的變化,圖雅突然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蹲在地上捂著頭部,痛的渾身哆嗦。
「你怎麼了圖雅。」陳辰趕緊去付其他卻到了拒絕。
「走開,別踫我。」圖雅突然臉色蒼白,拒絕了陳辰。
「你沒事吧?」「你怎麼了?」看見圖雅的情況,幾個人異口同聲的問道,卻無法靠近他,看著她自己忍受著顱骨開裂般的疼痛。
只見圖雅的眉心處裂開一道縫隙,有一道五彩的光芒在他的眉心處投射出來,接著就是圖雅痛苦的叫聲,在那倒裂開的縫隙中,一只五彩的蝴蝶慢慢的鑽了出來,拖著長長的尾巴繞著大廳飛了一周落在了那個女祭司的權杖之上。
「我們來到這里就開始了漫長的等待,直到今天我們才可以解月兌,放下背負多年的使命安息,為了報答你們我將我們一直守護的聖物交托給你們,希望你遵守你的諾言,也希望你來完成我們未完的使命。」那只彩鳳蝶居然說出了人話來,其實不是她說的,是她的主人,那個女祭司說出來的。
「好的,我們會遵守我們的諾言,但是你說的那件事情我並不知道,也沒有听說過,不過我會仔細的去查找。」蕭寒很平靜的跟她說著。
「我借這個小姑娘的身體,使彩鳳蝶幻化成形,我會留個她一個禮物,他手上的赤炎本為女子之物,你用著不太合適,雖然它散發的是一種陽剛的烈火,等到她有足夠的力量的時候,就能夠發揮出赤炎那種幽冥之火,被他傷到到的人即使不死,也會永遠忍受它帶來的痛苦,但是這個力量需要她慢慢的體會發掘。」女祭司似乎看了一眼暈倒在地的圖雅,對蕭寒說道。
「那我替妹妹謝謝你了,我想知道這種能力對她有什麼副作用沒有,如果有的話還請收回。」蕭寒看了一眼圖雅,發現她的臉色異常的蒼白。
「沒有任何的負作用,也不會給她帶來任何的傷害,只要他不是急于求成,慢慢的去結合融化,就沒有任何的問題。」女祭司如實的回答。接著又說道;「沒想到我們在這里已經幾千年了,當年的那些事早已經消失在歷史的長河,關于我們的事情那些人也不會留下任何的證據物品讓你們這些後來人知道,對我們的一切,也許早就被他們掩埋,我們的存在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這些勇士們已經在這里跟我一起等待了幾千年,他們也該安息了。」
「那你能告訴我們你們的事情嗎?」慕白滿臉的期待,對那個能說話的干尸一點懼意也沒有,滿心期待的就是關于那段被隱藏的故事。
「你們能夠找到這里,就是冥冥中的注定,只要你們不放棄,會找到答案的,我就是告訴了你們,你們接觸不到有關的事實,也只能是個遙遠的傳說。在你的腦中,我已經知道了一些信息,我們的使命已經完成,也該回到屬于我們的地方了。彩鳳蝶會把聖物給你們的。」女祭司說完這句話,彩鳳蝶在那面有認不出符號的牆面上,飛了一周,那些符號就像是活了一樣亂蹦著,組成了幾個大字,接著在牆上出現一個小盒子,盒子自動打開,蕭寒伸手打開拿出里面一個羊皮一樣的東西,盒子就發出一道異樣的光芒,女祭司的尸體化作一縷青煙飛入盒子,那些干尸的臉上好像也是露著欣慰的神情,化作青煙進入那個盒子,最後彩鳳蝶在圖雅的身上停留了一會兒,在他們的身邊飛了一周也戀戀不舍得離開了。
「糟了,這里要塌了,我們快走吧。」慕白幫陳辰將圖雅背起來,然後就趕緊離開。
「老大那個盒子我們要不要拿走?」邱夕躍看著那個小盒子可以說是垂涎三尺,他太想知道那個盒子里的玄機了。
「那是他們的精神的歸宿,我們不要打擾他們了,讓他們安息吧。」蕭寒看了一眼說道,在他們就要走出這件大廳的時候,他回頭看了一眼那個盒子,那個盒子在慢慢地消失。
「老大快走,那個石門要關上了。」慕白看見正在關上的石門大喊。
蕭寒以最快的速度跑過去,用肩膀頂起正在慢慢下降的石門,等待背著一個人的陳辰能夠安全通過,等大家都過去了,他最快的速度向外撤出來,石門一秒鐘不到的時間就重重的嵌入地下的石縫里。接著是他們意想不到的事情,那扇石門就在他們的眼前慢慢的與旁邊的石壁融為一體,好事的慕白還去踩了一下開門的機關,沒有任何的反應。
「算了咱們趕快出去吧。」邱夕躍說完已經朝進來的那個入口跑去。
「慕白,你看看你能打開嗎?」邱夕躍看著那個入口,愁眉苦臉得對慕白說道。
「打不開,這里根本就不是有入口的樣子,如果我猜的不錯,這個入口跟那個出口一樣,機關已經關閉,咱們從這里出不去了,還是想想其他的辦法吧。」慕白嘆了口氣,回頭看著蕭寒,等待他發話。
「我們先回守陵人的房間休息一下吧,圖雅也需要休息,等她醒過來我們再走。」蕭寒看了看,好像這就在他的意料之中一樣,平靜的說道。
「啊,幸虧有這個地方,沒準這里真的能找到一個出口也說不定呢。」邱夕躍有回到這個舒適的房間就往床上一躺感嘆道。
「邱夕躍,你是不是自覺點。」慕白看見邱夕躍的那個模樣提醒他,還有一個昏迷不醒的傷員。
「哦哦哦,不好意思我忘記了,快讓圖雅躺下好好休息吧,讓我再看看她有什麼地方不妥。」邱夕躍一下就崩了起來,比躺上去的速度還要快,並且湊到圖雅的身邊去。
「圖雅不會有事的,老大在那間墓室里已經問過了,她只是太虛弱,需要調養一段時間,你還是看看老大怎麼這麼半天還沒有進來吧。」陳辰阻止了邱夕躍,擋在了圖雅的身前,他可不希望圖雅被他吃豆腐。
「老大你看什•••」邱夕躍與慕白看見蕭寒站在門口一直不進來,就好奇過去看看,沒想到這道門的旁邊,也就是這條甬道的頂頭又出現了一道石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