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邱夕躍送走了那個看不見模金校尉,他人看著他都忍著笑,對他的祖上產生了好奇,似乎已經忘記了他們的所在地。m
「你們別听那老家伙胡說,我可不是什麼盜墓賊的後代,話說盜墓是會遭到咒詛的,沒有一個人可以善終,也都斷子絕孫的。」邱夕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表示很無奈。
「我們又沒有說什麼,你緊張什麼啊,我看你是因為你那麼著急把他送走了,也不問問怎麼找到入口或者是出口的方法。」圖雅看著邱夕躍,給了他一個台階。
「他要是知道的話就不會困住這麼多年了,他說著這里層層疊疊都是一樣的墓道。」邱夕躍嘆了口氣,沒想到這條通道的這麼邪惡,建造的人做的手腳,讓進來的人再也出去不去了,連魂魄都出不去。
「這種保護陵墓的方法確實比其他的辦法好多了,只是這破綻我怎麼也想不到呢。」慕白看著通道,眉頭皺著。
「那就先把這幾條通道打通了再說。」蕭寒說著站了起來,沖第二條通道牆壁過去,但是這次他沒有那麼小心了,而是抬腳就踢了出去。
也不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氣,反正那牆壁已經被蕭寒踹出了一個大窟窿。
陳煜看著明白了什麼意思,他返回第一條密道,在另一面牆壁上也是一腳,同樣一個大窟窿出現。
兩個人分別拆下踹下來的磚塊,接著向里面走去,不一會,就出現了五條一模一樣的通道。
兩個人回到原地,他們是在第三條通道里面。
「到最里面的通道看看。」慕白看著被清理出來的幾條通道,像最里面的那條走了過去。
「豆腐渣,絕對的豆腐渣工程,沒想到這個傳統是在這里傳出去的。」邱夕躍一邊走還一邊說著,對他們用腳就把牆壁踹了個窟窿定義為豆腐渣工程。
其他人沒心思去理會他,只是對最里面的通道感興趣,希望能夠給他們帶來轉機。
「怎麼這樣還是什麼都沒有。」圖雅有些泄氣了,每一條通道她都認真的感應過,都是一樣。說著用腳踢了一下牆上落下的磚塊。
「等等,讓我看看。」慕白听到那磚頭落地的聲音,立刻想到了什麼。
他蹲在地上,用手敲打地面,果然傳來的是鏤空的回聲,代表地下是空的。只是他們原來太過心急,沒有注意腳下。
听到地面的回音,其他人也知道了什麼,只是這回他們可不敢用腳去踹了。
慕白蹲在地上仔細的清理著塵土,不一會,地面上的青石板就露了出來。只是那青石板似乎是整塊的,根本就沒有縫隙讓他們將石塊搬起來。
每一條通道都都試了,發現原來只有他們下來的那條通道的青石上有個小小的縫隙,還是不能夠用蠻力打開的那種。
「如果要是有切割鋸就好了,可以切割出一個通道口。」邱夕躍看和青石板,有點無奈的說道。
「我試試吧。」圖雅蹲在那條縫隙處,用赤炎慢慢的插入縫隙當中,然後就是紅色的光芒照射出來,借著那鋒利的熱量,加上圖雅上下使用鋸子一樣的動作規律,硬是把青石板切出了一個缺口,被切下來的石板落在了下面,傳來沉重的悶響。
四個人男人看著圖雅,頭上都冒出了冷汗,這個女人真的不能夠惹。
圖雅看著自己切出的洞口,確實有點小了,又接著擴大了一下,這一次切完,一個剛好一個人背著背包進入的洞口出現,她自己卻因為體力不支,直接掉了下去。
看見圖雅掉了下去,蕭寒和陳煜幾乎同時往下跳,只是洞口之容得下一人,他們前後不到一秒鐘的時間跳了下去,沒有任何的考慮。
邱夕躍和慕白蹲在青石板上,用手電照著里面,卻沒有發現跳下去的兩個人。
「老大,陳煜,你們怎麼樣?」邱夕躍沖著下面喊道,可是沒有一點的回音。
「老大,圖雅怎麼樣了,陳煜,你們回個話。」慕白也沖著下面喊了一聲,還是沒有任何的回音。
邱夕躍和慕白互相看了一眼,接著就跳了下去,當他們下去後才發現先下的兩個人都在,但是好像沒看到他們一樣。
「老大,你們怎麼了中邪了?沒听到剛才喊你們嗎?」邱夕躍看著他們的臉色,發現沒有什麼異常。
「是嗎,我們沒听見,別說話了,看看那邊是什麼,還有頭上。」陳煜看了一眼邱夕躍,繼續看著地上躺著的圖雅,此時圖雅的臉色已經很蒼白,想想那青石的堅硬程度,她的需要什麼力量才能夠用匕首切出一個洞口來。
「別說話了,我們這里好像是有什麼東西。」蕭寒看著一個角落輕聲的提醒他們。
幾道手電集中照射在那里,卻發現那里什麼也沒有。接著幾個人立刻反應過來,快速向旁邊躲去,由于陳煜背著圖雅,動作不是那麼快,但有蕭寒護在他的旁邊,險險的躲過了一只爪子。
「這是什麼東西,這爪子怎麼這麼熟悉?」慕白看著那伸過來的爪子說著,手電照在了爪子的主人臉上,那不是一張人臉是肯定的。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那是一張貓臉。
那是一張在貓的世界可以說是巨大的貓臉,而且貓的身體也實在是大了點,看上去,比一頭老虎的體型還要巨大。
那雙貓眼楮注視著幾個人類,好像他們就是闖進來的老鼠。
「陵墓里怎麼可能有這東西?這不是要讓死在這里的人都活過來嗎?」看清了爪子的主人,慕白想起了一個民間的傳說。
「邪皇,能夠看到陰魂的動物,他的出現一般都代表死亡或者是黑暗。」邱夕躍看著眼前這只巨大的黑貓,想起了他的別稱,只是這只貓在著封閉的陵墓里是怎麼活下來的?
「黑貓就是邪皇?對啊,老家常听有人說,人死沒有埋入底下的時候,一定要看守好,不能讓貓,特別是黑貓經過他的身邊或者是進入他的棺材,如果有貓經過,那死人就會借了貓的氣活過來,但是活過來的人不再是人,而是妖了,需要吃小孩。」慕白看著那貓說著。
「那你的意思是,這墳墓里的主人還活著了。」陳煜轉頭問慕白。
「有四種動物,分別代表了古代的四大神獸,建陵的人該不會用真的動物來鎮守這座皇陵吧。」邱夕躍看著黑貓說道。
「都是什麼?」
「貓,是白虎,鯉魚是青龍,烏龜是玄武,公雞是朱雀。」邱夕躍簡單的說著,讓听到的人為四神獸鳴不平,朱雀怎麼就成了公雞了?烏龜能跟玄武比嗎?
「額,那樣說的話咱們是在陵墓的西方了,這只白虎守在這里。」
「我說的是現在的人用這四種動物代表四神獸,又沒有說古代,按照古代人的思想,估計他們會真的放只虎才對。」
「那青龍呢?」
「傳說中劉邦自己就是龍,這里有他的真身,一條龍全身金色的鱗片,說劉邦真的是條龍。」
「這龍的壽命是不是短了點。」邱夕躍和慕白兩個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根本沒去理會旁邊與貓玩耍的人。
「不管什麼原因,咱們是不是先解決了再說,不管他是邪皇還是白虎,他現在是吧咱們當成了老鼠了。」陳煜對他們倆大吼道,看著蕭寒與貓玩捉迷藏。
那貓的提醒確實大了點,蕭寒靈活的在他的左右前後亂竄,那貓愣是沒有辦法,氣的嗷嗷嚎叫。那叫聲,像極了鬼嚎,更像是貓叫春的聲音。
「糟了,他不會再搬救兵吧?」慕白听著刺耳的貓叫問道。
「這封閉的墳里頭哪來的救兵,他這是氣的。」邱夕躍看著那貓說道,還在思索著貓出現的原因。
「這什麼聲音,好難听。」陳煜背上的圖雅醒了,是被這貓難听的嚎叫聲驚醒的。
看到圖雅醒了,幾個人的心就放下了,雖然很虛弱,那也總比昏迷要好的多了。
「哇,這麼大只貓,好可愛。」圖雅從陳煜背上下來,首先看到的就是這只大貓,接著就是一聲驚訝。
在幾個男人的注視中,圖雅居然靠近了這只大貓,也許是很久沒有看到過人類靠近自己,這貓有些驚慌,但很快就變得凶猛起來。
圖雅看著貓變了臉色,並沒有害怕,而是在他的頭上輕輕的撫模了一下,順著身體慢慢的模著那只大貓。
大貓在圖雅的撫模下安靜了下來,不一會就蹭到圖雅的腿上,讓圖雅撫模著。
「你多久沒有看到人了,這里就你自己是不是太寂寞了,你吃什麼?有沒有同伴?」圖雅說著讓陳煜拿出自己背包里的魚罐頭,然後打開放到了貓的跟前。
圖雅就那樣一邊跟貓說話,一邊撫模她,當然他沒有指望這只貓能夠回答他任何問題。
圖雅這種動物這種愛憐,讓幾個男人無法理解,殺人的時候怎麼沒看見她手軟過,對動物卻百般溫柔,難道人在他的眼里還不如動物?
「在這里呆久了不行,你知道怎麼走出這件密室嗎?帶我們出去吧,順便我也把你帶出去,見見陽光,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外面還有鮮活的老鼠哦。」圖雅在把他身上的最後一盒魚罐頭遞給了貓時說著。
「你把魚罐頭都給了他,你吃什麼?」陳煜終于忍不住了,他的意思就是直接干掉這只變態的動物。
「我吃你的好了。」圖雅說著還是進行著與貓對話的事情,根本不理會他們的眼光。
自從那只貓喚醒了圖雅的時候,邱夕躍就陷入了沉默,貓是一種很有靈性的動物,它出現在這里並且活下去也許並不是偶然,能夠驅散凶靈,也可以是凶靈的制造者……總之貓是一種很邪性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