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夕躍在主墓室發現了那只貓跟他們玩的貓膩,果斷的離開,並且識破了它的詭計,幾個人順利的爬出了陵墓,從陵墓里出來,幾個人出了那尸王手里的短劍,就是一只貓,剩下的任何東西都沒有帶出來。
蕭寒和陳煜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外傷,內髒也震得不輕,他們再怎麼硬漢子,也得把斷了的骨頭接上,幾個人走下山,先找了個小醫療點處理了一下,就奔著西安市過去,當然他們是打車。
「喂,舅舅,我是蕭寒,我在外面受了點傷,你在你們醫院給我準備間單病房,要兩人的,還有病房里房屋張床,在附近的酒店訂幾間房間。」蕭寒在車上打了個電話,幾乎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舅舅,不要把我受傷的事告訴我媽,不然她又擔心了。」本來放下電話的蕭寒馬上又撥通了電話叮囑著。
「老大,你在西安有親戚,上次來怎麼沒見你去找他。」陳煜看了看坐在前面的蕭寒問道。
「這不必須去醫院嗎?不然我躲他都來不及。」一行人路上不再說話,直接奔往那家醫院,慕白和邱夕躍從另一條路去了西安,這除了是蕭寒的安排,更是必要,因為他們的身上帶著很多違禁品,這可是千萬不能讓家里人知道的東西。
邱夕躍和慕白就負責把這些東西帶到賓館,並且隱藏好,再去醫院看望他們,至于他們的護理問題,除了有圖雅,他知道舅舅一定已經安排了專職護士,看來接下來的日子,又要不自由幾天了。
中心醫院,也是最忙碌的醫院,要給人騰出一間病房來實在不容易,為了在不打擾病人的情況下,滿足這個小祖宗的要求,蕭寒的舅舅把他安排在了高干病房,平時也就這里是閑著的。
等他在辦公室看完了醫生送來的病例,陰沉著一張臉想著蕭寒的病房走去。
在醫生的診斷和處理的結果中,他看到他們是受了嚴重的外傷,並且是人為的,也就是說被打斷的肋骨,蕭寒還有輕度的內髒出血。
躺在病房里,剛剛從麻醉中清醒過來,蕭寒看著自己手背上的針管,知道舅舅都已經知道了,現在就該想想怎麼去編個理由騙過這個老狐狸了。
病房門突然被打開,蕭寒像圖雅和陳煜使了個眼色,就趕緊笑著打招呼。
「大舅,你這麼忙還過來干嘛,我沒什麼大事,就是旅游的時候摔傷了,休息幾天準沒事。」
「閉嘴,你要沒事你能主動來找我?能主動說是住院?到底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你們身上的傷根本就不是擦傷摔傷,還有的手,那是利器割傷。」來人看著蕭寒厲聲說道,他正是蕭寒打電話的舅舅,方立桐,中心醫院的外科主任兼副院長。
「要不我能找你嗎,除了你到了別的醫院,不把我們幾個送到公安局去嗎?」蕭寒還是嬉皮笑臉;
「對了舅舅,你沒告訴我媽吧,我不想她擔心。」
「養了你這麼個畜生,你媽能不操心嗎?這種事我還能告訴她嗎?難道讓她為你擔心我願意?」方立桐氣不打一處來,這是姐姐最操心的兒子,整天不務正業,打架斗毆,這才出院不到一年,又弄成這樣了,上次說是旅游,結果回來時連動都不能動了。
「那就好,舅舅我這個朋友的上怎麼樣?」蕭寒也不計較舅舅罵他的話,繼續問著。
「他沒事,跟你一樣,你把事情給我說清楚,有一點錯誤我就讓你媽過來。」方立桐才不上蕭寒的當,被轉移了話題。
「我們就是在山上玩,遇到一些流氓,然後就打了起來,我們沒打過人家就成這樣了。」蕭寒編著,無視了那不信任的眼神。
「看樣子你是怎麼都不會說了,隨便你,一會兒給你爸打電話,等你完全好了就把你接回去,然後就跟著你哥好好的打理公司,以後被再出來混了。」方立桐說著,拿出電話,蕭寒見狀,立刻起來躲過電話,也不顧自己剛剛做完手術。
「你干什麼?不知道你剛做完手術嗎?」
「你要是給我爸打電話我就立刻出院。’
「好吧,算我欠你這個小畜生的,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但是你不能就這樣混下去吧,你們家那麼大一攤子,總不能讓你哥一個人擔著吧。」
「親兄弟也有分家的時候,就讓他一個人繼承所有的就行了,我只要我的那部分股份,到時候有我足夠的花錢就行了,我不想因為財產的事跟我哥鬧的不愉快。」蕭寒看著輸液的瓶子說著。
「你自己的事你自己決定吧,我能幫你的也就把你這幾根斷了的骨頭接上,其他的我不管,但是你也得小心,你不是鐵打的,要是沒有那個本事,就別出去混,想出去混就練點真本事,別動不動就掛彩。」方立桐看了一眼蕭寒,財產的事他說的也是事實,也就不再管他,但是這樣總是掛彩他的說說。
「這還都怪你,不肯教我,從小你要是教我,我到現在能這樣嗎?」蕭寒到埋怨起方立桐來了,看樣這家伙年輕時候也不是什麼好鳥。
「我教你,我教你你媽不得找我拼命啊,我就偷偷叫你那點東西,你知不知道你媽差點跟我斷絕關系。」方立桐說著已經坐在床上了,剛才那一本正經都消失了。
「能跟我說說你們那時候的事嗎,特別是廣州的歷家,你听過嗎?還有韓嘯。」蕭寒知道舅舅的底細,所有就投其所好,順便了解一下自己的敵人到底什麼樣。
「歷家,那可是有了百年基業的家族,事業做的很大,只是解放後的嚴打,他們受了不小的損失,很多暗地里的生意都關閉了,改成了作明面上的生意。」
方立桐停頓了一下,好像想起了什麼繼續說著。
「前段時間歷家好像惹上了什麼大麻煩,歷家的老二和兒子一下子都死了,歷家內部也發生了爭端,一連死了三十多個人……」方立桐說到這里看向了蕭寒,蕭寒同樣看著他,好像都發現了對方的秘密。
「舅舅,你還……」
「是你干的?」這爺倆一同問道,感情都是在套對方的底細。
「你別管我,我問你,冷少是不是你?」方立桐嚴肅的問著蕭寒。
「是我,你呢怎麼還關注這些事,你不是已經洗手不干了嗎?」蕭寒看著舅舅問道。
「我是想不干了,但是那群家伙太猖狂了,依靠公安那群飯桶,的有多少兒童婦女被拐賣,有多少人被當成器官買賣的原料。」方立桐坐在那里也不瞞著了。
「獵豹是不是你殺的?」方立桐好像想起了什麼問道。
「是我殺的,是他請我去的。」蕭寒說著。
「他綁架你?你沒有留下什麼痕跡吧,比如說是錄像什麼的,他是有境外靠山的人,他的器官都是銷往國外的,你有沒有清理干淨?」歷桐突然瞪大了眼楮看向了外甥。
「我把所有的監控都毀了,所有的東西都燒了。」蕭寒說著,並不知道原來那家伙有靠山。
「那就好,要是有什麼麻煩別忘了通知我一下,我幫你搞定。」
「知道了,到時候你不告訴我媽就行。」
「那你這上哪兒來的,在哪兒受的傷?」方立桐又把話題轉移到蕭寒的身上了。
「在長陵那邊……」
「你去盜墓了?你能不能有點流氓的節操,你要是缺錢了就跟我說一聲,挖墳掘墓的事你也去做?」方立桐還沒等蕭寒說完,就開始了一番說教。
「我只是去哪里有點事,我是窮,但也不至于靠挖墳生活,要真是缺錢了我還不知道我這有個土豪舅舅呢嗎?」蕭寒感到無奈,這家伙怎麼就這麼精呢。
「那就好,記得不準干那種斷子絕孫有損陰德的事。」歷桐警告了一下。又提出一個讓蕭寒的腦袋大了十圈的事。
「你有女朋友了嗎?沒有女朋友起碼應該有兩個碼子吧?這小姑娘不錯,你別錯過了。」方立桐立刻想到了蕭寒的大事。
「沒有女朋友,她是我出生入死的哥們,我怎麼能連自己哥們的主意都打,那是不是太禽獸了。」蕭寒無奈。
自己的舅舅除了混黑道,最大的愛好就是了,他曾經都懷疑舅舅改行做了醫生,是不是就是因為醫院里的小護士多。
「談過戀愛嗎?」
「還沒有遇到喜歡的。」
「還什麼喜歡的,看到一個身材好點的,長得差不多的先掛著,等遇到自己真正喜歡的再動手,你不會現在還沒有跟女人上過床吧?」這才叫流氓,這是圖雅和陳煜的評價,他們在那听著,絕得蕭寒絕對遺傳了舅舅的基因。
「沒有,不想,想把自己純潔的交給最愛的人。」
「都這麼大了還沒跟女人上過床,還有臉出來混?你舅舅我像你這麼大,女朋友都交了好幾個了。」方立桐對外甥很不滿意。
「舅舅,你那是種馬的生活,你外甥我學不來,我還是等我的女神降臨。」蕭寒無奈,每次見到他他都會提這事,比自己老媽還著急。
「明天我給你弄來一個小護士,好好把握。」
「你玩過的我不要。」
「我從來不在自己的身邊下手,我沒踫過的。」
「你沒踫過還有別人呢,誰不知道你們醫院里的潛規則,這事就不用你操心了,你死之前我一定讓你看到外甥媳婦就行了。」
「好吧,但是到時候一定的讓我先見見,給你把把關。」
「不行,我怕你看上了跟我搶。」
「跟外甥搶女人,你舅舅沒那麼畜生。你舅舅現在的女人多的一個月不帶重復的,犯得著跟你搶嗎?」
「那你還不快去陪她們去,都下班了。」
「我走了,明天再來看你,你就好好住著吧,你爸媽那邊我幫你混過去,就說你在我這里玩呢。」方立桐說著就離開了病房。
舅舅與外甥的談話,肆無忌憚,毫無老幼之分,陳煜和圖雅在那里看著蕭寒,那意思很明顯。
蕭寒無視了他們的眼神,跟自己的舅舅就得這麼渾,你要是把他當舅舅了,他就不把你當外甥了,這也是舅舅一直不喜歡大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