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在台上呆滯的人,心中開始有了不好的事情「呵~你們可不要想做什麼,他……可不是你們能惹得人物,對吧戰神~」
冷羽轉身看著台上說話的那個人,只是瞟了一眼,然後淡定的對著傳出聲音的方向,說了一句「好久不見,雖然很想這麼說,但是東方戰神,我希望你知道,作為戰神,你說的話是有直接影響力的。」
全場的目光全部轉向說話的那個人的地方,一身火紅的女子,包括頭發和眼楮,身材修長,一身女式的火紅軍裝,使得身體更加的修長威武。
「我可不覺得一個才七歲的小孩子,能夠在我的面前,這麼淡定的說出這樣的話。」那個女子同樣是一幅淡定自如的神情,但是對比冷羽那一幅游刃有余的表情,還是會感覺到那紅衣的女子,開始沒有多大耐心了。
「戰神雖然擁有很大的權力,但是亂說話,也是招來麻煩的,我和我父親是兩個不同的人,而且雖然都是雷電屬性……但是,我父親是光系藍紫色雷電,而我是暗系暗藍色雷電。」
紅衣女子頓了頓,然後笑了「你不知道屬性是可以升級的嗎?小朋友。」
冷羽淡定的看著那女子,心理戰誰不會打,要打?我陪你「……東方戰神,你確定,我和我父親是一個人嗎?」冷羽笑了,但明顯是裝出來的,但是還是把瀟瀟和華夜給嚇了一跳,因為冷羽裝的實在太像了,其實也是沒辦法,因為冷羽養成了和翎羽相同的一個習慣,可以速換性格,就算再親近的人也看不出來。
台上的女子石化了,笑了居然笑了,那個僵尸臉居然笑了,難道真的是認錯人了……
這時,冷羽又說了一句幾乎令華夜和瀟瀟內心噴血的話,冷羽雙手交叉,疊交與胸前「我會笑很奇怪嗎?也對,有個冰山老爸在前面影響,所以你們會認為我也是個冰山很正常。」
不過作為戰神需要的就是能夠迅速淡定,所以那紅衣的女子,輕咳了一下「如果你和你父親……真的不是一個人的話,那你父親人在什麼地方,我不覺得那個父親會放任自己的兒子,在這亂世上游蕩?」
「你不也一樣嗎?你作為一個母親,不也還是放任自己的女兒在外面到處游蕩嗎?」冷羽收回了自己的笑,淡定的看著那紅衣女子。「雖然很不好意思,但是我遇到過你女兒,她貌似……很不喜歡你這個母親哦,但是……我倒是不會討厭我父親,因為雛鷹不離開父母,是不會知道翱翔于天際的快樂,我不是易碎的花瓶,我將會在加入職業殿堂的時候,一鳴驚人。」
那紅衣女子笑了笑「是嗎……我很希望看到你,一鳴驚人的那一天,不過我倒是希望能夠在看到你父親,因為……在那場聖戰中,他可是說過要和我們再次一決勝負。」
「你成神了都還記得那件事,我父親他……我也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他至少消失了很久了,至于那天,不知道他會不會來,這件事我會幫你傳達的。」
場上的所有人再次震驚,這麼說戰神有可能還沒有死?活了十萬年,等等……「那你父親……現在是什麼樣子。」
冷羽轉身正準備走的時候,場上有人說出了這句話,冷羽頓了一下,沒有轉身,而是伸出手,指著大廳方向「比那里的雕像稍微成熟一點,只是稍微。」
「這……也太……」全場很給面子的……倒吸一口涼氣。
瀟瀟上前拉住冷羽,轉身離開「好啦,我累了,先去找旅店。」
冷羽看了瀟瀟一眼,點點頭,走到大殿的時候,停在神帝的雕像面前,玉雕工匠的雕工極好,每一根發絲都細心地雕出來了,衣服的褶皺,臉上的面具都無比細致,但是卻看不見有什麼表情,碧色的眼楮沒有一絲感情。
「這家伙……那個面具。」
「哦~那個面具,他說是他的朋友送給他的。」華夜看著神帝的雕像,露出笑容,背後卻在想,為什麼要說那家伙,他是長輩吧?
朋友送的?那為什麼……我會覺得熟悉,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呵~我管那些干什麼,那麼翎羽也回來了,但是她習慣用的武器,還在這兒吧……要拿回來嗎?
「冷羽~喂!」華夜兩只手不停地在冷羽面前晃著,但冷羽就是沒有一點反應,沒辦法只好出聲了,冷羽轉頭看向華夜「怎麼了?」華夜感覺冷羽時不時的天然呆會有一點正常小孩子的樣子,但是這個時候就不要再有那種表情了啦~「怎麼了?你有木有听人說話……等等我剛才有說過什麼嗎?」華夜模著頭一直在旁邊誒個不停。
冷羽扶額……還是拿回來吧。
冷羽走到自己的雕像面前,右手抬起食指中指並攏按住額頭,頭微微垂下「龍息之火,光的魂魄,逆鱗為軀體,劍靈為靈識,冰皇的靈髓,冰魄為精氣,龍之祝願,龍神之戰刃,戰刃——火麟,現身于吾之眼前,以翎羽為名收取。」
殿堂里工作的人突然停下,一股至寒的靈氣開始涌動,整個大殿從雕像處開始結起一層冰晶,大殿的高層都被驚動,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行動,並不是沒有這股力量強而是這股力量中沒有殺氣,有的只是讓人覺得安心的熟悉感。
「這,這是領域!」華夜震驚的看這周圍被冰晶布滿的世界,淡藍色與碧色相間,白色的鎖鏈四處飛揚,周圍除了冷羽和洪禹以外在沒有別的人。
從冷羽的雕像里飄出縷縷白色的霧氣,凝聚在冷羽的面前形成一個銀色法陣,一柄通體銀藍的長劍緩緩浮出法陣。筆直的長劍足足有兩米,冷羽的熾電之麟也不過接近兩米,銀藍色的劍柄上布滿了冰稜紋路,銀色的怪異火焰在劍身邊燃燒,劍鞘上全是細密的冰晶紋路,劍格上一個淡銀藍色的龍頭上,一對碧色的眼瞳散發著滲人的光芒,龍頭後方三對冰稜折射著寒光。
一個少年的身影從劍後影影浮現,穿著淡藍色的衣服,微微雜亂的淺藍短發,一雙碧色的豎瞳散發著讓人感覺堅強,陽光,勇敢的氣息,讓人無法忽視的魅力。
「呵~你現在才來找我,你就不怕我不跟你回去嗎?」
冷羽一頓,這麼久?對了,對于我來說,只不過十幾年,對于他來說可是經過了無數個世紀,嘴角微抿,上升一個幅度,抬頭無語的看著冰皇「喂……你不是認真的吧?」
冰皇一挑眉,雙手抱臂「你……還真是開不起玩笑呢~那麼認真干什麼。」
「啊?你是開玩笑的麼?」冷羽一呆隨即臉色便暗沉了下來,兩眼恨恨的看著冰皇。
冰皇呵呵的笑了兩聲「好啦~我說真虧你能記得住,咒語那麼長,我自己有時候都會忘了。」
冷羽扶額,翎羽你找的這是什麼劍靈,連咒語都能忘「好了,她回來了你也回來吧。」
冰皇一臉淡定,外加無所謂「吶~你和她是什麼關系,回答我。」
冷羽抬頭看著冰皇,微眯眼楮,一掃剛才的無賴,兩眼直直的盯著冰皇,轉頭看著旁邊「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的過去你是知道的,第一世三歲的時候,她突然就出現了,救了快要死掉的我。」她的強大我是看在眼里的,能夠變換樣貌,聲音,連同性格一起,找不出破綻。雖然她有說過她的原身女性,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一世突然變成了我的樣子,但是不像啊,自己可不是那麼冷的,是的很冰冷就像沒有感情一樣,我和她根本就不能比,那種冰冷就像不把生靈看在眼里的神一樣,似乎只在乎我的生死,別人她根本就不會管。
冰皇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模索著下巴「那麼你見她殺過多少次的人,殺人的時候是什麼樣子。」冷羽一頓,抬頭看著冰皇「多少次?算來算去也就不過幾次吧,殺人的樣子她沒讓我看見過。」
冰皇突然愣住了,沒讓你看見過……呵~話說回來我自己都好像沒看見過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算了懶得管了。
「好了,我繼續去睡我的,你要怎樣我就不管了。」說完擺擺手,身體開始消失了。
冷羽默了一會兒,一把捉住懸浮在空中的銀藍色長劍,華夜突然感覺到冷羽周圍的寒氣指數猛地上升,離得遠遠的,發現冷羽一臉黑氣的抬起頭「如過你不是翎羽的武器,我絕對會弄碎你。」
另一方面
「哈秋!有什麼人在說我麼?」坐在花藤架下的白發少年模模鼻子,把頭轉向菲爾德的方向,嘆了一口氣,攏起已經拖到地上的白色長發,拿起放在桌邊的銀色緞帶將白發束好。
現在的翎羽是以冷羽十歲以後的樣貌出現的,用她自己的一句話,方便……和先前一樣雖然都是十歲,但是女生和男生肯定會有些不一樣,比如女生十歲時最多不過一米三左右,但男生卻可以長到一米四左右。
「啊~是那個孩子在說你吧,翎羽……你打算怎麼跟冷羽解釋你的樣子,和那種‘冰冷’的性格。」翎羽旁邊站著一個穿著鵝黃色襯衫,粉色短裙的女生,一頭柔順無比的栗色長發隨風飄動,一雙靈動的藍金色大眼楮,栗色睫毛就像是鍍上了一層金子一樣閃閃發光。
「呃……那個的話就不用你擔心了,我跟他解釋過,這個不是我真正的樣子,好像有說過我是女性,說沒說過忘了。」我真正的樣子連我自己都忘了,翎羽抖去緋紅色花朵上的木屑,一雙天空色的眼楮水光閃動,突然瞳仁變成豎瞳虹膜瞬間變成金色「有……客人來了,夏……去迎接一下吧。」
「嗯~你現在都不怎麼出手了,哪天格斗術變得生疏了,看你到時候怪誰。」夏笑了笑,看著翎羽現在小孩子的樣貌,有種……想要抱一下的感覺,捋捋耳邊的頭發偏頭忍笑看翎羽。
翎羽看著天空,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殺氣,嘴角勾起殘酷的笑容「呵~如果他們真的想找死,那我不介意出手,雖然有人不喜歡血的味道。」
夏全身打了一個冷戰,搓搓兩臂「你還是有魔王的樣子,話說你那幾年不是還和創世打得不可開交嗎?什麼時候變朋友了」
「嗯……呵呵~。」翎羽坐回椅子上,兩手枕在腦後。
「笑什麼?」
「這算是不打不相識,嘛~在我的這種境界想找到一個對手很不容易的。」
「你這是在欺負後輩吧,而且他好像也不知道,他出現以前你就出現了,混沌。」
「好好,我知道我自己的名字叫混沌,就不用你提醒了。」翎羽滿有心事的揮揮手,離開時看都不看夏一眼,轉身時翎羽的眼楮再次恢復正常變成純淨的天空色。
「你這種性格出現到現世簡直就是禍害。」夏淡淡的看向翎羽。
翎羽的六感是普通人的上千倍,最為敏感的就是直覺,听力,嗅覺,味覺所以已經走到離夏大概十米左右的翎羽能听到夏的自言自語嗎?
答案是肯定的,所以「那個用不著你管……」翎羽停下微微轉頭看著夏,還有怎麼覺得這句話很耳熟?
「呃……我去看看呵……呵~。」不好忘了這人六感超靈的,話說完夏已經不見了人影。
……
「我說……呼呼~你小子,還打算和我打多少次?都說了,你不和滅世在一起是打不過我的。」混沌頭疼的扶著臉上的淡藍色面具,兩眼微閉,無賴的搖頭。
「我會殺了你!」說完創世掄起金黃的長槍,八翼一拍,以光速沖向混沌。
「喂~小鬼……你。」混沌塌下腦袋,無賴的抬起手中的長劍,接下創世的一擊。
一小時後……
「噗咳!」混沌一把將創世按在金黃的草地上,經過三天三夜的戰斗臉不紅心不跳,連氣都沒喘一下「小鬼耐力不錯,呵~」創世緊緊地閉著眼楮,嘴角流的金色的血液。
「撲通」混沌丟開創世,轉身倒在草坪上,甩開身上的斗篷,顯出斗篷中修長縴細身材,臉上仍舊帶著一張淡藍色的面具「我說我們還要打到什麼時候,雖然正邪不兩立,但是我好像也不是壞人吧。」
創世睜開眼楮,抹掉嘴角金色的血漬「你還不是壞人,你殺了多少的神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混沌睜開眼楮,冷冷的看著創世,坐起身「我?如果我真的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那麼你覺得你現在,還有可能這樣悠閑的和我說話嗎?」
「嗯?那麼你是說有人冤枉你?」
「不確定,不過如果,你不來找我的話,我可能不會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信不信由你。」說完混沌站起身,拔出先前插在草地上的長劍,收入鞘中轉身離開。
創世從草地上坐起來,盤腿坐在地上,冥想時心中不能有雜念,創世平時都做的很好,但是今天心中久久不能平靜,腦內徘徊著混沌剛才說的話,什麼叫做不確定?什麼叫做,我不來找你,你就不會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難不成……不好找錯人了,神界有危險!」創世猛地站起身,看著周圍「看來真的是誤會你了,如果可以我還想和你在打一架。」
八翼展開飛向神界的連接點,另一邊混沌看著創世離開,走回創世離開的地方「小盆友……想要管好神界,可不是那麼簡單,你的自負會毀了你,至少你要懂人的心,你需要的是歷練,去人界吧~」
混沌扶著面具嘴角一勾,聳聳肩,無賴道「我什麼都好,就是人很懶,懶得管現世的事情。」
「我現在才知道,為什麼你不愛管外界的事情,你這種性格出現到現世簡直就是禍害。」
「……你信不信我殺了你嗯?或者說告訴那個人也行,神帝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說這些話,我不是滅世更加不是創世,我的性格是什麼,我自己的不清楚。」
「所以說是無所謂的性格,還真是。」一個穿著碧色長衫,有著獨特的由藍漸紫長發,長相清麗的青年毫無征兆的出現在虛空中,正冰羽攝的一臉無賴,看著面前得這個不知姓名不知等級同時也不知到是男是女的怪人。
「你不會就只是讓我出來做這點事,應該還有其他什麼事吧,快點說不然我真的就走了。」
正冰羽攝一臉無賴,點點頭「是,我是有事讓你幫忙,嗯……我打算讓他們去歷練,所以要讓你幫忙。」
混沌抬頭看著正冰羽攝,又看看創世剛才離開的地方「那麼……你打算有什麼方法來歷練他們呢?給我說說看,看看我感不感興趣,然後再說。」
正冰羽攝一笑,盤腿坐到地上「你會感興趣的,你不是打算讓創世也去歷練嗎?剛好一起去,我只要一個意外而已,你用什麼方法我不會管,但是不準做壞事。」
「噗!你……不會吧,居然要用這種方法,服了你了,好好我幫你。」混沌一口氣沒喘過來,噴出聲來,看了正冰羽攝一眼,也坐到地上「那麼我就給你說一下機會,大概千萬年後吧,有一個機會哦~不過那個時候你可能會有些其他的事。」說到這兒混沌頓了頓看著正冰羽攝「你會死哦~」
「什麼!」正冰羽攝猛地站起來,一臉驚恐的看著混沌。
混沌淡定的一把按下正冰羽攝,搖搖頭「白痴嗎?神是不會真正死的,最多也就是轉世而已,啊~不過如果你說要幫創世歷練的話,我倒可以幫你,不過你可能會暫時沉睡,你可以找創世作媒介,恢復的會快一點,而且如果是創世的話,你醒來以後做事也要方便一些。」
正冰羽攝模著下巴,閉著雙眼思考默了半天才緩緩睜開眼楮「好就這樣。」但是本來神帝已經站起來了,卻沒有打算走的想法,抬頭看著混沌,混沌笑笑「還有什麼事嗎?」混沌看到了,神帝吞了一口口水,混沌嘆了一口氣「要問我面具下面的這張臉嗎?」
神帝震驚了「為什麼知道,呃……那這張臉是什麼樣子的,為什麼要戴面具。」
呃……見過我的人都會問吧,混沌頭疼的撓頭「看到這張臉你們會被嚇到的。」
「太難看了嗎?」
「怎麼可能……要看嗎。」混沌一手撐著頭,歪頭看著神帝。
「可以嗎?你既然戴面具,那麼就是說,你不想讓別人看見你的樣子。」
「那個可以不用在意,但是你真的確定你不會被嚇到。」
「反正又不丑,嚇什麼。」
混沌勾起嘴角,戴面具是因為,樣子實在沒有威懾力,所以……再次一個人被嚇傻了。
神帝恢復心情,臉紅著看面前盤對坐在地上的混沌,面前坐著的混沌混,完全不像是一個身經百戰的人,反而更像是人畜無害的美人,冰藍色的長發,藍金色的眼瞳,卷翹的淡色羽睫,精致的臉,但是上面卻掛著讓人無語的笑容。
「果然是白痴嗎?你弟弟應該是和你學的。」
「他那樣跟我沒有半點關系!!!!!」
「果然是白痴嗎,這是你對女性的樣子。」混沌依舊淡定的說……
「神不應該都是金色眼楮的嗎?」
「你眼楮也不是金色,還有因為金色太容易被看透了,我不想做那種人,話說回來我身上的秘密很多。」說完混沌就走人了,留神帝一個人在原地,突然神地想起了一件事「面具還在我手上!」
「送給你了!」混沌沒有回頭,只是抬起手,先是食指指了指旁邊,然後又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然後又握拳,然後又伸出食指。
「你、比、我、更、適合、面具……」突然世界靜了幾秒,然後神帝突然站了起來,仰頭望天「你是笨蛋嗎!!!!誰更適合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