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羽坐在第二排,只是看了一眼灼焱,腦袋就開始疼了,暗語‘今天是逃不過了。m’
實際還真的被冷羽給說中了,接下來,灼焱在這個會議上討論了很多事,也借此機會,灼焱幾乎都快把冷羽給整的崩潰了,她一共提出了十六個問題,其中有八個都找上了冷羽,兩個找上了華夜,一個找上了瀟瀟,甚至兩個問題找上了毫無存在感的黑玉,實際本來還有三個問題會找上寒星的,但是用冷羽幾個人的話來說,寒星在灼焱開口找上自己之前就直接說了一句「別找我,我對政治不感興趣。」然後瞟了一眼灼焱,表情上比冷羽還冷淡。
不,準確說,是理都不想理。
灼焱眉毛一挑,開口道「這位同學為什麼會進入羅謝爾加賀學院?」
寒星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歪頭,道「家里人安排的。」
「那麼既然是你家里人安排也就是說明你有能力達到高位,這第一個問題應該是難不倒你的。」
冷羽在下面頭疼的扶額,暗嘆‘灼焱啊灼焱,你這是在干什麼啊,這個問題不是外院的這些學生能夠回答的。’
寒星遭到挑釁,皺眉,看了一眼冷羽,暗道‘你惹得人,你給我解決!’冷羽瞟了一眼,道‘這種問題你都回答不了,你這是在給晴雲丟臉。’
寒星見冷羽拿晴雲來威脅自己,眉毛一挑‘靠!你威脅我,好就讓你看看咱是不是吃素的。’表面上寒星似乎是無可奈何的站起身,但在冷羽眼里,他只會說「要是弱了的話,翎羽就不會這麼看重他了。」
「四個星球現在的現狀,我可以告訴你三個字,弱爆了。」就在寒星說出這句話之後,包括院長在內所有人全部站起,灼焱只是略微一皺眉。
「這里站著的十個人,如果一對一,我有百分之六十的幾率可以打敗他。」
在寒星說出這句話之後,上位的十三個人都向他投去目光,然後同一時間的雙眼睜大,灼焱吃驚了,這個孩子……究竟是什麼人,我居然看不穿他的等級。同時幾乎十三個人都是這樣想的,比他等級大的人,無一不吃驚。
「當然我的壓力很大,以天帝……對真主的話,如果哪一天,四星普遍都可以達到越階挑戰的程度,那麼我會收回我說的話。」
灼焱雙眼微眯,天帝?這孩子,簡直就是怪物,什麼時候有這號人物了,不對,學院排行榜,排名第二,僅次于晨星那家伙的兒子,天才嗎……看來又是一個怪物的時代。
灼焱將視線轉向另外幾人,其中除了冷羽旁邊的寒星以外,鬼華夜,水瀟瀟,這兩個人在灼焱眼里,同樣是看不出等級,冷羽也一樣看不出等級。
灼焱直接將精神力,籠罩在四個人的身上,她……再次震驚了。她發現四個人的身上都有一種奇異的屏障,明明只是薄薄的一層卻異常強大。
「如果不信可以等一下比一比,至于其它的問題我真的不感興趣。」在寒星說這句話的時候,上位的十位前輩,同時做出一副驚恐的模樣,這副驚恐模樣連發現察覺不了寒星等人的等級時都沒有出現,雙手做搖擺狀,示意寒星不要再說了。
「stopyourbets(停止你們的賭注)」寒星剛剛說完這句話,就听到一個輕靈軟糯的聲音,當著聲音出現時,十位真主級聖騎同時做出扶額狀。
「你們還真的沒把本小姐說的話當回事,五年前,向真主級強者挑戰也就算了,怎麼五年後的今天別人又向你們挑戰呢?還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本小姐不管你們向誰挑戰,但是在這所學院,乃至這整個西區,不準向真主級以上的強者挑戰,要挑戰給本小姐去挑戰專區。」
「吶……翎羽,還有星華,你們知道時光宗嗎?」
听到晴雲這麼說,星華時一臉疑問「時光宗怎麼了嗎?」而翎羽卻是一愣「嗯……算是,知道吧。」
「那麼……今天要來一個客人,和時光宗有莫大的關系,還有……可能會在這里住一段時間。」晴雲再從開始問兩人的時候,臉上就帶著異常的笑容,感覺上非常開心。
星華只是看著晴雲那笑容感覺很奇怪,翎羽則是幾乎半石化的樣子,晴雲依舊笑著,而且非常的開心。
「不準向真主級以上的強者挑戰,要挑戰給本小姐去挑戰專區。」
這句話說完之後,所有人只是覺得眼前一花,然後上位,就出現了一個……女孩子。
這個女生大概十歲左右,容貌被兜帽罩住,看不清。
寒星眉頭一皺,這種說話的方式,嬌生慣養的大小姐,是誰啊~
「……嘛~今天就算了吧,看在他的面子上。」那位以本小姐自稱的女生,向寒星這邊瞟了一眼,然後就轉身向門口走,然後就在所有人認為她要離開的時候,她又突然轉過身,說了一句「在這里的新生,可以直接告訴你們,在羅謝爾加賀,沒有入內院之前你們都是新生,隨時都有被開除的危險,而且羅謝爾加賀不會第二次收你們。」
「然後……祝你們好運。」
冷羽一群人看著離開的那個女生淡淡的說道「寒星你認識她嗎?」
寒星深思,他搞不懂,搞不懂為什麼會出現這種事「不……從來都沒有見過她。」
晴雲嘴角的笑變得稍微淡了一點,但是卻不影響她的心情「時光宗的龍之九子,你們知道嗎?他們都是那個人和他的杰作,僅綜合實力我們還遠遠不行,差了幾萬光年。」晴雲閉上眼楮似乎在回憶什麼,然後睜開眼楮繼續說「初代的龍之九子,是由第一、第二螭吻、第三蒲牢、第四狴犴、第五饕餮、第六蚣蝮、第七睚眥、第八狻猊、第九椒圖,每一個都有著過人的本領,這些名字的分配是按照每個人特有的性質選擇的。
「時光宗,龍九子fifththegluttonous(第五饕餮)記住,三星,每個星球三個區域,由龍之九子守護,平均等級在二百級以上,也就是說,每個人都是神祗。」灼焱對台上的冷羽幾人說道,似乎吞了一口唾沫,繼而說道「龍之九子,是不能惹的,特別是初代,剛才的這個人應該是時光宗的第二代龍之九子,記得名字好像是伊莫•空翔,別看她那個樣子,修為也快二百級了,這些人最好不要惹。」
灼焱好像反應過來什麼事,看向寒星,問道「你認識她嗎?」
寒星坐下瞟了眼灼焱,挑眉,你認為呢?
灼焱翻了一下白眼,心想也對,怎麼可能認識。
「不對……你說的不對,還有2,2被分成四個區域,那麼……2,守護2的是誰……」
「這個問題還用得著說嘛……那個黑發的新生,算了也算是給你們上一課。」
「听清楚了,2上面有一個集團,耀能集團,那個集團是時光宗撒錢建造的,耀能集團的總部在2的天都塔,也就是東區的中心,其它三個地方分別有一個分部,西區的傲月城,北區的寒丹區,南區的府。想必在座的學生都在兩年前听說過夜晚的守護神,他是真神七級極限級別的至尊強者,不過好像因為什麼原因沒有再出現過了,時光宗在一天內就補上了缺口,時光宗的辦事效率,是百分之九十七點六二,這個數據對于你們來說算不上什麼,但是對于我們這些軍人來說,等于打臉,軍隊的辦事效率也就百分之六十四點六六。」
冷羽幾乎是下意識的點點頭「的確,百分之九十七點六二……差距太大了。」當說出這句話,冷羽瞬間後悔了,然後旁邊的寒星蔑視冷羽轉頭就看見,灼焱的眼神里有一種得逞的笑意。
「後悔?為什麼?你說的事實。」冷羽愣了一瞬間,剛才有人說話,誰。轉向寒星,寒星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一手撐著下巴,一邊打哈欠,一邊看面前的資料,看向另一邊的幾個人,同樣沒什麼反應。
誰……誰在說話?
僅僅呆愣了一瞬間,冷羽就迅速發現了,這聲音來自自己的心里。
反應能力不錯,就是太保守了,看來還真應該改變一下自己了,我,就是你,而你就是我,當然,現在的你和我是分開的,至于以後就說不一定了。
我就是你,準確說,是身為神祗時的你,我就是你的神祗之位。
什麼……那他們也和我一樣嗎?
不,他們體內的神祗之位處于被封印狀態,所以是不可能像我這樣跟你對話的。
那……你是什麼神。
……這個我不能回答你,你也不要期望別的神會告訴你,除了主神和神帝以外也就只有他會知道我是誰了,但是神帝現在還沒有蘇醒,主神也更不可能出現了,然後他現在也是轉世狀態,根本不可能看出來,而且你如果想要恢復神祗狀態,那麼需要你自己來感覺神祗之位,這樣契合度才會最高。
冷羽不知道的是,創世此刻在內心里想的是,笑話……我要是說了,誰知道她會做出什麼事,憑她的實力,滅了我也不是沒可能。
創世在想這件事的時候,卻沒有想到,有一天,他做出了毀滅自己的舉動,冷羽和創世之間只能選擇一個,所以,創世選擇保護冷羽,自滅神魂,讓冷羽代替自己來愛翎羽,而在這之前創世就料想到這種情況,所以繼承神祗的能量已經被創世分為十份封印保存在冷羽體內,他能做的已經完全做了。
創世其實在晴雲說冷羽不能被磨滅,不能消失的時候就已經影影想到最後會發生什麼,只是那個時候沒有過多的想而已,但是後來又出現這種感覺是,創世就仔細的感覺了一次,然後發覺到自己已經被排除出了現實。
之後,因為時光宗那個女孩的原因,這次很快就散會了,但是貌似有些人已經精神崩潰了,比如……正在被自己姐姐教訓的鬼華夜,以及被自己大哥教訓的水瀟瀟。
「是是,明白了輕璇姐,今年一定會回去的。」爸爸的生日……嗎?對于這一世的自己,父親這個詞,不知不覺的都快忘記了。
華夜對面的女生,高了華夜幾個頭大概在一米八幾,身材修長勻稱,看面容根本不像是二十幾歲的人,僅像剛剛成年不久的少女,面容清麗,不自覺的帶著點冷冷的氣息,和華夜相同的紅色眼楮,只不過頭發藍中帶青,根根晶瑩,絲絲順滑。
「你知道你失蹤了多久了嗎?」
華夜微微抬頭「五年。」
「哈?五年?你自己有多久沒回家你自己不知道嗎?你失蹤了六年!」
華夜雙眼微顫,六年?不可能,從那時算起和冷羽在一塊時間,五歲時遇到冷羽也就是剛離開家的時候,六歲的修行,之後的三年,然後昨年,一共五年,什麼時候多出來的一年。
輕璇看到華夜皺著眉頭,一副疑惑的表情。
「你不知道……」
華夜抬頭眼中疑惑更勝,然後他知道了一個令自己震驚的事實。
「話說回來,你們有沒有發現,時空被扭曲了,終端上面……已經被影響了看吧,上面顯示的是7648年,而不是7647年。」晴雲那出自己冰白的終端,把屏幕向著星華和翎羽。
兩人只是點點頭,同時說「看來……都察覺到了。」
「一年前,鬼界突然崩潰了,連八扇代表八界的生靈之門都碎裂了一扇,看起來是沒辦法修復了,最重要的是,鬼界崩潰,里面的東西自然就出現了,現世是第一個遭殃的無疑,同時,鬼界的特殊力量會影響到現世,鬼魂,會彌漫現世,人死後也會根據死亡的原因靈魂會發生變化,普通的幽靈、冤魂、生魂、厲鬼、鬼精,當然冥府也必定會出現,需要和崔府那家伙商量商量了。」
「冷羽,我從她那里听到的事都說了,事情很嚴重。」華夜說這句話的時候幾乎就是咬著牙說的,就算坐在一椅子上背靠在椅背上,身體還是不自主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