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的樹林散發著駭人的殺意,四周是一片死寂。
在那幫黑衣人在想直班車是什麼東西的時候,沐傾邪已經輕輕劃破手掌,一滴鮮血落入手心,沐傾邪邪魅一笑,不給任何人反應過來就開始攻擊。
「噗!」一名黑衣人猛地吐了一口鮮血,然後那搖搖晃晃的身子往地下落去。
尸體落到地面,揚起一地的灰塵,沐傾邪在那塵中顯得若隱若現,更添加了一絲詭異。
沐傾邪笑得無辜,那些黑衣人卻清楚的知道倒下的那個人就是沐傾邪殺的。
「他怎麼暈了,你們不下來扶他上去嗎?」沐傾邪依舊笑著,只是眼中清冷一片,還透著殺意。
一個黑衣人抿了一下唇,然後冷冷道「殺!」
雖然沒弄清沐傾邪是怎麼殺人的,但是命令重要,還是殺了她再說,盡量小心她就好。
見黑衣人開始行動,沐傾邪眼中浮現諷刺。
「嗤——你們還真是沒弄清楚狀況,你們覺得可能踫得到我麼?」沉了沉眸子,沐傾邪笑得恐怖而妖魅。
「啊——!!!」剛落到地面的黑衣人一聲慘叫,隨後身體猛地炸裂,鮮血和內髒飛濺到樹干和草叢中,顯得宛如地獄般恐怖。
清風略過,吹起空氣中的血腥味,飄散至遠方……
沐傾邪勾著唇角,一臉的平靜,毫無波瀾的眸子淡淡掃了一眼地上分裂無數的尸體,抬腳離去。
真是謝謝這些殺手了,居然這麼清楚她需要人來練習一下,好讓她熟悉新一級的血引術。
垂眸,沐傾邪握住胸前吊著的火珠,淡淡的笑了笑。
邪火鳳珠……這該是鳳凌顏的東西。
雖然她那個時候是在昏迷,但是卻清楚地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變成這樣,只是她的身體不合適這顆邪火珠而已,畢竟這是鳳族的東西,要不是之前喝過凌顏的血,恐怕她跟本就承受不了這顆珠子的治療方式。
握緊手中的珠子,沐傾邪眼中滿是堅定。她一定要和她們會合。
晚上,蕭府。
「喂,你家王妃很晚都沒回來了,你不找一下嗎?」神醫坐在左欻蕭對面,喝了一口茶問道。
左欻蕭抬眸,聲音平淡卻很肯定「她會回來的。」
神醫挑眉「你這麼確定?萬一不回來怎麼辦。」
左欻蕭輕笑「若是擔心她你亦可以去找。」
神醫拿著杯子的手一頓,詫異的看著左欻蕭「你怎麼了,原來你喜歡的表現是這樣的啊。」
左欻蕭放下手中的書,笑得邪魅而溫和,眸中卻沒有一絲溫度。「你錯了,我並不喜歡她。」
神醫更詫異「那你怎麼……」
左欻蕭垂眸,修長的手指拿起手邊的水杯,輕撫「之前或許不知道對她的感情,但是我很慶幸你昨天能告訴我,讓我明白並且遠離這種情愫。」
「為什麼?」
左欻蕭彎眸笑了笑,「你跟我那麼久了,自然知道我的計劃,雖然那個女人出現亂了我的思緒,但是好在計劃沒有差錯,日後為帝,唯有無心方可成就大業,這個道理你又不是不明白。」
左欻蕭的聲音顯得很淡然,空靈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