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傾邪眯起眼眸,眼底泛著駭人的笑意。
「打劫?」沐傾邪笑著問道。
那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似乎有些不解沐傾邪這種態度,當然也感覺很奇葩。
「把錢交出來。」一個似乎是頭頭的男子警惕地看著沐傾邪後說道。
沐傾邪眼底的笑意更甚「要多少?」
左欻蕭︰「……」
幾個山賊眼角抽搐,感覺深受打擊,但還是說道「把所有的都交出來!」
「可以。」沐傾邪嘴角的弧度更加大,隨意地把身上的包包拿下來,丟給他們。
左欻蕭︰「……」
山賊︰「……」
這叫打擊他們嗎?為何是這樣!
山賊頭頭一臉的抽搐,但還是警惕地接過來,瞄了一眼沐傾邪手中拿著還在吃的糕點,說道「把那個也給我!」
沐傾邪眨眨眼,笑得無害,只是眼底閃過一絲算計的光芒「你確定要麼?只是吃的呢。」
「我管你是什麼!都給我拿過來!」山賊凶神惡煞的吼道。
「可是會不安全的。」沐傾邪說著,一口把手中的糕點吃了下去,然後護住胸前「僅有」的一口酥。
「拿來!」山賊似乎是舕uo邇閾壩惺裁次淦韃卦詘??校?奔幣桓齟罌綺階呱杴埃?話亞攔?邇閾笆種械陌?? br />
沐傾邪低低一笑,眼中是濃濃的算計。
抬眸,沐傾邪眨眨眼「現在可以給我們過去了?」那樣子真是單純的可以,雖與她的容貌極其的不符,但是現在,她是蒙上面紗的。
山賊還沒從沐傾邪那詭異的態度中反應過來,後退了一步,一臉的警惕,冷笑「笑話,想要走出這里豈是這麼容易的?」
沐傾邪好笑的看著他們緊張的樣子,挑眉一笑「那怎樣才能過去?」
山賊的頭目看著沐傾邪好一會,才笑道,只是那笑,帶著***意。「過去?只有做了我夫人才能過去。」眼楮看了一下一直不說話的左欻蕭「至于你的小情郎,我可以放了。」
沐傾邪低下頭,掩飾著眼角的抽搐。
眼角掃了一眼後面雖不說話,卻依舊寒冷的左欻蕭,沐傾邪抬起頭,目光單純無暇「真的?」
山賊的頭目含額,嘴角帶著濃濃的惡心的笑「這是當然的。」
沐傾邪曲起手,抵著下巴,似在思考,良久,才似妥協道「好吧。」
左欻蕭挑眉。她到底想干什麼。
沐傾邪下馬,走到左欻蕭的旁邊,帶著不舍的眼神看著他「你一定要好好的回去,等娘幫你請神醫,雖然不知道你還有沒有時間和機會……」說著,沐傾邪黯然的底下眸子,轉身離開。
左欻蕭看著沐傾邪不語,然後看向那幫山賊,驅起馬兒走下山去。
沐傾邪看著左欻蕭離開,眼底的不舍讓人看不出來是假的。
等到完全看不到左欻蕭的身影,沐傾邪才走向山賊的頭目「可以走了嗎。」
山賊的頭目懷疑的看著沐傾邪「他是你情郎嗎?怎麼感覺你對他的感情用得不深呢?」
沐傾邪扯唇苦笑「不,我很愛他。」
「那你怎麼不做任何掙扎就這樣順從了?」山賊的頭目不解。
他以前劫的人,不是鬧得死去活來,就是要尋死,或者是想盡辦法逃離這里,但是還真沒有一個人像沐傾邪這樣,只是想了很久,但是並未做出任何反抗的動作。
沐傾邪看向山賊頭目,笑容越發的苦澀,卻也滿足「因為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徒勞的,他抱病在身,若是能下山,便是有了一絲生存的希望,我不想因為我而連累了他。
我愛他,愛得很深,但是能滿足他,能看見他活著,這些又算什麼?」
沐傾邪眯起那雙好看的眸子,目光中滿是眷戀。
因為愛得太深,所以才會放棄一切而讓他活下,因為愛得太深,所以不想因為自己而連累他一分一毫。
沐傾邪的表情和神色都充滿了愛意和眷戀留念,朦朧的眸子中似有淚水要落下。
山賊頭目看著沐傾邪的樣子,心中不悅。
雖然她不是薄情的人,但是對于他搶來的女人還在深深愛著另一個男子,這是讓任何男子都忍受不了的事。
「好了好了,走吧。」山賊頭目說著,便對身後的山賊使了個眼色,讓他們把沐傾邪看嚴點。
沐傾邪低頭轉身,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