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注意著沐傾邪的玉瑾煙看到她眼中的得逞的笑,頓時感嘆起來。姐姐果然是姐姐,總是這麼厲害。
「看什麼看!難道我說得不對嗎?」那個女子看見山賊們都這麼看她,不覺生氣起來。
「怎麼回事。」這時,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大家都紛紛回頭看去,就見山賊頭目站在走廊口,想必是見沐傾邪不見了就出來找吧。
「夫君,我只是過來看一下新來的妹妹而已,沒想到她居然這麼嬌弱。」見山賊頭目出來,那個女子第一個迎了上去。
沐傾邪站起身,雙手微微往後縮去,似不想讓人發現她受傷了一般。
可是眼尖的人早就發現了,而且不喜歡那個女子,自然是站出來替沐傾邪打抱不平。
「胡說!明明就是你撞的她!還狡辯!」
「就是!我也看見了!」
眾山賊紛紛附和起來,山賊頭目本來就不喜歡這個女子,當下就發怒起來,踹了她一腳「賤人!還敢誣蔑別人!我現在就休了你!」
「不要!」這是兩個人的喊聲,一個是來自那女子,另一聲自然是沐傾邪的。
山賊頭目和那幫山賊們都不解的看著沐傾邪。奇怪,女人不都是希望自己的夫君把別的女人休了,然後好享受寵愛嗎?她怎麼……
「不要休了姐姐,是我站不穩,也沒有哪里受傷,只是可惜了打給你的湯和那些糕點……」沐傾邪那樣子柔柔弱弱的,一副我見獨憐的模樣。
笑話,要是休了她,那可就少了一個滋養碧血劍的人了。
碧血劍休養了很久,但是因為是至陰之物,所以要有人血才能提升她的修為和實力。
見沐傾邪幫助那個女子說話,山賊頭目越發的可憐起來,當下就踢開跪在地上發愣的女子,怒吼道「還不快滾!今天再出現在我眼前就休了你!」
「是,是。」那女子連滾帶爬地爬走了。
見那女子走了,山賊頭目便朝沐傾邪走去,憐愛地想要扶著她,但是沐傾邪不著痕跡地躲開了,朝山賊頭目笑笑道「既然醒了,那我干脆就在這里給你打一碗湯來喝吧。」
「好。」山賊頭目開心地大笑。
沐傾邪轉身打了一碗湯給山賊頭目,然後也對山賊們說道「喝太多酒了對身體不好,還是多喝一些湯吧。」
見沐傾邪這麼關心他們,他們當下就感動地點頭,然後紛紛丟開酒,喝湯去了。
許久,沐傾邪才輕笑出聲。
「娘子,我們回去吧。」山賊頭目喝完,便心急地想要和沐傾邪回房。
「急什麼,我還沒吃飽呢。」沐傾邪說著也拿起桌子上僅有的幾塊糕點吃了起來。然後也隨意地說道「你也吃一點吧,光喝湯也不飽的。」
「好,就依娘子。」山賊頭目甚是開心,不久前還和情郎分開傷心的她現在居然對自己這麼好。
幾塊糕點下肚後,山賊頭目又看向眾山賊們,只覺得前途一片美好。
只是脖子上的一點冰涼讓他回過了神。
「你……」山賊頭目詫異了。
眾山賊也紛紛呆愣住,看向沐傾邪的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不必詫異,于你們,永遠都是沐家的污點,你們至始至終都是我手上的一枚棋子。」沐傾邪輕笑,只是莫名的讓人感覺冰冷。
「你……怎麼知道的。」山賊頭目更加震驚了。他們是沐家的人,這一點除了他們自己,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啊。
沐傾邪冷笑「就憑你鎖住門口上千年寒冰上的印跡和你受我催眠後這麼快醒來的來看。」
「可……你怎麼知道沐家。」山賊頭目心中的震驚已經不能用語言來表達了。
沐傾邪嬌笑一聲,扯下一直戴在臉上的面紗。
于是乎,在場的人都倒吸一口涼氣,其中也包括玉瑾煙。之前她看到她也是戴面紗的,可是就算是戴面紗,她依舊看出了她那妖魅的容貌,但是想到和看到的永遠是不一樣的。
「現在知道為什麼了麼?」沐傾邪勾唇,更顯得妖魅。
沐家的人都是長相極其禍害的,所以只要知道沐家的人定一眼就分出來了。
掃了一眼在場的人,沐傾邪道「真難為你們要自毀容顏,勇氣可嘉,只是你們注定要死在這里。」
沐傾邪的話音剛剛洛下,那些山賊都倒地不起,山賊頭目更是驚恐「你什麼時候下的毒?」
沐傾邪認真想了好久,才準確的說道「毒是在一口酥上的,而一口酥我早就在炎國的時候就下毒了。
至于你們什麼時候吃到,那就是剛剛啊,那個女的不是撞到了我麼,我就借力把那些一口酥弄進湯里面,然後你們都喝了啊。」沐傾邪眨眨眼,那樣子倒是十分的無辜,一副我只是一不小心弄進去,是你們自願吃的樣子讓眾人氣得吐xue。
「現在,沉睡吧。」沐傾邪那魅惑的聲音響起,于是眾人便沉沉睡下,但是卻不可能再醒來,除非沐傾邪解除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