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欻蕭站起身來,去和昊王敬酒,沐傾邪也站起來跟上去。
夫唱婦隨嘛。
「本王敬你一杯。」左欻蕭微微舉起酒杯。
沐傾邪側過眸子,看著周圍的人,然後抬腳離開,走向站在門外賞月的西楚皇帝。
「皇上好雅興。」沐傾邪邪笑著,走到西楚皇帝的旁邊「今天是您兒子大婚,為何要在這賞月。」
西楚皇帝見來者是沐傾邪,本應該呵斥一聲,但是卻不知為何呵斥的話到嘴邊就不見了,看著她那黑漆得宛如無盡的深淵的眸子中,理智似乎找不見了。
「今天是昊兒母妃的祭日。」西楚皇帝木訥著眼神回答,但是語氣中還是帶著濃濃的痛心。
沐傾邪挑眉,也懶得拐彎抹角「不知皇上宮中的穹弓傾城要拿什麼換。」
西楚皇帝的眸光閃了閃,似乎有些抗拒,但是最終敵不過沐傾邪的催眠。「除非讓朕再多活二十年,或者讓絲兒活過來。」
沐傾邪眯起眼眸,微微抿起的唇看不出她的心情。
「呵。」沐傾邪突然冷笑一聲「皇上莫不是太貪心了?難不成我一定要用東西來跟你換麼?」漆黑的眸子繼續盯向西楚皇帝的眼中。
「穹弓在哪。」
「在……」西楚皇帝動了動唇,但是卻沒有說出來,想來就算是催眠了還是不能控制他的野心和yu望。
沐傾邪陰冷的看著西楚皇帝,甩袖離開。
而隨著沐傾邪的離開,西楚皇帝也漸漸清醒過來。
清醒過來的西楚皇帝見自己面對的方向是對著自己的身旁便有些疑惑,往後看了一眼,卻不見任何怪異。
「明明記得有人走過來。」西楚皇帝模著短短的胡子,疑惑不解。
縱使不解,西楚皇帝還是暫時把疑惑放在一邊,轉身朝廳內走去。
「父皇,蕭要在這里住半個月,兒臣已經安排好了住處。」見西楚皇帝走過來,昊王朝他說道。
「住半個月?」西楚皇帝稍稍愣了愣,然後眼底劃過一絲陰暗,不過昊王沒注意到「好,那我們可要厚禮相待了。」
沐傾邪意味深長一笑,那樣子莫名的讓西楚皇帝打起警惕。
很好,他可能懷疑了什麼,他若是動手,她絕對不會讓他好過。
夜晚。
沐傾邪啃著隻果坐在門口,晃兒一條腿,身體往後靠著,姿態慵懶。
「真是久,貌似中午就開始弄了吧,你們的婚禮還真是麻煩。」沐傾邪半垂著眼簾,眼中的困意浮現。
「婚禮都這樣。」左欻蕭說著,看了沐傾邪一眼「難不成你見過有不麻煩的?」
「見過,當然見過。」說道這,沐傾邪頓時就來精神了,笑道「我的奈奈姐可是就舉辦過一次假的婚禮呢。」
說道婚禮,她似乎才想起來,奈奈辦過一次,不過是為了消滅目標的。
認真追究起來,奈奈感情上知道的東西還是要比她和顏凌多的。
「我們那里的婚禮啊,新娘穿的是白色的,新郎穿的是黑色的,置身與大大的,」沐傾邪頓了頓「房間里,周圍全是亮人的燈光,還有可人的花朵,呵呵……不過再好看也是假的。」沐傾邪突然感覺有點可惜。
左欻蕭低頭補腦。
在他的腦中,是這樣一幅畫面。
新娘穿著類似于喪服的衣服,新郎穿著一身黑,從頭黑到尾,他們在一間很大的房間里,這正常,然後就是周圍是亮瞎人的火燭的光……
見左欻蕭低頭沉思,沐傾邪知道他在補腦了,隨即也用古代人的想法想象著剛剛自己說的那些話,頓時笑噴了。
左欻蕭︰「……」
為什麼會有這種怪異的婚禮,冥婚嗎?可是沒人死啊,鳴凌國的婚禮還真是奇怪。
「啊……說起婚禮,我似乎忘記了什麼。」沐傾邪停止了笑聲,慢慢回憶起來。
「我們沒有洞房完成。」左欻蕭淡淡的說了出來。
沐傾邪︰「……」
沐傾邪的嘴角抽了抽,然後說道「你沒有那種想法對吧。」
左欻蕭意味深長的看了沐傾邪一眼「你說呢?」
沐傾邪的身子抖了抖,干笑了兩聲。尼瑪!叫你嘴多!叫你嘴多!
「要不,」左欻蕭邪魅的舌忝了舌忝唇口,低啞的聲音中帶著魅惑「我們就在這里完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