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燃的聲音剛剛傳來還沒有完全消散,眾人也沒有完全反映過來。一道身影若魔神般的出現在場地中,驚起一陣的煙塵。
「啊!」
「啊!」
兩聲尖叫驚醒了眾人,等杜雲反映過來時,張燃左右手各抓了一個人,很顯然他們已經斷氣了,死的不能在死了。
杜雲面色潮紅,一股股怒氣充斥著他的胸膛。
張燃如魔神般的出場瞬間震撼了所有在場的修士,一出手就擊殺了兩位築基修士,就剩姜雲在旁邊蒼白著臉驚懼的看著張燃,全身都在微微的顫抖。若不是他離的遠點,那麼此刻的他也必將殞身。
張燃橫視全場,沒有一人敢于其對視!
「此子不簡單,他日必成大事!」
「若是機緣足夠說不定又是一個武軒!」
「唉,這樣的人我們只能夠仰望。」
三派中不斷的傳來竊竊私語的聲音,對于張燃的強勢登場感到無比震撼,對于張燃擊殺兩築基修士感覺深深的壓力。
張燃看著柳靈若、黃龍,看見他們笑著看著他,感到一股欣慰感。張燃輕笑道︰「你們辛苦了,接下來交給我了。」
「杜雲,你真的太弱小了,我都不好意思殺你了。」
「不可能,你死了,你一定死了,你必須死了。那片森林你怎麼可能逃掉,這不可能,我算好的!」
杜雲咆哮了,他真的無法接受自己多次被戲耍了,每次算計都失敗了。這次為了算計張燃他犧牲了太多的寶物了,長老給的寶物消耗掉了,老祖給的寶物也消耗掉了。現在就剩掌教的那件寶物還能夠使用一次,如果這最後的一次機會消耗掉了那麼就真的死定了。
張燃沒有再看杜雲,他轉過身來看著姜雲,目光一凜。
「姜雲,築基初期巔峰,私自襲擊長老弟子,當殺!」
張燃話音剛落人影已經消失了,姜雲渾身一顫剛要解釋,張燃出現在他的旁邊。姜雲還沒有來得及防御,張燃的手已經洞穿了他的胸膛,刺穿了他的丹田。
頓時,洞穿姜雲的大手上一道火焰閃爍而出,姜雲就被焚燒成灰了。
「咻!」
一道破空聲傳來,場上又出現了一個人,一個背著劍的男子靜靜的站在張燃的後面,目光掃視全場。
「這是我五行宗內部的事,非我五行宗的修士請不要妄言,否則我的劍可不認人!」杜星殺氣騰騰的話語,不僅威懾住了其他宗門的練氣修士,便是那些築基修士也有了半響了發愣︰這五行宗的修士,怎麼個個都那麼囂張的。
「噌!」
杜星身後的劍發出了一聲顫音,像是呼應杜星的話一樣!
張燃對這杜星點了點頭,然後慢慢的踱步到杜雲面前,看著杜雲緊張的模樣,張燃笑了。
「這還是那個囂張的杜雲麼,真是的,我都放過你那麼多次了你居然還不知道悔改,這樣有什麼意思呢。你死了掌教動不了我,我死了趙極卻可以殺了你替我報仇的。」
張燃沒有看杜雲的表情,接著道。
「有時候真羨慕你的愚蠢,連這些都看不透,真不知道你和掌教什麼關系,否則早死了。」
話音剛落,一道高階法符配合一柄上品飛劍激射向杜雲。杜雲大駭,連忙加固身前的防御。
「 !」
劇烈的撞擊聲,杜雲被狠狠的撞飛了。人還沒有落地張燃已經出現在他的身旁,一拳狠狠的砸向了杜雲。
「 嚓!」
杜雲的防御盾被張燃一拳打碎了,一片片的掉落在地。
「你你怎麼可能!幾天前明明沒有這麼強大,你到底是誰!你到底是誰!你不是張燃,你不是他!他明明才練氣九層,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杜雲仰天咆哮,對于張燃的強大感到震驚與恐懼!
曾幾何時,一個動動關系就輕松可以擊殺的小修士已經強大的無可匹敵了。曾幾何時,一個弱小的還是凡人的人,如今已經無敵于練氣修士了。曾幾何時,一向高傲的杜雲開始恐懼,開始慌張了。
張燃之所以晚到了幾天,不僅僅是因為那次戰斗的原因,更多的是戰後的領悟,戰後的突破。張燃刻意控制自己的修為不至于進步太快,就是為了積蓄更多的實力。
根據璃的話來說,若是能夠有足夠的機緣得到遺落之地的那隱藏的少量的五行之靈力的話,那麼突破的幾率會大上不少,而且突破後的築基期的實力便是築基後期也無懼。
而且,如果有那些五行之靈力的滋潤,那麼五行之體的成長將會變得更加的快速與強大,這才是張燃死死壓制自己的修為的最大的原因。
有舍有得,變強之路就是如此。
杜雲披頭散發,完全被張燃打蒙了,直接引出了掌教所賜下那件寶物,最後一次的出手就用在張燃身上!杜雲紅著眼楮,鮮血隨著眼角不斷的流下,鼻孔、嘴角、耳朵全都不斷的涌出鮮血。
「你讓我憤怒了,你該死,該死啊!」
杜雲雙手張開,像是要擁抱天下一樣,一道屬于金丹後期大圓滿的氣息終于浮現了。一顆圓珠悄然浮現,散發出淡金色的光芒籠罩了杜雲,正在緩緩的修復著杜雲的身體。
「金珠?哈哈,不錯!沒想到掌教居然把怎麼珍貴的金珠給你了,看來你在心中的地位絕對是站在前面的。有這金珠可以寄存他的一道靈力分身了,難怪你如此這般的有恃無恐,不過你這金珠似乎裂開了一道巨大的縫。」
「嘿嘿,殺不殺的了試試就知道了。」
「五行再造!」杜雲終于用出了最後一招,他已經無路可退了。這是掌教給他的寄存了一道靈力分身的寶物,而且此寶物本身就有一定的攻擊威力。
「法相之術,開!」張燃丹田的那道灰色氣流迅速的消失出現在張燃的體表,一陣淡灰色的光芒遮蓋了法相之術的但紅色。
「 ! ! !」
半響,當場內再次恢復清。杜雲倒在了血泊中,張燃身上泌出了不少血但是卻完好的站著,像一位神一樣的矗立在戰場上,目光甚是逼人。
「小子,爾敢!」
一道殘像浮現在杜雲的面前,雖然有些模糊,但是卻是是掌教無疑。
「呵呵,掌教麼,我連元嬰修士都無懼,又何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