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王啟年 58. 先制敵而後勝

作者 ︰ 歸臥故山

一道閃電轟然落下,王啟年在看到獨角獸的獨角之上閃現電光,就知道不妙,身體一閃出現在左方二十肘之外,身畔黑霧出現,聚向手,一桿槍出現在他的手,一甩手,槍已出手。

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小型蘑菇雲升起,獨角獸慘叫一聲,背上羽翼張開,周身白光閃現,像一個圓球護住全身,但轉眼間就如肥皂泡一樣破滅,身體被爆炸的聲浪卷起,轟然拋出,羽翼變得破破爛爛,居然還能保持完整,沒有送命,讓王啟年很是吃驚。

獨角獸咳了幾口血,眼楮之有了一絲畏懼,同時討厭之色更重,退後了幾步,口出人言︰「巫妖,這里不歡迎你!」

即使受了傷,背上與身上斑駁染上黑色和紅色,獨角獸依然保持那種優雅,反而使人忽略了它的狼狽,真不愧有神獸之說。

「我沒有傷害你,你卻主動攻擊我,你不說出個理由來,休怪我不客氣,將你扒皮抽筋。」王啟年冷冷地說到,獨角獸是一種善良的神獸,這是這個世界的傳說,但它也是嫉惡如仇,王啟年發現這個傳說並不準確,王啟年不認為自己是個惡人,他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自己生存,他並不知道,獨角獸見到他滿身血腥,又是修行暗元素的巫妖,本能的排斥他。

「小靈,是誰欺負你?」隨著聲音,又出現兩頭獨角獸,身材顯然高大得多,流線而充滿力量身體證明它們是成年的獨角獸。

「爸爸媽媽,這個巫妖欺負我。」獨角獸小靈說到,眼楮之透出一絲得意。

王啟年一見又來了兩頭獨角獸,臉一下沉了下來,剛才那頭小獨角獸已是不簡單,這兩頭獨角獸一看就比小獨角獸強上一大截,王啟年看看身邊,準備一有不對,就準備開溜。

「巫妖,是你擊傷我的兒?」那頭高大的獨角獸看著王啟年,語氣之听不出什麼,就像機器合成。

「它先攻擊我,我當然反擊。」王啟年平靜地說,但身上氣勢卻隱隱在蓄積,他知道自己是巫妖,也沒有想過與獨角獸和平相處。

獨角獸看著王啟年一言不發,氣氛凝重,王啟年也看著三頭獨角獸,那頭獨角獸緩緩回過頭,居然帶著那頭小獨角獸走了,王啟年看不懂怎麼回事,難道傳說獨角獸是善良的神獸是真的?

獨角獸退入山林,王啟年看著它們背景沒入樹叢,身上氣息漸漸散去。

王啟年看了一下天空的太陽,認準了方位,繼續向西走去。

走過了一座山,王啟年陡然停下,目光盯住前面的草叢,他感覺到一股殺機,不是魔獸,沒有魔法波動,但又有殺機。

王啟年眼光在前面草叢逡巡,草叢動了,是兩條蛇,一條灰黑色的蛇,頭逞三角形,灰黑色,另一條身上一道道金環,頭也曾三角形,兩條蛇前著截人立而起,互相威脅著,吐著信,頭也兩邊晃動,在尋找對方的破綻。

王啟年在一旁看著,不覺之間,腦想起劍術,它們這種姿勢,倒像劍術互相試探,兩條蛇在不停晃著,突然,金環蛇頭一伸,張大嘴巴,閃電般的咬向對方的七寸,王啟年眼楮一跳,他看得清楚,灰蛇剛才動作停頓了一下,誰知,就在這一瞬間,金環蛇就猛然出擊,身體也繃直,好像整體一樣就到了灰蛇的身邊。

王啟年心一動,心目之,整條金環蛇仿佛化作了一把劍,帶著一股死亡的意境向著對手的七寸就咬了過去,那條灰蛇動了,身體向前一曲一扭,就在這一曲一扭間,恰好閉開了金環蛇的大口,反而一口咬在金環蛇的七寸,同時身體已纏了上來,兩條蛇互相纏繞著,但灰蛇咬住了金環蛇的七寸,毒液注入了金環蛇體內,金環蛇拼命扭動身體,但身體被灰蛇纏住,漸漸地掙扎小了下去。

王啟年沒有走,他發現剛才一幕,卻是像兩個高明的劍手,王啟年似乎有所悟,他想起來了,在前世,他听說過各種武技,有許多都是模仿動物,而剛才那一幕,分明可以化入劍術之,先是迷惑對方,然後故意露出破綻,引發敵人攻擊,敵人不攻擊,有破綻也不是破綻,但一進攻,那就真露出破綻。

而且一旦進攻,便毫不留情,直接控制住對方,使自己掌控住整個場面。王啟年若有所思,還未等他拔出劍來,將有些想法演練一下,那條灰蛇正在吞食金環蛇,陡然從旁邊一個青影一閃,那條灰蛇陡然劇烈擺起頭,王啟年看得清清楚楚,這是一只螳螂,青翠的身體,像玉石雕成,正落在蛇的頭上,那條灰蛇卻將頭亂擺,想將螳螂擺月兌。

螳螂卻死死定在它身上,王啟年看到螳螂只爪尖上死死鉤住了蛇的外皮,根本甩不月兌,螳螂兩只大刀卻在蛇頭上開鋸,一會兒後,蛇停止了掙扎,王啟年看到螳螂已經鋸開的蛇頭,從吸取了腦髓。

這一幕,看得王啟年目瞪口呆,他干脆就不走了,站在這兒呆呆地想著,螳螂完全是以弱勝強,欲勝敵,先制住敵人,自己先立于不敗之地,不管多強大的敵人,在生理上都有死角,它之死角,我之生門。

王啟年抽出了劍,舉劍于胸,劍不停微微顫動,如果有人在王啟年面前,就會發現,劍尖飄忽不定,根本不知道這一劍指向的目標,忽然劍上光華大作,一劍已刺出,身體也隨著劍的刺出而自然邁步向前。

王啟年感到這一劍出,打出了他的精氣神,好像前面有一對手,朦朧似有一點意念在前,向前延伸,這難道就是劍意,王啟年剛起這個念頭,這種感覺已消失,再也找不到這種感覺,王啟年知道這應該是劍意,最起碼是劍意的雛形。

王啟年並不著急,對于劍術上的事,著急上沒有什麼用的,王啟年相信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王啟年在這里花了三個多小時把自己的感悟用劍式表示出來,才停下手來,繼續向前走去,一路上又遇到了兩起動物之間的較量,王啟年並不打擾他們,只是在一旁冷眼旁觀,等他們分出了勝負,在他的腦,一幕幕地回放,觀察著,思考著,將它們轉換成自己的東西,王啟年這是以自然為師,在騎士的道路上,他卻走出了一條別樣的路。

就這樣走走停停,他在山野之,已經度過了三天,他的速度很慢,他居然沒有遇到一只魔獸,這一點他感到很奇怪,他不知道,到現在為止,他還沒有走出獨角獸一家的地盤,獨角獸雖屬性善良,但畢竟是神獸,它們所在地盤,根本沒有什麼魔獸敢在這里。

王啟年感到前方的叢林,有兩股殺意在凝聚,其一股王啟年很熟悉,十有八是那天那只獨角獸小靈,另一股卻是不熟悉,卻是陰冷詭異。

王啟年本準備避開,但心又好奇,遲疑了一下,小心的進入林,林的樹漸漸稀疏,王啟年借助樹的掩護,走了大概有二三百肘,一條溪流出現在面前,兩只動物正隔溪相對,都展開了翅膀,不過並沒有高高飛,離地不過數肘。

獨角獸小靈眼楮望著對方,冒出了怒火,而對面卻是一只飛蝠蠊,這是一種以暗屬性為主的,兼有火屬性及精神屬性的怪異魔獸,身似一只大蝙蝠,卻有著兩只螳螂一樣的刀臂,背上卻不是肉翼,也非羽翼,而是類似昆蟲一樣的透明的膜翼,上面布滿了花紋,不是花紋,而是天生的魔紋。

獨角獸並沒有發現王啟年的到來,但飛蝠蠊卻發現了,飛蝠蠊感官很敏銳,它有一種類似蝙蝠的超聲波,對移動的目標很敏感,王啟年在移動時,雖然隱蔽,還是被它發現了,王啟年剛到這里,就感覺到一種極弱的波動,這種波動作用于身體,本來不會給王啟年發現,但不知怎麼的,王啟年明顯感覺到一陣波動,這種感覺就好像發自他的內心。

飛蝠蠊明顯地狂躁起來,在王啟年到來之前,兩獸已經交手,獨角獸居于下風,本來獨角獸小靈不應該居于下風,但是王啟年三天前的那一擊,受的傷還沒有好,這就使它實力大打折扣。

隨著飛蝠蠊膜翼上魔紋依次亮起,一股陰寒從它的雙翼處生成,一種無形陰森的精神力量生成,甚至在空氣形成淡黑色的光霧,向獨角獸鋪陳而去,獨角獸顯然很忌諱這種力量,身上亮起白色聖潔的光華。

兩股力量一觸,在它們之間,陡然泛起電光,劈劈叭叭,細小的電光游走不停,向著獨角獸壓了過來,獨角獸體外白光迅速收縮。

獨角獸看到不好,獨角開始的亮了起來,飛蝠蠊大嘴一吼,並沒有發出聲音,但無形波紋蕩漾而出,光線開始錯亂,在獨角獸雷光到來前,已然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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