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王啟年 45. 電鰻

作者 ︰ 歸臥故山

(感謝「向道之心↑」打賞,在此叩謝!)

「可以,不過解開你的束縛,把巫杖還給你都行,但你要對你的神靈發下誓言,確保你不再攻擊我們,不得故意領我們去錯誤的地方。」王啟年緊盯著對方。

巫師遲疑了一下︰「行,不過你們也得發誓,不得加害于我。」

「成交!」王啟年說到,手一指,巫師身上繩索化作黑煙飄起,白骨巫杖也還給了他,雙方各自對著各自的神靈發下誓言,王啟年知道這些誓言不會起什麼作用,他這樣做是給對方一個心安,真正的殺手就在他的魔法中,他趁解來繩索的當兒,卻將一道魔力暗伏于對方體內,他的層次遠在對方之上,對方根本沒有發現,他向來遵循的原則就是不忌憚以最大的惡意來揣測他人,不過在行為上,只盡可能做到以最大善意來行動。

小雙看出了這一點,給他一個白眼︰「你只管充好人,誰不知你的陰險。」當然只在王啟年耳邊說,王啟年沒有理睬她。

王啟年吩咐了一聲,杰姆斯扶起地上那個戰士,將一瓶療傷藥水倒入他的口中,不愧是煉金術的杰作,只一會,他從地上站了起來,不過臉上還是一臉氣憤的樣子。

「你先回去報信,我跟他們走一趟。」巫師對那個戰士說,戰士點頭,轉身離去。

王啟年報了名字,問巫師叫什麼名字,巫師叫亞摩斯,王啟年說︰「亞摩斯巫師閣下,剛才交手造成傷亡,對此我表示道歉,那五位英勇的戰士,按貴部落該怎麼處理後事?」

「感謝您,尊敬的王閣下。我們部落中的人一般進行樹葬,選一棵大樹地,開一個口子,將尸體放入其中。蓋上口子即可。」亞摩斯恭敬的說到。

王啟年點點頭,手一揮,一顆大樹如著刀斧,開了一個口子︰「是不是這樣?」

王啟年這樣做,一方面尊重他們的風俗,起著收買人心的作用,另一方面也是一種示威,亞摩斯目光之中透出一絲感激,接著便被畏懼取代︰「不錯,是這樣。」

將五具尸體葬入樹干中。亞摩斯做了禱告儀式,花了足有一個小時,在亞摩斯帶路下,很快來到湖邊,湖水很清。碧波蕩漾,現在水位不高,露出大片湖邊的淺地,鵝卵石布滿了岸邊,他們到達湖邊時,天色已晚,他們出發時已經不早。在短短的時間內跨越近萬里,又激斗兩場,王啟年雖不感到累,但學生們和杰西卡以及艾瑪都吃不消了。

救援雖然緊接,但時間已過去三天,也不在乎多一個晚上。王啟年便下令就地休息,眾人在岸邊搭起帳蓬,在外圍構建魔法陣,各人分工明確,很快就搞好。

然而。出了點小事,盧卡斯到湖邊取水,不小心被一條電鰻電了一下,幸虧他是魔法師,耐受性比一般人強,只是渾身抽搐,跌落在水中,被亞莉克希亞看見,一個冰凍術,將電鰻整體冰封住。

眾人將盧卡斯救了上來,盧卡斯渾身抽搐,頭發倒豎,好一會兒才恢復,而杰西卡卻如獲至寶,將電鰻撈起,可憐的電鰻凍得硬邦邦的,王啟年看了一眼︰「噢,電鰻。」

小雙一見,飛了起來,眼楮之中放光,圍繞電鰻飛著。

「你認識?王教授,這種魔獸發出了電,卻听不到聲音,值得研究,這種魔獸叫電鰻,挺形象,好像魔獸譜上沒有。」杰西卡說到。

王啟年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原來這種生物這個世界還沒有發現,或者說泰西洲沒有,便笑到︰「這是一種魚類,是不是魔獸我不知道,我也記不得是誰說過,但沒有親眼看見過,今天算是開了眼界了。」

「它能發出電來攻擊人,怎麼能不算魔獸?」杰西卡說到。

「它還真不是魔獸,它的體表沒有魔紋,體內各個部分也沒有,不管多大,用定核術沒有誰能夠得到魔核。」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是亞摩斯。

「對了,亞摩斯閣下,你們這里的人叫它什麼?」王啟年想起亞摩斯是當地人,便問到。

「我們叫它電帶魚,只生活在這一帶,在生命聖湖中特別多,其他地方沒有听說過,但根據魔獸的識別方法,它真不是魔獸,它只能放出電,與雷電有些相近,但沒有聲音或者聲音很小,捕捉它一般用牛馬之類趕到湖中,待它放電後,再捕捉,好像它一天只能放電二三次。」亞摩斯說到。

「有這種生物,同學們,我們去捕捉電鰻。」杰西卡不僅沒有失望,反而興趣大增。

魔法師捕捉電鰻很簡單,杰西卡召喚出水龍獸,在湖水之中興風作浪,電鰻紛紛放電,不過水龍獸皮糙肉厚,雖然是表面的,但對于不知道底細的人來說,這就是真的,最終被杰西卡和她的學生捕捉了有十幾條電鰻。

杰西卡向到電鰻後,封印了一部分,其余的她一條條擺好,在她的帳蓬中,她從戒指中取出了便攜式的解剖台,開始解剖這些電鰻。

杰西卡給自己加持一個清醒術,這種魔法使人精神集中,能發現最微小變化,當然後果是有的,解除之後,根據時間長短,有二到六小時的精神不振,昏昏欲睡,杰西卡在她的本子記錄著每個細節。

她發現電鰻真的沒有魔紋這些魔獸通常有的特征,就是加持放大術也沒有發現什麼魔紋,倒是在它的肌肉上,杰西卡不小心用金屬的鑷子引起了微小的電火花。

杰西卡發現電鰻的秘密,她甚至有一種猜想,生物體包括人體是不是也有電流,只不過極其微弱,她將這些猜想記錄下來。

第二天早晨起來,她還是一付萎靡不振的樣子,王啟年見到她這個模樣,苦笑不已,私下對她說︰「尊敬的杰西卡女士,我們是來救人的,不是來進行考察,如果你想考察,這次事後,你向奧特蘭多申請資金,來到這里建一個實驗室,現在請您收起您的好奇心,將心思放在救人上。」

杰西卡雖然萎靡不振,听到這話還是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對不起啟年閣下,我知道了,接受您的建議,不再考察有關東西。」接著小聲說到,「這不是你建議的嗎?」

「不要听他的話,我想看看電鰻為什麼能放電。」小雙這次坐到王啟年的頭上。

「小雙,你就不要添亂了,早知道就不帶你來了。」王啟年說到,小雙蹶起了嘴,哼了一聲,不再理王啟年。

東方天空中似乎有煙,王啟年看了一眼,很奇怪,難道是亞摩斯的部落中燒早飯,王啟年沒有多想,亞摩斯也沒有留意,他們繼續沿著湖走。

亞摩斯說︰「生命聖湖傳說是一位女神的聖湖,這位女神在湖上開了自己的神國,听說有人見過這位女神的神國。」

王啟年很敏感抓住了這個問題︰「生命聖湖有這人傳說,時間很久了吧?」

「很久遠,最起碼上千年。」亞摩斯說到。

「生命聖湖,听這個名字,應該是生命女神,你們這里神話傳說中,有什麼生命女神?」王啟年問到。

「我們神話傳說中,還真沒有生命女神,只有眾神之主太陽神埃蒙?拉,雨水之神泰夫努特,風神修,大地之神蓋豐,天空之神努,冥神奧西,死神守護神奈芙蒂,混亂之神賽特以及生育之神伊西斯這九柱神,各居一方天柱之上,我們的神話是世界由九方天柱構成,人們所見不過是其中三方,沒有生命女神這個神號,好像是從對面泰西的古西倫傳過來的神話中有生命女神這個稱號。」亞摩斯說到。

「你是說這人生命女神是阿芙娜?」

「應該是她,听說西倫眾神已經隕落,不知是真是假,我們的神還在,曾從中保佑我們戰勝了你們的查理大帝。」亞摩斯有點得意地說到。

「我听說好像查理大帝遠征你們洲,獲得巨大的成功,並且將創主信仰傳播到了你們的地方。」王啟年說到。

「那是你們在撒謊,不過是有我們的人信仰創主,但不佔主要。」

「不管是什麼,好像雙方歷史都說自己是勝利者,大概就是歷史站在需要者的角度所書寫的。」王啟年說到。

亞摩斯剛才很激憤,听了王啟年的話,心情陡然不太好了,悻悻的說︰「也許正如你所說,可能是場雙方都不勝不負的戰斗,你們真是,說我們是獸人,我們怎麼是獸人的,我們的神不過是獸首人身,那是有特殊含義的。」

杰西卡听到他的話,不由插嘴說︰「你們獸人的名稱就這樣來的?」

「肯定是的,我們是人類,不過因為太陽神的關照,贊美你,偉大的眾神之神,光輝的太陽神,給了我們黑色的皮膚!」亞摩斯贊美到。

杰西卡此時精神有了好轉,興致勃勃地跟亞摩斯交談起來,而小雙和王啟年卻在心靈中展開了對話。

「巫妖,你說阿芙娜的神廟在這里嗎?」

「應該在,既然蠻洲大陸沒有生命女神,而生命女神阿芙娜說過她在蠻洲雨林中,很可能就是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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