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左野去無極武館上班的時候,正好看到楊紫在盤問二驢和小沖他們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之前兩人已經溝通後,就說相互切磋的時候步小心弄傷的。
楊紫倒沒往深處去想,只是說道︰「下次切磋的時候注意一點,別把自己弄傷了。」
「多謝,楊館主關心,下次我們一定注意。」楊紫原來只不過是客套的一句話,卻把二驢和小沖兩人弄得感動不已,心中不由想著,倘若楊紫能夠對他們天天如此柔情的話,寧願多受幾次傷。
看到楊紫離開後,小沖總算是松了一口氣,生怕楊紫會深究倒是時候怕事情會變得不妙起來,這個時候他眼楮余光看到左野,臉色為之一變。
「小沖,你大白天遇鬼了嗎?臉色變得難免看。」二驢察覺到同伴的臉色不對,眉頭微微一皺,似乎有些不悅道。
「差不多!二驢,你說那個左野究竟是誰啊,來武館干這種下等工作,居然還認識開路虎車的朋友,你說他會不會是富二代來這里泡妞的?」小沖的虎狼眼沖著二驢擠了幾下。
這時二驢也發現了左野進來,不知為何他感覺月復部隱隱作痛,因為是昨天被他踢了一腳後遺癥,二驢一時也弄不明白他的身份,憋一下嘴巴道︰「管他是誰,像他這種人根本在武館待不長的,我有一種強烈的預感,不要理會這種人就是了。」
小沖對被左野打的事兒,耿耿于懷,他道︰「二驢,咱們好歹也是武館資格老學員,就被一個新來不到幾天的學徒給欺負了,你吞得下這口惡氣嗎?」
二驢一愣,隨即道︰「他的身份畢竟是學徒,我們欺負了他,怕楊館主知道的話恐怕對我們的前途不好的。不過,他既然來當學徒,咱們可以偷偷在地面灑的水,干活累死他。」
「這個主意不錯,然後我們假裝滑到,相信楊館主會公正處理的。」小沖陰笑了起來。
正所謂小鬼難纏多半就是這個道理,哎呦一聲,小沖摔在地上發出一陣慘叫聲,他故意大喊一聲,一下子就吸引了大家的目光。「不好意思,打擾大家了,地上有點水漬,我不小心摔倒了。」他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自語說道。
楊紫哪只知道小沖使出了苦肉計,冷冷對著左野說道︰「左野,看到地板的水漬要及時擦拭干淨,免得學徒摔倒知道嗎?如果我下次的話,扣你薪水。」
左野看到小沖和二驢兩人笑得陰險,就猜到是兩人的詭計,但是他偏偏又沒證據,只能自認倒霉了,道︰「楊館主,是我工作上的疏忽,下次我一定會注意的。」
「這次就算了,下不為例。晚上我有事出門一趟,大家都不要偷懶。」楊紫臉色有所緩和,說了這句話,換下練功服就出門了。
好不容易熬到閉館,左野又要開始進行學徒的工作,等他干好全部的時候時間已經是凌晨一兩多鐘了。原來打算留在武館過夜的,可是一想到最近東吳市不太平靜,心中有些擔憂管晴和麥小麗,鎖好武館大門,朝著住所方向走去。
武館通往外面畢經一條大街上停著一輛無牌黑色桑塔納車,張闢淨和吳山刀兩人就坐在里面,「張少,左野那個小子那麼晚還不出來,會不會他晚上不回家,直接就住在武館內里面。」吳山刀等他有些不耐煩了。
「這倒是有可能的,畢竟他沒車,回家不太方便。如果在武館里面動手的話,你有辦法制造意外死亡嗎?」張闢淨眉頭皺了一下道。
「可以的,索性就制造一個入室搶劫的假象,驚動了左野,凶手為了滅口殺人。從邏輯來說,很合理。」張山刀不愧是個跑江湖,若說到干一些非法的事兒,倒是挺拿手的。
「他出來!我在環山路藥店門口等你,你需要幾分鐘。」張闢淨雖然想讓左野死,不過他作為小家族的子弟,自然不想親自參與殺人事件,頂多幫忙他逃走而已。
「頂多半個小時。」如果計劃順利的話五分鐘基本上可以將事情搞定,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多說了一些時間。
「那我等你好消息。」張闢靜戴上墨鏡從桑塔納車下來,隨即走到大街一條巷子坐上自己的寶馬車朝著環山路而去。
吳山刀遠遠看著左野,隨著距離的靠近,滅掉手中的香煙,悄然發動車子,戴上墨鏡和帽子,以免被路人認出來。雖然此刻大街上沒什麼人,但是小心一點總是沒錯的。
城市的停車場極為有限,很多私家車夜間都是停靠在大街兩側,誰會留意隱藏在諸多私家車里面一輛毫不起眼的汽車,左野起先也沒察覺到有任何異常了。
不過走了幾步,左野作為修行人感知能力遠遠超出一般人,立即感覺到一絲不妙來,側頭朝著後方看了一眼,就看到一輛黑色轎車進入自己的視線內,在黑色轎車前方還有兩輛車。
作為可疑的就是那輛黑色桑塔納車,左野隱約察覺到那輛車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殺氣,十有**是沖著自己而來。對方能夠跟蹤他一次,就能夠跟蹤他第二次,他倒是想看看對方究竟想干什麼?
他橫穿馬路,向一條更加偏僻的大街走去,這條路倒是也回到住所,只不過是遠道,大街上監控數量有限,是劫財劫色的良地。
「左野這個小子居然改道了,這麼快就發現有人跟蹤他?」吳山刀心中泛起了一陣嘀咕道。
隨即一想,就算他發現有人跟蹤那有如何呢?反正今天左野這個小子非死不可,上次被自己一腳就踢休克過去的廢材,對付自己那幾個外強中干的手下興許還行,跟自己則是差遠了。
殺他這麼個廢材居然有兩百萬佣金可以拿,這錢未免太有賺了,那些拳師在地下拳壇冒著隨時都有可能會被打死的危險,一年未必能夠賺到兩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