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量,好好守護這雙鞋子,如果今天是你人生中作為抉擇的一天,你也一定不要放棄魔術,如果你不幸成為了海上漂流的孤舟,無法月兌離海浪,也無法回到岸旁,那麼今天,你必須面對這場風暴,把它平息下來,否則的話,你只能選擇被它吞沒!」
黑衣男名為向量,他的父親是華夏一位著名的魔術師,不過由于父親酷愛魔術的原因,向量的母親在生下他的時候就跟著別人跑了,因為在那個年代,魔術並不流行,所以大多數人把魔術定義成了玩物喪志的標志。
原本天真的向量以為依靠著父親神鬼般莫測的魔術,可以在當地混的風聲水起,可是誰又知道,生意不但慘淡,甚至還導致更多的人看不起魔術這一行業,那時候,所有人都看不起魔術,認為魔術只是一場精心設計的騙局而已。
他永遠忘記不了那一夜,一個大雪紛飛的夜晚,銀行的工作人員找上門來,要收回他父子倆兒用于表演魔術而貸款來的一間會堂,起初他父親想用一場驚天動地的魔術震驚世界,請求他們高抬貴手,可是,銀行的工作人員不但無情的收走了會堂,還連帶著兩個男人的夢想,一起灰飛煙滅。
「求求你…不要收走這里好不好,叔叔,我爸爸是最世界上最好的魔術師,他不但會世界上最神奇表演,而且還能讓哭的人發笑,他的表演都是世人從未見過的,求您,求您了!」
十歲的向量不停地扮演小丑,只為挽回這群無情工作者的最後一眼。
「夠了!向量,永遠不要向人乞討,保持自己的尊嚴,絕對不要向任何人低頭!」
「這個會堂是我唯一的希望,而你們竟然要奪走它,奪走它!」
「不要!」
砰!
就在向量的父親掏出手槍,試圖威脅領班的組長時,卻被一名保安當場擊斃,誰會想到,原本一場華麗的魔術表演,竟然成為他父親最後的演出…
…
「爸爸,是時候讓世界震驚了,那些不可能辦到的事情,才是我們要表演的!」陡然,看著銀行大門的向量臉上劃過幾滴淚水。
「上帝恩賜、命運天定、希望之光、普照我身、堅毅如鋼、勇往直前、而今伊始,命途自闖…」
哈雷發動機沉悶的轟鳴聲驟然響起,向量戴著墨鏡,騎在那猶如怪獸一般哈雷上面,顯得十分從容不迫,龐大的車身,夸張的座椅,披瓖嵌在車頭的骷髏標記,緊身皮褲、懷舊se皮靴,此時的他,猶如電影中的施瓦辛格一般,肆意地在街頭飛馳…
與此同時,就在哈雷發動的那一刻,戴雨薇等人早已是追了過來,眼見向量逃跑之際,張敬當即舉槍,「砰砰」的幾聲,朝著哈雷的後胎連連開了幾槍,不過似乎並沒有打中。
听聞槍聲,周圍的人嚇得一聲驚叫,分別蹲在了地上,抱著頭,不敢亂動。
哈雷上的向量向後瞟了一眼,眼見自己逃離了警方的瞄準視線,嘴角劃出一道詭異的弧度,似乎在告訴人們,他是故意等待著張敬這群人的到來。
一時間,誰會想到在天子的腳下,竟然上演了一場驚心動魄的警匪追逐戰,atm肇事者向量駕駛著哈雷瘋狂飛速狂奔,抓捕小組戴雨薇等人緊隨其後,跟在最後面的就是正在進行現場直播,打著出租的記者
看著越來越多的人群,向量不由的嘿嘿笑了起來,朝著一個未知的目的地而去…
另一處…
範海辛慢悠悠地晃來到了一家大排檔的餐廳里,坐了下來,可能是由于中午的原因,這里人並不是很多,不過看起來倒是十分干淨整潔,待到他點好菜後,又悠哉悠哉地從口袋中拿出手機。
「是高律師嘛,哎喲,真不好意思,我這剛走又來麻煩您了!」範海辛翹著條二郎腿,笑道,「62222…您看這是您銀行賬號對不?」
「即使是那就沒什麼問題了,剛才我往這個卡號里轉了筆賬,也不知道您是否滿意,反正我吧,覺得這件事情應該盡快解決,當然,如果能「妥善」處理,不留下什麼檔案的話,那更好!」
就在與範海辛通電話的過程中,高博打開面前的電腦,然後將自己的卡號密碼輸入進去,仔細一瞧,嚇了一跳,一百萬,這事兒還能拒絕麼,本來他還想著這件事該不該告訴他的父親,但一瞧這個數,立即來了精神,平常他父親都是給自己十萬八萬的,如今這個敗家子一出手就是五十萬。
「嘿嘿,範少爺啊,你放心好了,事情包在我的身上,三天,不…明天,我就能讓他們「風風光光」地走出來。」
听見手機里高博傳來的激動聲音,範海辛掛掉了電話,面上露出一副陰森的笑容,暗忖道,「老狐狸,總有一天我要弄的你身敗名裂!」
「據連線報道,爆破atm機的肇事者今天再次出現,據統計,這一年內,atm機肇事者造成經濟損失高達千萬,警方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查到有關于他的一點消息,現在就讓我們將畫面切換爆破的現場…」
電視中的頻道將屏幕上的畫面切換成了吳都古肆的工行畫面,只見畫面上的取款機面板被徹底炸毀,機身也是支離破碎,連接著取款機的牆壁上,是一面巨大的玻璃擋牆,玻璃牆上厚厚的玻璃,全都成了碎片,散落一地面。
「這個世界瘋子還真是他ma的多!」
看著餐廳里電視的畫面,範海辛臉上露出一副無奈的笑容,繼而繼續啃著手中拿著的雞腿。
「昂昂!」
突然,餐廳外響起了一陣巨大的馬達轟鳴聲,伴隨而來的還有一陣陣嗚啦嗚啦的警笛聲。
聞言,範海辛目光朝外面瞟去,這不看還好,一看就連口里咬著的雞腿也掉了下來,那場面實在是太震撼了,十幾輛警車跟在一輛黑色影子的後面。
不對,不是影子,是摩托。
只見這輛摩托居然飛了起來,的的確確是再飛,而不躍過前面的車輛。
「呃…原來不是掃huang。」範海辛用充滿油漬的右手模了模自己的鼻子,那懶散的面容,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什麼,會飛,難道是馬飛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