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範海辛早早的來到了京大的會堂。
因為,今天京大會公布三年才舉行一次的德智體美勞終極測試入圍名單,據說,無論是誰,只要入圍,就可以在京大享受跳級畢業,甚至畢業後還可以進入華夏十強公司的成為高管,當然,你也可以選擇為國家效力。
但前提是——這些人必須是被校方或著某些人看中,然後順利進入京大的後山禁地,歷經考驗,至于冠軍嘛,有什麼獎勵恐怕也只有當事者才知道,听說終極測試在百年前就已經有了這個比賽,那時候,京大還不叫京大,叫文武學院。
百年來,獲得冠軍的人,無一列外的是,全都下落不明,皆為失蹤,有人傳言,他們得到身體改造,成為超級戰士,正在世界各個的角落執行國家派遣的機密任務。
更是有謠言稱,那根本就是一個不可能完全的任務,因為他們知道,最後能活著回來的人屈指可數,但無可否認的是,活著回來的入圍者,無疑都成為了商界,乃至軍界的佼佼者,但他們卻對終極測試的事情,絕口不提。
(除了冠軍外)
作為華夏知名的學校,京大的硬件設施全國第一,擁有各種先進的教學設備,大會堂裝修得非常奢華,可容納下一萬人左右,足以與人民大會堂媲美。
此時,早已是人山人海。
「嗨哥們,我可听說今天是京大的終極測試,你猜京大背後的大人物到底是誰啊,弄的跟個古代一樣。」一名學生整理一下頭發,對著身旁的另一人道。
「只要能夠逆襲,管他是誰,不過我還听說為了入圍,有幾個東瀛人轉到我們學校,憑什麼啊,他們也配在京大書?」
「逆襲個屁,入圍的那些人都是內定好的,你我這些凡人就走走過場,做他們的綠葉,哎,你說這幾個東瀛鬼子會不會也是內定的,要是讓他們拿了冠軍,我們國家顏面何在啊!」
「你猜對了,當初我可是听說了,唐校長死活不同意這幾個鬼子參加,但是沒辦法啊,人家錢多,又對「那些人」許諾了一些好處,所以才會給他們開後門的。」其中一個臉上長滿青春痘的學生道。
「不會把?你是什麼知道的?」
「百度一下,你就知道。「
「我靠!」
…
京大的學生非常關注這場終極測試,因為這正是關乎自己一飛沖天的日子,如果錯過了這次機會,那麼只有在京大好好學習,等到順利畢業,才能出頭,對大部分同學來說,最受關注的不是誰奪得冠軍,而是自己是否能有資格入圍。
不光是傳說甲班的精英雲集于此,乙丙二班的人更是將會堂圍的水泄不通,這一刻,diao絲們能不能逆襲,能不能證明自己的價值,恐怕只有等到自己入圍的那一刻,方才能夠在京城綻放屬于自己的光芒。
即使內定了又如何,總會留下幾名逆襲的名額,給予diao絲們逆襲的機會,這也好讓人們知道,在京大,diao絲逆襲,不是神話。
「易風,裴釋天等人來了!」
會堂內,不知道是哪個女生叫喊一聲。
果然,僅僅這麼一叫,頓時大部分人的目光被吸引了過去,其中更不乏一些青春靚麗的女孩,對于帥哥,還是一位實打實的富帥,又有哪一位平凡的女孩,不想目睹他們四少的風采?
無數人高聲呼喊著他們的名字,東,方珂、西,段帥、南,易風、北,北(裴)釋天,四人無疑是奪冠的熱門。
這一年,是京大輝煌的一年,也正是京大精英最多的一年。
四大少的身影接受著眾多新生的膜拜,而在一個無人無津的角落,範海辛就那樣直楞楞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沒有起身。
不得不讓人感嘆,曾經的四少之首的範海辛,此刻卻無一人注意到他。
他的長相雖然沒有易風等人那般妖孽,但比起他們四人來,卻是毫不遜色,因為他的低調沉穩,比起故作裝比扮酷的四位青年,顯得更加有成熟內斂的男人味。
人群中,易風,裴釋天等人走到了會堂的最前排,坐了下來,恐怕不出所料的是,入圍的名單,他們早已內定。
範海辛眉頭微皺,神情略微嚴肅的看著台上,一動也不動。
「按照萬史同所說,劫邪劍就在這禁地之中,可是終極測試會不會也來的太巧了,或者說,難道還有第二個人知道它的方位,他是想利用這次測試,讓別人給他取劍?」
「也不對,如果他知道的話,自己早取了,用不著這些外人,而且萬史同說過,劫邪劍還沒有開封,發揮不出它原有的威力,那到底是什麼原因?」
比起周圍眾人的興奮,範海辛的表情顯得嚴肅許多,這時,他的手機忽然振動起來,拿出手機一看,又是父親打來的。
「喂,兒子,你那個警察朋友辦事真是利索,昨天你跟我說要用法律解決,沒想到今天幾個合作公司的老總,不但親自上門賠禮道歉,還連帶著付了全款,預定下一批貨。」
範海辛一臉驚訝的表情,遂急道,「爸爸,你說的是真的假的啊,我都還沒跟她打招呼呢,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啊?」範文韜听後臉se立即一變,吃驚道,「你沒說?那今天發生的這一切又是怎麼回事?」
「說不定是他們覺得您老有魄力,所以才改邪歸正的呢?」範海辛微微一笑,笑道,「好啦,不跟你說了,我們在搞什麼測試,既然事情解決了,那你就高枕無憂整頓公司了,記著啊,一定要給那些底層員工加點工資!」
听到嘟的一聲,範文韜搖頭一陣苦笑,「這孩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這麼關心公司的員工。」
「怎麼樣,是不是他?」突然,站在範文韜的蘇若急切問道。
「不是,他剛才說了,還沒跟朋友打招呼。」範文韜看著手上的那些文件,笑道,「我倒是希望是這小子干的,可是怎麼可能嘛,自己兒子幾斤幾兩,做老子的最為清楚了,你想啊,連我們公司都解決不了的問題,這小子一個人又怎麼解決,話說回來了,即使他找朋友幫忙,也沒這麼快,看來這次一定是老天保佑。」
「什麼?竟然不是他?可是…」
一時間,想到範海辛臨走時的那眼神,一種莫名的情緒在蘇若心頭蕩yang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