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六月,完全熱得不像話,當然,前提是此京城非彼京城。
都說了,夏天來了,便是女人秀身材的時候到了,女人們越穿越少,各種美腿luo露在外,修長的,白女敕的,各種大白腿應接不暇,特別是有些喜歡打扮的女生,晶瑩剔透的玉足上涂滿了各式各樣的指甲油,紅的,黑的,柔女敕光滑,白女敕如雪,讓人看了忍不住想握在手里,把玩一番。
與其說夏天是女人的季節,倒不如說更是男人的天堂,特別是像京大這種大學校園里,齊x小短裙的美女隨處可見,哎,總之一句話,單身的男人可算是有眼福了,搬個板凳,然後坐在京大的門口,足以看她個天昏地暗。
真可謂是任她短裙上下飄舞,我自然穩如泰山渾然不動!
除了金錢外,玫瑰,戒指,永遠是女人的最愛,因此,為了徹底讓眾人不敢對自己的未婚妻心存幻想,英俊瀟灑的易風手里捧著一朵偌大的紅se玫瑰,風度翩翩地朝著乙a班的教室而去。
此時,已是上午十點,這個時段正是課間休息的時間,不過讓人不敢置信的是,範海辛根本沒去丙班上課,可想而知,他一定是默認了唐校長說過的話。
感覺到腦門上的汗水不停落下,易風依然沒有月兌掉自身那的件厚實西裝。
看到這樣一幕,一些花痴的女生,不但不覺得他的腦子有什麼問題,反而更覺得他像是紳士一樣,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男人味。
恐怕這要是換成了一個diao絲,在夏天穿著厚實的西裝,那下場鐵定是祖宗九十九代都被罵了個遍。
在易風途徑ao場的同時,他手上捧著的鮮艷玫瑰和一個如同茶葉蛋形狀的盒子,引得眾女生紛紛側目相望,眸子里的羨慕神se無從掩飾。
而另外一些看到易風的丙班男生,眸子里流露出來的則是深深的厭惡和自卑,在他們看來,這就是一場赤luoluo的打臉。
一時間,眾男生的表情與在場所有女生的神情形成了極大的反差,如同兩個極端。
「哎,哥們兒,別看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沒有錢的男人,活的連只狗也不如。」
「就是,咱們學習成績好頂個屁用啊,還不是找不到一個女朋友。」
「你倆兒說的一點兒也沒錯,乙班那些ao蛋的家伙,成績奇差無比不說,換女朋友還跟換衣裳似的,可那些蠢女人,偏偏一個勁兒的圍著他們轉,實在是可悲的很,為了錢,連自己青春也不要!」
听到眾人的議論,站在遠處的陳進力忽然想起了付小萱對範海辛那時的表現,隨即指甲深深ha進握緊的手掌之中,眼中的血絲清晰可見。
有時候,人的瘋狂就如同地心引力,你需要做的只不過是輕輕一推。
對于眾人羨慕,憤慨,各種交織的目光,易風的嘴角勾勒出了一絲朝上的弧度,也不知他到底是在嘲笑這群窮人的可憐,還是故意在彰顯自己那高貴冷艷上檔次的牛掰身份。
如果說範海辛裝比是要挨雷劈的話,那麼像易風這種人就該下十八層地獄,炸油鍋,這種裝比的水準,簡直是太掉價了,完全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哇哦,易風,易大公子來了。」
「好帥啊,白馬王子這個稱號簡直是為他量身訂造,他會不會是來向我求婚啊?」
「白ri做夢,人家與上官婠婠早就定親了,他是來給自己未過門的妻子送玫瑰的,你們干嘛這麼大驚小怪。」
易風的身影出現了乙班的走廊之上,霎時間,一些家境還算優越的女生們紛紛在私下討論,並沒有做出什麼過激的表現,但其中一些花痴的女生就不一樣了,短裙之下早已是洪水泛濫,恐怕只要易大少爺開口,她們立馬隨叫隨到的好心伺候。
听到外面的議論,上官婠婠臉上的表情頓時沉了下來,雖然她能夠很清楚的听到外面那些女生炙熱的語氣,但心下卻是一片茫然。
上官婠婠,號稱霸王婠,因為曾經踹爆過某些男子的**,所以便有了這個令人望而生畏的外號,可是這一次,她害怕了,並不是因為易風的家世有多麼可怕,而是在短短的數月里,上官家族已是家道衰落,風光不復從前,無力的反抗只是徒勞無功,所以她只能默默隱忍到了現在。
不經意間,上官婠婠的眸子里閃過一絲哀se。
誰會想到,曾經那位狂拽酷帥吊炸天的彪悍女人,竟然會變得如此憔悴。
「一直以來,他都沒有主動聯系過我。」
上官婠婠嘴唇微微蠕動,一只手緊緊按在自己的心口之上,似乎正在默默地承受著心髒撕裂的疼痛,「範海辛,你這個騙子,曾經答應過我的話扭頭就忘,可即使是這樣,你為什麼卻連看都不看我一眼!」
上官婠婠嬌軀不住的顫抖著,那雙美眸之中,浮現出晶瑩的淚花,一張近乎完美的臉蛋上,顯得毫無血se,她努力地,睜大著眼楮,頑強地與眼淚,做著斗爭,她,不想讓自己那珍貴的淚珠流下,更不想讓所有人看到她的脆弱。
身旁同桌的女孩瞥了上官婠婠一眼,隨即撇了撇嘴,在心中暗罵了幾句,她從前還天真的以為上官婠婠是個不一樣的女人,不會因為男人的小浪漫而感動到流淚。
可是另一桌的紀冰雲卻不這樣想,她面se有些的古怪看著上官婠婠,那原本西伯利亞凍土的表情變得十分復雜,「莫非這個女人是因為與範海辛吵架了,然後才賭氣嫁給易風的不成?」紀冰雲心下暗忖。
原來,範海辛和上官婠婠在她心中是對小兩口。
「有道理,看來本小姐有當偵探的潛質,前幾天見他她倆兒還有說有笑,現在卻像個陌生人一樣,看來是我猜的八九不離十了,果然啊,只有我紀冰雲才是冰雪聰明,哼,京城三大美女,本小姐竟然排在最後,什麼世道嘛,太委屈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