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人?」
瞧著範海辛將哈雷停到一旁,一名尖嘴猴腮的男人目光瞪著他臉上的面具,眼神十分不善。
不過就在仔細打量範海辛的裝扮時,三人還是心有余悸地吞了口水,那一身黑se的裝扮,還有霸氣的哈雷,足以說明了他的身份,但他們可不相信,三個大男人還打不過一個削瘦的面具男。
三人長的一副歪瓜裂棗,一個比範海辛還瘦,另一個又胖得像頭豬,還有各個半邊禿頭的發型實在是不敢讓人恭維,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一群猥瑣痴漢一樣。
「ao你ma的,不想死的話給老子滾遠一點。」瘦猴子道。
胖子突然從身上掏出身上一把短小的刀片,接過瘦猴子的話,怒道,「小子,yy小說看多了吧,你以為戴張面具就能英雄救美?我呸!」
上官婠婠那對水汪汪的杏眸,靜靜地凝視著面前這個戴著面具的男人,秋波流轉之下,似乎隱藏某種期待,對她而言,這個削瘦的身影給她了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
「現在走,還來得及。」範海辛將面具再次向上一推,旋即掏出一根香煙,悠然點上,開始吞雲吐霧。
「什麼?」胖子一臉悠閑地走到範海辛的面前,伸出小指撓了撓耳朵,語氣充滿不屑,道,「你剛才說什麼來著,我沒听見,你能不能再說一遍?」
正說著,他拿著刀片抵住了範海辛月復部。
不過很是可惜,意想不到的情況發生了,就在刀片抵住範海辛月復部的同時,胖子的身子突然騰空而起,撲通一聲,一頭栽進了人工湖。
另外二人眼神閃過一絲畏懼,慌忙說道,「大…大俠,饒命!」
「我記得剛才好像警告過你們。」範海辛輕輕地彈了下煙灰,嘴角略過一個弧度。
「去你ma的!」
趁著範海辛抽煙之際,瘦猴沖上前來,一把抓住了範海辛的領口,似乎準備將他往湖里拋去。
不過就在他的手剛剛觸踫到範海辛的衣領時,還沒看清怎麼回事,範海辛便伸出手擒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
「喀嚓。」
瘦猴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手腕上傳來的劇痛,讓他那張尖嘴猴腮的臉完全變形,範海辛松開了手,接著再次一腳將他踹下了人工湖。
「你該怎麼辦呢?」範海辛彈飛煙頭,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一下領口,繼而恢復原本的懶散氣質,其實面對這種2就投的小學生,他實在提不起什麼興趣。
面對範海辛的威脅,剩下的一位神se淒然,一種屈辱感油然而生,可是那又怎樣的,誰叫自己技不如人,不過這種羞辱,倒是比警察抓住要體面的多。
于是,他只好一只手捂住鼻子,然後朝著人工湖里跳去,不過這個湖頂多也就兩三米的深度,大概一跳起來就可以露頭了,根本淹不死人。
看到這樣一幕,上官婠婠眼中閃過的一絲喜se,旋即拍了下胸口,吐了吐粉女敕的香舌,可愛至極。
其實就在範海辛出現的時候,她就已經停止了哭泣,那對秋水般的美眸更是緊緊地盯住他臉上的面具。
「謝謝你。」上官婠婠紅著臉向面前的這個「陌生人」道謝,好象還有點害羞的樣兒,不過她的這個表情也只有對著範海辛的時候才會出現。
「以後半夜不要一個人出來了,即使出門也不要穿的這麼xing感,範海辛告誡一句,然後偷偷地打量了一下網裙之下那雙極具誘huo的美腿,便轉頭就走。
「範海辛!」
突然,上官婠婠的美眸之中閃過一抹期待的神情,粉紅的雙頰上掛滿了懷疑,試探xing地叫了一聲,便再次開口道︰「我知道你是範海辛,即使你戴著面具,我知道,我都知道,你是範海辛,對不對?」
範海辛微微遲疑,面具之下的嘴角劃過一絲苦澀的微笑,那對眼神更是充滿了說不出落寞,不過他既沒有否認,也更沒有承認。
剎那間,看著面前這個男人忽然停止身形,上官婠婠哽咽道︰「我後天就要結婚了,你為什麼不敢見我,告訴我,你告訴我啊!」
範海辛張了張嘴,卻是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為什麼,你為什麼不願意見我。」上官婠婠柔弱的蹲在地上,心髒開始隱隱作痛,那被壓抑痛苦的眼神也隨之爆發出來,「我每天都在想你,不停的想你,想你的好,想你為我做的一切…」
上官婠婠控制不住心頭的痛楚,眼前再次浮現某些清晰的場景,範海辛搶過她手中那杯含有hun藥的酒,一口喝下,還有因為他的失約,自己重創了他的月復部。
可是這些通通都是自己誤會了他,但他卻從來沒有罵過自己,如果有可能,自己倒寧願被他大罵一場,也總比這樣的心痛好過。
範海辛嘴角一抽,額頭冷汗不斷冒出,眼眸深處泛起了一抹悲痛,雙肩更是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在這個女人的身上,他卻看到了另外一個女人的身影…
「上車!」
範海辛跨上哈雷,只是簡簡單單說了這兩字,沒有任何多余的廢話。
「嗯。」
上官婠婠腳步無法控制的向範海辛走來,她的表情似嬌似羞,那眼睫毛撲哧撲哧的輕輕悸動。
因為哈雷的坐墊是那種中凹後凸的那種,所以上官婠婠一座上來,旋即那兩條美腿就緊緊夾住了範海辛的腰肢,網裙從她腿上滑落,那雙粉女敕而修長的大腿霎時luo露出來,惹人遐想不已。
不過這可苦了範海辛,那雙美腿可是夾得他下半身是一陣躁火。
嗷!
伴隨著哈雷一陣響動,上官婠婠的美腿死死地夾住範海辛的腰部,雙手更是將他抱的緊緊地,就像是一個八爪魚一般,整個人粘在了他的身上。
我們好像在哪兒見過
你記得嗎
好像那是一個春天
我們好像在哪兒見過
你記得嗎
記得那是一個夏天
盛開如花
我們好像在哪見過
你記得嗎
好像那是一個秋天夕陽西下
我們好像在哪見過
你記得嗎
記得那是一個冬天
漫天雪花
「你美得讓我不敢和你說話,你經過我時風起浮動我的發,我猜著你的名字,刻在了牆上,我畫了你的模樣,對著彎月亮,還能相遇,一切就像夢一樣。」
範海辛沒有承認自己的身份,上官婠婠也沒有再次開口,這個秘密如同深藏大海一樣,永遠地埋藏在二人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