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那幾人出手就是殺招,各自祭出手中兵器直沖凌軒二人前來,身後那白衣男子見狀,臉上更加蒼白了,他本來已經重傷,根本無力再戰。
凌軒回頭看了他一眼,也罷,既然你們都這麼不講理,那我便不再逃避便是,以我現在道靈境前期的實力,對付這幾個道靈境中期的人,還是可以應付。
御氣,聖仙決,一陣肌肉抖動,沒有華麗的招式,沒有什麼法寶,卻是自身迎刃而上,我的身體便是我的武器,我的道。
‘鐺鐺鐺’那幾人的兵器撞上凌軒的身體發出聲響,凌軒雙手一抓,直接將那幾人的兵器抓在了手上,然後直接捏爆。
「這人是高手,竟然能空手接住我們的兵器,小心」看見凌軒很隨意的一招,那幾人頓時心中一緊。
那身後的白衣男子見到凌軒的這一招,卻是心中暗暗驚喜,看來我的選擇還是沒錯,這人果然是高手,可是也很奇怪,以他剛剛爆發出的靈氣境界看應該是道靈境前期,可以我道靈境後期的實力,卻是看不透他到底是何境界。
那幾人卻又是從身上模出幾張靈符,然後往空中一拋口中念道「風符,火符,去」
突然,那拋向空中的幾張靈符一張化為一團颶風呼嘯而來,卻是要把凌軒絞碎,另外幾張化為幾團火球,帶著強烈的高溫,盤旋而來。
凌軒冷眼盯著那幾張靈符所化的颶風和火球,雙拳緊握,一個閃身躲過幾團火球的襲擊,然後轉身一拳砸向那團颶風,
‘定神拳’破。
凌軒一聲大喝,那團颶風瞬間被一拳打散,再次變成靈符,‘ ’的一聲,那張靈符爆炸開來,化為碎屑。
被凌軒躲過的幾團火球轉了一個圈,卻是再次向凌軒襲來,又是一個側身,一團火球擦身而過,擊中了身後的一顆大樹,那大樹瞬間燃燒起來,化為焦炭。
這火符很是厲害,擦身而過的高溫卻是能讓我有著劇烈的灼傷之感,不能大意。
凌軒提了提神,運氣護住了身體,然後一躍而起,又是一拳砸向其中一團火球,‘ ’的一聲,那團火球也是應聲而爆。然後雙手一抓,其他的幾團火球直接被他抓了過來,他這是要一下全打爆這幾張靈符。
「爆」凌軒喝道,那幾團火球也是直接爆炸開來,不過劇烈的高溫也是讓他臉 一變,心中暗道「還是功力不夠,不過這聖仙決也果然厲害,要是我境界高深了,那更高級的法器,靈器都能被我直接抓爆。
見到自己的靈符被凌軒直接一拳打爆,那幾人臉 大變,只听其中一人大聲喊道「結陣,月牙」
然後那幾人口中各自念出一個復雜難明的詞語,幾人的身影逐漸變的迷離,卻是圍凌軒快速旋轉起來。
不久,只見那幾人臉龐的那月亮型標志飛了出去,飄到凌軒頭頂,然後何為一體,形成一個巨大的猶如月亮般的東西,仔細看去,卻又像是猛獸的牙齒般,瞬間,爆發出一團耀眼的光芒。
巨大的威壓朝著凌軒壓下了下來,凌軒頓時感到自己似乎變的特別沉重,猶如背負萬斤巨石一般,身子一時間竟然有些站立不住,差點摔倒。
‘好厲害,這陣法’幾道靈境中期弟子使出這合擊之法,竟然能爆發出道師境前期的威能,怪不得那道靈境後期的王達不是對手。
凌軒眉頭一挑,全身真氣爆發,不退反進,迎著那月牙沖了上去
「就算真正的道師境高手來了又如何,始終不是我一招之敵」凌軒一聲大喝,又是一招,定神拳。
‘轟’的一聲,那月牙還是被一拳給打爆,然後又一分為幾,飄到了那幾人的臉龐。
「噗」那幾人卻是受了凌軒這一拳,直接給打的吐出血來。
「我們不是對手,快走」其中一人連忙說道「小子,這筆賬我們心月閣記下了,改ri再來算,不過那赤龍山靈石礦脈不是你能動的,你給記好了。王達,今ri算你走運,來ri,定會取你ing命。
只見幾人各自有模出一張靈符,往空中一拋,口中念叨「遁」,然後幾人瞬間消失不見,只留下一團塵霧。
見到幾人離去,凌軒沒有阻攔,他也不想因此而結下這個怨,不過那白衣男子卻是連忙跑到凌軒跟前。
「哎,前輩不可不能放他們走,現在不殺了他們,他們肯定會回去報信,還會來找你報仇的」
凌軒轉過身看了那白衣男子一眼,沒有說話,那男子頓時心中一緊連忙又說道「我這可是為了你好啊,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會再找你報仇的,前輩,你可要當心啊」
听到此人的話,凌軒卻是越來越厭惡他了,眼楮一眯,化拳為掌,直接朝著那白衣男子抓了去,他本能的想反抗,可是深受重傷的他怎是凌軒之敵,直接被凌軒給抓了過來,頓時大驚
「前輩,饒命」
「我問你,你為何禍水東引,將他們知曉靈石礦脈的消息透露于我,是想讓我出手救你,還是想要那幾人殺我滅口,要不是我功力高深,早死于他們的靈符之下了」凌軒看著手中這滿臉驚恐的白衣男子,冷聲怒道
「前輩饒命,晚輩不敢,晚輩只是想前輩能出手相助,實在無心要陷害前輩,今ri大恩,晚輩定當相報」那白衣男子見凌軒起了殺機,連忙解釋道
「也罷,既然那幾人已經離去,此時我就不追究了,不過你說的,我若出手相助,你們截脈劍派定當重謝,今ri我也不去你們截脈劍派了,你手中那柄長劍拿來當做謝禮,你走吧」凌軒揮了揮手,然後一吸,那白衣男子手中長劍便被凌軒直接吸了過來。
落入手中,‘鐺’的一聲劍鳴,一絲劍芒閃過。
「前輩,你……」
那白衣男子見到凌軒直接拿走他的長劍,想要說話,看到凌軒投過來的冰冷的眼神,卻是yu言又止。
「既然如此,前輩的恩情我們截脈劍派記下了,晚輩告辭」那白衣男子拱手道,然後化為一道長虹,轉瞬即逝,不過離去之時,眼中閃過一絲殺氣。
這一切,凌軒卻是早已看見,不禁一聲冷哼,看了看手中出長劍,嘴角卻又泛起一絲笑意,果然是把好劍。
「我說小子,那小子離開時說的那句前輩的恩情我們截脈劍派記下了可是大有深意啊」這時,那鎮言老祖的聲音又傳了出來。
「那又怎樣,不過你還真有點眼光,這柄劍果真是好劍」凌軒回了一句。
「那是當然,你小子也不看看老祖我是誰,這點眼光還是有的,要是當年的話,以你手中的這劍我看的懶得看一眼」那鎮言老祖卻又是在遙想當年。
凌軒笑了笑,沒有回答,手中長劍一拋,然後腳踏長劍,化為一道長虹,消失在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