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安靜的閉目養神一會兒,誰知由于特工敏感的神經,寒肖右手手槍的槍口又正對上了一個嚇得花容失se的妙齡少女,少女委屈地舉著戴著小兔手套的雙手,粉女敕的鵝蛋臉上眉頭緊皺。她跪坐在他的右邊,身上的棉外套雖然是老舊的款式,但依然掩飾不住女孩姣好的身材。
寒肖jing惕地打量了女孩幾秒,然後把槍重新插回了大腿上的黑se槍套,閉上眼,繼續他的閉目養神。
「那個,你是清除協會的特工吧?你的槍好帥啊!」女孩把頭探向寒肖的槍套,想要仔細看看那支閃閃發亮的手槍,寒肖把長外套的下擺拽上來,擋住了女孩的視線。
「你叫什麼名字呀?你看起來跟我差不多大吧。」女孩眨巴著眼楮等待寒肖回答她的問題,見寒肖不搭理她,接著又說道︰「既然你不告訴我你的名字,那我就叫你小特工了奧。我叫米雅。」
雖然寒肖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但米雅並沒有要走的意思。撲了撲寒肖旁邊地上的灰,她也坐了下來。寒肖不明白,這個叫米雅的小女生不怕自己嗎?
「我的父母都被感染者咬死了。我還記得它們吃我爸爸時的樣子,我和姐姐都以為我們也會被咬死吃掉。是一名特工救了我們,把我們送到了這個城市。可惜後來那個特工失蹤了。他和你一樣帥呢。」米雅說到這,低頭咯咯笑了起來。
「我真的很感謝你們。」
「清除感染者,保護人類是我們clear特工的職責。我們不需要任何感謝。你們只要好好活著就行了。」
米雅大概沒想到寒肖會接下她的話,她高興極了,往寒肖的身邊又靠近了一點。
「小特工,你有什麼夢想嗎?唉,看你的樣子就算是有夢想也早就實現了吧,你們那麼厲害,不像我們這些普通人。我的夢想呢,呵呵,其實是和你一樣,做一個清除感染者,能夠保護人類的特工。如果我是特工的話,我的爸爸媽媽就不會死了。」
米雅自顧自的說著,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只剩下了啜泣。
寒肖睜開了半眯許久的雙眼,也許米雅現在的心情和他當年看著李正死時一樣吧。但經過七年的磨練,失去家人的傷心人他見的太多了,心也早已麻木了。
「我叫李寒肖,你不要再叫我小特工了。clear的特工早在七年前就已經沒有女人了,我想你的夢想不會實現了。你最好不要與我太親近,在人類的眼中我們是不詳的,因為哪里有特工,哪里就有感染者。安心做你的人類吧。」
米雅擦了擦臉上的淚,看著寒肖仰望著天空的側臉,怎麼看,他和她都是一個年紀的人類,但寒肖說話的語氣,為什麼給人那麼蒼老的感覺。
「米雅!米雅!你怎麼在這?!」
一個比米雅年齡略大的女子小跑了過來,看到寒肖在旁邊,女子有些猶豫該不該走過去,最後還是恐懼佔據了上風,她站在一米外招手讓米雅到自己身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