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海樓位于一個相當繁華的小鎮,在眾人在馬背上度過了一天後,才終于到達了目的地。
找到一家相對舒適的客棧,月雨櫻一行人洗去了一身的疲憊,大部分人決定早早休息,剩下精力旺盛的,月雨櫻和烙千弒,便打算到處逛逛,畢竟時候還早,就連離太陽下山還有兩個多時辰呢。
「喂,」烙千弒輕輕附在月雨櫻耳邊,低聲說道,「就我們倆出去,要不你給本皇一次面子,換上女裝?」
濕re的氣息曖mei不輕地噴在她的雪頸上,很酥很癢,月雨櫻忍不住縮了縮脖子,白了他一眼,「本尊男裝是很丟人嗎?再說,本尊這次出游是以男人的身份,怎會帶女兒裝?」
誰知烙千弒狡杰一笑,紅唇一抿,竟如女子一般妖艷動人︰「不打緊,本皇會幫你,就看你的意願了?」
哼!
「為什麼本尊要隨你擺布啊?」月雨櫻不願從他,心說他這麼傾城傾國,干脆自己穿上女裝不就得了?
「哎呀!就算本皇求你了好不好?本皇都好久不看小櫻兒穿女裝了,你就依了本皇吧!」說著,那雙美眸泛起了水霧,亮光閃閃。
美艷依然,卻多了幾分楚楚可憐。
月雨櫻只覺得腦袋一疼,扶著額頭就答應了,「服了你了!那本尊就依你一回,不準得寸進尺!」
「櫻兒,你最好了!」烙千弒高興地雙手合十,方才我見猶憐的樣子消失得無影無蹤
你再叫一遍?
接觸到月雨櫻不善的眼神,烙千弒馬上識相地變得老實了起來,只見他性感的雙唇微微上挑,轉眼如蔥如玉的修長雙手上便托了一條暖色的衣裙。
將其遞給月雨櫻,他的笑容入春風般燦爛,「回房換上吧。」
當月雨櫻再次出現的時候,烙千弒只覺得自己的呼吸停止了。
那猶猶弱弱的少女美如天人,一頭烏黑的秀發如絲如墨,瀑布般披在身後;一雙紅色的眸子閃著星辰般的光芒,清澈卻令人琢磨不透;朱唇輕抿著一抹傾國的淡笑,七分含蓄中三分自信。一襲桃紅色的衣裙簡單卻華麗,襯托了那如雪般嬌女敕的肌膚和婉然的身段。
她身上的光芒,怎會不足以燒灼任何一個人的雙眼?那一身的清美和傲然,宛如世上最珍貴的寶物,獨一無二,令人嫉羨。如此傾城,何不為禍水?
沒有人,沒有人擁有能及她萬分之一的美貌。
迎著月雨櫻如水的雙眸,烙千弒眼底的驚艷一閃而過,嘴角上揚的弧度正如他的紅發般耀眼。
「你真美」
月雨櫻宛然一笑,轉身便翩然離開了客棧,「謝謝啦。」
走在繁華的小鎮里,一對驚如天人的金童玉女引得路人紛紛回頭觀望。
看著看著烙千弒趾高氣昂的樣子,月雨櫻忍不住失笑。
「你也太得意了吧?」月雨櫻小手捂嘴,抬眼對上烙千弒的眸。
「哼!那是當然!」烙千弒望著身旁的月雨櫻,眼底的溫柔如洪水一般要把她淹沒,「只有你才陪做本皇的女人,想讓本皇看一眼別的女人都沒戲!」
「自我感覺良好?」
嘴上是這麼說的烙千弒望著月雨櫻,並沒有回嘴。
這麼完美的她,他怎會不怕她離開自己?怎會不怕她和其他男子遠走高飛?越是這樣想,他就越想帶月雨櫻離開,去到一個只有他和她的地方。可他又何曾不知道如此的她是如何向往自由?
思緒間,卻見月雨櫻拉著他向路邊的一間小鋪子走去。
「是賣掛飾的,陪我看看啦!」
「好。」愣了半天才回過神來的烙千弒,輕聲應了道。
那柔弱無骨的小手,正攥著自己的食指,傳遞著溫暖的溫度。
再待他反應過來,她正端詳著手中的掛飾,剛剛觸踫的手也分了開來。
她美好的側臉祥和得猶如畫中之人,悠然自得,誰不會陶醉其中?
只是
「本小姐的東西你也敢踫?」尖利的聲音傳來,將烙千弒神游的思緒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