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音樂滋滋的拍著腰間的儲物袋,她哪里那麼容易死,她有墨靈簪呢,打不過還不能逃嗎?
想到天夜白一臉不爽的拿出一袋靈石扔給她,花音就覺得自己賺到了,在看到里面又是十萬靈石,月復誹尊位的人都喜歡十萬十萬的給的同時覺得自己賺翻了。
坐在靈獸車上的花音到二樓的時候,就準備進去,那駕飛虎獸車的是花樓的一個管理,他想著是不是應該給這個姑娘一張貴賓牌,貌似和樓主關系不淺的樣子,樓主的朋友不多,作為一個好的下屬,應該懂得為老板分憂。別看他一直沒出現,其實十一層的任何動靜都逃不過他的眼,當然,除了屋子里面,所以花音沒穿衣服的那一幕,他看在了眼里……
他喊住花音,恭敬的遞上一塊白色花牌,告訴她,在花樓里消費可以打折。
花音莫名其妙的接過來,問了一句︰「點含笑姑娘也可以嗎?」
「含笑?呃,可以可以,自然可以點姑娘作陪。」管理默默將含笑這個名字記在心里,回頭將含笑的樓層提一提,這樣這位姑娘應該會高興吧,她高興了一定會和樓主提,樓主覺得我會辦事,是不是會將我的職位也提一提。腦補的非常開心的管理回過神來時,花音已經走進二樓。二樓的看守見是吳管理駕車送來的,吳管理是伺候誰的?伺候老板的呀,哪里敢欄,上趕著討好的送她去了含笑的房間。
含笑今天晚上的收入抵得上她三天的,正心情大好的坐在鏡子前描眉,看著脖子胸口處處紅痕,忍不住對著鏡子嗔了自己一眼︰看你這下怎麼出去見人。
「咚咚咚」
「含笑姑娘在嗎?有貴客找。」
含笑從來沒听過馬劍如此恭敬討好的聲調,他向來是個狗眼看人低的,對她們這些不是很出彩的小花娘,一貫是拿眼角瞥她們,私下里,姑娘們都叫他「馬小賤」,這是來了哪位貴客,能得他這麼卑微。
含笑這下有些氣惱脖子上的痕跡了,難得來一位貴客,這要是……含笑急的在房里亂轉。
外面又傳來馬小賤微微有些催促的聲音︰
「含笑姑娘在否,在的話,我們可就進來了。」這死女人,又沒有接客,半天不開門是想干嘛,惹惱了貴客,有你好看。
進門的馬劍警告的瞥了一眼含笑,轉臉恭敬的對花音說︰
「這位客人,這就是含笑姑娘,」
想不到辦法的含笑坐在床上,拿著絲被遮住脖子,這時一看是花音,有些愣住,她是怎麼也沒想到這個愛偷窺的小姑娘就是什麼貴客。
花音對著馬劍說︰
「多謝,我要找的就是她,能讓我和她單獨聊聊嗎?」
馬劍連忙退出去,退出去前他還忍不住疑惑的看了一眼含笑,這丫頭什麼時候認識的大人物,照吳管理的性子,這含笑怕是要晉升樓層了。
花音一**坐在含笑的床上︰
「有洗澡的地方嗎?我要洗熱水澡。」
還沒回過神的含笑連連點頭,一邊去弄洗澡水,一邊回憶之前有沒有得罪花音。
在花音洗的香噴噴的後,含笑已經調整好心態了,她覺得她如果也戰戰兢兢地話,花音估計不會喜歡那樣的她,所以她決定還是做自己的好。
「你怎麼成了貴客了?」
「不知道啊,有個駕車的莫名其妙給我一個牌,喏,就是這個,剛才那人就喊我貴客了,我還莫名其妙的。」
含笑驚訝的看著手中的白色花牌,這是傳說中最高等級的貴賓牌,她以前見都沒見過,她敢肯定,整個二層的人都沒見過,這花音,什麼來歷?
「你收好,這花牌去其他樓也可以用的。」
「可以隨意進房間看嗎?」
含笑一臉黑線,你這是什麼怪癖啊。
「怕是不行,你若是……你就來我這。」
花音點點頭,覺得也行,翻了翻花牌收進儲物袋。
無聊的花音轉頭突然看見含笑的脖子胸處的紅痕,用手上去踫了踫,
「你這是皮膚病嗎?我有藥,你要涂嗎?」
皮膚病?含笑笑的花枝亂顫,好容易穩住笑意,對著一臉茫然的花音說︰
「你這偷窺學的什麼?」說完有些困惑的看著花音,「你有十五六了吧。」
說到這個,花音就一臉頹色,
「十六了。」
「可真不像,你衣服月兌了我看看。」
經過幾次光身子被人看,花音已經全無心里壓力,月兌光了衣服站在含笑面前。含笑圍著花音轉了幾圈,戳戳胸,模模臉,拍拍**,然後問了她一句︰
「幾歲來月事的?」
花音模模鼻子
「一個半月前。」
「你十四,十五還是十六?幾月的生日。」
「前幾天剛好十六歲。」
含笑點點頭,笑眯眯的問她︰
「想不想變美人?」
花音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只要是女子都愛美,雖說花音對自己的相貌不是那麼在意,但是如果有機會變美,她也是很樂意的。
「走,帶你去一個地方,將你的花牌拿著,我今天就跟著你耀武揚威一次。」
花音抽抽嘴角,看著花牌,有沒有這麼好用?
含笑帶著花音七拐八拐來到一扇小門,守門的兩個修士自然是攔住不讓進,
「含笑,沒到你進去的日子呢,你還帶著外人過來。」
花音都不用含笑提醒,直接亮出花牌,那兩修士疑惑的對視了一眼,眼神里透出大大的幾個字——是真的嗎?
估計含笑不敢冒充,再說,里面花婆婆在,她肯定會檢查的,我們兩個還是不要隨便得罪人,萬一是真的,不是我們能得罪得起的。
等兩人眼神交流完,打開門,畢恭畢敬的請花音和含笑進去。里面全是霧氣,不動用神識的話,只能看見周圍兩三米,含笑牽著花音走在濕濕的石磚上,撲面的霧氣都帶著溫度,
再往里走,就有听到人聲,夾雜在霧氣中傳來,朦朦朧朧的。
走近些,有歡聲笑語的,有鬼哭狼嚎的,含笑帶著花音來到一個年輕的女子跟前,女子並不怎麼漂亮,但整個人看上去很舒服,舉手投足都透著一種風情,眼楮閃閃會說話。
含笑屈膝,嘴角微揚,非常標準的施了禮,然後上手遞上花牌,用著不快不慢的語調說︰
「花婆婆,這是這位姑娘的花牌,這位姑娘想來花樓請教些法子。」
花音站在旁邊都能感覺到含笑的拘謹與恭敬,這麼雅致的女人為何讓別人喊她婆婆呢?
花含語目光柔柔的從花音身上飄過,落在含笑手里的花牌上,不用拿起來鑒別,她就知道這不是假的,因為白色花牌目前只有妖族的顏至尊有一塊,雪姬有一塊,別人就是想仿,見不找真的,上哪去仿假的。既是天魔的朋友,那指點一二也沒什麼,不過這姑娘樣子倒是像魔修,但看身上的穿戴,卻都是法修之物。
「姑娘,可否介意我探探脈。」
花音點點頭伸出手腕,暗中運起隔靈法訣。
花含語細細探了一遍後,對花音說︰
「姑娘,你的身子並無不妥,我可以盡力幫你做一些改善,但養顏之事是需要長久的堅持才能有效的。」
花音听著花含語輕輕柔柔的聲音,很是享受,希望她能一直說話,這得訓練多久才能達到她這般姿態。
看著花音的神色,花含語揚起嘴角,「當刻意成為習慣,習慣成為本能,那麼你所學的一切就會融入你的血脈中,忘也忘不掉。」
花音捏起拳頭,點點頭,她要變美人,她要變美人,她要變美人!這是花音第一次積極主動的想要裝扮自己,以前她看到漂亮的同門女修,也會羨慕贊嘆,但羨慕完贊嘆完,該干嘛還是干嘛,對她一點影響都沒有,她總覺的初潮還沒來,她還小,打扮什麼的不需要。可能是身體上的變化影響了她,也可能是最近偷窺太多,她第一次有些嫌棄自己的門板身材。
「年紀倒是剛好,臉型還沒有完全長開,姑娘,嘴張開我看看。」
花音現在就是提線的木頭,听指令動作。
「恩,含笑,拿著我的對牌,去取一塊軟木來,給她做個牙套。姑娘,牙套是一定要帶的,會改善臉型,嘴型,有些人下巴往外凸,有些人齜牙,這些都會影響臉型的生長。」
花音乖巧的點頭,
「花婆婆,小女花音。」
听見花音主動報姓名,表示已經開始接受她了,而且也姓花,花婆婆的嘴角又向上揚了些,
「那好,花小友,我們繼續,你的臉色有些暗,早晚用醋鹽水洗臉,皮膚會變的白一些,雖是治標不治本的法子,但用總好過不用;臉上皮膚有些干,洗完臉後用手拍干,就像這樣,輕輕拍臉,讓水進入皮膚。」
花含語給花音做著示範,然後牽起花音的手,仔細看看說︰
「手型還算可以,無事的時候每根手指都往外拉一拉。」
花含語突然發現花音需要改進的地方太多了,牽著她走到一個房間門口,決定先讓她看一下別的姑娘是怎麼做的。
就見到五個姑娘並排貼牆站著,另外一個女子站在一邊看著她們,花音覺得,這個好似不難嘛,怎麼一個個面色如此痛苦,疑惑的看了一眼花含語
「去吧,你也去試試。」
花音走到最邊上,學著其他人貼著牆站,那個站著的女子眼神請示了一下花含語,得到許可後,上前矯正花音的姿勢,後腦,肩部,**,小腿,腳後跟都要貼著牆,說了一句︰
「一盞茶時間。」
花音只站了一會,就覺得肩膀酸的不行,心里不停的嘀咕,一盞茶怎麼那麼久?好容易熬到時間,花音就覺得到處都有些僵硬。
花含語領著她去下一個房間,並告訴她︰
「這個每天兩次,一次一盞茶,女子煉身姿就靠這個。」
花音連忙點頭,這個必須練,身姿啊!
第二個房間,也是五位女子,在不停的墊腳後跟,用腳尖著地,堅持幾息後放下,如此反復。
「想要腿漂亮這個一定得堅持。」
花音繼續點頭,這個必須練,腿長啊!
第三個房間,五位個子不高的女子在不停的跳躍夠上方漂浮的物件,瞧樣子是不使用真元的。
「想要各自高些就得多跳多夠。」
花音用力點頭,這個必須練,身高啊!
一直到所有的房間都看完,花音發現她居然全都需要練,這一套流程下來,就不用修煉了。但花含語說了,她和那些姑娘不同,她正處于發育階段,要比她們容易得多,若是錯過這個時期,再想要去改變,就需要付出成倍的汗水。
花音舞者拳頭,她決定這四年就待在一線城了,不蛻變成蝶,她哪也不去。
作者有話要說︰花音︰你怎麼知道我不是樓里的姑娘
看守︰花樓里沒有這麼丑的姑娘
花音︰我這花牌能讓這兩混蛋下崗嗎?
看守︰大姐,大嬸,大媽,姑女乃女乃,小祖宗,親?
暴怒花音︰還敢佔我便宜!來人,關門,放小白。
天夜白︰啊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