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音回到房間後不久就有人送來賭資,打開一看,十六萬靈石,果然還是賭檔來錢,扔了十萬靈石進墨靈簪,剩下六萬收進戒指。
去瞄了一眼黑神與暮琰後坐到床上,將海魂杖從間取下放在面前,
「出來吧。」
海魂杖上慢慢浮現出一個透明身體,文質彬彬,雍容閑雅。
長相騙死人啊!花音很無奈地說,「你想打架,手癢,以提前與我說,這樣突然出手,我真元全無,若是那宋天德不肯認輸,該如何是好?」
沒等海魂說話,花音手上的不念環也冒出身影,
「海魂,你還是這麼好斗,關在那沒把你關成傻子?」
「你怎麼不說你嘴巴還是那麼壞,不見被你欺負死了吧。」
「好歹我們兩還有個伴,還能看看山看看水,日子比你滋潤多了。」
「阿念,你其實就是嫉妒是我被女媧留下了,有什麼不好意思說出來的。」
「你胡說……」
……
花音手抱在胸前,看著徑自吵起來,把她忘到腦後的兩人︰這兩個烏龜看王八,互看不順眼是怎麼回事?
「吵夠了嗎?吵夠了的話,說說剛剛泡池的感受啊。」
呃。
海魂反應靈敏,不愧是好斗的,听見花音的話,「噗」的一聲縮回了海魂杖,留下阿念對著海魂杖惱羞成怒的叫罵了一聲︰「沒義氣!」對方先躲了,自己總不能也跟著躲了吧,太丟人了,故作鎮定的朝花音說︰
「有何好看,還沒你身材好,再說,女子熄了燈都一個樣。」
花音挑挑眉,好似很有經驗嘛,
「你不就是個靈魂體嗎?如何知道這些?」
「活了億萬年,什麼不知道,大驚小怪。」
果然嘴巴壞!
「實踐出真知,你懂?眼楮看的並不一定是對的,耳朵听的也不一定是真的,什麼時候親自體驗一番,再來與我如此說。話說回來,我對器靈毫無了解,你們否月兌離法寶,自形成人?」
阿念回了個看白痴的眼神︰
「當然以,我們是古神器,不過是因為女媧補天時,將我們自身的能量都用了去,所以才失了靈性,陷入沉睡,我也不知睡了多久,千萬年總有的吧,好容易慢慢溫養回來,想要凝結實體,不知又需要多久。我要比海魂那個白痴要好些,天夜白雖不待見我們,好歹還是將我們放在靈氣濃郁的地方,你沒瞧見我的靈魂體比他要凝實點嗎?」
花音︰這真沒瞧出來……而且,怎麼誰在你嘴里都是白痴……
「那你們為何會在天魔頭手里,瞧他看到你們的神情,是與女媧娘娘有淵源嗎?」
阿念又回應她一個白痴眼神,花音決定無視他,但听到對方說天夜白是魔石的時候,她驚的從床上跳起來,愣愣的看著阿念,然後默默再次盤腿坐下。其實早該想到的,那塊黑色充滿魔氣的石頭,
「他是女媧娘娘哪個部位變的?」
「心。」
「如此說,他上次受傷是風鈴魔女想要吸收了他?」
「嗯。」
「那風鈴魔女是什麼變的?」
「識海。」
一個識海,一個心,難怪都如此厲害,
「這麼說,厲害的是不是還應該有個丹田?那他為何沒有讓你們幫忙,瞧海魂很厲害的樣子啊。」
「白痴,不是每個部位都會魔化的!而且丹田有沒有魔化又不會告訴我,我如何知道?哼,如今的我們不是風鈴的對手,若是被她奪了去再次吸收靈力,我和不見就永遠也醒不過來了。女媧當時是留了生機給我們,風鈴沒那等善心。」
這欠抽的語氣!
花音忍住給他來一拳頭的沖動,心想︰原來是這樣,那天夜白沒有吸收了他們,豈不是人還不錯,果然心要比識海有情有義的多,不過,魔石被現的話估計又要被鎮壓。想到天夜白同樣傲嬌的性子,花音撇撇嘴,她會記得偶爾去看望他的。
「海魂,別躲了,你既好斗,能否將海魂杖變得像一普通靈寶,以後不到生死關頭,打斗時收斂些實力,也不隨意抽取我體內真元,你如此張揚,引來高手,我護不住你。」
「這個以,那是不是以後有比斗,我都以出來……」
花音有些無語,憋成這樣也挺憐的,
「真這麼想打,我們就去賺靈石,讓你打個夠如何。」
海魂透明的腦袋直點,花音懷疑若是他有實體,是不是會激動的流出淚來。出門前,她又去看了看黑神,現他們正相處融洽的配音,偶爾還討論劇情,覺得目的已經完成一半了,便撤了法陣,對他們說︰
「我要去角斗場,你們餓了就去找暮琰,不許偷懶啊,這圖是要借著百花榜人多,全都散出去的。」說完也不管兩人是何反應,便帶著海魂直奔靈石而去。
站在排行榜前,看著上面亮閃閃的人名,最上面的十多個是元嬰修士,最後一名是金丹初期,花音與海魂傳音︰
「保守一些,咱們先挑戰這最後一名?」
「隨意隨意……」
听出他話里的迫不及待,花音實在忍不住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拿在手里放大了的海魂杖,瞧上去那麼儒雅的一個男子,居然是這個性子,實在太有違和感了,女媧娘娘到底是如何教的?
一個文弱小少年,傲嬌嘴巴壞
一個文氣書生樣,性急好打斗
他們話里話外說的不見,好似是個好脾氣的。甩甩頭,回過神來,輕點了一下最後一名修士的名字,瞬時有道傳音符飛了出去,緊接著,排行榜上顯示出比斗場次,還要等五場。
百無聊賴之際,花音找了個位置觀看比斗,她呆的是一個斜角,視野不太好,好位置早被佔了。站在她旁邊的是一名身穿大紅法衣的女修,很少有女修能把紅色穿的這麼好看,她站在那就像一朵盛開的紅罌粟,不僅不俗,反而顯得妖艷而張揚。
花音調整了視角站定後,剛將注意力放在比斗的兩人身上,便听到旁邊傳來有些沙啞的女子聲音︰
「之前的比斗,你沒出全力。」
欸?花音轉頭,正是那個美艷的女子,見對方正認真的觀看比斗,若不是確定沒听錯,她還真會以為不是對自己說的,露齒一笑,也將視線轉回場上,口氣平淡的說了一句︰
「不出全力也能贏,干嘛浪費力氣。」感覺到對方扭頭看了她一眼,花音又接著說,「主要還是我想揍的人不是他。」
「是那個天心宗的女的?」
這麼不屑的口吻?
「你認識?」
「不認識。」
頓了一會,花音听到她輕飄飄的又跟了一句「同門而已」後,神情頓了頓,忍不住試探了一句︰
「想報仇?」
一直分心看比賽的顧溪听見這話,拿眼角瞟她,那意思很明顯︰我瞧著像是念宗門之誼的人嗎?
花音果斷搖搖頭,兩人相視一笑,默契的不再說話,靜靜的繼續看比斗。
這場比斗仍然是以挑戰者失敗而告終。
「你說,剛才那一招,跟上一個水卷,會不會效果不一樣?」
「唔,我也覺得他這里判斷失誤,他應該是水木靈根,剛好克他的火土,對方既然出烈焰訣燒了他的挽留花,他應該緊跟著上水屬性法術,怎麼會想起來用土,雖然也能克,到底沒有水來的又快又好。」
「瞧著像是真元估算錯誤,他用的是土崩瓦解,是高級法術,而且已經小成,搞不明白他一個水木靈根把土屬性法術煉的如此精湛作何?腦子有病吧……最後真元不濟,法術潰散,他早點用也就罷了,還想當做殺手 ,切……」
那不屑的語氣又引得花音側目,看著對方囂張的樣子,她為何覺得如此順眼,「噗」地笑出聲,
「你是要去參加百花榜還是回宗門?」
「百花榜,你呢?也是?」說著看向花音的眼神里帶了些戰意,她在看花音的比斗時,就在腦海里演練過,雖然最後是依靠法寶,但是能支配那麼強大的法寶,她自身的真元量也不容小覷。她最討厭那些柔柔弱弱的女修,不遇事還好,遇上了除了拖後腿就是尖叫,所以,從來出門試煉她都是獨自一人。難得遇上實戰能力不錯心性瞧著尚的女修,她一時好斗之心大盛,想要與對方戰上一場。
面對對方毫不掩飾的眼神,花音模模鼻子,語氣中帶著些許無奈︰
「我只需進入名次即,不一定會遇上你。瞧你,怕是沖著前十去的吧。」
「前十?切……你沒大志,別把我想的和你一樣。」
默默收下對方鄙視的眼神,花音對她拱拱手,真心實意的說︰
「祝你奪魁。」
瞧對方一點不在意她的態度,顧溪揚了揚嘴角︰這個女子還不錯。
「你是想進域外戰場?到時候跟著我,我罩著你!」
花音笑著說,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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