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陽依然還是回到了客棧,畢竟像這樣直接逃走也不是個辦法,況且郝陽也相信統月不會再次加害于自己,所以對于今夜,郝陽還是比較放心的。
「這家伙,出手夠狠的。」
郝陽解開衣服,看見被統月踢中的手臂,此時已經出現了一大塊淤青,一種刺骨的疼痛蔓延開來,便是不禁對著統月房間的方向,大罵了一聲。
服了一點靈藥,盤腿坐下開始修煉。
此ri一夜還算得上是比較太平,統月也沒有過來再次挑釁。
直到第二ri……
「喲,起來的夠早的啊,怎麼,昨夜竟然還沒有逃走?難道就不怕我過來殺了你麼?」
一大早的,郝陽就是與統月撞了個面,不過統月見到郝陽,似乎還是非常驚訝的。看來,統月並沒有猜到,郝陽昨夜竟然還會留在這個地方。
「是啊,是挺早的……」郝陽也只能是敷衍了一句,便是徑直朝著樓下走去。
「不知道閣下,能否摘下面罩,讓我看一看你的真面目?」
「我看還是沒有這個必要了,免得讓你失望……」
「難道是長得太丑?還是什麼?」
「對,長得太丑,免得向你這樣的大家公子看了之後,覺得惡心。」
「哦?是嗎?」
……
這兩人,竟然一直聊到了樓下,而且還有說有笑的,只不過這都是明著說笑,暗著諷刺而已,兩人的話語之中,無時無刻都能看出一種對于對方的暗諷。
不過,當來到樓下時,早就等在此地的易夢和水芊芊他們,倒是對于這兩個人非常驚訝。他們不知道這兩人到底是個什麼關系,只是知道之前這兩個人還處處針對,如今竟然這般說笑,這是怪哉。
當然了,不管是誰,都不知道那個蒙面之人就是郝陽,若是知道了,那種驚訝,肯定會遠遠超過現在的。
離別之時,郝陽依然湊到統月的耳邊,冷冷地說了一句︰「我們早晚會再見的,到了那個時候,我定然讓你顏面掃地。」
說罷,郝陽便是在統月一臉詫異的目光之下,直接走出了客棧。
當郝陽離開之後,統月也是不禁冷笑了一聲,但又是陷入了遲疑,他不明白郝陽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總是覺得,似乎是話中有話似的。
但對于郝陽來說,此時的統月,已經算不上太大的威脅,若是再要過上一個多月,應該也就能夠追得上去了,所以他說這話,也是給統月提了個醒。
告別了這一群人,郝陽又是在集市上轉了一轉,突然間……
「咦?這不是郝七兄弟麼?不知郝七兄弟,今ri在此忙何事?」
一個聲音吸引住了郝陽的注意,回頭一看,原來是此前順亨商會的張管事,帶著兩個隨從似乎前來辦事,正好遇見了郝陽。
郝陽拱手作揖,笑道︰「哦,原來是張管事啊,不瞞您說,我這遇到了一些麻煩……」
其實郝陽經過了多方打听,所有人都對于這個順亨商會里面人的品德方面的評價,也還是非常高的。而且郝陽也看得出來,他們只不過是應商人之道,巴結一些達官貴人,賺取一些錢財而已,並未做過任何害人之事,而且平ri也是做了許多善事。
因此,對于靈玉沙之事,郝陽與他們一說,其實也並未有過不妥之處。而又踫巧今ri遇到順亨商會張管事,或許也可以借助他們的能力,來辦好此事。
而對于張管事,之前也听過李順亨會長說過,需要格外照顧一下郝陽,因此听到郝陽有麻煩,這也是好奇問道︰「哦?不知道郝七兄弟,遇到了什麼麻煩?」
為了更加保密,郝陽謹慎地向四周觀望了一下,笑道︰「是這樣的,是關于那靈玉沙一事,我現在恐怕需要一個什麼東西,能夠儲藏更多的靈玉沙,否則就這樣放置我家,有沒有安全措施,我怕會出現問題……」
郝陽經過了一番思考,基于隱藏那處寶地之事,也只能是盡量快一些把外界靈玉沙掏空,具體看一看內部到底如何。若無異狀,那麼丟下便是;若有異狀,則需將其蓋上木板,填上泥土,設下暗道便可。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不用被人猜疑,另外做起來也比較方便,只是問題是需要足夠大的工具,能夠裝滿那些靈玉沙,普通的儲物戒指,根本就沒有這麼大的空間。
一听靈玉沙竟是多得沒地方放,張管事著實無比吃驚,萬萬沒有想到,這個人的底蘊,竟然遠遠超出了李順亨會長的猜測。
所以張管事便是趕緊笑道︰「這不是問題,近ri我們商會剛好有一個儲物項鏈需要拍賣,其名為翠竹,那儲藏空間,足以裝下一座房屋,我想這應該足夠了吧,若是你需要的話,我們以拍賣底價,賣你便是。」
這世間竟有這等好事?郝陽不禁為之感嘆,沒想到竟然自己需要什麼,就會有什麼,若是換做以前,恐怕這還真是天方夜譚。
郝陽明白順亨商會的意思,所以也是直接答應了一下來,問道︰「不知道這儲物項鏈的價格……?」
張管事笑道︰「價格好說,一千金幣,剛好我現在也辦完了事情,我帶你去見一見我們會長,與他談一談便可。」
……
郝陽與張管事再次來到順亨商會會長辦公室,張管事將所有的事情,都一一向李順亨會長,解釋了清楚。
李順亨會長听後,並未對張管事擅作決定有過任何生氣,反倒是滿口答應了下來。
張管事前去取來翠竹,翠竹正如其名,通體綠se,散發著淡淡地光芒,看起來格外漂亮。
「爹爹,你怎麼把這個項鏈取出來了?我還準備在拍賣的時候,把它買走的呢?」
說話之人正事拍賣會上的主持人張夢瑩,此時竟是一臉的怒氣,狠狠地等著張管事。
沒想到張夢瑩竟是張管事的女兒,對此郝陽還真沒看出來,張管事年紀頗大,看起來也並非十分出眾,可卻又有著這樣一個美麗的女兒。
不過張管事听此,卻也是十分憤怒,喝道︰「少胡鬧,這是我們會長的意思,你要這儲物項鏈干什麼?竟是胡亂花錢。」
父女為此鬧僵,郝陽還真是過意不去,笑道︰「夢瑩小姐,我只不過是買下這根儲物項鏈辦些事情,若是你想要的話,那麼給你便是了。」然後又是向李順亨道︰「不知道李會長有沒有更多的儲物戒之類的,加起來足夠這麼大的儲藏空間也可以?」
「郝七兄弟,這都是小女胡鬧而已,你不必太過當真的……」張管事連忙道。
郝陽淡然一笑,道︰「沒事的,大不了到時候就是麻煩一些,多帶幾個儲物戒而已。」
「你……你說的是真的?」
張夢瑩並未見過如此和善之人,卻是有些詫異,擔心郝陽是不是有著什麼目的。
不過郝陽還真是沒有什麼打算,這樣做對他也什麼壞處,也避免了惹人生氣,于是笑道︰「當然。」
「太好了!哈哈……」一向本是十分穩重的張夢瑩,此時竟是也顯現出了幾分小女孩兒的模樣,不斷拍手叫好。
張管事也只好無奈地說道︰「瞧你這個樣子。」
等待了片刻,正當郝陽準備將項鏈還給李會長的時候,張夢瑩卻又是極不好意思地說道︰「那……那個,既然你有用,你還是拿去吧,我……我不要就是了。」
張夢瑩一臉的委屈,但張管事听了也還是非常放心,于是趕緊道︰「郝七兄弟別介意,既然夢瑩也沒意見了,那你手下就是了。」
對于這個女兒,張管事也是十分無奈,平ri里是順亨商會拍賣場的主持者,也是整個順亨商會中獨一無二的美女,而且因為李順亨膝下無兒無女,也更是把張夢瑩當作親生女兒,所以張夢瑩平時雖是十分穩重,大也少不了一些大小姐的脾氣,對此張管事也只能是保持沉默而已。
所以見狀,郝陽干脆也就買下了這條項鏈,只想著ri後能夠有什麼辦法,補償一下張夢瑩吧,畢竟女孩子對于這種美麗的飾物,都是有著一種特別的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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