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若雨更想咬掉自己的舌頭!這個寒睿的媽咪不會是想先收許雅漾為干女兒然後在婚配吧?咿,妹妹嫁哥哥?虧得她想出來!
若雨想著想著就不禁笑著說出來「您還真確定?女兒嫁兒子?」
不是她想笑,而是這個觀點也太搞笑了吧。
易母臉色一冷,瞪著若雨問「你是誰?我們易家的事你敢管?」
剛問完,身後傳來一個渾厚的男聲「她是上官家的未婚妻。」
這句話熟嗎?在場的人全部回憶起了三年前歐辰的訂婚宴。貌似那個時候的易少說過這句話呀!
上官家?眾人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在m市銷聲匿跡多年了的,听說是把資產都轉移到國外去了。而現在說話的就是上官家未來的繼承人,上官思淼。
眾人在明白來者的身份後立即該干嘛干嘛去了。
豪門恩怨可以听,但是有一句話說得好「知道多了的人都得死」。他們活的都還不錯,並不想死。
若雨的有一種想哭的沖動,上官思淼是她的發小,從小他們一起玩的特好,雖然兩人平輩,但她都是拿他當親哥哥看。自從雲家破落後,上官家也就跟她沒什麼往來了。
此刻再見面對于若雨來說,既是好也不好。有多麼想怪他,怪他當年她最困難的時候沒有及時出現;可是也有欣喜,童年時最疼她的哥哥回來了。
「思淼哥哥。」不管內心想說什麼,千言萬語只有四個字。
思淼微笑著,眼神中充滿了寵溺,就像是一個大哥哥看一個小妹妹時應有的表情。「若雨。」
在這一刻,若雨所有的堅強都被打破,雲家落魄後她的心酸,國外三年的難過通通化作眼淚。快步走上前去,擁在思淼的懷里,盡情的哭起來。
幾年來她承受了數不清的痛苦,思淼知道,他也心疼,但只是擁她在懷「哭吧,哭出來就好了。
不說別人,就說寒睿心里五味俱全。從三年前第一面見到若雨,到資助若雨出國,再到若雨回國,他與她共處時她很多時候像是一杯涼白開水,不冷不熱。她的堅強,她的搞怪,她的柔弱從沒在他的面前展示過。他也不知道,她的心里那麼的苦,苦不堪言。
也是,本來讓若雨做寒睿的未婚妻就是交易,賣家和買家都不適合有感情,誰先動情就意味著誰先認輸。這個道理若雨懂,寒睿也懂。
「插一句話可以嗎?」是angla帶點差異的聲音,只是獲得了思淼的一個鼻音「嗯。」
「那個……思淼哥哥很若雨很熟嗎?」
思淼原本如春日陽光般的面容瞬間冷淡下來,聲音更是冰冷冰冷的不帶一點溫度「你只是溫伯伯托付給我的人,這件事你要管嗎?」
好吧,此時恢復正常的若雨在一次被雷到——關系還能在亂些嗎?先是寒睿的媽媽要認許雅漾為干女兒,並且還要準備把她嫁給寒睿,再是angla跟易母的熟稔,還有什麼思淼的回歸,還有溫伯伯,angla認識思淼……若雨真的想罵娘,今天還真是棒誒,什麼事都能遇見。
此時安安穩穩,莫不管己的恐怕只有明亮的燈光很舒緩的交響樂了。眾人沒有一個不想立即撤離這里,本市最有頭有臉的三大家族的私人隱秘不是一般人听的起的。
第八章我們談談吧。
angla訕訕一笑,趕緊搖頭。上官思淼的冷酷無情她不是沒有見過,對待雲若雨獨有的溫柔不屬于任何人。
「思淼哥哥,你不是早就去國外了嗎?」若雨眨巴著略微紅腫的小眼楮問。
「剛好有生意要做,所以回國看看。」
話題轉瞬被一比帶過「怎麼,不歡迎嗎?」
若雨笑了笑,「嘻嘻,當然歡迎。」
這時的易母把被許雅漾扶著的胳膊抽走,用右手指著若雨說「你不就是三年前雲家的千金嘛,勾引完歐辰,又勾引我們家寒睿,還有這個什麼上官思淼。哼,不就是個浪蕩的******嘛。」
易母現在就是要當著眾人的面毀掉雲若雨,讓她不能進入易家。沒辦法,誰讓雲若雨這個女人不跟她一條心呢?易家的少夫人必須得受她的掌控,否則,沒門。
若雨依舊微笑著,抬起左手一下打掉易母指著她的那只手,緩緩開口「是又怎麼了?不是又怎麼了?不過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而已。你怎麼認為的就是什麼。」
變著法兒的罵易母蠢。
在若雨的心里,誰都不能用手指著她的鼻子說話。三年前的那次變故使任何人都能欺負她,但三年後不可以。
寒睿依舊沒什麼表率,既沒有幫助易母,也沒有幫助若雨。還是在原地眉頭緊緊的鎖著,在思考著。在他感覺中他要思考的東西已經浮現在他的面前,但是太過于渺小,他看不到,也抓不到。
周圍的賓客已經悄然走掉,音樂也已經關閉,除去眾人呼吸的聲音外,真的听不到任何響聲,仿佛都在襯托著這一刻的靜寂。
一分鐘一分鐘的過去,若雨沒說過話,易母更沒有。也許她已經意識到雲若雨就是她的天敵,遇到她都沒有什麼好事。
終于是若雨打破了這份靜寂,拽了拽思淼的袖子「思淼哥哥,我餓了。」
思淼笑了笑「好,我帶你吃飯。」
然後朝易母說「再見,易家,許家跟上官家還有很多見面的時候。」
這句話無疑是向許家跟易家發起挑戰!
所有的人吃了一驚,同樣的寒睿也給驚醒。
「這……這……」許雅漾哆嗦著說。上官家以前在m市時向來是說到做到,而且手段雷厲風行。許家雖然也是三大家族之一,但根基不穩,思淼要是想毀許家和她,簡直不用費什麼力氣。要是許家被他毀了,許雅漾知道,她不禁會被家人罵死,更會被思淼活活折磨死。
寒睿緩慢的出聲「若雨,找個時間我請你喝杯咖啡。」
「好,」若雨低頭看了下在右手腕上的精致的小手表「就八點鐘在「時悠」,現在是七點,我總得先吃飯呀。」
思淼拽了下若雨的後裙擺,適意她不要答應。若雨只是拍了拍他的手,讓他放心。然後若雨拉著思淼的手就往外走。
坐上車,思淼才說,「其實,你不用答應他的。」
「沒事,我們一起去吃東西吧。就去小時候的那家拉面館。」若雨說。
思淼刮了下若雨的鼻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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