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麼點醫術這麼也沒有什麼價值的,只是踫巧就能治好義柯的病而已。」花顏說的謙虛,不想現在太早出現什麼評論,至少現在絕對不可以,那只能給她帶來更多的麻煩,她也不知道薛振龍來是為了什麼,只是現在再繼續給人治病明顯的還是算了的好,她的錢已經足夠了。
「你真是謙虛了,要知道城里的好多醫生都治不好,就是老中醫義柯都試過了,你要是沒有幾分本事,那些醫生不就更加的要慚愧了。」薛振龍本來由于了幾分,隨機又將花顏的話堵死了,不管可以不可以,他都要試一試。
很明顯,薛振龍根本就不容花顏推月兌自己醫術的事情,她也不再繼續說話,靜靜的等著薛振龍開口,義柯站在旁邊看著兩人,心中也是擔心的要死,擔心老大會得罪了柳色,也擔心自己在柳色心中有了不好的印象。
畢竟不知道柳色的全部本領,單單是能醫好他的腿就不是他能得罪的,人生在世誰沒個病痛的時候,到時候沒準柳色就能幫上忙,就是沒幫上忙,那份恩情也還在啊!義家可不能做忘恩負義的小人。
久久等不到花顏反應的薛振龍真的感覺他掌控局勢的能力下降了很多,注意花顏臉上的表情,根本就沒有要開口的意思,他就知道,要是在不開口這份沉默就會一直下去。
「我就直說好了,我有個病人也是腿腳不方便的,只是那個病人年紀大了,不知道你能不能醫好他的病?要是能治好,我感激不盡,有什麼需要的盡量提出要求。」這一句帶著薛振龍前所未有的小心,生怕花顏因為他冒失的過來直接反駁了。
花顏當然沒有這個想法,對于病人她可能沒有醫生的自覺,但是對于老人,那就有一種讓她遵敬的態度,老年人還生病了那是一件很無奈很痛恨的事情,人老了各種生理機能都在下降,本來就要預防太多的預發病癥,要忌口,要防止劇烈運動等等,現在還傷了腳,那只能是雪上加霜,加上前世看了太多幕母親生病了痛處,讓她心中不自覺的就對生病的人多上一份心軟,能醫治她當然是要醫治的。
義柯也緊緊的盯著花顏的表情看,老大前所未有的凝重,也讓他感受到了,這個老大口中的「老人」對老大一定是一個重要的存在,否則也不會讓老大親自來請。
「我也沒有太多把握能治好,要知道我治療義柯的時候心中就沒有太多的把握的,只是我手中實在是缺錢了,所以才想拼一拼的,你這個病人還是個年紀大了的老人,我也不能把握他能不能承受住藥力,這里的風險可是很大的,你可要想好!」
花顏說的鄭重,讓薛振龍不自覺的認真思考,花顏說的確實是真話,她也沒有把握,用花瓣這個先例沒有人實驗過,就算花鈴的前主人用花瓣救人過,那也是高級的花瓣,與她這個品級還是一階的人相比差上了太多,要是一個不好,那老人受不住藥力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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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對不起親們,扇子絕對指甲長了,剪了下指甲,然後不知道為啥就感覺食指打字有點痛,速度都慢了不少,所以只有這點奉上,等明天或者後天扇子補回來,麼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