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不想和薛振一多聊,花顏再次喝上一口茶。
薛振一似乎也沒想到花顏的態度冷淡,是有些與神醫符合,一般有能耐的人都會有比較自我的性格,他能感覺出花顏是不想和他說話,也放棄了打探。
一時間兩人相對無言,房間里靜靜的,知道薛振龍來。
「爸爸,神醫來了?」一進門薛振龍就看見了坐在一旁的花顏,比當初看見她的時候更多了幾分血色,可以見得這段日子花顏過的很不錯,這算是迄今為止他第三次見花顏了。
「這位就是你提起的神醫,這麼大熱天的叨擾神醫了。」薛振龍覺得現在這個嘗場景有點怪怪的,明明應該薛振龍來介紹的,現在反而倒是他一個剛見花顏第一面的父親給兒子介紹起來了,完全就是顛倒了順序。
其實花顏一來就被安排到這里是薛振一的注意,他也沒想到花顏看上去會那麼年輕,本來是打算花顏一來就直接開始給他治療的,現在他開始遲疑了,想著等到兒子來了之後再做抉擇。
「花顏,這麼熱的天氣麻煩你了,幫我爸爸看看腳吧!」薛振龍看了父親一眼,他眼中的遲疑他當然也能看出來,不過他還是想賭一把,沒準父親的腳真的能夠好呢!稍微客套的說了一句,就直接切入主題。
花顏也不客氣,放下手里面的茶杯就朝著薛振一走去,他此時坐在輪椅上,兩只腳一直沒有動過,可以就是剛才進來也是僕人推著輪椅來的,對于薛振龍直接幫他做了決定倒是沒有什麼意見。
靜靜的把了下薛振一的脈象,「你爸是在十二年前廢的腿?當時應該不止這點傷口吧?」
這麼一句話,讓在場的人都是信了花顏幾分,一直到管家過去找花顏之後才說出要治病的人是誰,那麼想要在這麼斷的時候弄清楚薛振一什麼時候生的病對于一個鄉下人來講絕對是有很大的難度的,所以花顏這絕對是憑借著醫術看出來的,這一點倒是讓父子兩心中有稍稍安了心。
對于兩人的表現花顏怎麼可能會沒看見,臉上也沒什麼表情,只是從身上拿出給義柯治病的那套銀針,自從上次給義柯治病之後這銀針就已經成了花顏的所有物,為了防止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花顏專門的在空間里面弄了一個花瓣泡銀針的地方,這麼長時間下來的日積月累,就算花顏沒有當場用銀針吸取花瓣里面的汁液,也能有當初那樣的效果。
好在現在的花瓣少,一套銀針倒是夠用了。
將目光對上薛振龍,下針之前當然還是要征求主人的意見,對比兩人之中花顏還是和薛振龍的關系比較好一點。
看著那細長細長的真,在花顏的動作下跳動,閃出銀色的光亮,只是看到就讓人害怕,畢竟不是他整個兒子治療,薛振龍還是很有能耐的看向一旁輪椅上的爸爸,在征得了意見之後,才點點頭。
施針花顏針對的依舊還是活血的地方下針,她不敢隨意的直接用針治療,畢竟前世學習的還是比較淺顯的東西,看來她有空的時候還是應該多去學習一下關于針灸方面的只是,以後在出現這樣的狀況也好應付,自己釀出來的酒雖然好,可畢竟里面加了好多東西,就算不加水也是不夠純粹的,不如新鮮的花瓣汁液好。
再說要是以後的場合有針灸的高手在場,那麼她這點用處還不夠人家看的呢!一下子被揭穿了到時候她肯定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凝神專注于手上的針,每每對準位置都不在猶豫直接下針,花顏的動作很快,也讓父子兩更安下了一份心。
「爸爸,你在干什麼?」凌冽的大聲響,讓在場的人都將注意力集中在了喊話人的身上,花顏的注意力當然不能和別人一樣被拉走,指尖因為被分散的影響力輕輕顫動,好在也沒有太過。
「五小姐,你不能進去啊!」這句話很顯然是在門口的人說出來的,卻還是阻止不了來人的進門。
剛要將手刺下去身體竟然被一個猛力推開來,手下落下的針也因為這一個變故生出了蹊蹺。
「薛碧,你到底在干什麼?」薛振龍儼然沒有想到薛碧已經來就朝著花顏施針的方向,還讓她得了手。
「哥哥你難道沒有看到這女人用針扎爸爸的腿嗎?你在這邊看著竟然都不去阻止,枉費你還是家里面的長子,爸爸往日都白白地疼你了。」薛碧的叫聲很大,說話慢慢的對薛振龍的斥責一點都沒有對待可能是未來繼承人應該有的尊敬態度。
薛振龍臉上沒怎麼表情,心里面對于薛碧是厭惡的,這麼個女人天天裝腔作勢的,哼,爸爸疼他也不想想往常家里的日子都是怎麼過的,他是看著兩人終究還是有血緣關系,這才找的花顏,兩人之間的關系也是因為這個最近才緩和下來的。
「薛碧,你這是翻了天了,誰叫你進來的?竟然還敢推開神醫?」薛振一吼的中氣十足,幾乎所有的怒氣都在這吼聲中,臉上青一陣紫一陣的,剛才的那一根針歪了他當然也是看見了的,這可是針灸每一步都不能有差錯的,不然一個不好這整條腿就再也沒有恢復的希望的,結果今天薛碧竟然生生的出了這麼一個差錯。
「爸爸,你從來都是最疼我的,今天你竟然為了一個神醫就吼我?」薛碧的眼楮泛紅,臉上依的驕縱依舊,帶上一臉要掉不掉的眼淚,看了直讓人覺得心疼。
這麼多年來一直寵著這個討喜的女兒,如今看見她這副模樣,心里也不忍了,臉上怒火降了下來,還是沒有好臉色可比剛才好多了。
「花顏你沒事吧!」也不想理會父女兩個,才看見花顏還在地上,走過去扶起,地上遺留下了一灘血跡。
花顏的胳膊肘被剛才那一推擦破了皮,鮮血止不住的流出來,也將花顏的暴躁徹底的點了出來,她真的有那麼好欺負嗎?竟然那麼多人都爬到她頭上來。
「神醫,還好吧,來人快點拿藥來。」被薛振龍的話反映過來似得,其實薛振一也有怪罪花顏的意思,剛才是可以的冷待她,要說豪門的人很多時候也很是護短,就算兒女有什麼錯,也硬生生的要推點給外人。
花顏站起,正好看見了薛振一的眼色,原本就很不悅的心情更加不好了。
「不用了,我自己帶藥了。」手上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一把東西,只是花顏拽的緊並沒有看到全部的面貌,白白女敕女敕的,看的在場的人都很好奇,就是薛碧都沒有在鬧出什麼動靜只是看著花顏的動作。
花顏那手上的手臂放上桌子,一大塊的地方已經被血跡染上了,就這麼在眾人眼前,這麼點小傷不足為其,偏偏現在都是等著花顏治療的時刻,見到花顏有自己帶藥品當然都想知道神醫的藥物是不是也很神奇,花顏手上的他們並沒有見過,一般的草藥不可能會是白色的,那麼她手上的是什麼東西,效果怎麼樣,大家都忍不住的好奇。
只見花顏將那一把東西捏碎,那汁液流出來到了花顏的傷口上,與血跡混合,沖下了一小部分的血跡,那乳白的顏色滴在花顏本來就白皙的皮膚上面就好似一下子找不到蹤跡了似得,要不是還有血跡和灰塵在,他們差點都找不到了。
「能不能給我塊干淨的手帕?」這個時候的話語立馬就有人在薛振龍的同意下照辦了,這麼點小事情上薛振龍還是有權利的,一把帕子被花顏放到手臂上的傷口,小小的磨蹭了一翻,看的在場的人不禁都皺了皺眉。
要說手上了再這樣的情況下還用手帕柔,就算是隔著手帕,那疼痛也不是吃素的,而且更容易與手上還殘留的灰塵感染。
父子兩都是觀察了花顏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的喜怒,就是在帕子敷上去的那一刻都沒有任何皺眉的模樣,好像帕子磨蹭的只是尋常的皮膚而已。
等到帕子一拿掉,瞬間將在場的人都驚了下,因為那原本手上的手臂上已經不見了血跡,就是被磨破皮的那里也已經完好如初,似乎她從來就沒有手上過,要不是花顏手帕敷上去的地方被眾人一直看著沒有挪動,差點就會認為花顏的挪了位置才會這樣的。
「這,你••••」薛碧看的說不出話來,食指伸出指著花顏的模樣,已經不知道做什麼表情了。
在場的人都被花顏嚇傻了,試問這世上就算有藥效迅速的藥物也沒有花顏恢復那麼快的,這樣的藥物簡直就不是世間可以見到的,這樣的恢復速度可以稱得上是恐怖了,這才幾分鐘的時間,竟然就像變魔術一樣變出了一塊完好的肉,在看花顏手上的手帕上面都是之前的灰塵和血跡,無不在昭示這大家,剛才那里確實是有傷口的,只是被治療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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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弱弱的說明天起每天更五千,扇子真心承受不住萬更的壓迫了,好痛苦的趕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