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虹酒花顏還不想馬上就推出來,畢竟現在的種類還足夠多,不需要再多點來吸引人了,大家的目光光是現在的酒就已經目不暇接了,再過上幾段時間再說,不過現在就可以釀制了,每一種酒的味道花顏心中還是很期待的。
「主人,你在想什麼啊,一直盯著這些花瓣,這麼長時間都沒習慣這些花瓣嗎?」花鈴心里面疑惑,嘴巴上就直接問出來了,花鈴的心里面基本上就是藏不住事情的模樣,本來就生活在空間里面的時間更多一點,就算因為上一任主人的關系懂了很多,也知道外面發生的所有事情,可不代表它的腦袋就很靈活了,畢竟不是身處其中的人,沒有那麼深的心思,而它接觸的人也只有花顏一個,根本就不需要學會那麼的彎彎曲曲的想法。
「我想出一種就來。」停頓下來,滿意的看到花鈴臉上的求知欲,花顏覺得自己更加有成就感了。
「什麼酒,什麼酒?」花鈴急切的模樣,迫不及待的就想喝上花顏想出來的酒了,她喜歡喝新酒,每一種酒的口味都不一樣,都是她喜歡的,比上外面的酒好多了。
「還提酒,上次害得我差點被懷疑我都沒找你算賬,你還好意思說酒?」故意拉長臉教訓花鈴,實在是遇上這麼個小酒鬼給她無奈的,外面的那個大酒蟲都已經改正了很多了,偏偏這只小酒鬼還不知悔改,老想著喝酒,真不知道會不會真成了個酒蟲。
「額,主人不要轉移話題啊,那都過去很久了。」悻悻的飛遠一點,等確定安全距離了,還是不忘記花顏之前提到的酒,她就是想喝啊,主人就是小氣,它一個小小的精靈根本就喝不了多少酒好不好,就是誰讓空間里面的時間太長了,讓它喝掉的酒的數量看起來都多起來了。
「誰轉移話題了?」瞪花鈴一眼,說道懲罰還狡辯的給她轉移話題,這一套難道是和她學的,心中無奈的笑笑,臉上可不能顯示出來,不然花鈴可就無法無天了。
「我錯了,我錯了好不好,可是主人,我在空間里面都呆了那麼久了,這里有的也就酒啊,你難道想讓我再這里無所事事看著我無聊死嗎?上次你還說帶我出去玩玩的,到現在都沒事實現承諾。」越是後面的話花鈴說的越是有底氣了,它在空間里面真的好久好久的,不是幫花顏收集花瓣,就是給那些樹澆泉水,它容易嗎?
轉過頭,一副生氣的樣子,雙手交錯,一副它絕對正確的模樣,不過花鈴這一刻也確實是正確的。
花鈴這一的話確實讓花顏沒有辦法反駁,確實是她的錯,之前說過的話都忘記了,似乎是很長之前的事情了,花鈴竟然還會記得。
「好,這個兩天之內就帶你出去玩玩好吧!別生氣。」討好的用食指模模花鈴的小臉蛋,一下子就被花鈴避開了,見此花顏也只能放棄,不過花鈴的小臉手感可真好,就是一只食指都能感覺出來。
「好吧,算你會說話,原諒你了。」傲嬌的模樣,讓花顏再次忍不住伸出了手,卻一個不小心被花鈴逮個正著,花鈴的頭已經轉了過來,讓花顏放棄了原來的打算。
「主人,你剛才是要干什麼?」鼓起小臉蛋,本來有些彎彎的眼楮已經變了一番模樣,她最討厭主人對它動手動腳了沒看見她很小嗎?
「沒有了,我是想看看這花瓣有多女敕。」接住上面掉下的花瓣,用手搓一下子那花瓣就出現了汁,女敕女敕軟軟的花瓣觸感只是沒有花鈴的皮膚好,花顏在心中嘆息。
半信半疑的再看了花顏幾眼,知道它看不出來之後,正常的注視其他地方,也讓花顏松了口氣。
「對了,主人你還沒說你想起來什麼酒呢?」花鈴的記憶不可以說不好,這麼被打岔竟然還記得這件事情。
花顏一臉神秘,「這酒啊,可是很有意思的,要不你先不要看,我釀出來,釀好了咱們可以玩個游戲,這麼樣?」花顏的表情上還帶著誘拐的味道,她自己想象都覺得有點意思,這樣的游戲應該不會算太過于幼稚吧!
「真的?好吧,相信你,這次我就不看了。」有點不情不願的樣子,不過花鈴心里面的好奇還是戰勝了心里面所有的想法,沒準真的會有什麼有意思的事情,可一個酒到底有什麼有意思的游戲可以玩呢?花鈴飛走,腦袋里面開始四處的想象。
「呵呵,這小家伙也還只是個孩子而已啊!」花鈴目光中的好奇花顏當然有看到,加上花鈴還那麼小小的模樣,跟小孩真的差不離了。
將不同種類的花瓣放進去,這一回花顏用的是空間里面的水,這東西推薦出去賣出的價錢絕對不會便宜的,用空間里面的總不算是她坑了他們,之前釀酒的時候用的都是外面的普通水,空間里面的泉水喝了對人體的好處也很多,不過畢竟是酒效果太明顯也不好,真變成神仙酒就什麼都來了,至于這價格不便宜的,賣的人肯定也是打拼了半輩子有家世的,她收錢收的也會更加心安理得,只是數量上就要好好控制一下了。
第一批還是她自己和花鈴喝好了,第二批就多放一些年頭,變成多年的老酒,味道應該會更加好。
釀好酒,在空間里面休息了一段時間,花顏才出了空間。
日頭明顯弱下去了,多天來的悶熱天氣在這一刻也變得涼爽了起來,天上的烏雲已經慢慢的聚集,這麼早就是這樣的天氣,換成是秋天春天都不會讓人有好心情的,偏偏這次是在多日炎熱的夏天,這樣的天氣就特別的受人歡迎,就是本來在算賬的花顏,都出了後門,有空看看自己這個世界的花田。
至于禹子景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和早上剛來上工的流氓一起在店里面,等著客人上門。
入眼的景色不可以說有多好,但別有一番獨特,第一眼看這花田就是亂,許多的花錦簇在一起,就算是挺好看的,還是讓人感覺亂,就算有點味道,這亂的味道更加突出。
而這味道確實花顏想要的,就是這樣的感覺,讓人一看,根本找不到什麼花是什麼話,讓人懶得去欣賞這麼一塊釀出來那麼好喝的酒的花田,本來這一塊就是為了掩人耳目用的,純粹就是屬于觀賞性的,酒可以說是從外面進進來的,但是這樣的說法並不能做到周全,畢竟有貨源人家都會打听的,半真半假才讓人沒有頭緒。
有些從外面進進來的,有些是自己釀出來的,這麼多的酒誰會知道哪個酒是進進來的,哪個是自己釀出來的,也讓人知道她也是會釀的,經營花釀酒舍不是那麼容易的,她也是有本領的,不是專門倒賣東西的小販。
那麼多的來路也就足夠忽悠人了,真的有人想要查她家酒的來源也需要花很多的人力物力,到時候人家怎麼也想不到她家酒的出處,確能被她先一步知道,也好讓她防範。
花田里面的花瓣已經落下了很多了,綠綠的葉子早出來的,晚出來的都在此刻顯得郁郁蔥蔥,更是有蟲子都躥騰了出來,這麼熱的天氣是蟲子最喜歡的日子,根本就沒有遠遠看的好景色,一走進,看見的不是蜘蛛網就是吃各種葉子的小蟲子,外面的地就是和空間里面的不一樣,空間里就算是有蟲子,那也是有好處的蟲子,不會對種下的東西有什麼傷害,而這里的蟲子是花顏無法控制的,一點也不像是電視里面的場景那麼美麗,讓花顏也失去了看景色的興致。
想看景色看這里的還不如回空間里面看,那里面的更好看,更干淨,更清新,更讓人沒有毛骨悚然的感覺。
「老板,之前那個薛振龍來了,就在外面。」禹子景今天就不能像上次一樣將薛振龍關在門外了,今天可是要營業的,不然沒工資發了,老板也會不滿的,他能做的就是講薛振龍趕出去,不要站在店里面,現在流氓正看著呢!
「他怎麼又來了?」皺皺眉毛,上次和他說的很明白了她不想治療了,怎麼今天來是想干什麼?
「好像是來求你救救他老爹的,我听說他老爹的腿可是費了十多年了,老板真的能治好?」禹子景滿臉的憤恨,一點都不喜歡這樣死纏爛打的人,尤其還礙了他的眼了。
「能啊,當然能,但是我不想救。」花顏也不瞞著,上次說話的時候禹子景就在旁邊了,這個時候說謊話根本就沒有什麼意思了,更何況能治好廢腿本來就是事實,干嘛要藏著掖著,就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能,她不想治療人家哪她怎麼樣,她也沒有什麼比較在意的東西了,威脅對于她來說沒有用啊!
「老板你真厲害啊!」深邃的目光看了花顏一眼,眼中的驚訝沒有掩飾的流露出來,他知道自家這個老板身上有很多的謎團在,沒想到老板竟然那麼厲害。
「走吧,去看看外面的情景。」對于禹子景,這麼長時間下來,花顏也算是習慣了這麼個小二了,剛來的時候他肯定是帶著別有用心的,這一點不用懷疑,沒準之前救他那次被他發現了也說不定,不過這段時間下來,看著他對自己的維護,對花釀酒舍的維護,花顏決定就不要想太多了,就當做他只是純粹的想要在這里當小二,純粹的是個酒蟲,老是偷她的酒喝。
帶著禹子景走回屋子里,外面的風不住的吹進屋子里,讓門口的風鈴響亮的發出清脆的聲音。
「薛少爺有什麼事情嗎?」面無表情的看向薛振龍,對他沒什麼感覺了,食言也好,兩人還是不交涉的好。
「花顏,我已經將薛碧打斷了一條手臂了,若是你還不解氣的話,我可以讓她用命來償還的,只要你救救我爸爸。」薛振龍說著話的時候臉上基本上很淡定,只有最後一句顯示出他的擔憂。
這麼狠的話听的花顏下意識心中一顫,打斷一條手臂竟然都說的那麼無所謂,薛振龍的眼中是不是只有他爸爸才是人,別人都不是了?不過心中不可否認的,花顏覺得有點高興,得罪了有這樣的下場在本人身上也不錯,惡有惡報是不應該報應在別人的身上的。
「關我什麼是啊,薛碧和我沒有關系,我也不認識她啊?」花顏依舊還是不肯松口,這麼便宜就能請她再次治療,都說了不治了,難道她說的話都沒听進去了嗎?
薛振龍明顯的就是听懂了花顏的意思,就算他處置了薛碧也已經換不回什麼了,當初就該當成處置的,現在隔了那麼久的時間,就算處置了也還是得罪了花顏。
「花顏,算我求求你了,我知道我們的交情也不算好,可現在就只有你能治好我爸爸的腿了,你就當做賣我一個人情,以後你要是遇見了什麼事情盡管來找我,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竭盡全力。」薛振龍這麼說可是下了大本錢的,一個人情那就是遇見了重大的事情,就是配上了薛家極大的錢財都可以,這可是別人都沒有的承諾。
「薛少爺對父親的孝心真是看的我感動啊,老板我看你還是考慮看看吧,一個大人情,可不是誰都有的,更何況薛大少將來可是薛家的繼承人,這樣的人情真是下了大本錢。」禹子景在一旁插口到,話里話外的意思若是薛振龍以後成不了薛家的繼承人這件事情就可以面談了,必須是薛家欠下花顏這麼一個人情才是有用的,薛振龍個人的那不用考慮了,同時也像花顏暗示著這樣的承諾若是薛家的名義欠的確實很不錯,老板真的是可以做做看,畢竟多一分保障。
不自覺的禹子景已經對花顏有了保護意識了,對于她好的事情,忍不住的就想提醒了,這樣的性格在之前可不會有,沒有落井下石就不錯了。
「好,我以薛家的名義。」一咬牙,薛振龍這麼可能不明白禹子景的意思,不過他相信就算爸爸在也會同意她的做法的。
花顏當然能听懂禹子景語氣里面的勸,這樣的條件是很好,只是空頭承諾的太多了。
「薛少爺真的願意?」花顏的話語根本就讓人看不出她在想什麼,薛振龍覺得花顏是動心了,畢竟禹子景算是在幫他的行列之中。
「恩」點點頭,這已經是薛家能給出最大的承諾了,若是還不行,他也給不出什麼更好的了。
「那我在考慮考慮。」花顏若有所思的模樣,讓薛振龍氣了個吐血,這麼誘惑的條件竟然都沒有讓花顏一口答應下來,要知道別人對于這樣的條件甚至可以說想都不想的就會答應的,偏偏到了花顏這里一些好像變得都不怎麼稀罕了。
「請問,少爺,阿黃總算是找到你了。」一輛跑車停在門前,還沒等人反應過來就傳來這麼一聲,才剛說了一句,原本禮貌地話就變了,說話的人趕緊的像趕著投胎一樣從車子里面跑了出來。
這樣的場景讓花顏有種混亂的錯覺,這名字,這動作,這麼看這麼都覺得是一條喜愛主人的夠在看見主人的時候做出的模樣。
忍不住的,嘴角上揚,卻又不得不禁止自己發出聲音來。
「阿黃,別過來,就你一個人來?」禹子景一下子跳回屋子里,看阿黃的目光上帶上了重重的打量,似乎在害怕什麼東西。
「少爺,我找了你好長時間了,沒想到你竟然在這里,這段時間你吃的這麼樣?睡的好嗎?有沒有生病?看見阿黃你竟然這個表情。」一大堆的關懷朝著臉色凝重的禹子景拋過去,末了還帶上幽怨的表情。
「說重點,才一段時間不見你就想上房揭瓦嗎?都爬到我頭上來了。」禹子景還是沒有過去,面帶防備的看著阿黃。
「我一個人來的,少爺你不知道老爺找你都找瘋了,老太爺每天都在擔心你,你那麼長時間不回來還找不到你,他們急的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听到是阿黃一個人來的,禹子景放松了下來,也從門口到了外面,整個人的氣勢回來了,再次冷冷淡淡的,也不像是之前的小二了。
「現在不是找到了。」一句話,說的阿黃無言以對,現在是找到了,可是之前一直找不到啊,少爺怎麼就不體會一下老爺和老太爺的心情呢!
「誰告訴你我在這里的?」目光已有所指的看向站在一旁因為阿黃出現沒有再說話的薛振龍,不是他怕是沒有別人了。
「是周三德啊,那小子還挺上道的,在知道了老爺到處尋找之後,急忙趕過來給老爺說的,我們才知道少爺原來這這里啊。」阿黃一點都沒有顧忌的說了出來,沒有看到禹子景暗暗記恨的臉。
周三德怕是一點都不會想到,自己就這麼被人毫無愧疚的出賣了,還被禹子景給記掛上了,甚至一點都沒有看在之前見過的情面上,更是一點都沒有給齊義然他酒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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