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趙清水這麼一說,趙青原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清水,別激動,我絕對是你的親哥哥,不信你問娘親,我也沒有故意拆你台,我真的想幫你,要是你不喜歡,我下次絕對不會再干了。」
街上的行人看見趙清水看不到思密達居然開始死纏爛打了,都側目地豎起了大拇指,紛紛贊嘆不已,這小子高啊,死了都要看,不看到最後不痛快,堪稱男人界的鼻祖,連男人都不放過,夠猥褻!
要是清水知道他現在的行為已經惹來這樣個美名,他跳個黃河還來得痛快些。
「娘親?好啊,你去問啊,問問她怎麼生了你這麼個疙瘩,不僅上下不齊,還左右狹窄。」一說到凌雪雁,清水更氣,那個漂亮娘親啥也不管,一撒手就把他丟給這麼一家子怪胎人物,他現在超想回到她的肚子里,他寧願自己生出來是個二比,也省了操那份兒心。
「清水,你打我吧,這一次,我說什麼也不躲。」說罷,趙青原衣服視死如歸,一閉眼就僵在了那里。
清水看趙青原停了下來,倒沒有真打下去,因為終于他听見了周圍的聲音,隨即眼楮一眯很是賣萌地笑了起來,他拍了拍身上莫須有的灰塵,擺了擺烏黑的長發,一陣香飄而過,只見周圍的吵鬧聲突然消失不見,然後便听得一聲聲的倒地聲,街上的行人哪怕是路過的也一起遭了殃,全都倒在了清水的軟筋散里。
「啊哈哈,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朋友們,好戲都看過了,謝謝捧場啊,我來收點表演費。」街上突然狂風大作,眾人悔恨不已,早知道這樣的結局,他們寧願那淡藍毛小子一個人受苦也不會看半分熱鬧,可惜一切都晚了。
只見一個身影晃過,眾人的下腿兒一涼,他們的思密達一覽無余地露在了空氣中,有的人經受不住打擊,要麼噴鼻血要麼暈倒了過去,這樣的香艷場面太他媽的刺激了。
可那始作俑者卻毫無知覺,還優哉游哉地認真研究起了眾人的思密達,子林就是這麼地在紅年面前稟報著,當時她就恨不得將清水的脖子扭斷,這人不僅猥褻至極,還心狠手辣,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居然在大街上向眾人施毒,是可忍孰不可忍。
「子林,凡事不能只看表面,或許他有他的用意。」趙清水這個人表面看似簡單得不行,實則連她都猜不透這個人在想什麼,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可是,他……」子林還想辯駁,這樣的一個人怎麼會讓紅年如此的在意,她不明白。
「好了好了,這是在比賽,不是個人感情用事的時候,就算他是那樣的人,也不能因為你的一己之私而錯過了這麼一個難得的人才,難道你忘了我們的目的了麼?」紅年有些不耐煩地說著,子林什麼都好,就是太容易沖動,忍不得別人的污言穢語,尤其是像趙清水這樣下流的行為。
「我……是,我知道錯了。」子林還想反駁,但看到紅年堅決的態度,便噎回了嘴里的話,她暗自決定,只要這比賽一過,那混蛋絕對沒有好日子過。
「嗯,知道就好,看看時間,也該回來了,你去忙吧。」這場比賽看似時間充裕,實則難處多多,且不說題目的靈活復雜,她早已吩咐,今天的布莊衣莊通通只賣三分之一的商品,而且不能因為關系而有所照顧,她要的是足夠機智又有能力的人。
吼吼,時間好快,又周三,來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