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因緣生緣未了,才把春秋當話捎。
清水蜷縮在龍舞高大身體的懷里,像一只小貓般溫順可愛,『迷』蒙的雙眼桃花朵朵開,唯獨除那咬牙切齒恨不能吃人的表情。
「清水,好些了嗎,想到怎麼逃出這個萬象格的方法了?」龍舞的聲音輕快愉悅,仿佛天大的事已經跟他無關般,輕松自如。
清水怒吼道,「想你妹的方法,你他娘的爽夠了,發泄夠了,爺我現在菊花、腰身疼得要命,沒空理你!」
這話一說龍舞倒不樂意了,「清水,此言差矣,原本就是你錯在先,我也只是將錯就錯,但是有一點我要提出來,我沒有龍陽之好。」
「龍陽之好怎麼了,老子就喜歡跟男人混在一起,你他娘的別跟我裝,上了爺兩次還好意思說出這樣的話,我鄙視你!」配合著語言,清水扔給龍舞一個大大的大拇指朝下的動作。
龍舞掩嘴一笑了之,反手摟住清水蜷縮的身體,抱得更緊,下巴輕輕在清水頭上磨蹭,一臉的幸福。
如果這世是為了還前世的情債而存在,那麼痛苦、輾轉、折磨等也是這個世界給的禮物。
待清水休息夠了,兩人剛想穿衣起身,卻听見清水的肚子唱起了絕響的‘空城計’,「你有吃的?」
龍舞與清水在黑暗中大眼瞪小眼,許久兩人同時嘆氣,他們好像是被人擄來的,兩天過去根本就沒有讓他們活的表示。
「不行不行,這樣不行,咱倆怎麼也得有人從這里出去搬救兵,這個鬼地方可不能長久停留,這萬象格也不是個好鳥,時而變化根本就捉『模』不透下一步我們將會怎麼死。」
龍舞抬頭看了看黑暗的上空,周圍轟隆隆又有宮格在移動,一陣狂風突然迎面吹來,害得清水箭步躲在了龍舞身後。
長得高大就是靠譜,有事沒事兒拿來遮風擋雨也不錯。
龍舞胳膊抬在眼前,眯縫著眼楮躲避狂風襲擊,「清水,你揍我吧。」
抬頭狐疑地看著扭過頭來看他的龍舞,清水眨巴了一下眼楮,「雖然我比較揍人,但是也沒覺得你是受虐型啊。」
「你說什麼呢,這個萬象格之前啟動的五行八卦移位,其中金木水火土五行已經穿『插』出現在我們周圍,我想現在已經移位到八卦陣,只要找到陣眼,然後從陣眼的上方就能出去。」
「這談何容易,萬象格本身的宮格就高聳入天,且不說我一拳將你揍到何方,就那參差不齊,下一秒就可能移動的宮格,你能看到陣眼?」
這就是最關鍵的問題,萬象格最天才設計的一處,在于他因萬象生變,集合世間眾多精粹智慧于一體,以錯綜復雜的地下結構機關等匯總,萬千交叉結點沒變動一次就會發生微妙的智能升級。
一旦陷入萬象格之中,便沒有活著出去的機會,至少從這個幻陣出現後,至今無一人生還。
清水拳頭緊握,自從十指高手出世之後,這個世界就突然變得奇怪起來,仿佛人人都戴上了一張面具,人們不再真心相對,不再互相信任。
「九世轉體是什麼?」
清水突然問這麼一句,龍舞表情一滯,繼而回答道,「我只知道,我生來就能開啟一座天下大金庫,但因為金庫出現的時間地點毫無確定『性』,所以我需要被當成活靶來到處尋覓,也正因為這樣家族的人才四處追殺而又不斃我命。」
「你是說越尚那貨算準了時間才讓你待在宰相府,然後開啟金庫,讓我們進入?」
「這個可以這麼理解,但他也是放命在賭,他賭,你就是……」
「我就是什麼?你說話啊?」
「噓~宮格又在移動,我們錯過了最佳時機。」
龍舞的話引起了清水的好奇心,他一把拽過龍舞,四眼相對,「別移開話題,我是什麼?」
龍舞抬手『模』了『模』清水的頭,「夜明珠在剛才分開的時候丟了,我們去找一找,等出去了我再告訴你所有我知道的事情。」
一聲讓人毫無察覺的微嘆輕輕從龍舞喉嚨滑過,他多想自己知道的事情越少越好,這樣就不用違心地做出很多選擇,就像現在這樣。
兩人各自懷心之時,地面突然顫動了起來,一股嗆人的煙塵突然從地面裂開的縫隙中爆『射』而出,噴打在上方的整個空間。
「咳咳,這是怎麼回事?不好,地面在崩碎!」
龍舞環手抱在清水腰間,一縷發絲剛好飄到他的鼻前,淡淡的體香傳來,他的心情突然好了起來。
腳下一點,魔法元素結結的魔法圈憑空出現,將兩人一同帶上了空中,避開了周圍崩塌的宮格巨柱。
「有人打破了萬象格的陣魂?」隨時疑問但卻很肯定,萬象格至今為止,除了八指高手從外部強力轟碎陣魂才能解開整個幻陣以外,別無他法。
「便宜老爹?」清水有些激動,頭上已經有一絲光亮因為黑暗被打破而照『射』進來,追尋著那一束光芒,龍舞的腳下更是快速點空,兩人整個飄在了空中。
清水嘴角一撇,有些憤憤地道,「不要告訴我,你也是一個八指魔法高手。」
「作為清水的男人,必須要這樣的家底不是嗎?」
你妹,清水心里狠草了龍舞十八遍,整天裝可憐被人打,泥馬,果真是說虐型。
天地在崩裂,整個萬象格之內的巨柱轟轟隆隆地倒塌,本該不能有的真實土方,在這里卻真實的存在,只要命賤踫上,鐵定當場斃命。
黑暗並沒有因為光線的透『射』而消失,萬象格里的黑,是那種連空氣都不能幸免的黑。
清水有些後怕地『模』『模』臉,因為緊張他的後背幾乎都被冷汗浸透,「這是什麼地方,那邊有人在打斗。」
抬眼望去,周圍一片郁郁蔥蔥,漫山遍野的樹木在風中靜立,看著剛剛逃難出來的已經消失的巨大空間,一種不祥的預感再次襲來。
只見空中一道白『色』身影淡藍『色』長發,裹著有些蒼白的頭巾,手中長劍直指對面一身光鮮,皮膚白皙的微胖老者道,「裴勇,我敬你是家父的故交不想與你惡戰,但是擄走傷害犬子的罪我趙天下絕對不能饒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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