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有三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影子,分別存活在不同的時空世界,當有一天他們兩兩相踫或者同時面對面時,世界規律就會因此而改變,總有一個會被弱肉強食。
天定命數,千年前虛無在那場曠世大戰的終結戰之中已經完成了他的使命,給世界戰爭一個緩沖的時間。
「你說謊,我要殺了你!」因為太激動,虛無手中真氣打在床榻上,原本已經碎裂的殘破體此刻 兩聲立馬碎成了渣。
清水看見一條皺巴巴的如鱷魚之尾的東西立馬從被子里『露』了出來,上面綠光閃耀,分明是已經腐爛了好一段時間。
「嘔!!」惡心之感傳來,清水的胃里仿佛有什麼在翻江倒海,難受得他立馬吐了出來。他這輩子可是從未見過如此惡心的東西,就算在解剖死人尸體的時候他連眼楮都不眨一下,可是眼前的東西實在讓他難以直視。
「惡心吧?我躺在這虎頭床榻上已經幾百年,你能想到我的痛苦有多麼深,恨有多麼濃,為了能夠再次恢復以前的身體,我不惜將畢生所有都投了進去,為了再次回到當年那副容貌,就算是殺遍天下所有人,我也要在所不惜!」
清水掏掏耳朵,「你吼什麼,怪物就是怪物,想要癩蛤蟆變王子也不照照鏡子,爺現在有孕在身,受不得驚嚇,恕不奉陪,先走一步。」跟一個惡心的怪物聊天對視對心髒的打擊已經夠大,如果還要看著一只怪物流著哈喇子滿屋子追著人跑,身上的腐肉指不定半道就掉下來一塊,那種場面……還是不想為好。
三十六計逃為上計,清水架起趙天下便準備往入口處跑,只听耳側一陣風聲,清水鼻子一動,臭得差點暈倒,「媽呀,你是幾百年沒有洗腳了啊!」
「哼,這個宮殿我用了幾百年的功夫才打造成功,是專門為你而準備的,既然來了就別想再回去。給我關門啟陣。」
一听關門,清水腳丫子立馬停了下來,左右有六扇門,加上來時的一扇,總共七扇,再看老怪物,還在原地一動不動,那雙綠油油的眼楮直盯得他身體發『毛』。
『女乃』『女乃』個熊,他是來想醫『藥』公會會長討要『藥』材的,可不是來被甕中捉鱉,啊呸,他才不是鱉,如果就這樣任人宰割,他的老臉以後可往哪兒擱。
既然知道這是崇鶴樓地下殿堂,那好辦,門關了,那就不走尋常路,往天堂去。
說干就干,在六聲脆響之後,整個空間除了屋內的三人之外,再無他人,清水月兌掉外衣,快速撕成條狀連接在一起,然後將趙天下綁在了背上。
整個過程累得他氣喘吁吁,「死老爹,今天要是真死在這里那就當我能給你送個終,可今兒個要是出去了,我非得拔了你一層皮不可,讓一個有孕在身之人背你,這可是違法行為,在我們那個年代早就被警察叔叔抓去拘留了。」
可說歸說,清水手上動作也不含糊,單腿腳尖點地在身周花了一個圈,找準中心位置,全身聚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拳一拳地轟了上去。
頓時天地為之變『色』,一道道金光從撞擊口迸『射』而出,刮擦的聲音尖銳刺耳,呲得人牙都快酸掉。
「我靠,老怪物,你他娘的用什麼東西造的這座殿堂,我的拳頭連塊板磚都轟不碎。」
「哼,我說過,這是專門為你而準備,當然需要最硬的建材。不過我還是小看了你,雖然還未打通四經百脈不能修煉真氣魔法,可力量卻已經如此強悍。」
收回拳頭,清水哈了兩口氣在上邊,然後便砸邊繼續,「哎喲,這個夸獎我倒是很喜歡,喂,老怪物,要不咱倆來做個交易?」
虛無的眼楮開始微眯,「我只對天龍體感興趣,如果你說的是九世轉體……我也看明白了,雖然我可能已經死去,但是有了天龍體,就算是地獄之魂,他都能將之復活。」
啪嘰,清水差點摔了一個跟頭,他覺得虛無老怪物不僅自戀還很自殘,一具腐爛的肉ti空裝著一具讓人悲憫的靈魂,只是可惜了一個孤魂野鬼。
「老怪物,你也不想想,天龍體可是世間最奇特的肉ti,要是萬一那九世轉體看我順眼,然後住在我身體里就不走了,你豈不是要哭死。」
「這個倒不用你擔心,等我將你的丹田之氣抽走,你也就死了,就算你是天龍體,當月復中胎兒死去的同時,本體也就死了。」
瞬間,清水臉上怒氣蓬生,砸下的拳頭也比之前重了幾倍,轉頭怒瞪著趴在地上的虛無,「你說什麼?!」
見對方終于動怒,虛無卻像個沒事兒人一樣,「我是說,當年你已經死在你母親的肚子里,要不是九世轉體突然來臨,恐怕你早就不存在了,只是可惜,你將一輩子活在九世轉體的陰影之下,你家人給你的愛是他的,那些男人們給你愛也是他的,就連此刻在跟我說話的還是他,你從來就只是一具任由九世轉體擺布的軀體罷了,想想,你比我還要可憐。」
「你住嘴!」
「我為何要住嘴,說起來還是你偷走了我的九世轉體,才會讓我落得如此下場,千年前那場大戰,終于要到最後的決戰,數百位十指高手齊聚發力,本以為可以大獲全勝,卻不想還是棋差一招,被將了一軍,數百名高手死的死傷的傷,最後活下來的連十個手指頭都能數過來。」
清水笑了起來,原本起伏的心跳慢慢變得安靜,趙天下也因為他的冷靜而安靜下來不再躁動,喂給趙天下一顆九級紅『色』丹『藥』,清水站了起來,「照你這麼說我倒是很好奇,九世轉體一出世便被人們認為是噩夢的開始,可是為何當年身為九世轉體的你卻在與他們同時參戰?」
寂靜,整個地下殿堂突然變得寂靜。
虛無的眼神終于渙散了起來,似是回到了當年的時光。
雷雨交加的夜晚,狂風大作,泰礡頂上,巨大的痛苦喊叫聲傳來,數十條鐵鏈圍成一個圈,拴在包圍圈中央的白衣男子身上,一具透明的人形體被鐵鏈慢慢拉出了男子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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