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高山將碗刷干淨,就打算去給石晚秋看病,剛一出廚房,正在練鼓的葉游龍看他出屋,向他走了過來,笑眯眯道︰「干嘛去?」。
高山很老實︰「去給石晚秋看病。」
葉游龍湊了過來摟住了他的脖子,臉貼臉問道︰「是不是也要按摩啊?」
高山猶豫了一下︰「…恩。」
葉游龍听到這樓的更緊了,嘴巴狠狠地親了過來,嘴上含含糊糊︰「你…我…的…記…住。」
「恩…你…的。」高山雙手不老實,開始往下模。
「咬死…你對別人…也那麼好…做什麼。」葉游龍又把高山的舌頭吸了出來,然後用牙齒給咬住了。
「……」高山沒舌頭也沒法說話,表情無奈。
兩人親了一會兒,葉游龍臉若桃花,凝脂般的脖頸也帶著紅暈,高山將腦袋伸了過去,舌忝她的脖子。
「…行…了。」葉游龍雙手環住他的腰,被他舌忝的渾身發抖,顫聲說道。
「哦。」高山听話地放開了她。
葉游龍兩只手揪著他的耳朵,柔情的雙眸注視著他︰「不許和石晚秋有其他接觸!听到沒?」
「恩。」高山答應的很痛快。
葉游龍還是不放心︰「要不你讓我去旁觀吧?」
「行。」高山答應的更痛快。
葉游龍沉默地看了他一會兒,然後摟著他的脖子,用雙唇輕點了下他的嘴,低聲說道︰「你搞的我心好亂。」然後松開了他︰「你去吧。」走回了音樂室。
高山看了看她的背影,又轉頭遠眺著窗外的景色,這樣站了一會兒,才走向石晚秋的房間。
「咚咚。」高山敲響房門。
沒多久,石晚秋就將門打開了,他走進屋︰「您這個病,我堅持給您每天按摩一次,每次四十分鐘,兩個月左右就能差不多好了。」
「怎麼按?」石晚秋坐到了沙發上。
「去您臥室,給您按脊椎。」
兩人走到臥室,石晚秋回頭看看他。
「把您後背露出來,臉向下爬在床上。」高山面色如常。
石晚秋坐到床上凝視著他。
高山義正言辭︰「隔著層衣服按不了,真的,您听說過穿襪子做足療的嗎?」
石晚秋站了起來,語氣平淡︰「出去,我讓你進來你再進來。」
「好。」高山轉身出屋,心情有點小激動。
等了一小會兒,石晚秋的聲音傳來︰「進來吧。」
高山打開房門,看到石晚秋穿著一件白色,一件黑色西褲,頭枕著雙手,爬在床上,高山走到床邊,他踫了下的扣子︰「我把這個給您解了啊。」
石晚秋沒說話。
「啪嗒。」
將繩帶輕輕解開,放在她的背上,高山先沒急著按摩,而是仔細地觀察著石晚秋,背部白皙剔透、細膩光滑,腰部不盈一握,曲線完美,下面兩個腰窩格外明顯,穿著西褲的臀部渾圓翹挺……
「看夠了麼?」石晚秋聲音很低。
「您太漂亮了嘛。」
說完這話,高山便將雙手灌滿真氣,輕輕地按向潔白無瑕的玉背,開始按摩。
「啊…」石晚秋被手的溫度燙了一下,輕喚了一聲。
「一會兒就適應了。」高山安慰道。
此後屋內沉默了一會兒。
石晚秋忽然開口︰「以後少和葉游龍接觸。」
高山不以為意︰「憑什麼?」。
石晚秋一字一頓︰「我讓你不許!」
高山手勁加大了一點,語氣平淡︰「您還讓我免得浪費感情,我不還是跟您這浪費感情呢麼?」
石晚秋厲聲重復了一遍︰「我現在讓你少和葉游龍接觸」
高山手勁又加大了一點,語氣平淡又重復了一遍︰「您還讓我免得浪費感情,我不還是跟您這浪費感情呢麼?」
石晚秋怒火中燒,咬牙切齒,可她還不能坐起來,她只能爬著繼續生悶氣。
「生氣啦?」高山輕聲問道。
「……」石晚秋沒說話。
高山蹲了下來,兩手拄著床沿,想看看看她正臉,結果石晚秋扭過頭不搭理他。
高山撫模著她的長發︰「晚秋老師?真生氣啦?」
「別踫我!」石晚秋聲色俱厲。
「您到底什麼意思啊?說我浪費您感情,可是還不允許我和別人接觸,那我怎麼辦啊?」高山繼續模著她的長發。
石晚秋沉聲問道︰「你給我寫的歌怎麼說的?」
「哦,哪句歌詞啊?」高山站起來繼續給她推拿。
石晚秋冷言冷語︰「自己想去!」
「提醒一下,那麼多句歌詞呢。」高山想不起來了。
「……」石晚秋沒搭理他。
「那我再唱一遍吧。」高山很好奇是哪句,于是他雙手一邊推拿,一邊小聲哼唱︰
「你的降臨像個美麗的意外
……
我願臣服讓你成為女王
「咳咳。」剛唱到這,石晚秋咳嗽了一聲。
高山也明白了,心里大呼我勒個去的,是這句啊?!便調侃道︰「女王陛下,這力道您滿意嗎?」
「湊合。」石晚秋語氣威嚴。
高山看听她那一本正經的語氣就想整整她,雙手繼續按摩,但他俯下了身子,彎腰低頭,伸出舌頭,用舌尖舌忝了下她的肩膀,然後還輕咬了一下,最後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女王陛下,這力道您還滿意嗎?」
「……」石晚秋被舌忝的渾身僵硬,沉默不語。
高山看她沒什麼反應,雙手停止按摩,撐在了床上,把頭伸向她,用嘴巴含住了她的耳垂,目光注視著石晚秋的側臉。
「……」石晚秋做鴕鳥狀,把腦袋深深地埋在兩只胳膊里,也看不到什麼表情。
高山用舌頭玩了會兒她的耳垂,又在她耳邊輕聲問道︰「女王陛下?能抬起頭嗎?」
「……」石晚秋繼續不吱聲。
高山見她一直不抬頭,也就接著按摩了,再踫別的地方他怕把持不住。
四十分鐘後,按摩完畢,石晚秋一直將頭埋在胳膊里。
「女王陛下,我走了啊。」高山爬在床邊,對著她耳朵里吹氣。
「恩。」石晚秋威嚴的聲音再次響起。
高山心里一樂,轉身出了屋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回房後,他從書架里抽出了本關于汽車修理的書,坐到書桌旁看了起來,他要為四年後的環游世界做準備,剛看了有十分鐘。就听到自己的房間外有腳步聲,不一會兒,門被擰開,葉游龍走了進來,奇怪地問道︰「你看這種書干什麼?」
高山抬頭看她︰「環游世界不得開車啊?萬一車壞了怎麼辦?」
葉游龍詫異︰「你還真有這個計劃?」
高山理所當然︰「這是我的夢想,我當然要去實現它。」
葉游龍坐到了床上,皺著眉看著他「我還以為你只是說說……」。
「怎麼了?」高山坐了過來。
「你確定是先走遍中國,然後再環游世界?」葉游龍說著說著笑了一下,似乎覺得在說夢話。
高山點頭︰「對。」
葉游龍凝視著他「你打算大學畢業後就出發?」。
高山再點頭︰「是啊。」
「那你父母呢?」
「我父母很年輕啊,她們感情很好,家庭條件也不錯,所以,我才沒有把我有錢的事告訴給她們,因為沒那個必要,至少現在。」高山牽過了她的手,低頭把玩。
葉游龍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語速緩慢低聲道︰「…你不覺著有點不務正業?」
高山雙手一頓,然後忽然站了起來,走向窗外,
葉游龍注視著他的背影。
兩人就這麼沉默了半個小時。
「我不是不認同,你那麼有才華,你完全可以先這家公司做起來,有了足夠的積蓄再去實現自己的夢想,你為什麼非要畢業之後就要立刻去呢?」葉游龍語溫言相勸。
高山背對著葉游龍,語氣低緩道︰「我如果要傾盡所有,將自己所有的積蓄都投入到環游世界中,等到旅程完畢,我會是個窮光蛋,你會陪我一起嗎?」
「……」葉游龍愣了一下,沒立刻做出回答。
高山走到床前,閉著眼楮躺到了床上︰「算了,我不問了,你也不用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