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無殤看著歪倒在床上,滿臉潮紅的薛宓,眼神一黯,朝她走了過去。
這時候薛宓只隱隱約約看到好像有人朝自己過來了,但腦子迷糊,根本看不清。只能咬牙忍受著身體內那一股又一股莫名的沖動,小月復也熱熱的,心更是跳得快的不行,全身都好像置于一個燒的正旺的火爐里,熱的厲害。
戚無殤走到床邊,就那樣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女子嘴唇嫣紅,雙頰嬌艷如花,突然心跳就像是亂了一拍,也不禁口干舌燥起來。他知道自己的情毒也快要發作了,只是因為中毒時間比薛宓晚,修為也比較高,才一直忍到了現在。
輕輕托住薛宓的頭,正準備將她的身子擺正,突然一雙小手將自己的脖頸摟住,紅艷艷的嘴唇也不自覺地胡亂湊了上來,親得完全沒有章法。
「熱……」身著薄衫的女子無意識喃道,隨即一個扭動,露出雪白的肩膀來。
看著那晃眼的白,戚無殤眼里掠過一抹紅光,,一抬手就將遠處微微抖動的燭火給滅了,屋里頓時漆黑一片,但卻給了他一種安心的感覺。
輕柔地將女子身上薄薄的衣衫剝去,抱著充滿著少女馨香的身體,戚無殤覺得自己體內的欲念越來越洶涌,已經快要壓過理智了。
快速褪去自己身上的衣裳,整個地覆在女子的身上,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喟嘆。
「嗯……」女子禁不住一聲□□,軟軟糯糯的,小手更加摟緊了男子的脖頸。
戚無殤順著微弱的月光,循著女子的嘴唇親去,開始還只是淺嘗輒止,慢慢地越來越深,最後完全忘情地吻了起來,眼里的血紅明明滅滅。
「唔……」女子也順著自己本能迎合著,但在男子猛烈的攻勢下,顯得那麼的嬌弱無力。
順著臉頰,男子含住了女子的耳垂,頓時身下的人渾身一個顫栗,「嗯……不……」雙手不禁將男子往外推,這是她的敏感地帶,這樣的動作,根本受不了。
男子含了會,又順著她的耳朵往下滑來到頸窩處,輕輕地啃咬,女子微微的□□斷斷續續。
過了會,男子將頭抬了起來,手輕輕地覆上女子胸前的花苞,入手處柔軟異常,軟的他的心都要化了,稍稍捻了捻花蕊的位置。
「嗯……不要……」女子的聲音微微有些抗拒,但身體卻不自覺地迎了上來。
低頭舌忝了舌忝,一股屬于女子特有的味道只往他的鼻中鑽去,隨即慢慢吮吸起來,由于過于甘美可口,一時力道沒有控制住。
「……疼……」女子秀眉微蹙,還沒完全舒展開,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從身下傳來,「啊……不要……好疼……」女子臉色疼的有些發白,身子不停地往後縮。
男子按住她的肩膀不讓她後退,然後輕輕地吻住女子微張的唇,不停地安慰,慢慢地感覺女子身體沒有那麼緊繃,才慢慢律動了起來,女子一聲又一聲破碎的□□從屋內傳出。
窗外,明月半遮住臉,月光柔和而輕靈。
第二日。
在一陣微醺的晨光中,薛宓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半天沒有反應過來自己身處在什麼地方,正準備坐起來打量一下,剛一動感受到雙腿之間襲來一陣灼熱的疼痛,薛宓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她終于想起來自己現在在哪了,也隱隱約約地回想起昨晚那件事來。
「醒了?」一道熟悉的男聲從一側傳來。
薛宓一驚,連忙裹緊身上的被子,看向聲源處。
只見不遠處的書桌前,戚無殤身穿一件黑中帶紅的長袍,神情冷然,看上去顯得無比的高貴、神秘。
「師……」薛宓原本正想開口喊他,但突然想起兩人昨晚做的事來,雖然細節比較模糊,但一點也不煩礙她記得大概流程,臉紅得跟火燒的一樣。
「醒了就好,我只是有些事需要跟你交待一下。」戚無殤將手放在桌上,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
交待一下?交待什麼?薛宓一臉不解。
戚無殤避開她的視線,看向一邊說道,「只是想說……我們兩個之間雖然發生了那樣的事,但也只是這樣罷了,瓏月谷的女主人位置還是為你姐姐留著,你不要……」
「我不會有想法的!」薛宓低頭仔細打量著大紅色被子的紋理,悶聲道,「隨你把女主人給誰都好,都與我無關!時間一到,毒解了我就會走的,放心!」
听完薛宓的話,戚無殤按住桌角的手一緊,然後緩緩道,「……你知道就好,我先出去了!」
還未走到門口,薛宓的聲音又從後方傳來,「不管你是不是喜歡我姐,只是希望你以後不要再使用這樣的方法了,憑的讓人看輕!」
戚無殤腳步在原地頓了頓,也沒有說什麼,直接推開門就出去了。
坐在在床上的薛宓見他出去了,身體驀地一松,被子便順著她的肩膀滑了下來,露出青青紫紫的痕跡來。
抬頭看向男子隨手帶上的那扇門,薛宓突然笑了出來,笑著笑著,眼淚便順著光潔如玉的臉龐落了下來。
……
過了一會,薛宓推開房門出來了,看著屋外暖洋洋的太陽和晴朗的天氣,原本有些郁郁的心情一下就好了起來。還玩性大發地坐在屋前的秋千上,開心地蕩了起來。
「看來你的心情不錯!也難怪,如願以償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薛宓的背後響起,驚得她差點從秋千上摔下來。
用腳將秋千停了下來,薛宓沒有轉頭也知道是哪位大神過來了,一直和她八字不合的景中流。
「我不懂你說的是什麼意思?」薛宓冷冷道。
「不懂?呵呵,真的不懂還是裝不懂,一直以來你打的什麼主意我都一清二楚,這次算我計謀不夠周全,讓你鑽了空子,還獻了身,不過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在瓏月谷中立足了嗎?不可能!相信早上無殤應該已經和你說清楚了,瓏月谷的女主人永遠都不會是你,所以死心吧!」景中流繞到了薛宓面前,表情冷酷道。
薛宓听他說完,瞬間握緊手中秋千的繩子,深吸一口氣面無表情地看向他,「我不知道我做了什麼讓你覺得我是在打什麼主意,也不知道我到底鑽了什麼空子?但我想說的是,我對瓏月谷女主人的位置一點興趣都沒有,等毒一解我就會離開,所以不需要你特地過來警告我!」
「是嗎?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將來若是讓我發現你食言了,相信我,絕對會讓你生不如死!」男子俯□子,笑著威脅道。
不知道的人,看兩人的姿勢,還以為是正處于熱戀期的小情侶在竊竊私語呢!
薛宓沒有再理會他,男子挑了挑眉就轉身離開了。
在男子離開後,薛宓也沒有什麼心情了,只是抬頭透過樹葉的間隙看著蔚藍的天,稍稍撫慰一下。
「薛姑娘!」
薛宓轉頭循著聲音看去,發現說話的竟是戚無殤手下最不愛說話的魑將。
「魑大哥,有什麼事嗎?」薛宓問道。
看到薛宓這麼好的態度,魑的臉一下就紅了起來,「那個,我想說你……」隨即又是一通警示,告誡她不可以對谷主有什麼想法之類的。
听到這,薛宓還有什麼不明白呢,一切都是景中流搞出來的,一個接一個的過來警告她,提醒她,要認清自己,要有自知之明,不要想著可以與戚無殤在一起。
果然,一會魅、魍、魎也一個接一個地過來提醒一番,雖然知道這是景中流的詭計,但薛宓還是做不到無動于衷,听著听著,表情越來越冷,臉上已經沒有任何表情了。
「薛師妹……」藺滄瀾突然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怎麼?你也要來教訓我嗎?」薛宓怪聲怪氣道。
「沒有沒有!」藺滄瀾連連擺手,「我就是過來想找你聊聊!」
「聊聊?聊什麼?我不能成為瓏月谷主母的十大理由?還是我配不上戚無殤的二十大原因?」薛宓仍舊語氣不改。
「唉,你這是干嘛呢?」藺滄瀾有些無奈道,「其實你也不能怪三哥,我們……我們也有說不出的難處!」
「難處?你們有難處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嗎?這世上誰沒有難處,還不都是好好活著。算了,你也不必勸我了,這樣,我不會抱有什麼非分之想來為難你們的,你們也不要在我身邊一直說個不停,行嗎?你好我也好!」說完薛宓從秋千上下來,站直了身子,看也不看他就直接回了房間。
「唉,這叫什麼事啊?」藺滄瀾看著女子消失的背影,嘆道。
待薛宓一進入房間,將房門關上時,整個人便順著門滑了下來,蹲坐在地上,雙手捂住臉頰,一顆又一顆眼淚便透過她手指的縫隙滴落到了地上。
哭了會,薛宓抱住膝蓋,看著屋里的擺設愣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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