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澤學長?!
初薇熱淚盈眶,果然最好的,最正常的人還是瑞澤學長吶!
「都把手放開吧。」瑞澤站在不遠處,溫柔的說道。他看了看初薇,又看了看臉色難看的夜朔和名洛,問︰「初薇真過分呢!居然和我之外的男生在一起玩的很好,真讓人嫉妒。」
初薇瞬間滿頭黑線,黑壓壓一片,這是她願意的嗎?這是在她能力控制範圍內嗎?想不到瑞澤學長這樣說她。
「現在她是我保鏢,你放手!」名洛才不管瑞澤,有些生氣的說著。
夜朔一臉挑釁意味,眼眸狠狠一縮的說道︰「她還要幫我補習功課,還是你放吧。聖舞學院里不會有人對你怎麼樣的,你就安心的在樹下乘涼吧!」
瑞澤驚得看著夜朔,想不到夜朔也會和別人爭搶女生。難道說他沒有繼續想,輕聲說道︰「初薇,你在那里不嫌累得慌嗎?陪我走走吧!」
初薇連忙點了點頭,輕輕推開了他們,歉意的彎腰,難為神情說道︰「你們繼續吵著,我就先失陪了。名洛不要情緒太激動,對身體不好。」
說完,她斜眼瞅了夜朔,一聲不響的跟在了瑞澤身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夜朔眼神散發寒意,死死瞪著她遠去的背影。
名洛眉宇間透著一股不開心,想不到瑞澤一句話,初薇就毅然決然的丟下了他。說到底他還是沒有瑞澤優秀,更加沒有瑞澤來的重要,想到這里心猛地抽了一秒。
「和名洛相處的很好?」瑞澤在前面緩步走著,輕聲問道。
初薇驚得抬起眼眸,無可奈何的解釋著︰「富家公子就是富家公子,說什麼都不會听听我這個當事者的心情,一個勁地由著他們的性子,到最後就只剩被下達命令的份。」
瑞澤忽然停住了腳步,優雅回頭凝視著她,問︰「那初薇就準備這樣一直下去嗎?」
「瑞澤學長讓我會明德,這一切不就可以就此結束了嗎?」初薇筆直的站在原地,高高的馬尾束在腦後,靈動的雙眼望著他。
瑞澤身體僵硬了一般,只是靜靜的凝視著她,輕聲詢問道︰「想回去了嗎?」
初薇癟嘴點頭,道︰「我高二的課程重點的已經掌握的差不多了,來這里也只是想看看聖舞高中的奢侈豪華,確實比明德高中大好幾倍。可我卻忘了,我的身份和這里是格格不入的。」
「」瑞澤沒有作聲,繼續听她說。
「所以學長的心意我領了。」初薇一臉慎重的說道。
微風起,瑞澤的黑發隨風揚起,輕輕的說道︰「在這里你也可以像在明德高中一樣,隨意就好,不要有太多壓力。有時間就來找我,這樣就可以了。」
初薇苦笑的搖了搖頭,不行的,明德高中和聖舞不是一個檔次,就像她和聖舞同學身份不一樣一個道理。
「這里不是明德,瑞澤學長的角色也變了。你不再是明德高中熱愛籃球的少年,也不能是陪我練習跆拳道的學長,而是聖舞高中董事的兒子,又是什麼大集團的繼承人。一切都不能像在明德高中那樣了。」初薇清晰的一字一句的說道,她不想逃避現實,而這些就是事實。
瑞澤溫柔的眸子里透過淡淡的憂傷,沒想到听到初薇這樣說,心莫名的陣痛。她說的沒錯,他不能再是明德高中的模樣。
「就留在這里好嗎?」瑞澤知道這樣不可以,可他還是艱難的說出了這一句心里話。他希望她能留在這里,能夠每天出現在他視線里,這樣就安心了。
初薇無奈的哼了一口涼氣,左顧右看的觀察周圍的環境,想要確認一下會不會有埋伏的女生在這里听八卦。發現沒有什麼異常,她便不顧形象的一**坐在了身邊的木椅子上,說︰「我留在這里不是不可以啦,只是剛剛學長也看見了,那兩個混小子,簡直就是在捉弄我這種階級的貧困少女啦!」
瑞澤听到這樣的抱怨語氣,忽然心情變好了,輕輕揚起嘴角,說道︰「初薇不喜歡他們嗎?」
「怎麼可能會喜歡?」初薇反問道,本來沒事就可以找學長練習跆拳道,就算有流言蜚語也就罷了。她雖然有愧于學長,但是,他們兩個素不相干的兩個混小子來添亂做什麼?
不恨死他們就已經很仁慈了。
「那喜歡我嗎?」瑞澤嘴角含笑的問著。
初薇驟的凝視著她,咧著嘴點了點頭。她喜歡陽光,溫柔的,而他剛好佔有這種特質。
「那初薇做我女朋友吧。」瑞澤走向她,輕輕的說。
初薇咧著嘴笑了起來,「這個玩笑我記得學長已經說過一次了,還想看我手足無措的樣子啊。」她不禁調侃道。
瑞澤眼角揚起,溫柔如春風的說︰「只有這樣,你才能擺月兌他們。我只能想到這個辦法。」
初薇癟了癟小嘴,有了一個疑問,「那愛墨學姐怎麼辦?」
「交給我處理就好了。」瑞澤抬起手臂,輕輕揉著她的發絲。
「可是」初薇還是有點後怕的問著。
「嗯,我會跟她解釋清楚的。你就不要擔心了。」瑞澤輕聲的安撫道,「記得你夏初薇現在是我的女朋友了,如果他們還不停找你麻煩,你就把這個搬出來,會起到作用的。還要記得,有時間就來找我,我會想你的。」
初薇受*若驚的看著瑞澤俊朗的臉龐,活生生就像從童話里走出來的王子。她揚起臉龐,微笑的點了點頭,快步跑向操場。
瑞澤見她的身影越來越遠,優雅的坐在了木凳子上,揚起嘴角,仰望著樹葉間的空隙,陽光透過,溫暖著他激動不已的心。
即使用了這樣的方法,他還是得到了回應。這樣就夠了!
「你不是要解釋嗎?我是來听你解釋的。」
瑞澤收回嘴角,坐直身子,看向不遠處的女生,沒有任何表情的看著他。
女生穿著高跟鞋,有節奏的響聲,坐在了剛剛初薇的位置,平靜的可怕的說︰「解釋啊!你要怎麼解釋,我現在洗耳恭听你的解釋。」
「愛墨」瑞澤忽然有些愧疚的叫著她的名字。不哭不吵不鬧,顯然有些不對勁。
「我喜歡她,我不能和你訂婚。」瑞澤顧不了那麼多,溫柔的聲音就像一把利劍,不偏不倚的刺進了愛墨的心髒。
愛墨听到這話沒有很大反應,只是鎮定的說道︰「我們訂婚的原因你不會不知道,完全是為了兩家的利益,你和誰戀愛我不會管你,只要你按時出席訂婚儀式就可以了。」
愛墨說完,起身走向遠處。至始至終她沒有把目光落到瑞澤身上,她告訴自己不能看他,不能被那溫柔所俘虜,她一定要平靜的說完那段話,然後瀟灑的離開。
她已經退讓到了這樣地步,已經不再管他要和誰交往,不管他這樣的行為在聖舞會給她帶來什麼樣的流言,她只要他準時出席訂婚儀式。
只要最後與她結婚的人還是他,她就不會再在意他的心是否心有所屬。
瑞澤原本微笑的嘴角,忽然彎了下來。他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優雅的站起身,凝望著遠處操場上初薇微笑的模樣,又堅決了他的信念,他不能和愛墨訂婚,更加不會結婚。他想要守護的人,只有一個而已,他沒有多余的精力去照顧別人的感受。
漫天彩霞,原本陰霾的天氣變得晴朗,斜陽暖暖的照在聖舞宏偉的建築上。
放學的鐘聲響了很久了,可高二a班離開教室的人卻少得不了,一雙雙眼楮直直的盯著那細小的胳膊上。
「初薇是我的保鏢,她要跟我走。」名洛先發制人的說道,一只手死死的拽住初薇的胳膊,不松手半分。
「我要她去我家給我補習。」夜朔冷冷的回應了他拽住初薇另一只手的原因,深邃的眼眸寒氣四起的盯著名洛。
圍觀的同學們,不惜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樣的場面可能是第一次出現在聖舞高中,而且都還是家世顯赫的王牌校草級別,爭奪的不是名家千金,不是多才多藝的小姐,而是名不見經傳,長相平平的夏初薇。
這無疑是聖舞高中的第一頭條!
初薇面無表情的看著窗外,手臂被他們死死拽住,疼痛得細胞都快要死掉了,她不要出聲。她倒要看看這兩個人到底在鬧什麼,那些要看笑話,要看好戲的就看吧。
「你放手吧!我不想弄傷你。」夜朔用力一扯,初薇向他身邊挪了一步。
她斜眼了一秒手臂上的被拽傷的痕跡,她咬住牙,狠狠的咬住了。是啊,他不想弄傷名洛,卻從來不曾想是否弄傷過她。
名洛狠狠的拽住了,他們就像拔河一樣,你爭我奪的把初薇拉過來,搶過去,似乎,誰放手了,誰就輸了,誰就會顏面掃地。
同學們不同眼神看著這場小學生般的戰爭,有膽戰心驚的,有暗自叫好的,也有默默圍觀的。
「鬧夠了嗎?!」聲音帶著威懾力的喝聲道,更多的是帶著一種憤怒。
初薇側過頭,順著聲音望向人群,這個聲音好熟悉,似乎有不熟悉。她緊繃的心髒,忽然變得輕松了,她听見了血液流淌的聲音。他筆直的身體越過人群,俊朗的臉龐迎著陽光,就像王子一樣。
瞬間,教室里躁動了。
「慕瑞澤怎麼來了?」
「瑞澤學長!!!!」
花痴們就像呼喚明星一般的叫著瑞澤的名字,而他的目光卻直落在了她細細的手臂上,他看見了那一道道紅色的印記。
「不覺得丟人嗎?在聖舞公然做這樣的事情,不會私下商定好嗎?」瑞澤站住了腳,拍下了夜朔的手,看了一眼名洛,示意讓他放手。
名洛猶豫的捏著初薇的手臂,一臉不滿的看著初薇,又看向瑞澤,說道︰「我要我的保鏢跟我走有問題嗎?」
「那我要我的女朋友跟我走那就更加沒有問題!」瑞澤淡然的回應著,手指輕握著初薇的手心,她的手指已經變得無力,他緊緊的握在手心。
名洛詫異的看向初薇,心髒猛然悸動。
「瑞澤學長說夏初薇是她女朋友?」
「不是吧,瑞澤學長不是和愛墨下個月訂婚嗎?」
「難道愛墨被甩了?因為這個明德高中的夏初薇?」
周圍不斷的猜測,不斷的用重話罵著初薇,似乎這一切都是她的錯,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故意接近瑞澤學長,而可憐的受害人就是愛墨。
瑞澤溫暖的眼神忽然變得嚴厲,環視著周圍議論紛紛的人。
「你你說什麼?」名洛不敢相信,略帶著顫音問道。
瑞澤嘴角輕輕揚起,禮貌的拿開了名洛抓著初薇的手指,將初薇攬進懷里,溫柔如陽光的聲音,清晰的說︰「要我再重復告訴你一百遍都可以,初薇、是、我、女、朋、友!
初薇歉意滿滿的低下頭,她不想看著名洛的眼神,她會忍不住澄清,她只是假裝的女朋友而已。只是不想再卷入他和夜朔之間的爭斗而已,瑞澤學長讓她拿這句話做擋箭牌的時候,她很猶豫,她不想刺激心髒不好的名洛。
*****
她抬頭看著夜朔冷峻的臉龐,用手拿開了他的手臂,繼續說道︰「我一個窮丫頭喜歡誰?能喜歡誰?還請名洛少爺不要拿我開玩笑。」
「我喜歡你!」名洛站在原地,毫不避諱的說道
「我說我想要讓你做我未婚妻,你還會繼續保持你臉上的微笑嗎?」
「救命之恩,以身相許有問題嗎?」名洛反問道,不顧及初薇臉上難看的表情,拉起了她的手,「我的心髒可以做心髒移植手術,我也會保護你的。」
「我們已經找到適合名洛的心髒,近期內可能會做心髒移植手術。我現在只要你做一件事,陪在他身邊!」喻夫人凝視著她那雙眼眸,她躲閃著,謙卑著。
初薇手指攥的更緊了,松開了嘴唇,說︰「我現在可以陪在他身邊,但是等心髒移植手術完成,就不能宣布我們訂婚。」
「名洛喜歡你,我也覺得你是個不錯的孩子。你不要有任何負擔,只要一心一意對名洛好。一心一意陪在名洛身邊,你就可以一直留在聖舞,可以不用去找兼職,過那種最低等級的生活。」喻夫人走近了她一步,抬起她緊握的手,收起了嚴厲的神情,和藹可親的撫模著她嬌女敕的手背
腦海里閃過一幕幕,她不可抗拒的傷害了那個不善言談,以前只可以在家里學習的男生。他卻把對別人的第一次喜歡給了她。而她還是這樣毫不留情,不留余地的還給了他。
瑞澤的那一句話似乎比想象中殘忍,初薇的瞳孔瞬間脹大,她清晰的看到了名洛忽然面容緊皺,半彎腰的緊拽住胸口前的衣服。
「名洛少爺,你沒事吧!」初薇緊張的越過瑞澤,扶著名洛消瘦的腰,害怕極了的喚著他的名字。
「告訴我你告訴我他在說謊,你不是她的女朋友。」名洛面容慘白,聲音輕如風的傳到她耳里。
「瑞澤學長,名洛現在」初薇帶著顫音叫著瑞澤,回頭看向他,他眼中有失落,有淡淡的溫柔。她似乎沒有顧及瑞澤學長的處境考慮過,她好像無形的傷害了他。
初薇小聲的對他說著︰「能打電話給醫院嗎?」
瑞澤苦笑的揚起了嘴角,拿出了手機。
醫院里
安靜得可怕的夜晚,走廊里時不時會出現腳步聲,初薇愧疚的坐在醫護室外面的凳子上
「手沒事吧!」瑞澤靜靜的問道,眼神落在初薇細小的手臂上。之前看她手臂都紅了,被他們扯的那麼痛,居然還忍著。要忍到什麼時候?
初薇盯著那急癥室的目不轉楮的搖了搖頭。
「名洛少爺的心髒現在必須做心髒移植手術,心髒已經開始出血,十五分鐘後馬上準備手術。」一身白色的長袍,推開急癥室的門,焦急的對門外的護士說道。
她不禁打了一顫,半天才緩過神來,名洛的生命就被她無形的剝奪著嗎?如果名洛的手術不成功,喻阿姨會怪她的,會狠狠的罵她,而她也不會原諒自己。
「在怪我嗎?」陪在一旁的瑞澤,輕聲問道。如果不是他說出那樣的話,名洛也不會情緒過于憤怒,導致沒有預兆的心髒移植。
初薇輕輕的搖了搖頭,隔了很久,才緩緩出聲,沙啞的說著︰「瑞澤學長沒有錯,我怎麼會怪學長,怪只怪我不應該來這里。」她頓了頓,看向手術室︰「我不來這里,就不會遇到這些我不曾預料到的事情,也不會讓瑞澤學長為我擔心,為我處理爛攤子。」
「沒有的事情。」瑞澤輕拍著她的後背,靜靜的安慰著。
「我一開始就明白,聖舞不是明德,沒有我的地盤。即使有了瑞澤學長的庇護,我還是不能像在明德高中那樣,和學長說說笑笑。一切都變了,我好像也知道了瑞澤學長為什麼回到聖舞就變了一個人。有些時候,環境,不得不讓人改變一切習慣,愛好,脾氣。」初薇低頭喃喃自語靜靜的說著。
「不要再叫我瑞澤學長了。」瑞澤竭力保持著溫柔的微笑,這一刻,心髒狠狠的緊縮。她一直都是瑞澤學長,瑞澤學長,就只會一直把他當作學長,就不會有喜歡他的一天。
他溺愛的眼神凝望著她,手指輕揉著她發頂,「給你帶了這麼多痛苦,還要你一個人默默承受,即使這樣,我也不能放你走。」
他嘴角微笑的幅度很好看,就像不曾染上一抹怨恨,那樣干淨清澈。眼神卻歉意的看著她,那種眼神她沒見過,從來沒有見過。
「我知道的。這一切瑞澤學長也沒有辦法做主。」她淡淡的扯開嘴角,「我知道我來聖舞不是學長的意思。」
瑞澤暖暖的眼神凝望著她。
不管是不是他的意思,讓她牽扯到聖舞確實因為了他的關系,如果他肯听父親的話,不在明德高中逗留,她就不會被邀請來聖舞,他最後還是不得不回來。
遲早都是要回來的,為什麼還要把她拉下水,他後悔過,卻還是想要在每天陽光升起的時候看到她的臉龐,不管是微笑的表情,還是悲傷的她,他都那麼想要看到。
「如果是學長的意思,學長就不會以明德高中和聖舞高中交換生的名義。一定會私下告訴我,告訴我學長其實是個有權有勢的富家公子,告訴我,我和學長其實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最後讓我知道,能和學長成為朋友,是我多大的榮幸。」初薇低著頭,她不知道她在說什麼,只是一個勁的胡說八道,她好像沒有說到重點上。
「對不起,讓你這麼困擾。我會守護你,相信我。」瑞澤輕聲道歉,將她的小腦袋靠在他的肩上。其實他可以厚著臉皮的讓父親把初薇送回去,但是,他說過,他不能放她走,從來沒有如此喜歡一個人,從來沒有想過會如此喜歡她,似乎已經喜歡到了骨子里,血液里,空氣里不能沒有她的氣息。
「」初薇沒有繼續說話,她不太清楚瑞澤學長這句話具體表達的意思。
「不要在叫我瑞澤學長了好嗎?」瑞澤輕呼著熱氣,說道︰「以後就想愛墨一樣,叫我瑞澤,或者慕瑞澤。」
初薇疑惑的移動了一下眼眸,不懂為什麼不要叫瑞澤學長。
「我和初薇是朋友對嗎?夜朔比我低一級也是叫的瑞澤,初薇也可以這樣叫我。我不喜歡把學長學妹分的太清楚,因為初薇是特別的。」瑞澤的聲音,溫柔的回蕩著寂靜的走廊里。
「哦,我知道了。瑞澤學」她忽然停住,「瑞澤」她小臉微紅,似乎關系真的好像變了一點點,變得親近了一點點。
難道以前都是因為她一個勁地叫瑞澤學長,所以他才不告訴她一些重要的事情,即使在他身邊,關于他的事情,卻還是一無所知。
寂靜。
死一般的寂靜。
一雙高跟鞋與地板磨擦的聲音愈來愈近,忽然腳步聲停了,而初薇感覺一雙憤怒的眼眸正在瞪著她。
「你真的讓我很失望。」一個無奈的聲音在走廊里回音。
初薇猛然坐直了身體,站起身,彎腰行禮,道歉道︰「阿姨,對不起。我」
「我不想看見你,我已經來了,你可以不用守在這里了。」喻梅子打斷了初薇的話,目光一刻都沒有落在她身上,原本以為乖巧懂事,正義感十足的她會考慮她說的話,想不到居然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