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一個老者的身體上面怎麼可能會有如此濃烈的女人的體香,這顯然是不現實的,就憑著這一點,楊虎就斷定,面前的這個老人絕對不是什麼奇人異士。m
而且,再加上去找這個老者的戀秋走了之後就遲遲沒有來,楊虎的心中自然是產生了疑心了,難道說,面前的這個老者就是戀秋嗎?楊虎想當然的這麼認為道。
「先生,小生確實是有一時相求,不過,有道是隔牆有耳,所以,還請老先生恕罪,小生需要靠在老先生身邊咬耳朵,也不知道,老先生意下如何呢?」
這老者听了楊虎的話,也不說話,只是稍稍點點頭示意,而楊虎一看到對方已經同意了,便也不客氣,就一把沖到了老者的身邊,悄悄靠在老虎的身邊「咬耳朵」。
楊虎說話的聲音極小,這使得老者不得不很靠近楊虎,而楊虎則細心觀察著這個老者的面容,終于在這老者面頰上面看到了一絲破綻,而這破綻就是老者的臉頰便有一點折皺,而從生理學上來說的話,一個人在面頰的這個個地方是絕對不可能生出皺紋來的,而老者的這里有皺紋就說明,面前的這個人是另有其人了。
楊虎想到這里,便是越想越興奮,接著就趁著這個「老者」不注意,猛地一出手,將「老者」的整塊面皮多給撕扯了下來。
而在那張老人皮落地的時候,楊虎終于看清了,這個躲在老人皮之後的人到底是誰,這個人並不是別人,就是戀秋了。
「楊虎,你還真是厲害,你到底是怎麼知道,我就是這名老者的,我做易容術這麼久了,能夠看出來的人還不超過三個人呢,而這麼短就看出來的人就是你了!」
「這個事情嗎,但是非常簡單了,只不過,我可不是靠著這一雙眼楮看出來的,而是靠著自己的鼻子聞出來的,因為,我聞到了你身體的體香,而一個老者怎麼會有這樣的體香的!」
戀秋听了楊虎這話,便是嘴角一揚,露出了一絲讓人不易察覺的微笑來,心想,這楊虎不僅是頭腦聰明,這觀察能力也是能夠眼鼻並用,做到最佳啊!
而楊虎這個時候,也對戀秋的主意有了個數,那就是既然靠著赦免冰月已經是做不到了的話,那麼,就偽造出一張臉來,然後,讓冰月靠著這張臉在自己的隊伍之中混下去。
這可是一個極好的辦法,這個時代又沒有什麼像樣的攝像技術,所謂的畫像還是畫在竹簡或者是布匹上面的,所以,能夠畫一個三分像就差不多了,因此,在這個時候,想要抓住一個犯人的話非常的困難,因為,根本就沒有像現在這樣的攝像技術,所以,犯人只需要稍稍化妝打扮一下,就可以蒙混過關了。
而戀秋的辦法更是絕妙,就是給冰月換一張「面皮」,然後再混在自己幾百人的隊伍之中,這樣一來的話,那些負責搜鋪的官吏還能夠發覺個鬼了。
所以,楊虎並沒有多考慮就感覺到戀秋的這個辦法非常的靠譜,而戀秋也不白給,過是用了一下午的時間,就依靠著恆騎的描述給冰月做了一張男人的面皮,而為了不讓別人通過女人身體上面特有的體香來察覺到冰月的存在,這戀秋還特意的為冰月調制出了一種能夠讓女人的體香消失的藥劑來。
著萬事俱備以後,可就是只欠東風了,而楊虎等人在戀秋的府邸上面忙活了這麼久,早就已經到了要去咸陽宮之中給太子祝賀的時候了。
在正式冊封太子的這一天,咸陽宮之中可以說是紅旗招展,鑼鼓喧天,鞭炮齊鳴,人山人海,而莊襄王為了顯示自己的寬厚仁慈,在太子上任的這一天,就將大牢之中所有沒有犯死罪的犯人給釋放了,而所有在咸陽城之中居住的百姓,也被秦王賞賜酒肉,可以大吃大喝不用做事情三天三夜。
雖然說,這三天里秦國國都里面民眾吃吃喝喝無所事事,整天玩樂,可是這作奸犯科的事情,卻是比起平常來說,要少了不知道有多少。
而這倒不是咸陽城之中的百姓有多麼的守規矩,而是那些前來祝賀王公貴族們多是帶著自己的親兵們來的,所以,這咸陽宮比起平時來負責安全的士兵一下子就多了幾十倍,面對這些虎狼之師,這些百姓哪里還敢作奸犯科,要知道被軍隊給抓住了可就只有被人給處死的份兒,所以,就是借他們是個膽子他們也不敢為非作歹。
楊虎作為一個千人將,他進入到咸陽宮之中的順序是最後,可是,因為楊虎最近非常的出彩,所以,雖然他的順序是最後,可是卻也是最引人注意的一隊。
楊虎將手底下的四百名騎兵全部多排列成非常嚴謹的騎兵方陣,然後井然有序的通過咸陽宮的入口,其嚴謹程度簡直已經到了國慶閱兵的程度。
「快看,快看,這就是那個救過太子的千人將的隊伍!這些家伙井然有序,如果不是棋子上面寫著「楊」字的話,我乍一看,還以為進來的是丞相的鐵鷹銳士呢!」
「可不是,你再看看這個家伙的副將,听說啊,這廝的副將就是那個被關在秦國大牢誅殺室之中的恆騎,而楊虎只用了三個回合就打到和收服了這個恆騎呢!要知道,之前死在恆騎手下的秦國將士多了去了,其中還有三千將和五千將來這,可是,他們多沒有能夠收服這個恆騎呢!」
「是啊!是啊!我看啊!這個楊虎可是不簡單了,以後,在我大秦國的將軍之中,恐怕是有這楊虎的一位了吧!」
那些秦國的王公貴族看到楊虎的隊列整齊,嚴謹有序,心中不由得一驚,紛紛將目光投向了楊虎的軍隊,而一個個的也對楊虎本人議論紛紛。
楊虎對于這些王公貴族的贊賞視而不見,因為,對楊虎來說,他這陣子在秦國的出彩,不過就是事先熱熱身而已,並不算是做了什麼大事情,而接下來楊虎要做的,就是靠著自己親自建立的這幾百軍士在秦國建功立業,而地方將士的頭顱在養護的面前堆得如同山一樣高的時候,那時候,楊虎才會覺得自己是做了一點事情。
「丞相,你看這個楊虎的軍隊可不是擺設啊!我之前覺得這個楊虎不過就是一介武夫而已,並不懂得治軍之道,可是,現在看來在治軍方面,這小子還是有兩下子的!」
「恩,李斯你說的很對,這樣的人到底也是一個人才,可是,這樣的人才要是不能夠為我所用的話,那麼,他還不如死在戰場上面的好啊!你說是不是!」
「丞相乃是經天緯地之才,如果有人不肯投入到您的麾下,那就是他的損失,可是,楊虎目前也沒有表態啊,在小人看來,恐怕是現在他覺得自己還沒有立下什麼像樣的功績,所以,這個時候,投靠到丞相的麾下來的話,恐怕是怕自己的才能,買不到一個好價錢吧」
「李斯果然是聰明絕頂,老夫敢說,如果早年間你也是個商人的話,恐怕也會和老夫一樣,做到這富可敵國的地步吧!」
「不不不,丞相這麼說的話,就是見笑了,李斯的才學比起丞相來說的話,還不到丞相的十分之一呢,哪里還敢拿自己和丞相相比呢?」
就在王公貴族們對楊虎議論紛紛,贊不絕口的時候,在呂不韋這邊對于楊虎又是另外的一番評論,因為,這呂不韋在成為秦國國相之前是做商人的,所以,在評論別人的時候,呂不韋就總是以一種商人特有的思維來和別人討論問題。
而呂不韋手下第一大謀士李斯此時對呂不韋的建議則是先不要對楊虎動手,因為這楊虎現在雖然還沒有明確表示,自己要投靠到呂不韋這邊,可是也沒有明確表示要和呂不韋對著干。
因此,呂不韋對于楊虎的心情也是非常復雜的,一方面呂不韋欣賞楊虎是個人才想要拉攏,可是,一方面,呂不韋害怕楊虎和自己作對而不得不防範。
不過,楊虎此時對于呂不韋的態度可是清晰的很,那就是千萬不能夠得罪,就如之前和恆騎商量的一樣,一定要在嬴政和呂不韋之間打太極,而起越是講自己的態度高的模稜兩可,這太極打的也就越是成功,所以,楊虎現在對于呂不韋還是不敢去得罪的。
不過,楊虎對于呂不韋的作風還是感覺到非常的不爽,因為,這些大臣來祝賀的時候,多是先要經過呂不韋作為,對呂不韋祝賀一番,然後,才來到莊襄王和太子這里祝賀。
而在看看莊襄王的臉,他的臉多已經有些鐵青了,可是,卻還是保持著那有些僵硬的笑容,這可多是因為呂不韋大權在握,所以,這莊襄王也是敢怒不敢言。
而再看看那太子嬴政,此時的嬴政卻是舉止泰然,就好像那呂不韋的所作所為對于太子嬴政來說,多不算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一樣。
此時,嬴政還小不過是一個十歲的孩子,雖然說,也不知道嬴政到底是受過什麼樣的訓練,所以,在體格上面來說嬴政著實像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而且,頗有一種少年英雄的模樣,但是,這樣的嬴政還是沒有什麼權力,而混跡官場,不過就是靠著權字當頭,這嬴政沒有什麼權力,自然就不是那些大臣們追捧的對象。
因此,在太子嬴政這邊並沒有幾個像樣的大臣,而楊虎為了避嫌,所以,他也只有學著那些大臣的樣子,先將禮物放在呂不韋這辦,並對呂不韋寒顫一番,然後在來到太子這里給嬴政祝賀,而嬴政對此卻沒有什麼意見,只是對楊虎報以非常友善的眼光。
這樣的宴會讓楊虎覺得非常的違心,因為,盡是再做一些令自己感覺到不爽的事情,所以,在這場宴會之中的每分每秒里,楊虎多是感覺到如坐針氈的。
但是,世事難預料,就在楊虎覺得非常不耐煩的時候,突然,一個鐵鷹銳士騎著一匹快馬進入到了這咸陽宮之中,而他的手上拿著一個紅色的竹簡,而以這樣的方式突然擅闖王宮是會被處死的,可是,這個鐵鷹銳士還要知法犯法,這就說明,在這個紅色的竹簡之中一定是有著什麼驚天的事情了。
而果不其然,在這個紅色的竹簡之中裝著的是一份來自于邊境的情報,情報里面說,匈奴單于帶領著數十萬大軍侵入秦國的邊境,現在已經是攻城略地佔領了不少的秦國土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