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馬賊出身的恆騎就是狡猾,他並沒明著和蒙恬對決,而是偷著暗著來,和蒙恬玩陰的,而蒙恬自小出生在武將世家,自然是不會不屑于和人家陰著來的。
所以,在恆不停的出腿攻擊蒙恬的時候,蒙恬就將自己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恆騎的那一雙靈活的雙腿上,而對于恆騎雙手的注意力卻是大大的減弱了。
不過,恆騎狡猾的地方卻還不僅如此,他並沒有急于給予蒙恬一擊,而是在決定使出雙手的時候想蒙恬示弱,所以,蒙恬每攻擊恆騎一次,這恆騎就向後退卻一大步。
而看到恆騎的攻勢慢慢的減弱下來,蒙恬可是感覺到高興了,心想,你恆騎剛才不是還耗子腰里別桿槍——裝橫來著的嗎,可是現在為什麼一下子就變成這麼個模樣了!那麼,剛才那強悍的模樣到底到哪里去了,你小子倒是再給老子裝啊!難道你就沒有招了嗎?難道說,就這種程度的攻擊,你小子就要認輸了嗎?
蒙恬一邊這樣想著,一邊開始全力朝著恆騎壓制過去,而恆騎面對蒙恬凌厲的攻勢則是一直示弱,並且步步後退。
「哼!這臭小子,實在是太年輕了,竟然因為對方一時示弱而已,就自以為勝券在握,所以,便過早的開始了反擊!看來這一次我的小兒是必敗無疑了!」
蒙武看到蒙恬過早的使用了自己的絕招,所以便料定了自己的孩子敗局已定,不過楊虎卻不這麼認為,因為,這個時候還是沒有分出勝負,所以,鹿死誰手還是不知道。
而隨著恆騎的不斷後退,這恆騎已經是將自己的身體退到了一出牆角處了,此時恆騎除了自己的前方的,他的左邊,右邊和後邊多已經是牆了,所以已經是到了退無可退了的地步了。
而此時的蒙恬還是不依不饒的進攻,盡管此時的蒙恬還沒有注意到恆騎已經要開始反擊了,但是,蒙恬的攻擊卻也是不慌不忙的,他按部就班的不差一處的攻擊恆騎身體的前後左右,讓恆騎並沒有出手的機會,因為,蒙恬用全身封鎖攻擊的方式,一處不落的封鎖了恆騎身體上面的每一處地方。
所以,雖然蒙恬的注意力已經是被恆騎那一雙靈活的雙腿給吸引住了,可是,這樣的攻擊方式,還是無法讓恆騎擊出有效的一擊。
而現在恆騎已經是到了退無可退的地步,所以,只要是蒙恬繼續這樣的攻勢的話,那麼,恆騎必敗無疑的局面,就會成為定局了,而恆騎當然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可是,為了讓蒙恬沒有進攻自己的機會,這恆騎竟然放棄了躲避,而是用自己的身體去面對這蒙恬的攻擊,而蒙恬看到恆騎放棄了躲避心中雖然吃了一驚,但是,卻也不懂的客氣兩個字如何寫,而是,在沒有一絲減速的情況下,就將自己的寶劍刺向了恆騎的胸口。
楊虎本想上前阻止,可是奈何這遠水就不了近火,而這蒙恬的攻擊速度也是快得出奇,所以,楊虎並沒有任何干預的機會。
而那柄寶劍的威力卻是不容小視,因為,這蒙恬並沒有花什麼力氣,就將恆騎胸口處的重甲給擊穿了,但是,這血流如注的景象卻沒有如蒙恬意料之中一般的發生。
蒙恬只是感覺自己的寶劍好像是刺到了生米大理石一般的堅硬物體一般,哪怕是自己將吃女乃的力氣給用出來的話多無法再刺進去一分了。
而再看看恆騎這個時候的樣子,只見恆騎此時臉憋得通紅,就好像是便秘了一樣,而全身上下的肌肉也是緊繃的,所以,楊虎斷定恆騎是使出了某種硬氣功的招數。
只不過恆騎的硬氣功還不是非常的熟練,因為,此時的恆騎臉蛋繃得通紅,而且全身的肌肉也是緊繃的,所以,楊虎斷定此時的恆騎是將自己的身體的所有氣力多聚集到蒙恬的攻擊處了,而這蒙恬可能也是初遇到這種奇異的功夫,所以,也是面露難色,只是拼命的在劍柄上面使勁,想將這寶劍刺入到恆騎的身體。
而楊虎知道,如果想要破掉這樣的硬氣功招數的話,光是使勁是絕對沒有用的,只能夠做無用功而已,而如果是行家里手的話,一定在會在遇到敵人使用這種招數抵抗的時候,將自己的攻擊方式換一個方位,這樣的話,敵人的氣力無法在聚集到一個點上,那麼,想要傷害到敵人的身體就會變得非常的容易了。
不過,由于蒙恬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招術,所以,一時間蒙恬也搞不懂到底需要用什麼樣的方法才能夠破點恆騎的招術。因此,他能夠想到的就只能夠繼續增加自己的力量。
而這下子恆騎可是佔了大便宜,他只是使用這一招和蒙恬相持,就在短時間之內消耗掉了蒙恬大量的力量,而到恆騎想要松手的時候,蒙恬的力量已經是剩下不到三成了。
恆騎看到蒙恬的手已經開始發起抖來了,便在一個轉身之間將自己集中到身體上面的力量全部多給卸掉了大半,而這蒙恬施加在劍柄上面的力量也實在是不容小視,因為這柄寶劍在離開了恆騎的身體之中,竟然直接刺向了恆騎身後的一柄土牆,而且還將劍身全部多給刺入到了那面土牆之中。
而寶劍這東西是插進去容易,可是想要拔出來的時候就難了,更何況,現在蒙恬因為剛才的相持,他的體力已經只剩下了不到三成了。
蒙恬將那柄寶劍狠狠的插入到了土牆之中,而後便將身體依靠在那面土牆上面大口的喘氣,恆騎並不知道這蒙恬這下子不想著逃跑,或者是使用新的方法反擊,而是喘氣,這到底是骨子里面買的什麼藥?不過,不管是什麼藥,這恆騎多感覺到自己已經贏定了,于是,便什麼也不想的朝著蒙恬的後背攻了過去!
而蒙恬做出這樣奇怪的舉動來,其實也是打著自己的小算盤的,他的目標是恆騎的脖頸處,而攻擊的武器,則是一直被恆騎藏在腰間的一柄短劍。
「哼,難道你覺得我就這樣輸了嗎?是的,你的這種奇怪的招數的確是將我的力氣多給消耗殆盡了!可是,有些致命的招數卻是不需要什麼力氣就可以完成的!」
蒙恬這一句話出口,他腰間的那一柄短劍已經出現在了蒙恬的右手上,而為了使得自己的攻擊得逞,蒙恬也是將剛才休息的那一小會兒所聚集的體力全部多集中到了自己持劍的哪一只手上面,而為了做到這一點,蒙恬可謂是深吸了一大口氣,而那支緊握短劍的手上更是青筋暴起,而手指更是將短劍的劍柄抓的呲呲作響。
「哼!天真,小孩子就是這樣的天臧,我就知道你不跑也不躲就是藏著什麼陰謀詭計,而你真的以為我就會那樣的傻,就會將自己脖子伸到你的劍鋒之下嗎?」
恆騎一面嘲笑著蒙恬,一邊將他那一雙利爪給伸了出來,不過,此時恆騎的攻擊目標卻不是手持短劍攻向自己的蒙恬,而是蒙恬手上把持的那一柄短劍。
而在恆騎的雙手抓住那柄短劍的劍鋒的時候,在場所有的人包括楊虎和蒙武多一起驚呆了,因為此時發生的事情,比剛才恆騎用身體擋下蒙恬那一劍來的更加的詭異。
只見此時的恆騎雙手真是有如一雙鐵爪一般,牢牢的將蒙恬手中的短劍控制在自己的手中,而那柄短劍被恆騎抓在手里的時候,竟然發出呲呲作響的聲音,而且,那鋒利的劍身竟然在恆騎的手中如同泥巴捏成的玩具一般不斷地彎曲變形,然後徹底的在恆騎雙手的摧殘之下,變成了麻花一樣的東西。
恆騎沒有費多少力氣,就將蒙恬手中的短劍給變成了一塊如同麻花一般形狀的廢鐵,而緊接著那雙利爪便開始在蒙恬的身體上面肆掠起來。
而恆騎的接下來做出的事情也是讓蒙恬驚出了一身冷汗!因為,蒙恬非常清楚的看到自己身體上面的重甲,在恆騎利爪的面前,更本是比樹葉堅硬不了多少的東西。
而這恆騎的利爪每在蒙恬的身體上面的鎧甲攻擊一下,這蒙恬的鎧甲上面就會出現一大片的火花,而在火花消失以後,這蒙恬的鎧甲上面就會出現一道清晰可見的劃痕。
對于恆騎的這種有些夸張的攻擊方法,楊虎並不覺得奇怪,因為在監獄之中的戰斗中,恆騎也是使出了這樣的鷹抓功一樣的招式,而那一次,楊虎身體上面穿戴的防彈衣上面多留下了這恆騎攻擊的清晰痕跡,這有更何況是蒙恬身上穿戴的鐵甲了。
恆騎的攻擊速度很快,由于之前的恆騎多是隱藏實力和蒙恬交鋒的,所以,現在當恆騎全力出擊的時候,這蒙恬便看到恆騎的一雙利爪真是有如子彈出膛一般的快速了。而在這樣的攻擊之下,這蒙恬不僅是沒有半點的反抗能力,而且,他的身體就好像被人綁上了已經點燃的鞭炮一般,不停的掉落下火花。
也不知道時間已經過去了多久,也就是在蒙恬身體上面穿戴的那一身鎧甲只剩下薄薄的一層的時候,這恆騎終于停下來手頭上面的攻勢。
此時蒙恬早就已經被恆騎給嚇傻了,一開始蒙恬只是和恆騎稍微過了幾招的蒙恬,自以為可以和恆騎打一個平手的,可是,現在蒙恬才覺得自己遇到的竟然是這樣的一個怪物。
而當一個人的自信被一些看似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給磨滅的時候,人們所能夠想到的並不是如何去撲救危機的局面,他們更多地會被將自己自信給摧毀的恐懼給吞噬,而再看看此時蒙恬不知所措的表現,應該是早已經被恆騎帶給他的恐懼給吞噬了吧。
而恆騎在對手在對手別恐懼給吞噬的時候停下攻擊,並不是因為恆騎不想打了,而是因為恆騎想要在這個時候給予蒙恬一個教訓。
因為,此時楊虎和蒙武多看到恆騎已經高高的抬起了自己的右腿,而在場的所有人多知道,如果恆騎這一腳下去的話,那麼,蒙恬的鼻子就會消失,取而代之的就會是一個清晰可見的虎紋印記了。
不過,看到這個恆騎得理不饒人,這蒙恬的老爸蒙武可是不干了,楊虎看到此時的蒙武已經失去了剛才的冷靜,而是如同一頭月兌離了牢籠的野熊一般猛地沖了出去。
而就在恆騎的腳快要給蒙恬的臉「蓋上印章」的時候,這蒙武便突然出現在了恆騎的面前,並一把將恆騎的腳掌給抓在了手里然後一把扔了出去,而由于蒙武的力氣實在太大了,以至于恆騎腳掌的虎頭上面多出現了五道清晰可見的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