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們,我想這些秦人的騎兵們的是害怕我們的干活,所以,他們出來的不敢出來了,不過,這樣的也好,你們看看,今天我的是怎麼樣羞辱這些秦兵的!」
一名匈奴騎兵官長已經等了許久,他已經有些耐不住寂寞了,可是有害怕秦人在這個森林之中設下什麼埋伏,所以,這名匈奴騎兵的官長也只是打馬上前沖到峽谷面前辱罵秦人來。
而匈奴人雖然只是常年和中原國家交戰而沒有什麼別的文化融合,可是,這個世界上總是好事不出門惡事行千里,所以,匈奴人們在學會了中原人的漢話的時候,也學會了中國人對于別人的特殊問候,那就是用最惡毒,最讓人難以忍受的言辭,對別人的祖中十八代致以最真誠,最熱情的問候。
而這個匈奴人的騎兵官長學到的漢話,實在是比那個匈奴兵強不了多少,所以,這小子一句話罵出來,簡直是弄得上到楊虎下到士兵多捧月復大笑。
不過,這樣的笑料听得太多了,也會讓人覺得非常煩,所以,這些弓箭兵們也從一開始的捧月復大笑,到了後來的惱羞成怒,他們多開始操弄起那巨大的床弩和手中的弩箭,想將這個匈奴兵的官長給射下馬了,不過,這些弓箭兵的做法,卻被楊虎無聲的行動給阻止住了。
弓箭兵們看到,楊虎也被這個匈奴兵們搞得頭痛不已,不過,楊虎卻是一個人騎上一起披著重甲的戰馬,手中拿著一把奇怪的戰刀沖了出去。
楊虎手中的戰刀可不是一般東西,是用他從自己這個時代帶過來的匕首改造的,楊虎,將這把彈射匕首的上半部分給取了出來,然後讓工匠將這把匕首給熔鑄在了一把長槍的槍柄處。
這個時代的匕首多是用精鋼打造的,自然是比如秦國人的銅器也好還是其他國家的鐵制兵器也好多要堅固和鋒利的多,只是,因為這現代匕首的體積非常的小巧,當這樣的一把匕首被熔鑄在一柄槍柄上的時候,所顯示出來的非但不是一種讓人感覺到害怕的感覺,而是讓人感覺到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滑稽感。
不過,給別人的感覺是怎麼樣,楊虎並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是這把匕首的實戰效果,而幾經測試,那些銅器和鐵質兵器多被楊虎的匕首給一刀兩斷了。
這下子楊虎可是對這柄被人改造的怪模怪樣的匕首喜愛不已,因為楊虎知道在這個時代擁有一樣優于這個時代技術的兵器,可是能夠大大提高自己存活率的事情。
所以,在將這柄奇怪的長槍拿在手里的時候,楊虎就不再有多少猶豫,是以猛地一拉戰馬的韁繩,朝著面前的匈奴兵官長沖過去了。
而這時這個匈奴兵的官長還在不停的咒罵,可是在听到楊虎戰馬的馬蹄聲之後,這個匈奴兵的官長先是一驚,可是,在挺清楚了這馬蹄聲這不過是一匹戰馬發出來的,這匈奴兵的官長有顯現出輕蔑的神色來。
哼!就來了一個人,不管你是誰,一定是腦膜炎發作了吧!竟然敢一個人沖過來送死,那麼,老子今天就終結了你!
這匈奴兵的官長一看到對方只來了一個騎兵,而自己身後是幾千弟兄,便是不慌不忙的拿好了手中的戰刀,安靜的坐在馬上等候楊虎的到來。
三百多米的峽谷對于一匹強壯的戰馬來說只需要不到三十秒鐘的時間就可以沖出來,而楊虎的戰馬可是上品,所以,在出現的時候可謂是如同鬼魅一般。
不過,因為楊虎的身形比較縴瘦,而相比這個高大魁梧的匈奴兵官長的話,那真是如同小雞見到了老鷹一般,再加上楊虎手中的那柄戰刀,上面小巧無比,而下半身則是一柄長槍的模樣,所以,這匈奴兵的官長只是覺得這個愣頭青一般的小子非常的可笑,絲毫不知道楊虎的出現,已經是宣告他大難臨頭了!
「小子,你的長槍的搞笑,你覺得用這樣的玩具的干活,可以和我一戰的有?你這不是戰斗的干活,而是在搞笑的干活,你的明白!」
這搞笑一般的對罵只是讓楊虎嘴角一揚,露出一絲猙獰的面容來,接著便雙腿一用力將馬肚子一夾,這戰馬便是長鳴一聲朝著著匈奴兵的官長沖了過去。
這匈奴兵的官長只是感覺到自己的面前突然升起了一道迎面而來的狂風,接著,就看到楊虎手中那奇形怪狀的長刀已經要砍下自己的門面了,楊虎的的動作極快,所以,即使那距離楊虎最近的匈奴兵官長也只能夠看到一個大概而已。
不過,不管是看的清楚還是看不清楚,楊虎的攻擊可是不會有絲毫停頓的,因此,眾人只是听到在一聲金鐵交加之聲以後,這匈奴兵官長手中的長刀便成了兩段。
看到自己的大刀竟然被對方給一擊兩段,這匈奴兵的官長的內心早就已經被恐懼給佔據了,但是,這個時候的他知道遇到這樣強大的敵人唯有一死了,因為,自己要是在這個時候犯慫的話,那可是在自己的部下面前出糗了,那真是下了十八層地獄多沒有面子的。
所以,這匈奴兵的官長只得拿起手中那半截刀柄朝著楊虎的胸口刺去,可是,這匈奴兵官長的槍柄還沒有接觸到楊虎的胸口,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變得非常的虛弱了,這匈奴兵的官長心中一驚,便用手朝著自己的胸口抹去,這不模還好,一模就出問題了,因為,此時的匈奴兵官長才發現自己的胸甲已經被楊虎的刀看破了。
而被砍破的可不單單是胸甲還有他那解釋的胸膛,如果被楊虎重擊的第一時間,這匈奴兵官長就退下去接受治療的話,興許還有一線生機,可是,他不僅沒有這樣做,還堅持和楊虎打斗,這就加速了他的血液循環,而這種行為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之下則是和自殺無異的,所以,匈奴兵的官長便在馬背上搖晃了幾下之後,就摔下來馬去了。
看到自己長官死在了自己的面前,這些匈奴兵可以說是和自己的小伙伴們一起驚呆了,要知道這個匈奴兵可不是靠著走後門爬上來,而是踩著無數人的頭顱爬上來的。可是這樣厲害的一個角色,在這個秦國戰將的面前,卻是一招多接不住,就被對方給斬于馬下,這不是在說笑話,那麼這是什麼。
所以,在看到自己的長官被楊虎毫不費力的殺掉之後,這些匈奴兵們先是抓狂,接著便是一個個的操起了手中的弓箭想將楊虎給射死!
不過,楊虎可不是白痴,他是絕對不會給這些匈奴兵們殺掉自己的機會的,而那個匈奴兵官長倒地的同時,也就是命令這些弓箭兵們各自行動的信號。
因此,在這些匈奴兵們準備射出箭矢的時候,那十張早已經架好了的床弩便一起發射,頭一批的五十支大小如同長矛一般的箭矢,幾乎是貼著楊虎的身體飛過去的。
但是,此時不管是楊虎也好,還是楊虎坐下的那匹戰馬也好,多是如同煞神一般的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因此,這些箭矢便不能夠傷害到楊虎和他坐下的戰馬的分毫,可是,那些匈奴兵們可就慘了,頭一批的箭矢沒有費什麼力氣,就將這些匈奴兵們在短時間內修築的土牆給撕碎了。
而第二批和第三批的箭矢則是如同地獄的幽靈一般出現在這些匈奴兵的面前,匈奴兵們還不知道秦人們已經發明了這樣可怕的武器了,所以,他們只是密集的躲在土牆的後面。
因為,在這些匈奴兵門認為,秦人的弓弩最多可以射出三百步的距離,而這個峽谷有足足五百步的長度,所以,秦人的箭矢就是算是射出來也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不過,在經過楊虎的設計之後,這些秦人的弩機已經是達到了八百步的程度,至于這些強大的床弩的發射距離更是長到了令人發指的程度,距離直沖一千步以上,而匈奴兵們建築的土牆是絕對經受不住這樣強大的床弩箭矢的攻擊的。
那些躲閃不及的匈奴兵們在第一時間被這些床弩所發射的箭矢給弄成了碎片,而更多的匈奴兵則是死在了戰馬和自己人的腳下,不過床弩的攻勢雖然強勁,可是畢竟還是受到了視線的限制,所以,在匈奴兵們弄清楚了這些床弩的攻擊範圍之後,便也就不再有匈奴兵成為床弩的箭下之鬼了。
而在這個時候,匈奴兵們的死傷已經是到了一百多人,不過這一百多人的死相可是真的不敢恭維,因為,他們的身體不是碎肉就是身首異處。
這樣的死法實在是比那些被楊虎當成靶子一樣射擊的稻草人好不了多少,而唯一的區別就是,這些匈奴人可是有生命的人,而更讓這些匈奴人覺得發指的實權就是有很多的匈奴士兵在被床弩的箭矢擊中之後,還沒有立刻死去,他們的身體被這些床弩的箭矢給射成了兩段。
所以,這些匈奴兵們下半身雖然已經安靜的呆在地上一動不動了,可是,他們的上半身卻在地上非常痛苦的爬行,並且不斷發出有如來自地獄的鬼魂一般的哀嚎。
而這樣的哀嚎則成為了激怒這些匈奴兵的導火索,活下來的匈奴兵們抄起了手中的馬刀而不是弓箭一起沖向了楊虎,而由于這些匈奴兵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這讓楊虎手下的弓箭兵們根本來不及裝填箭矢和調整床弩的攻擊方位。
因此,在三連發過後,這場原本是一邊倒的屠殺,就變成了一場混戰,只不過這場混戰的雙方兵力對比實在是太過懸殊,是楊虎以自己的一人之力對付整個匈奴的前鋒。
而因為匈奴兵們已經和楊虎交織在了一起的關系,所以,楊虎手底下的弓箭兵即使是調整好了床弩的設計角度,也無法朝著這些已經殺紅了眼的匈奴兵射擊。
楊虎手中拿著大刀獨自一人守著這個狹窄的山谷入口,一開始也是勇武無比,殺的這些匈奴人連連後退,可是,人到底不是機械是會有疲憊感的,所以,在殺掉了數十名匈奴兵之後,楊虎的身體上面已經滿是血污和汗水了。
楊虎緊緊的抓著這柄長刀的綁帶,因為,此時這些匈奴兵的鮮血和自己的鮮血已經讓楊虎的手變得非常濕滑,所以,只要是一個不小心的話,那麼,這把大刀就會掉落在地上。
不過,就在楊虎感覺到體力不支的時候,匈奴兵這邊卻已經發生了騷亂,因為,他們身後的營寨已經燃起了熊熊大火,而除了大火以外,還有人們的廝殺聲和砍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