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沖哥的話也是讓我陷入了沉思,可以確定的是這人是被分尸了,而且還是蛇妖所為,但是這蛇妖在什麼地方,如果根據高大山的日記當中所記載的那樣,當初這杯分尸吃掉的蛇被**偷偷額運回到了那個基督教的井底的棺材之中。
而當初我們也是在那個棺材之中確實看見了那條蛇,而也可以確定這蛇已經死了,根本沒有存活的跡象。而那蛇妖也是被我們給殺了,但是眼前的這個情況有怎麼解釋。
除非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是那個蛇妖的蛇身在這邊,當初看見那蛇妖的時候,確實是人身。但是這蛇妖是如何來到杭州的雷峰塔下作案,這兩地之間相隔的地方甚遠,如果這蛇妖要是過來的話,那麼必定會被人所看見。
現在這個社會,根本不是一個可以掩瞞的社會,這世上的媒體簡介就是無孔不入,說他們為超聲波都不為過,這麼一個蛇妖要是從東海趕到這個雷峰塔鐵定是要被發現的,而這新聞之上必定會有記載。
但是就目前為止,根本就沒有這類的記載,就算是這件事情是很早以前的,那麼這件事情也不應該會被人遺忘,最起碼那老僧該是知道一些情況。
就我認為這老僧並沒有什麼地方瞞著我們,這是直覺。而且這老僧也完全沒有必要瞞著我們,這麼大的事情,他不可能傻到只是認為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那麼這蛇妖的人身是從什麼地方來的,還有這里的蛇身以及一些小蛇又是怎麼個情況。
「吱吱!」就在這個時候,我听見了一陣詭異的聲音,這聲音忽遠忽近,給人不確定。
突然又是刮過一陣陰風,要知道這是在地宮的環境之下,這根本就是十分的詭異的,相當于一個陌生的環境,突然刮起一陣陰風。
而我拿在手中的油燈,竟然也是熄滅了,現在的情況根本就是沒有一絲亮光,伸手不見五指的,要不是我的後背還能觸踫到山沖哥,我都不知道山沖哥在什麼地方。
我將這個油燈放在了地上,然後從口袋之中掏出手機,將手電筒打了開來,這昏暗的情況才是得到了一絲一點的好轉,不過這手電筒的光芒本來就是十分的微弱的。我們可視的範圍的之內也只限于在兩三米的距離。
「這應該是蛇妖發出來的突然,山沖哥對我說道。
我比較疑問的,在我認為當中,這里或許存在著什麼大蟒蛇,但是我是真的沒有想到會有蛇妖的存在的,「這個地方還有蛇妖嗎?」
我認為這蛇妖就是拿在基督教的井底之下所看到的那個。
我和山沖哥在這個地方慢慢的轉悠了一下,兩人也沒有敢離得太遠,我們無法預料的這個地方會有什麼的存在,這蛇妖到底有多麼的強悍。
在這個幽暗的地宮之下,十分的寂靜,寂靜到連一根針掉下來都可以听見,這種氣氛之下,還是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像是在十八層的陰曹地府那般。
陡然之間一種斷斷續續的哭哭滴滴的聲音傳了過來,但是這種聲音卻沒有給我一種心憐的感覺,而是恐懼,就像是在恐怖片當中,常常放到的那般,在一個特定的氛圍之中,一股哀嚎陰森的聲音傳了過來。
而現在就是這樣,給我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我不由的緊了緊身子,腳步在此時也是放慢了下來,而山沖哥一直都是跟我同行,拿著手機,繼續在這個地宮之中前行著,就怕在什麼地方突然的出現這一個身蓋白布的東西。
我們慢慢的前行著,心中那種壓抑的感覺,是無法用文字描繪出來的。
「嗚嗚嗚!」哭哭滴滴的停止了一段時間,又再次響起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環境的原因,這空間之中一直都是在回蕩著這樣的聲音。
「何方妖魔鬼怪?」我探了聲說道,我知道這樣根本就不會起到什麼效果,但是不這麼說,感覺我的心都在發慌。
雖然對于鬼怪之類的東西,我也是見多了,跟著師父後面,還有近些日子三件大事情,都讓我有些見怪不怪了,但是就怕這個東西突然從某個地方一躍出來,你可以想象一下,當一個人在獨自走夜路的時候,而那天也是特別的黑,黑的離譜,這天空之中沒有月亮,沒有星星的亮光,而且不時的會有寒風飄過,眼前的環境突然變得模糊,或者說是視線無法捕捉到的,但是就是在這個時候,卻是發現這前方有個東西陡然出現了。
這東西長得還比較的怪,那個時候你是什麼感覺,是不是感覺心髒都跳了出來,而這種感覺,就是現在我的感覺。
並不是說我們這種當陰陽先生的膽子有多大,只是對于一些明著的鬼怪見怪不怪罷了,對于鬼怪有了預防和對付的方式罷了。
如果說,這種鬼怪總是藏頭露尾的,在你不經意之間,猛然的跳了出來,那感覺是截然不同的,心髒都快要蹦出來的感覺。
我們也可以細想一下,如果在一個轉角,你不注意,突然蹦住來一個人嚇了你一跳,你當時的感覺,是不是和我現在所說的感覺一樣?
好了,言歸正傳。
當時,我的心里很緊張,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地宮像是很大一樣,或許是心里作用的原因。五分鐘之後,我還是沒有看到什麼鬼怪的出現。
但是這哭哭滴滴的聲音卻是一直的縈繞在整個空間,耳朵里面也一直是這樣的聲音。
心已經提到嗓子眼了。
環境很是安靜,我們兩人的腳步聲都能夠听的很仔細。
猛然之間,似乎是有了什麼風吹草動的聲音,我們趕忙將手電筒照向了其他的角落,隱約在一個角落之間看了一個襁褓,白色的,似乎這里面裹著嬰兒一般。
而哭哭滴滴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就像是這個嬰兒發出來的,但是這個嬰兒是背對著我們的,而腦袋處都是被那個白色的襁褓給包裹住的。
我和山沖哥慢慢的靠近,腳步十分的輕,十分的慢,這每走一步都像是地府在冥王在向我們召喚,而那哭哭滴滴的聲音就像是地府之中那眾鬼的哀嚎。
離那個襁褓越來越近了,心也是越來越緊張,胸口十分的悶。
每走一步,都能夠听見自己那種加速的心跳。
在你那襁褓的背後,我半彎著要,慢慢搬開那襁褓,果真沒有讓我猜錯,這襁褓之中確實包著一個嬰兒。
看那來這嬰兒什麼特殊的地方,就在放下心準備將這個嬰兒抱起來,心中還大罵是個沒有良心的將這個嬰兒遺落在這個地方。
然而就在我蹲下去的那一刻,我陡然發現那嬰兒的目光之中散發著妖異的紅光,而這嬰兒突然伸出了舌頭,這舌頭不像是人的舌頭,而是蛇的舌頭,這舌頭十分的薄,舌頭之間分叉了開了。
這舌頭向著我伸了出來,就要觸踫到我的臉,就在這個時候,山沖哥把我往後面拉了一把,一坐在了地上,不過卻是月兌了危險的區域。
我拍拍從地上爬了起來,準備全部打開那個襁褓的,不過我可不敢獨自用手去剝開的,剛才的那件事情多多少少都是有些心理陰影的。
我從地上拾起一根柳條慢慢的把那個的剩余的襁褓給掀開了,我陡然發現,這嬰兒竟然沒有腳,準確的說,這腳是連體的,就像是蛇的尾巴那樣!
「可惡的人類,你們會死的很慘的這嬰兒眼睜睜的看著我們,然後嘴里細細的說道。
我莫名的感覺到一股氣憤,你說吧,我們好好的,跟這個破玩意兒也是無冤無仇的,這突然就被詛咒了一番。
「妖魔鬼怪,休得在作孽山沖哥從掏出一柄劍,這劍的上面是存在這硫磺這種刺激性的氣體的。
這嬰兒果然是怕這個氣體的,身子在地上游了一下,似乎要掙月兌掉。
「八十年之前,你們這群可惡的人類,將我的女乃女乃狠狠的用水泥砂漿給澆築在地基之中,我媽媽廢了好大的勁才將他從地基之中給弄出來,然後擺在棺材之中,沒有想到,你們這群可惡的人類竟然不僅不放過,還將我女乃女乃給吃了,只留下殘缺的蛇身。還貪財將旁邊的金銀財寶都給拿走了,你們罪該萬死這嬰兒估計是十分的怨恨,通紅的雙眼,散發著妖異的光芒。
這舌頭不停外伸著似乎要將我們給吞入月復中,其實我很懷疑,就這麼一點小小的個頭能把我給吞了?
「後來這家伙還把這尸首給運走了,但是她永遠不會知道,當時我的媽媽也在那里面,七十年之前本來我就要從一個人的月復中誕生了,可是可惡的他們竟然還通過那個時候的醫學手段,將我從月復中,包括那粘稠的卵子裝入到試管之中。本來可以順利誕生的,但是就這樣被你們人類給生生的阻擋了,這都是你們所應該得到的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