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君,來美國有事嗎?」清淺的聲音帶著疏遠,紫灰色的碎遮住了少年的表情。咖啡冒著的熱氣,在空氣里不斷散開。
「來美國玩玩,」依舊是笑著回答,只是這個笑有些苦澀,如同離陌手里的黑咖啡一般。離陌不語,端起手中的咖啡,抿了抿。他,知道他來的目的,只為了尋回了不應該出現的人罷了,僅此而已嗎……誰又知呢?——
我是華麗的分割線——
霓虹燈閃耀,照亮了整座紐約。離陌站在四十層的落地窗前,俯視這繁華的城市。他穿著一身黑色,淡淡的神情里,有一絲驕傲,有一絲冷漠。『**言*情**』黑色的晚禮服,襯托出了他的高貴,他的優。端著一杯紅酒,在手中晃了晃,冰冷的藍色眼楮看著晃動的液體,如同一幅完美的畫一般。抿了抿手中的紅酒,勾起一個能蠱惑人心的笑。繁華,華麗,是紐約的代名詞,可誰又知道背後的**……
「盛世繁華,只不過一場煙花碎。」轉身離開,背影孤獨而又蒼涼。無奈,只有這個詞適合他。「高處不勝寒啊,」似輕嘆,又似自語。
唐淺凝,本來就是冷酷無情的殺手,手上的人命不計其數。她以為重生,就已經擺月兌了殺手的束縛,可誰又能料想到,她又開始染血。殺手,她一輩子也擺月兌不掉了吧。
「帶我去見卡爾凡多慕威的掌門人。」風揚起少年的碎,吹散冰冷的聲音。
「是誰在這里鬧事」聲音不大,卻有不可抗拒的力量。
「卡爾凡多慕威家主,最近家族可好?」反問句,但很諷刺。少年停頓了一會,接著說道「我可以幫助,我可以讓卡爾凡多慕威重新站上頂峰,嗯哼。」
「你知道我會答應你?」
「為了家族,你會的。」絕對自信。
……
「切,你只不過是家族養的一條狗,一個利用的工具。」
……
「我不是!!」猛地坐起來,冷汗直冒。蜜色的長披散下來,冰藍色的眼眸,她,是跡部離陌,也是跡部璃緋。她清晰的記得,前世那個女人對她說的話,‘你只不過是唐家養的一條狗,一個利用的工具’她是她最好的朋友啊,為什麼會背叛她?為什麼,為什麼,只為了一個男人,呵呵,真是可笑呢,唐淺凝,十多年的友誼抵不過一次他的愛。
「清風濕潤,茶煙輕揚。重溫舊夢,故人已去。」念著,希望能減輕心中的苦。「喂,kelly,幫我端一杯卡布奇諾和黑森林。」語畢,她放下手中的電話,打開筆記本電腦,戴上一副平光眼鏡,開始工作。只有不斷工作才能讓她忘記過去。
「boss,你先休息一會吧,」kelly皺了皺眉,輕輕把咖啡和黑森林放在偌大的辦公桌上,已經是深夜了,還要這麼拼命的工作。
「我不累,」離陌有些無奈,她總不能說,她是被噩夢弄醒的,然後才開始工作的吧,那讓她面子往哪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