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是有些不適應啊,這鞋和這服裝,卡爾心里想道。底子這麼高的鞋雖然把自己一米四二的身高變成了一米五。但卻讓自己很不適應。還有這衣服,剛剛穿上的時候卡爾才發現這衣服除了已知的露點出外,後面也還有個月牙形的洞。這衣服很緊很暴露更讓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嗖嗖涼啊。
看來自己還得先適應下這衣服在工作之前,卡爾打定暗嘆。
卡爾開始慢悠悠的走向櫃台,因為太涼快和緊張卡爾身體有些微微抖動,雙腿也有些內夾。這些自然的舉動在外人看來充滿了,有了更多的目光和驚嘆聲對著卡爾。
卡爾更加不好意思了,身體便更加顫抖而產生跟多的。這又使得客人們更加關注卡爾。惡性循環。
「老板,這樣可以嗎?」卡爾走到了櫃台處問索西亞,同時試著把心境調整到明鏡止水的狀態。
「嗯,還行,雖然比我預期要差些。」索西亞簡單點評。
您預期是希望我穿內褲出來吧,卡爾在內心吐槽。然後扭頭準備到自己工作崗位上。
「對了這是你的項圈!」索西亞突然叫住卡爾。
「項……圈!」卡爾回頭目瞪口呆的看著索西亞手上的黑色項圈。
這項圈也是皮質的,在圈的外圍是很鈍的刺。為什麼這麼像用來遛狗的狗環!?
出于索西亞的要求卡爾迫不得已帶上了這屈辱的項圈,方才前往自己的工作崗位。
在月光酒樓里當侍應生一般的工作就是端茶送水,這工作現在不算特別難。因為人不多要是等在再晚一點估計就不是這樣嘍。
此時就在卡爾送完自己的第一杯酒,月兌離想模他的奇怪大媽的魔爪時。一個穿著比卡爾還暴露的女士走了進來,直走向酒店的中央空曠處。然後站在那里等待著什麼。
是月光酒店的露天酒場的人吧。卡爾在心里想道。
月光酒樓的佔地面積極大,它的佔地面積是月光酒樓這個建築物的十倍!
在早上這外面的地皮就租給別人,讓他們開移動式店鋪。到了晚上就開始讓他們把店搬走,換成桌椅接待大量的顧客。
當然外面的露天酒場和月光酒樓不是一個層次的。無論是服務還是侍應生的質量還是酒的價格。在外面酒的價格和市場價差不多,但在月光酒樓里面,哪怕是最普通最便宜的小麥酒的價格都是外面的三倍!所以可以說月光酒樓的露天酒場和月光酒樓本身是兩種不同的存在。
「噠,噠」晚上八點鐘準。月光酒樓里面中央的空曠地,一個巨大的圓台突然升起。
「各位……」月光酒樓的老板索西亞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圓台正中央。「今晚月光酒樓也是夜晚與浪漫,熱情與愛在的地方。今晚大家也要盡興啊。」豐神如玉的絕色索西亞說這話時高舉手中的高腳杯。然後一飲而盡里面暗紅色的葡萄酒,意思自己先干為敬。
「好……」台下一片的叫好聲,為索西亞的歡呼聲,那怕這情景是每天這時都會準時出現的。
說完祝詞後,索西亞走下台。
而那位穿著比卡爾還暴露的女士走上空曠的舞台開始跳舞……
音樂起,歌舞升。衣服穿的恨不得低于胸下,裙子短薄的可憐的女郎開始在圓台上載歌載舞。她的一個旋轉,一個踢腿都會把不該露出的地方給暴露出來,挑逗著觀看她舞姿的人的神經。巨大圓台上方的彩燈,發出的燈光也是華麗至極,把氣氛渲染到*。好一副歌舞升平的景象。
但雖然女郎跳的很賣力,舞的也還行。把目光放在她身上的人卻不多。
「跳的不錯嘛。」端著酒盤的卡爾看了看舞台上的女郎簡單評價道。
「新來的,別這麼說省的跌面子。」一個帥氣二十五六歲樣子的侍應生拍了拍卡爾的後背。
「她跳的不好嗎?」卡爾疑問,一直生活在魔界的卡爾沒看過舞蹈。他以前只是耳有所染這種歡慶方式而已,從未見過。現在第一次見人跳,卡爾發自內心的覺得這女郎跳的美。
「還行,放在外面也是一支好的舞蹈,但在這月光酒樓卻只能做三流!」侍應生回答道,接著提醒卡爾「行了,再看損面子,我們這些月光酒樓屋內侍應生要給自己表層金才行。而且等到姜姐跳舞的時候你就知道什麼叫此舞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