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風輕輕兮,晨鳥枝頭戲,鳥音悅耳兮。
次日一早,軒轅鈺打開房間的門,只看見了白櫻雨和暗奕,並沒有看見唐嚴鈺,軒轅鈺眼里的失落一閃而過。
「鈺哥哥,我們去吃早飯吧。」白櫻雨看著軒轅鈺笑著說道。
軒轅鈺看了看唐嚴鈺房間的門,然後看著白櫻雨笑著說著:「好。」
白櫻雨見軒轅鈺看了看唐嚴鈺房間的門,便也看了看唐嚴鈺房間的門,她一直在想唐嚴鈺今天怎麼還沒出來?以前都是他們三個人一起等軒轅鈺出來的。
白櫻雨看著軒轅鈺說道︰「唐公子怎麼還沒出來?我去叫他。」白櫻雨說著便朝唐嚴鈺的房間走去。
「櫻雨,算了吧。」軒轅鈺叫住了白櫻雨,眼里的憂傷一閃而過。
「鈺哥哥,怎麼呢?」白櫻雨看著軒轅鈺疑惑地問道,她有看見軒轅鈺眼里一閃而過的憂傷。
「我們去軍營食堂吃早飯吧。」軒轅鈺看著白櫻雨說完之後便朝院子外面走去,眼里一直有著憂傷。
「鈺哥哥。」白櫻雨看了看唐嚴鈺房間的門,然後便跟著軒轅鈺朝院子外面走去。
暗奕看著唐嚴鈺房間的門輕輕地皺了皺眉,然後也跟著軒轅鈺和白櫻雨朝院子外面走去。
軒轅鈺他們剛離開,唐嚴鈺房間的門便被唐嚴鈺打開了,唐嚴鈺看著院子外面,眼里有著憂傷。
唐嚴鈺看了看軒轅鈺的房間,然後叫道︰「阿大。」
「主子。」阿大馬上出現,對著唐嚴鈺恭敬地彎腰拱手行了一個禮。
「把張敘、王將和吳奇叫來。」唐嚴鈺看著阿大淡淡地說道。
「是,主子。」阿大看著唐嚴鈺恭敬地低了低頭,然後便朝院子外面走去。
唐嚴鈺看了看天空,然後便走進房間坐在了椅子上。
軒轅鈺他們正準備吃早飯的時候,阿大便來到了軍營食堂。
「太子,主子叫阿大來叫張敘、王將和吳奇。」阿大對著軒轅鈺恭敬地彎腰拱手行了一個禮。
張敘、王將和吳奇疑惑地看著阿大,然後相視了一眼,同時在心里想著︰唐公子找他們麻煩來了。
張敘、王將和吳奇看著軒轅鈺,希望軒轅鈺不會讓他們去,可是軒轅鈺卻看著他們說了句︰「你們去吧。」
軒轅鈺說完之後,張敘、王將和吳奇便馬上可憐兮兮地看著軒轅鈺。
軒轅鈺裝作沒有看見張敘、王將和吳奇可憐兮兮的表情,她相信唐嚴鈺絕對不會對他們做什麼。
張敘、王將和吳奇無奈,便對著軒轅鈺恭敬地彎腰拱手行禮說道︰「屬下告退。」
「嗯。」軒轅鈺對著張敘、王將和吳奇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張敘、王將和吳奇便和阿大離開了。
路上張敘、王將和吳奇相互擠著眼。
「你們說唐公子找我們做什麼?」張敘對著王將和吳奇擠了擠眼。
「不知道,但是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王將對著張敘和吳奇擠了擠眼。
「太子也不管我們了,我們完了。」吳奇對著張敘和王將擠了擠眼,然後三人都換上了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對于張敘、王將和吳奇的舉動,阿大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在心里想著︰在戰場上勇猛無比的張敘、王將和吳奇居然還有這一面。
不一會兒,張敘、王將和吳奇便到了唐嚴鈺的房間。
「這是你們昨晚包煙雨樓的銀子。」唐嚴鈺看了看桌子上的荷包。
張敘、王將和吳奇听見唐嚴鈺說的話稍微地愣了愣,他們以為唐嚴鈺是找他們麻煩的,沒有想到唐嚴鈺會還他們銀子。
張敘、王將和吳奇昨晚有去找煙雨樓的老鴇要銀子,可是煙雨樓的老鴇卻叫他們去找唐嚴鈺要銀子,他們那時就知道了煙雨樓是唐嚴鈺的產業,同時也知道了他們的銀子是要不回來的了,一直在心里懊惱著不該選擇煙雨樓。
「我和軒轅只是朋友。」唐嚴鈺看了看窗外:「軒轅是你們的太子,你們不該這樣,軒轅會生氣,但也會傷心。」
張敘、王將和吳奇听唐嚴鈺說他們的太子會傷心,都內疚地低了低頭。
「唐公子和太子是朋友就好,是我們愚鈍,看見唐公子和太子之間的舉動,就胡思亂想。」張敘看著唐嚴鈺笑著說道。
「這事主要怪我,是我先說出來的,我看見唐公子和太子看對方的眼神都……我不知道怎麼說,反正我那時就覺得唐公子和太子看著對方的眼神就像看著愛人的眼神,是我看錯了。」王將看著唐嚴鈺低了低頭。
「唐公子,那我們昨晚是不是讓太子傷心了。」吳奇看著唐嚴鈺問道,臉上有著焦急,張敘和王將也焦急地看著唐嚴鈺。
「軒轅的壓力已經很大了,你們以後不要用這種事情去煩她,我和軒轅都不是斷袖,也不會變成斷袖。」唐嚴鈺看了看張敘、王將和吳奇。
「是,唐公子,我們知道了。」張敘、王將和吳奇看著唐嚴鈺笑著說道,同時在心里想著︰只要太子不是斷袖就好。
唐嚴鈺看著張敘、王將和吳奇輕輕地點了點頭。
「唐公子,太子昨晚肯定傷心了,我們現在該怎麼做?」張敘看著唐嚴鈺問道,王將和吳奇也看著唐嚴鈺,希望唐嚴鈺能幫他們想個辦法。
「給軒轅道歉。」唐嚴鈺看著張敘、王將和吳奇淡淡地說道。
「好。」張敘、王將和吳奇看著唐嚴鈺笑著點了點頭。
唐嚴鈺站起來朝外面走去,阿大他們七個緊隨其後,張敘、王將和吳奇也跟著朝外面走去,走的時候把桌子上的荷包也拿走了。
唐嚴鈺他們不一會兒便來到了軍營食堂,唐嚴鈺坐在了軒轅鈺的左邊,唐嚴鈺一直都是坐在軒轅鈺的左邊的,軒轅鈺右邊坐的是白櫻雨,白櫻雨旁邊坐的是暗奕。
阿大他們七個也找座位坐了下來,馬上有士兵為唐嚴鈺他們端來了早飯。
軒轅鈺看著唐嚴鈺,不自覺地笑了笑。
「太子,屬下知錯。」張敘、王將和吳奇跪在軒轅鈺的旁邊對著軒轅鈺說道,三人的臉上都有著內疚。
軒轅鈺疑惑地看著張敘、王將和吳奇。
「屬下們之前誤會太子和唐公子是斷袖,昨晚用計把太子騙去了青樓,想讓太子……還請太子責罰。」張敘、王將和吳奇低了低他們本來就低著的頭。
「噗……」白櫻雨听見張敘、王將和吳奇說的話,馬上把嘴里的湯噴了出來,幸好白櫻雨扭了下頭,湯是噴在地上的。
軒轅鈺無奈地看了看白櫻雨,然後又看著張敘、王將和吳奇威嚴地說道:「沒事,起來吧,記得下不為例。」
「唐公子已經說了太子和唐公子只是朋友,還說了太子和唐公子都不會變成斷袖,是屬下們胡思亂想了,還請太子責罰,不然屬下們會一直覺得內疚的。」張敘、王將和吳奇對軒轅鈺說道,語氣里有著堅定。
「記得下不為例就是了,起來吧。」軒轅鈺看著張敘、王將和吳奇笑著說道。
「如果太子不責罰屬下們,屬下們就一直跪著。」張敘、王將和吳奇看著軒轅鈺說道,語氣里滿是堅定。
軒轅鈺想了想,便看著張敘、王將和吳奇威嚴地說道:「那就罰一個月軍餉吧。」軒轅鈺知道張敘、王將和吳奇的脾性,如果她不罰他們,他們肯定會一直跪著。
「謝太子。」張敘、王將和吳奇對著軒轅鈺恭敬地說道,臉上有著笑意。
「起來吃早飯吧。」軒轅鈺對著張敘、王將和吳奇威嚴地揮了揮手。
「謝太子。」張敘、王將和吳奇對著軒轅鈺恭敬地彎腰拱手行了一個禮之後便站了起來,然後朝自己的座位走去,坐下之後靜靜地吃著早飯。
軒轅鈺看著唐嚴鈺笑了笑,她知道唐嚴鈺不想她為難。
唐嚴鈺也看著軒轅鈺笑了笑,他知道軍中已經有很多人在懷疑軒轅鈺是斷袖了,他不想軒轅鈺為難,就借著張敘、王將和吳奇打消了所有人的懷疑,以後無論他和軒轅鈺怎樣,軍中的人也只會覺得他們是朋友。
唐嚴鈺的愛雖然霸道,但是也絕對不會讓軒轅鈺為難!
暖暖的陽光灑在大地,暖暖的大地一片柔和。